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舊館

斑騅隻係垂楊岸
何處西南任好風
博文
山中一夜之三我們坐進車裏,急急地離開這個不祥的地方,月亮已經升到頭頂,慘白的幽光照著我們前麵的道路,周圍鋸齒形的大山猙獰,路邊的枯樹像一個個蓬頭散發的鬼,路麵坑坑窪窪地高低不平,甲殼蟲開在上麵像是馬上要散架。娜佳看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麽。我回頭看了看,小妖精蜷縮在後座上昏昏欲睡。我已經開了一整天車,又經過那場驚擾,此時倦意也襲來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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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不見了,我們像瘋子似的在房間裏找了一圈,桌子底下,床後麵都找遍了,五分鍾之後,絕望籠罩了我們。我和娜佳不約而同地一屁股坐在肮髒的地板上,話都講不出來,隻會你看我,我看你,看到後來幻覺都出來了,在雜草茫茫的荒地上麵,小妖精那柔嫩的小身子正被幾十條巨犬撕扯著,鞋子東一隻西一隻,絕望地舞手紮腳呼救,可惜咽喉被幾條惡犬咬住,發不出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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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一夜那是我來美之後第一個暑假,我,我女友娜佳,和她的小外甥女——海菲茲,開了一輛七六年份的金龜車,沿著五號公路北上。我們此行的目的是治遊,探親,避暑,順帶掙幾個小錢。娜佳的表哥歪鼻子傑米說他的公司可以雇兩個短工,日薪六十大元,付現金,再包吃住。六十塊錢的誘惑真是太大了,我倆都是窮學生,我是真窮,娜佳是假的窮,我真窮是因為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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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廚娘她守寡七年,熬到一兒一女結婚成家。兒子買了房子搬出去住。女兒結婚兩年多,跟老公合不來,離婚官司僵在那兒。倒好像也不著急,下了班回娘家吃飯,周末,把一歲多的小囡扔給老娘,自己出門軋朋友去。她的確有點想不落;女兒當初結婚也是一頭火熱,聽不進老娘和弟弟半句勸說。一年不到兩人就鬧矛盾,吵得不可開交。照例說,吃一虧要長一智,下次再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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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從書房的窗口極目遠眺,可以看到一片海灣,天水一線。夜晚,有輪船的汽笛聲潛入他半睡半醒的夢中。這片海灣隨著天色而變化,時而淺藍,時而深灰,時而光影無限。他突然就有了歸隱的想法。人生急轉彎,在兩個月後真的辭了職,從矽穀搬來庫斯灣這個人口不足一萬六千的奧勒岡海濱小城。生活在矽穀二十年,天天是早九晚五,痛苦不堪地陷在高速公路的車陣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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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廚房-參加感恩節美食活動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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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霓裳曲——關於‘舞男’有次跟嚴歌苓吃老酒,酒至半酣,說起小說的三度空間和四度空間構成。嚴歌苓說作為一個小說家,理順三度空間和四度空間是最起碼的,否則就要回爐去了。其實,好的小說還有五度空間,甚至六度空間,那怎麽辦?如果九九乘法口訣表也背得七嘴八搭,哪能可以去做線性代數?格子匠們的眼烏珠不是要提白式了?吃飽了老酒,腦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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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11 17:33:26)
大眼看小眼 ——外地人與上海人之間的互動 上海人,在外地人的印象中是這樣的;蒼白,文弱,機敏卻瑣碎,犬儒而滑頭,男人嘛,多少有點小才氣,嘴巴上一套一套的,憑兩片嘴唇皮可以把人逼到角落裏,可是真到了要擼袖子打架見高低之際就找不到人了。女人倒是不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但是像河豚魚一樣,不是每個人都有福氣消受,不對路的被小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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