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個環境治理的什麽聯合會要開年會了,教授不僅是主持人,還要做主要發言。而教授從那裏拿到的Funding也到期了,就要通過這次年會而期望繼續拿到錢。而我們的實驗卻是僅僅找到了耐受菌,離在此基礎上創造出能夠分解那種化合物的厭氧菌,還有很大的距離。
於是,教授命令我們(我和那位副教授),把這個耐受菌置入他的處理塔。副教授當然不幹,並因此而主動取消了合作。我是無可奈何,找副教授求救,副教授的回答很妙,隻有一句話:他是終身教授。
大會開了,教授的處理塔運作十分成功,高濃度的化合物進去,幾乎是可以測不到化合物的水出來。歡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