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屆

每個人都生活在一個特定的時代,我們並不比別人特殊,隻是恰恰是我們這些人趕上了那個歲月,而被冠以“老三屆”的稱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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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三好生之八:男女界限》不知道為什麽,那個年月,男女生之間有很嚴重的界限。小豆包的年級還好,不知從何時開始實施“男女授受不親”了。這個“界限”有有形的和無形之分。先說有形界限。當年的書桌好像都得了“連體病”,一張桌子坐兩個學生。後來到中學才發現,書桌也有獨立的。如果現在還能找到那些連體書桌,我保證,在每張書桌的中間都會有一條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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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安門廣場立孔子像的疑問最近,天安門廣場悄悄的立起一座孔子的青銅立像,像高9.5米,位於國家博物館(原曆史博物館北門)。這對於通常幹個屁大點兒事兒都要大轟大嗡的宣傳部門,在萬眾矚目的天安門廣場整這麽大動靜,居然悄無聲息的,真正是奇哉怪哉也。孔子現身天安門當然轟動,想不轟動也不行,一時什麽“中華文化複興的信號”、“國學熱的標誌”、“是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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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三好生之七:一隻鴨子》這不是活鴨子,而是寫在成績冊上的“鴨子”,“2”分。鴨子是“2”分的別名;“1”分是“冰棍”;“3分”叫“糖耳朵”。當聽到幾個小學生嘴裏叨叨著有幾個什麽“冰棍”、“糖耳朵”的時候,別以為他們在聊什麽吃喝。那都是在說分數呢。4分、5分沒外號。因為屬“好”分。所謂好分既是回家不會挨揍,而會受表揚的結局。半個世紀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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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睡
北京的夏天很熱,小學要求學生們都要睡午覺,加上吃午飯時間,好像有3個小時之多。我們那時精神頭都夠大,除了餓,哪兒睡的著!大夏天的總想著去遊泳,特別是剛剛會了三招兩式後。離我們住家最近的遊泳池在什刹海。當時的遊泳池是定時定點的,一場兩個小時,每天四場、五場的,好像12點到2點有一場。不像後來隨時來隨時買票,出去再驗票,方便很多。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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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三好生之五:白色的土鱉》當年土鱉哪兒都是。有會飛的,有不會飛的,公共廁所特多,再就是碎磚頭堆裏。土鱉都是黑黑的,沒其它花色的,到我們班就變白了。發小兒李和我同院,兩人的父親又是同一個部門的,我們又同一個班,不僅上學下學一起走,還經常到對方的家裏去玩,關係鐵瓷,把土鱉整白了就是他幹的。他不知在哪兒抓了隻土鱉,上課時也在玩兒。他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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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三好生之四:坐在後排的同學》
小學我個子並不高,但是坐在了後排。班裏的座位安排的不太和情理,不按高矮大小個,按成績好壞。成績好的坐後麵,不好的坐前麵。老師有他的道理。好的不用怎麽管,可差的越不管越往下出溜,到底就無可救藥了。安排到前排就座,老師可以盯的緊點兒,還多讓他們回答問題。由於老師將精力集中在前邊,老師知道坐在後排的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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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的門教室的門是被琢磨最多的地方之一,因為乃大家出出進進的必經之處,正因為其扼守要道,所以受到恐怖分子們的特別關注。把笤帚架在上麵,誰一推門,笤帚從天而降,放笤帚的一定是背著手,坐的筆杆條直,但兩眼不離門框那位。有人挨砸,他一定最先裂開嘴笑。最驚險的一次是,不知誰把一臉盆放在上麵了,裏麵有小半盆水!也不怎麽那麽巧,等來的竟是班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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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三好生之二:瘋狂的值日》
從上學第一天起,各小組就要輪流每天打掃教室了,叫“做值日”。五十個學生一班,每天多少次進進出出教室,操場又是土的,教室哪兒能幹淨的了。一、二年級時做值日,還好,都是規規矩矩地掃,桌子椅子要挪開,把死角也要掃幹淨。到三年級以後,做值日開始變的瘋狂起來。首先,掃地不再是壓住灰土,慢慢地掃,是往起掀,播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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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三好生序早就想寫寫孩提時候的事兒,以何為名卻頗費心思。最初以《我小時候》為名,但這個“小”似乎涵蓋不了小學和中整個時間段。隨手翻看僥幸保留下來的當年的文物,成績冊上基本全5分,還有一張張的三好學生獎狀。那些用今天眼光來看極為寒酸的獎狀,卻是我過去的光榮經曆,光榮久了,說不上哪天就成光輝了呢!於是決定以“我是三好生”為題目。題目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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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4-29 05:33:10)

曇花一現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曇花一現”這個成語,但一直未見過這“曇花”怎麽就“一現”了。隻是聽說曇花開的時間很短,從開放到落敗也就幾個時辰而已,且花型碩大、色澤潔白、味道幽香。。。多問幾句,則那位口若懸河的人也就支支吾吾了,想也是人雲亦雲罷了。人可能都有這個毛病,越傳的神神道道的東西越想親眼看看。未曾想,年前看到朋友處有,就移植來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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