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抗戰前幾年,母親的祖母去世了,大家庭裏的老祖宗走了,母親的祖父早在她出生前就去世了。就像舊時的大家庭,風光的辦完喪事,接下來就是兄弟分家了。母親的父親是老四,她有三個伯伯,下麵還有一個叔叔。具體分家的事,因為母親當時隻有十五六歲,又是女孩,所以不是很清楚。隻是有記憶突然吃飯就分開了,當然還是住原來的院落,傭人也隻剩一個。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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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是幸運的,從小就認字,以後受益無窮。母親還有一個幸運的事,沒有被裹小腳。千百年來,到了母親出生的前十年,民國政府明令禁止婦女裹腳,但女孩子受教育還沒有法律規定。母親的家族曆來信奉讀書做官,相信書中自有黃金屋。在她的老家歙縣雄村,至今還保存著“竹山書院”的建築,出了不少讀書人。一代傳一代,母親到了啟蒙認字的年齡。
她記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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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下麵有四個弟妹,依次是大舅,阿姨,二舅和小舅。為何如此詳細,要從我的外婆說起。外婆也是合肥人,姓謝。不是城裏的,屬於農村戶口,外公卻是城鎮戶口。她家裏祖輩是鄉紳,讀書人。她的出生年份我記得很牢,1893年。我這歲數的人都記得住這年份。外婆比同庚人遺傳因子好,又不需操勞國家大事,硬是多了16年壽,看到她自己的寶貝外孫(我)結婚生子,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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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親的父親排行老四,上麵三個兄長。四個兄弟名字按“伯仲叔季”排。
大伯父伯公,在母親出生前就離開合肥老家,到天津投靠合肥老鄉段祺瑞,以“鄉晚”的身份謀到一官半職。在合肥老家,大伯母帶著一個女兒(母親堂姐)過,因為當家的是二伯父仲公,丈夫又不在家,日子過得很不舒暢。好在母親這個堂姐很有出息,人也聰明,漂亮。最後嫁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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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母親生於1919年,還健在。一生經曆軍閥混戰,黃金10年,抗日戰爭,流亡他鄉,國共內戰,經曆1949年後的曆次運動。沒有大起大落的經曆,唯一的長處就是高壽,估計是遺傳。我的外婆,高壽96,她的二個弟弟(我的舅公)都曾是百歲老人。再往前我母親的外婆,應該是我的太婆,94歲過世。母親目前在國內的敬老院,院長已“鄭重其事”告訴母親,百歲老人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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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飛行員和機組人員隨身都帶著一方布,上有中美兩國國旗,並用中文寫著,來華助戰等等,是為救命符。我有一位美國朋友,比我大幾歲,父親是轟炸機駕駛員,1942年來中國,在陳納德將軍手下幹活。當時的飛虎隊,又稱自願隊,已被美國空軍編入正規部隊,但中國老百姓還是稱這些美國空軍是“飛虎隊”。朋友的父親當時不過20幾歲,未婚。一次執行任務,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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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過北京天安門廣場的人,海著那!以天安門城樓為背景拍過照的人,多著那!誰都可以秀出照片,隻要你去過那神聖的地方。好幾次穿過,繞過門樓,但沒有機會上去。
機會來了。就在不太遙遠的20多年前,城樓確實對公眾開放,讓人參觀,當然要收錢,以當時的收入,不算低,所以人少不用排隊。和免費參觀的紀念堂相比,簡直可以講“門可羅雀”。好像後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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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學後到文革時,沒機會看到毛主席,他已退居二線,在仙人洞思考人生。
曾看到過劉主席,好象是陪謝胡同誌到上海,記得是乘敞篷車,那時叫“夾道歡迎”。那一年恐怕是劉主席最風光的時候。
我那時9歲,但眼神可能不夠好。已有輕度近視,但老媽不讓我配眼鏡,所以看不清劉主席頭發的顏色,但可以肯定他不戴眼鏡,不戴帽子。那時不知道夫人是王光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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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喜歡修車,咱當年也是科班出身,三年鉗工滿師,大學裏學的是機械,中國又是機電不分家的幹活。二十多年前,幾把簡單的工具就敢上。唉,好漢不提當年勇,現在連機油都請人換。最近一年做過最大的工程就是補胎,見鬼了,一下子兩個口。
現在的車,2002年的Malibu,開出感情來了,好在一共“才”開了八萬不到。看到院子裏的鬆鼠在準備過冬,我想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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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有人沒聽到過這大大有名的哥嫂。
帕青哥,日文是Pa-Chin-Ko,實際是一種鋼珠遊戲機。帕青嫂就是美國常見的“老虎角子”機器,PashiSlot是也。換句大白話,就是賭博機。
一般來說,就是你在機器內投錢換小鋼珠,然後控製方向和力度,將小鋼珠往上打,若小鋼珠掉到某個稱為“拉霸孔”的位置,除獲得3-5顆鋼珠以外,還獲得一次“拉霸”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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