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們”,太祖爺可以號令全國上下的三個字。 文革時,筆者們還小。在學校裏,相互間直呼其名。可是走出學門,見到大人並不稱叔叔阿姨,而以同誌相稱。進了副食店買醬油,問一聲“同誌,給拿瓶醬油”。售貨員可以是爺爺輩的年歲,被稱同誌也不會見怪,會賣一瓶醬油給你。同誌成了全民通用的稱謂,取代了以前的先生,小姐,太太等一幹稱呼。筆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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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到尾(1970年到1976年)存在過七屆的“工農兵學員”是文革中倍遭痛恨的特色事務。其實,以文革時全社會的亢奮,大學就是不收工農兵學員而隻收愛因斯坦類的奇才進去,也釀不出相對論。加上當時高等教育規模有限,七年下來所有“學員”放在一起總數並不大,對高等教育不該有持久的影響。可是,它的震撼力巨大,不是在高校之中,而是在高校之外的社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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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封建皇權社會兩千多年下來,靠的是孔夫子的一套東西維係。識字率不高,四書五經不是所有的人都念過,眾多文盲如何追隨孔夫子?其實簡單,就是家教。母係的奶奶和媽媽教育孩子做人要厚道,別欺負人。基本上就是孔夫子的道德學,仁。父係的父兄們教育孩子,要有規矩,該磕的頭都得磕。基本上是孔夫子的社會政治學,禮。你我在無形之中就都是儒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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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時上小學,筆者之一班上有個張姓男同學,木呐寡言,平時很少加入男孩子間的的嬉鬧打鬥,可還是常遭其他孩子們的欺負。一次,被別人惡作劇,他憤而反攻,正在握拳相向時,圍觀的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麻鋪”的喊叫。該同學的臉馬上脹的通紅,緊握的拳頭放鬆了,雖然對手還在繼續挑釁,可他已沒有了反應,轉過身低頭走開了。原來,該同學的父親曾經經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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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成為曆史,太祖爺之後的社會眼見得大不同。高樓大廈,汽車公路,歌廳酒吧。生活多樣自然好,不過這隻是生活方式,真正的進步還是需要文化。鄧小平鄧大人的貓論開了個好頭。不管白貓黑貓,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不單是投機取巧的實用主義,貓論後麵有深層文化上的涵義。鄧大人的貓論,說開來就是大家高興就好,不必要按我鄧某人的方式高興,從根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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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有句俗話“麻煩不找你,你別找麻煩”。把不求進取的那點出息揭示的恰到好處。路上有坑不修補,隻管繞著走,坑多了,早晚誰都有一腳踩進去的時候。以限製農民為主的戶口讓城裏人獲利於一時,於是自顧自逍遙。不想在文革中戶口回過頭來狠狠反咬了城裏人一口。這就是太祖爺推行的“知識青年上上下鄉”運動。筆者二人年齡不夠,太祖爺死後才初中畢業,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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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是太祖爺製作和導演的一場戲,芸芸眾生都是小角色,缺了其中任何一位,太祖爺的文革依然會原汁原味。盡管如此,還是有人留下了些許記號。林彪林大帥就是其中的一位。生前身後,林大帥最大的記號就是把皇權就是絕對真理給挑明了。最熟悉的當然是“天才地,創造性地,全麵繼承捍衛和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提高到一個嶄新的階段”。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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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苦思甜是文革時的一種“教育”方式,讓大家尤其是孩子們記住一些“被聚焦”的曆史,珍惜如今。除了用故事,電影,小說這些抽象的形式進行教育之外,也有具體而直覺的,就是憶苦飯。這樣比可能有些牽強,但是憶苦飯多少和美國的感恩節有些共同的功能。感恩節的意思就是要你在一年勞作後享受收獲的美好時節,別忘了是誰有恩於你,幸福時刻不忘幸福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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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消息這個現象,不是始於文革,但是,在文革中成長壯大。林彪暴死蒙古和引發的後繼故事對抬高小道消息的身價功不可沒。林彪是1971年9月13日死的,死時的身份是中共中央副主席,國防部長。去掉官銜,林彪也是太祖爺公諸於世的“最親密戰友”,公認的“二號人物”。出了如此大事,咱們丁點消息都不知道,全國上下一切如常,革命照舊。當然,紙包不住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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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的大部分時間,隻有四部國產故事片電影可以讓大家看,就是“三戰一隊”。三戰是“地道戰”,“地雷戰”,“南征北戰”。一隊是“平原遊擊隊”。除了“南征北戰”,其餘三個都是關於抗日戰爭的故事。因為是僅有的,所以對每一個電影的每一句台詞都耳熟能詳,有表演天才的孩子們能惟妙惟肖的把電影中的角色模仿的一絲不差。像“不見鬼子不掛弦兒”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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