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風清·,山高水遠,歲月風華

告訴你一個不一樣的中國,給你講一個德國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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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乖的彈奏竟然被新認識的大院朋友賞識,熱烈程度出乎意料。要知道,在文革臨近以及剛剛開始的時候,居住在大院的幹部子弟首先把矛頭對準的,不是走資本主義的當權派,不是地富反壞右,不是曆史或現行反革命,而是居住在他們身邊,多年來矛盾早已累積的如山仇深似海的胡同孩子。平時總是惹是生非的胡同串子是大院子弟對胡同孩子最普通的稱呼。這個稱呼充滿[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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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吉他乖彈奏的整個過程中,高一虎的心思都集中在宋璐璐的身上。對於吉他乖彈奏的曲子<<雨滴>>,他也隻是解釋給宋璐璐一個人聽的。高一虎的心思,在場隻有兩個人心裏明鏡似的,超越了所有在場的人。一個是宋璐璐,她一直在偷偷關注著高一虎的一舉一動,也在欣賞這個男人雅俗兼備的品味。另外一個注意他的是好朋友董樂農。董樂農眼睛一眨一眨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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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董樂農對吉他乖古怪的性取向並沒有口誅筆伐的反感和憤怒,高一虎覺得說服董樂農等幾個哥們兒,接受邀請胡同串子吉他乖到大院裏來玩應該沒什麽阻力,而且也算不上丟臉。讓吉他乖演奏幾曲好聽的歌曲讓哥們兒幾個開開眼。本來以為,接受一個胡同串子加出身反動的家夥來大院是一件石破天驚的大膽舉動,加上這次不僅大院的哥們兒都要到齊,汪海濤也從海澱趕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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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虎和歐陽北上大早起來就騎著各自的錳鋼自行車去找吉他乖,高一虎的自行車在家放了八個月,但他的車是新車,這輛新車是高一虎的驕傲,此時,經過一番擦拭,自行車已經恢複了往日的輝煌,不但車座拔得高高,而且,整個自行車也擦得簇新閃亮。中國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有著獨特的審美潮流,這些潮流主要表現在流行於幹部子弟中間的各種時髦。比如,身穿高級呢[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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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虎所有的理想都帶點兒離經叛道的味道。要不然老爹總是敲著他的腦殼說,你小子,幸虧出生的晚,否則,就憑你這嘴,當初在哪家部隊都得讓人家收拾了,這陣兒,準不定在哪兒歪脖兒呢。老爹滿嘴的鄉音,但這句話竟然帶足了北京腔兒。其實,高一虎的嗓門哪兒有他爹的大?想當初,他爹站在全師上萬人的隊伍前麵,可著嗓子一吼,就連最後一排士兵也聽得清清楚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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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插隊前,吉他乖曾被派出所片警小徐抓了個現行。那是一個冬季寒冷的夜晚,馬路上街燈昏暗,人車寥寥。吉他乖身穿棉大衣,雙手裹在袖子裏,趴在自行車車把上。後背,卻沒有背那隻時刻不離身的大吉他。路過的,會以為他在等人。吉他乖在等一個人,等一個在他即將前往山西插隊的離別之前必須見上一麵說上一句話的人。馬上就要走了,離開北京,天各一方,也許此[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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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剛麻麻亮,高一虎歐陽北上和董樂農莊偉民一夥子送歐陽東進去北京火車站。清晨的北京火車站擠滿了送行的人群。東進是先到學校報到,然後由學校用車集體送到火車站。歐陽北上大早陪弟弟去學校,大院其他孩子就直接騎車去北京站。由於是知青專列,北京火車站通往站台的大門統統敞開,送行的親屬可以自由出入。這個時候根本不用防備無票蹭車,隻要大腦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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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高一虎在空曠的屋子裏簡單搭了一張床,舒舒服服睡了一覺,一晚上好幾次夢到宋璐璐。奇怪的是,宋璐璐總對他愛搭不理,高一虎抓耳撓腮百般解釋,但宋璐璐扭頭就走,隻給他留下一個模糊的背影。第二天一大早,還沒完全清醒,就聽到樓下老李頭高聲喊他的名字。高一虎咕通一下翻身坐起來,揉了半天眼睛才意識到這不是在農村生產隊長吹哨子叫大家上山,身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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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歐陽北上才知道歐陽東進已經主動報名去嫩江生產建設兵團了。後天早晨的火車動身離京,和自己九個月前一樣,這一走,就是永遠的落戶。這幾天,歐陽東進冒險在新街口大街洗了幾個陌生的佛爺,弄到幾塊錢。今天請幾個哥們兒吃飯,算是餞行。幾個月不見,沒有哥哥庇護的歐陽東進似乎一下子長大了。原本瘦高的身材更竄高了幾公分,嘴唇上毛茸茸地擠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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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乖的家早已從北京城消失了。大媽和姨媽搬走時,隻隨身攜帶著兩個簡單的包袱,而家裏的衣櫃書桌,鏡子條案,乃至筆墨紙硯鍋碗瓢勺等早就被紅衛兵抄家抄得一溜淨光,所剩無幾了。作為那個時代的黑五類子女,吉他乖應該算是非常幸運的,因為,北京城畢竟沒讓吉他乖淨身出戶,兩個媽媽被強製趕走了,但吉他乖算是響應號召,自願上山下鄉的,所以,院子廁所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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