生化係的一位教授、生物係的那位副教授、還有化工係的另一位和我關係不錯的副教授,都很痛快地給我寫了推薦信。我在其他學校的申請回音也很快,條件不錯的幾所大學都給了麵試機會。於是才讓我收起了可怕的同歸於盡的念頭,和那所大學那個教授不告而別,向北向東,向前進了。
三所大學的麵試都感覺良好,其中一所大學的教授在我臨走時說,雖然還要經過係裏最後做決定,但我可以現在就告訴你,基本可以說你被錄取了。
我在一個北方城市暫時住下來,靜候回音。然而兩三個月過去了,音訊皆無。每次給那位當時很肯定我被錄取的教授打電話,他都支支吾吾,顧左右而言他。直到最後一次退無可退,他才問了這麽一句話:你在那所大學的博士指導教師,是給你寫推薦信的那誰嗎?
我說不是。但直到此時,我才終於明白,得罪了一位美國教授的可怕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