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雞變鴨
在生態理論上,有一個模型,叫做複活節島效應。
複活節島是南太平洋中的一個中型島嶼,與世隔絕,島上的生態不受世界文明的影響,自成一格,所以拿來做人類活動趨向的一個觀察點。
島上的土地,水源和資源有限,隻能養活一定的人口。所以每當人口保持在一定數量之際,(假設是十萬人口)島上和和睦睦,歌舞升平。但這種生態下就一定會多生多養。問題就來了,每到人口超出一定基數之後,(假設十五萬人)島上就會發生戰爭。任何小爭執變為群體事件,群體事件變為對抗,對抗再演化為戰爭。直殺到人口基數下降到一定的水平之後,大家又握手言和,自己去過自己的日子去了。千百年來如此循環,基本上逃不出這個模式。
現代人口是七十多億,按最寬鬆的估計,地球上要維持過得去的生活質量,大概隻能支撐四十到五十億。
這跟民主有什麽關係呢?民主也是尋求一種平衡,尋求一個在有限資源的情況下,協商取得一個大家都能夠接受的協定。
縱觀世界曆史,民主社會的存在是曆史長河中一個浪花,轉瞬即逝。希臘民主製隻存在了兩三百年,然後是長達十幾世紀的專製,或帝國,或神權,或是掛羊頭賣狗肉,隨你命名。其中的差別是高壓控製,或者是懷柔控製。區別千千萬萬,但都是控製。再來看現代社會,用人口來說事不好聽,那就重拾了古老的時髦名詞——民主,現在世界上那個政權不標榜自己是民主社會啊,蘇維埃人民民主政權,古巴民主政權,朝鮮民主主義共和國。民主就是一件華麗的長袍,裏麵有多少虱子自己曉得。
仔細觀察民主,其中有一個繞不過去的悖論,民主其實是爭執之後取得的微妙平衡,一旦這個平衡不複存在,爭執馬上又占上風。
從曆史來看,民主和專權的時期是一比九之分。在文明史記載前,可能是一與九十九之比。
這麽脆弱的東東,到了現代,雖被奉為臬圭,但其脆弱的特性不會改變。任何人使個壞,抄個近路,民主機製馬上分崩離析。這就是法律一直強調的‘程序正義’,一步錯,步步錯。
當下發生的,大家也看到了,民主製度受到有史以來最猛烈的一擊。你們覺得這民主還能金身不壞?那我真要祝賀你了,你爹媽把你生的真好,從小腳趾到腦門芯都灌滿了樂觀主義的肥皂泡,笑口常開,就是粑粑也能吃得滿口生香。
眾所周知,政客與流氓沒多少區別。杜月笙是大流氓,但是他對說出口的話一諾千金。至於政客,我倒希望他們先投到杜月笙門下,先學學做個流氓也要有品,再出來競選。杜月笙也曉得再怎麽作惡,有些底線是碰不得的。但現在的政客隻信奉‘老母雞變鴨’,至於後手會有什麽發生,那是他們無暇顧及的。
江湖上比武,總有一方贏一方輸,公平的話,比過之後還能握手言歡。如果一方使用暗器傷人,那麽規則就打破了,使暗器的被人打死也不足惜。
別幻想了,七十億人口的壓力已經到了Point No Return,現在還來這麽一下子,把民主這枚盤子打破。矛盾不會緩和,隻會加劇。就看導火索在何時何地開始燃燒了。
別再幢憬著政治爭紛能在民主的框架裏解決,民主已死,有事燒紙。
大讚好文!
https://www.opindia.com/2020/11/joe-biden-democrats-donald-trump-accountability-project/
文兄多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