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盛頓功成身退之類的崇高是建立在強者自由基礎上的。
今天滿口自由民主之類的口號的人的自由就是強者自由,從林式的自由。
而毛要實現的是人道自由,強者不能因為強就自由地利用或者壓迫弱者。
毛沒有建立家天下,毛發動文革,都服務於這個目的。
這種純粹自由的理想是那些骨子裏自私的人無法理解或者不願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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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迫窮人的,他要推翻。
壓迫女性的,他要推翻。
壓迫學生的,他要推翻。
一切壓迫弱者,為特權服務的他都要推翻。
以至於他自己建立的政權官僚化了,他也要推翻。
在文化革命以前,毛的地位與秦始皇華盛頓沒有什麽不同,他要是向美國靠攏,按功勞分封諸候,或者搞個家天下,讓小人們有機會得勢得利當老爺,誰都會擁護他。但他沒有,他建立政權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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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求同,看本質,不注重形式的具體性。這樣的好處是可以以一端而賅全貌,曆萬變而不失其宗。一個例子是器物命名。在器物命名方麵,中文的優勢之一是直指要害,比如手機,英文先稱cellphone,再稱smartphone.中文則是“手機”。結果呢?看看現在,手中的這個東西的用處,到底有幾分是phone?電話的功能沒有消失,但是已經不是主要功能了。也就是說,phone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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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中國亂象橫生。所謂亂象,就是物欲橫流,官貪富惡,百姓遭殃。這個現象的思想源頭就是唯利是圖。唯利是圖上升到政治高度,上升到指導方針的高度,要歸功於鄧。貪腐無厭的權力如同野獸,正是鄧把這個野獸放了出來。如果說這個野獸以前還沒有完全露出真麵目,普通人還對當權者有一絲希望,希望得到正義與照顧,郭文貴的出現則正在揭去它的最後一塊偽裝。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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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產黨當年醉心於國共合作,結果蔣介石不樂意,屠殺清理。於是中共不得不推著獨立了。中國本來沒有自主核技術,但老赫不樂意,不分享。於是中國有了自己的核能力。中國本來要蹭歐美的空間技術,但歐美不樂意,不分享。於是中國將有自己的空間站,有自己的全球定位係統。中國本來要在政治上依附美國,當跟班。但美國不樂意,外交,軍事,屢次毆打。於是中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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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修憲關創總啥事兒?創總給中國修憲添了一把火。為啥?因為自鄧以來的國策是向美國一邊倒。外交上有爭鬥,但在思想意識上,無論美國如何冷遇,中國一直是熱臉貼過來,主動投懷送抱。要人民幣升值?好,升之。要製裁朝鮮?好,製之。南海示威?好,任之。要經貿好處?好,百日為期。開放度不夠,好,開放金融。。。如此這等,不可勝數,唯恐美國不高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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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折語講究盡量地用形態手段把詞限定在一個具體的環境下,比如動詞的時態,名詞的性與數。
曲折語還有一個特征,就是要盡量細化。
一個例子就是羊年的翻譯:說英語的人會問,羊是什麽?sheep?goat?lamb?ram?中文則一概而論:羊。什麽羊都可以。
這反映了中文的思維是求同的,而曲折語的思維是求異的。求同思維導致平等,而求異思維則必然導致區別對待,極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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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geyman是大人為嚇唬小孩兒,讓小孩聽話的編造出來的或者從文化中取用的現成形象。比如:不許哭,不然警察把你帶走。或者,不能去樹林,因為那裏有怪獸。有意思的是,這樣的事情不但發生在成人與孩子之間,也發生在權力與個體之間。比如一種意識形態的主流媒體會專注於歪曲醜化另一種意識形態。比如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都用妖魔化對方的手法來告訴本國人民,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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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三權,不是平麵的立法司法行政,而是縱切麵上的公權,私權,和官權。公權不是行政公權力的公權,而是人民作為整體的權力,在國際背景下,公權就是國權族權。在國內,公權就是民權。就是普通人、大多數人的權力。公權在思想意識上的體現是集體主義,政治製度上是社會主義。私權,就是個體的權力。私權在思想意識上的體現是個人主義,政治製度上是資本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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輿論真的是炸鍋了,尤其是海外的:習要終身製blablabla,習要稱帝blablabla,習要成為第二個毛blablabla
絕大多數是驚弓之鳥的論調-----既沒有看到中國政治的複雜實際,也沒有看清習的真正意圖,就隻是憑著聯想與想象大抒其情。
其實隻要看看曆史,看看現實,就會明白,習根本沒有一手遮天的基礎。沒有這個基礎,就不可能終身製,也不可能成為第二個毛,稱帝之類就更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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