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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夢境出現在父親最初逼我跟他學藝的日子裏。於我而言,我的生命應該屬於藝術,我的生活應該是逍遙自在和充滿詩情畫意的。於父親而言,鐵匠的工作就是一個創造藝術品的過程,鐵匠本身就是絕美的立體畫卷,打鐵的過程更是藝術的享受。
我不否認“鐵匠本身就是絕美的立體畫卷,打鐵的過程更是藝術的享受”,因為每當靜靜地看父親揮舞著鐵錘,在紅彤彤的鐵[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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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盤古說的那座山進入我的視線的時候,我驚愕地發現,遠遠地看去,那座同樣被驕陽炙烤了很久,已經嚴重幹旱的山,居然還隱隱地透露著綠色。原來,不論在怎樣惡劣的環境下,不論在怎樣的絕地,隻要肯放眼去望,希望總是有的。當這個念想跳進我的腦子之時,我發現,那些讓我痛苦不堪的事情,都在瞬間改變了原有的模樣。雖然,小泥人們的生存環境非常艱苦,但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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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古,讓我來吧,好嗎?”我顫抖著說,“讓我來吧。”
盤古先是定定地看著我,然後綻開了笑臉,大大咧咧地對我說:“女媧,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越是關鍵的時候,我們越要各盡其能。你想想看,要是用我這雙粗糙的大手來養育小泥人們,男孩子們還好說,女孩子們得讓我養成什麽樣啊?你希望我們的女兒個個像我一樣粗糙,像我一樣難看嗎?”
盤古這樣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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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陷入沉思的周先生,目光越來越凝重,神情越來越困頓和悵惘,林在道猛地想起了二十多年前,周先生一心帶領下崗職工重謀生路,顧得大家顧不得小家,在一次帶領大家去廣州進貨時,他的長子死於急性闌尾炎,他的妻子經受不起痛失愛子的打擊而患上精神病一事。
想起往事,林在道激靈地打了一個冷戰。他猛然發現,過去那漫長的歲月對他來說,仿佛一場虛幻的夢[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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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盤古是什麽時候去冰河的。我隻知道,這一夜,我睡得很沉。當我從酣睡中醒來,天已經蒙蒙亮。借著微弱的星光,我看到盤古背對著我,靜靜地立在“雨棚”外,靜靜地仰望天空,好久也沒有動上一動。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盤古高大魁梧的背影,我竟覺得他既單薄又虛弱,這讓我倍感憐惜。我輕輕地起身,輕輕地來到他的身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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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媧?女媧?你生氣了?”見我半天不說話,盤古緊張地叫著我的名字,不安地說,“對不起,女媧,剛才我說話不夠委婉,我錯了。其實,我隻是想提醒你,不能隻想著自己如何如何,要時刻記得,十方內外,有好多好多人,為了同一個目標,以各自不同的方式做著各種不同的努力。”
“我們現在是大手筆,對嗎?”我直愣愣地看著盤古,一字一句地說,“我們都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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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地注意著宅院,看著小院四周新鮮的蔬菜,看著院子裏盛開的小花,看著古樸的小木屋,我忽地覺得,那條通往宅院的山路距我非常遙遠,遠到不可及。這種感覺讓我忘記了心中的鬱悶,忘記了腦袋的脹痛,從而進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中。
最初,我覺得那宅院是虛幻的,是根本就不存在的;緊接著,我覺得我是不存在的,是虛幻出來的;然後,我覺得我和宅院都是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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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幾時學得巧舌如簧了?”
師父坐在我的背上,我看不到他,可還是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他的隱憂,連忙解釋道:“師父,我這不是遇到您了高興嘛,平日裏我可是一個笨嘴拙舌的人呢。再說了,我說的可都是心裏話,沒有半點虛偽的成份。”
“不論在誰的麵前,也不論在怎樣的情況下,哪怕十方間隻有你自己,哪怕危機四伏,末日將近,也要沉靜如水,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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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年前的月下,有著怎樣的燭光?一千年前的燭光下,誰在半夢半醒?
一千年前的半夢半醒中,誰在輕輕地囈語:“我願意,我願意。千年,不悔。”
一千年前的月下,有著怎樣的酒香?一千年前的酒香裏,誰在半醉半醒?
一千年前的半醉半醒中,誰在輕輕地吟詠:“千年之後,依然,為你清唱。”
那一曲小調,悠悠揚揚,一唱千年。那一聲吟詠,斷斷續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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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裏,盤古時常早出晚歸。就算他在土山的時候,也總是不停地忙碌。他是寬容的、體貼的,也是深思熟慮、高瞻遠矚的。可惜,已經被焦慮折磨得就要失去理智的我,根本無法體會盤古的良苦用心。隻要逮到他的影子,我就不停地抱怨,說他嫌我囉嗦了,不願意理我了,總是丟下我和小泥人們不管了,一個人跑出去躲清靜。
盤古一直憨厚地笑,被我逼急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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