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閣

怨生於所愛 物過則為災
博文

多年前我回國時,表弟向我傾訴了他的苦惱。當時,他正和一個女孩談戀愛。他們本是同事,工作接觸中擦出了火花,於是發展為戀人。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矛盾如雜草一般從愛情的玫瑰花園中鑽了出來,而且大有“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之勢。問題的根源在於二人迥異的個性。表弟為人樂觀、熱情,但神經大條、不拘小節。他一向連自己父母的生日都記不住,自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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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不僅尚未封神,也還沒有被冠以“周保底”的綽號。當時,我們都稱他為“大周”。 大周身材魁梧,皮膚黝黑,腦袋、眼睛、鼻子都對得起稱呼中這個“大”字。總之,他的外觀和化工博士的實際身份反差很大。 那幾年,我們有一個時常共同嗨皮的小團體,也就七八個人兒,年齡大致是二十多歲,共性是沒有拖累,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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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16 05:06:27)

1889年1月30日,一個羞澀的愛爾蘭詩人在倫敦結識了一位目光炯炯、英氣勃勃的女子。後來他親筆寫下了初見時的場景:她佇立窗前,身旁有蘋果花鬥麗爭妍;她鮮豔璀璨,仿佛是灑滿陽光的花瓣。這個魅力四射的身影瞬間點燃了詩人的愛情之火。當時他大概不會想到,纖細的火苗終將蔓延成熊熊烈火;他更不會想到,這場大火會燃燒不息,直至他生命的盡頭。那個二十四歲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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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全家的瑞士之行源於我一時的頭腦發熱。那年夏天,先生要去瑞士參加一個研討會,主辦方是蘇黎世聯邦理工學院。本來這沒我什麽事兒,然而有天晚上我偏偏掃了一眼他的日程,於是發現了暗藏的玄機:會議為期五天,但是真正的研討僅有三天,前兩天的活動內容隻是遊覽瑞士的青山綠水。最關鍵的是,東道主旗幟鮮明地表示歡迎家屬參加(當然要自負一定的費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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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紀中,江湖ID“張大胡子”,著名導演、製片人。這個名字之所以為我熟知,是因為他在知天命之年似乎頓悟了身負的神聖使命,於是在之後的歲月裏死磕金庸,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地連拍了八部武俠電視劇。今天我的小目標是回顧一下其中的《射雕英雄傳》,就是李亞鵬/周迅主演的那一版。至今為止,《射雕》總共被搬上屏幕五次。與港台導演相比,張導不僅擁有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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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憲宗元和四年(公元809年),東都洛陽的一間官邸內,一位麵色哀戚的中年男子沉吟片刻,為去世不久的妻子寫下了這樣一首詩: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領略過大海的浩瀚,便覺得別處的水乏善可陳;欣賞過巫山的奇雲,會認為其它的雲相形見絀。縱然在一群美女中穿行,我也懶得回頭去看,一半是為了修心養性,另一半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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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時第一次讀《書劍恩仇錄》,我最喜歡的人物自然是陳家洛。這位心懷天下的江湖盟主、武功高超的世家子弟、溫潤如玉的儒雅書生,讓我不由得心生仰慕,尤其是讀到結尾陳家洛於香香公主墳前低吟“是耶非耶、化為蝴蝶”的一段,我更是感動莫名乃至泫然欲泣了。若幹年後再去複盤,不禁要狠狠地鄙視一下自己當年幼稚的審美觀。在《書劍恩仇錄》中,陳家洛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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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9-14 05:55:38)

其實王菲從來就不是我喜歡的歌手。王菲的歌迷們對她嗓音的最大讚譽是“空靈”和“飄渺欲仙”,但對我來說,左聽右聽隻能聽出“空洞”和“氣若遊絲”。很久以前,我的一個室友是王菲的忠實粉絲,天天執迷不悔地聽那首《執迷不悔》。到了咿咿呀呀喘不上氣的副歌部分,我經常惡意滿滿地提醒她:“趕緊地!給你王姐來一粒兒速效救心丸!&r[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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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9-07 05:55:06)

在這喧雜的世界上,詩歌是寂寞的,它隻屬於那些同樣寂寞的靈魂。某些時刻,當我處於某種特別的心境,我會尋求詩歌的陪伴。我願意在它的牽引下,遠離塵囂,走進我所向往的精神家園。總會有一首詩,甚至隻是其中的一句,讓我突然被擊中。於是我深信,當詩人寫到此處,他的心海裏曾經翻騰著與我相同的浪花。對我而言,這些以文字觸及我內心深處的詩人不再是印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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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9-01 05:56:35)

我從不諱言自己是一個偽咖啡愛好者。當然,這個“偽”字是用來修飾“愛好者”而非“咖啡”。我有充足的理由來為自己證“偽”。第一、對於我來說,如果沒有牛奶和糖,我連一口咖啡也咽不下去。但是如果沒有咖啡的話,我可以毫不費勁兒地灌下一大杯甜牛奶,甚至是兩大杯。第二、不止牛奶和糖,我向來把環境也置於咖啡的味道之前,所以一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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