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風清·,山高水遠,歲月風華

告訴你一個不一樣的中國,給你講一個德國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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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虎與董樂農勾肩搭背進入熟悉的部機關宿舍大院,兩個人都感到無比親切。是人親?還是自小生活了多年的大院親?高一虎用鼻子嗅嗅大院的空氣,仍是那股子熟悉的飯菜香味兒。他用腳踢踢大院寬敞的鐵結構大門,一眼看到門旁傳達室窄小的窗口。窗台上依然擺著一隻又舊又髒的黑色電話機,透過窗玻璃,可以看到傳達室工友老李頭那張千古不變的黧黑精瘦的臉孔。&ldqu[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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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乖立在這個冷清小院的中央,感到既熟悉但又陌生。正房北屋石階高台,窗明幾淨,貼著革命窗花的大玻璃窗裏麵溫暖如春,爐火正旺。這間正房與他現在居住的那間東倒西歪的小偏屋簡直天壤之別,不可同日而語,但吉他乖對正屋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手指。因為,那扇溫暖的大玻璃窗後麵,是他出生長大的地方。正屋的新主人,一位經常鬧頭疼的中年婦女一撩門簾走了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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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養三郎的日本人身份被暴露倒沒什麽,但他那個奇怪的日本名字卻在部機關宿舍大院裏飽受了孩子們的集體嘲弄。從小到大都是中國孩子,加入少先隊,參加共青團,犬養三郎的名字始終是董樂農。這個幹部家庭出身,相貌端正,性格溫和,學習成績優秀的高中學生,卻在一夜之間變成了日本後裔。犬養三郎居住的部機關幹部宿舍大院位於北京西城區一個普通的丁字街路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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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的時候高一虎和歐陽北上沒有注意到,在不遠處的七路公共汽車站上等車的吉他乖正在站牌下遠遠地偷瞧他們。跟高一虎他們剛一進北京城那種迷茫完全不同,吉他乖麵色陰鬱,心事重重,沒有一絲久別回家的歡愉。也許,這是他也有意躲開本來應該同路回家的高一虎和歐陽北上的緣故。七路公共汽車陳舊簡陋,冷風從關閉不嚴的窗口颼颼往車裏灌。這麽多年,七路汽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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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進入北京西直門火車站,快要進站的鈴鐺聲已經響起來,車廂裏的人們也都站起身來,整理自己的行李。隻有高一虎一夥人還是躺靠在座椅上沒有動彈,此時,吉他乖剛剛演奏完第六隻曲子,大夥兒還沉浸在音樂營造的氣氛中,沒有回過味兒來。“不行,不行,還沒聽過癮呢,”高一虎大聲感歎,“這年頭,哪裏能找到這麽動聽的歌曲。”喊出這句話的時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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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剛朦朦亮,在外麵凍了一宿的高一虎和汪海濤哆哆嗦嗦返回簡陋的八達嶺火車站。八達嶺火車站處於群山環繞之中,黑黝黝的大山在黎明時分顯得格外高大巍峨,擁擠在一起,似乎要把這個燈光昏暗的站台擠扁。據說,當年留洋學生詹天佑設計八達嶺鐵路的時候,遇到兩個難題。一是山道險竣,火車動力不足,無法爬越如此陡峭的山嶺,二是火車車廂鏈接起來很麻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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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24 08:04:21)
高一虎那一眼沒有看錯,坐在車廂另一頭的小妞確實是北京插隊知青。宋璐璐在山西省晉西北一個不算偏遠的農村插隊,前天剛剛接到家裏來信,請好假,今天就搭上火車急急火火往家裏趕。宋璐璐頂煩這個被人喊了十六年的名字了。爸爸明明是個軍人,一個威武彪壯的漢子,卻給自己的小女兒取了個嬌滴滴的名字。開始鬧紅衛兵那陣兒,學校裏興給自己改名兒。借著這個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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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24 04:37:10)
火車頭大燈的光柱刺破濃重夜色,絲絲霧氣在燈柱裏浮動,北京西山的八達嶺火車站地處深山,規模狹小,地麵的鐵軌在雪白強光的映射下,發出刀脊一般刺目的反光。高一虎跳下鐵軌時,有一種雙腳踩在刀刃上的感覺。“孫子,看到老子了吧?”高一虎剛剛在鐵軌上站穩,就猛轉身,露出張牙舞爪的模樣,張口惡狠狠衝車頭狂叫。在他身後跳下鐵軌的汪海濤也學樣兒衝[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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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23 09:06:57)
維多利亞公主號豪華郵輪在加勒比海蔚藍色的海麵上航行,鋒利的船頭黎開平靜的海麵,巨大的船體在藍緞般的海麵上快速滑過,就像是一條無所畏懼的巨鯨。日近黃昏,夕陽在海天一色的水平麵上徘徊,夕輝燦爛,水天一色,隻有晚霞,把西方的天空燒得通紅。高一虎等待茶色的玻璃門在眼前自動打開,悠閑地向郵輪的後甲板踱去。猛地從郵輪大廳走出來,外麵的色彩驟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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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23 03:03:13)
我青春的湖泊鳧滿白天鵝長頸彎成的美麗問號!獻給曾經迷茫,苦悶,但血液滾燙過的一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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