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與我的關係可以一層一層地推。中心是我。我又是怎麽存在的?以我與他人的關係而論,我在中心,世界一圈一圈地展開:最初,我的世界是父母。接著,我的世界是家人。往外,我的世界是朋友。再外,我的世界是我的生活圈中的所有人。包括認識的與不認識的。再外,我的世界是我的知識圈中的所有人。包括知道的與不知道的。最外,我的世界是承載我的知識圈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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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就是我。我就是世界。因此,沒有我,隻有世界。我的一切感知,包括動的,不動的,主觀的,客觀的,物質的,精神的,都是世界。沒有我,隻有世界。因為按照定義,我是獨立的,主體的,連貫的,活的,動的。而實際上,在世界上,根本找不到這樣的存在。因為我的一切,都可以分析為整一的,客體的,分散的,死的,靜的。無論是“我的”什麽東西,都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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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市場被做空,應該是美元大批撤離。
據說上海剛解放時也發生類似的現象,物價瘋漲。政府為平抑物價投放黃金,瞬間就被吸收,物價居高不下。
跟布票糧票有啥關係呢?
俺猜是為了防止有人投機,大量買走物資,造成市場與金融混亂。
為啥今天不怕了呢?
因為今天物資供應相對充足,沒人敢興風作浪。
當年物資不足,如果完全按市場規律自由買賣,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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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嗬嗬嗬。
給發生卻搞不清的東西起名字,就叫神。
以為能搞清就起個名字A,以為搞不清就起個名字神,這樣起來起去的,就是人。
A是以為的A,
神是人以為的神,
無論叫什麽名字,都不過是人以為。
人以為這以為那就成了人。
名詞袋子,
在生命的河流裏沉浮漂泊。
直到袋子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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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不到的是神;神是測不到的。
測不到就不測,改測一些人能測到的,比如自己的認知能力與認知原理,就是西方人。
測不到而還要測,比如變化與整體的規律,就是中國人。
西方人發展出來的科學看起來是客觀的外在的,其實都是關於人的能力本身的學問,比如光速。本質是人能接受的,測量的極限。但人不這樣命名,而說它就是“速度的極限”,好象速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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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畫形態是通過布墨實現的,筆畫形態是無數個瞬間的各界與疊加,每個瞬間的形態質地由壓力與運動方向決定。其源可以追溯到手指的靈活度。
筆畫結合產生的結構是通過布筆實現的,結構是筆畫組合,組合的質量由手的穩定性決定。其源可以追溯到手的整體協調性。
最不可言說的是字的“氣”感。兩個字寫得一模一樣,也有可能產生不同的感覺,比如書家真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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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善惡很難說清,尤其是通過例子來觀察分析論證。因為每個觀察者都可以先有觀點,再根據觀點來選擇例證。
但如果加一個參數,就會比較容易分析:利(重利的,權通常被用作手段)。
沒有利或者處於少利地位的,公心會多一些,表現通常是善。
得到利或者處於維護利益地位的,私心會多一些,表現通常是惡。
這就是為什麽同患難容易共富貴難。平民公心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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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龍者往往變成惡龍。這就是權與利的魔咒:沒有權與利,人的私心與公心很容易一致。得到了權與利,則私與公就會截然對立。
權越大,利越大,公與私的對立就越顯著。
比如皇帝,未到此位,父子兄弟夫妻各安其分。一到此位,相殺不惜。
普通人都知道這樣不好,於是提出解決之道。
西方人的辦法是對最高權力加以限製,減少個體的權利讓渡。這是民主與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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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的巫師世界裏,伏地魔這個名字是禁忌。
因為巫師們相信,提到名字就會招來本人,破壞他們的幸福生活。
原始宗教中,這是一種比較普遍的信念。
今天依然有人信奉這種觀念。
比如,對有些人來說,你不能提“傳統”,對他們來說,傳統等於幹擾他們的現代生活。
你也不能提儒家,儒家相當於破壞他們的科學意識。
還不能提中國,中國相當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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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到山人兄的一篇文章:
https://blog.wenxuecity.com/myblog/64852/202403/19180.html
薛子大概需要學學海德格爾學點兒中國哲學。
比如貓論薛子以生死疊加質疑量子狀態疊加就不太理性。
1.貓是已知事物。量子狀態是待知事物,兩者的不確定不宜類比。
2.疊加不一定是兩種確定狀態的混合。比如一隻泥龜一隻泥兔,混在一起就隻是一塊泥團,而不一定是龜與兔的疊加。
熵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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