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她把字搬到屋頂/是為了讓它們等風來/當字跟著風飛舞的時候/它們一定又開心又刺激/像在玩spacemountain/在它們腳下旋轉的/除了星星/還有高山/和流水
風路過的時候/俯下身對字說/你們實在太重了/讓我來改變你們吧/把你們變得又輕盈又曼妙/和我一個樣子
所有的字都哭起來/哭得淚眼模糊/它們不再想飛了/她又把字搬回了房間
服輸
夜晚/有個聲音對她說/你總是想贏/[
閱讀全文]
Day2
客艙是四麵封閉的,不需要窗簾就可以為睡眠造出沉沉黑夜。
早上九點多,小新才在靜的來回走動中起身。靜估算了一下,他這一覺足足睡了十四五個小時。這應該是對之前幾天每天淩晨四點多上床的彌補。小新這種惡狠狠的合並睡眠法一直是靜心中的隱憂。當然這遠遠不是一個單純的睡眠問題。
曾經有幾年,小新就像一個慢撒氣的充氣娃娃,精神氣一點一點地癟[
閱讀全文]
Day1
在遊輪上吃過晚飯,船還靜臥在泊位裏。開船時間推遲了。
遊輪和城市拉開距離。僅僅是這樣一小段距離,那個車水馬龍腳步匆匆的城市就不再是平時所看到的樣子,連喧鬧嘈雜也退後成了背景音樂。夜景變成一張華麗麗的明信片,在瑟瑟的海風中靜靜地鋪展。
燈光是夜的主角。它們是一座座高高低低的奇幻的建築物,是一條條若隱若現的馬路劃過車燈的光芒,是[
閱讀全文]
讀完立的《失去愛》完結篇,陷入某種失重的狀態。
是失重,不是失落。那些曾經感覺真切觸手堅實的東西甚至包括你自己,似乎在一點點化開,邊緣模糊,失去了原有的份量和模樣。
你本來隻是一條巴掌大的燕兒魚,住在一隻小小的魚缸裏。有滿足有張皇有自得其樂有茫然若失。你透過魚缸看世界。外麵的世界很精彩,魚缸裏的世界很真實。
有一天,你乘著被施了[
閱讀全文]
你
端坐在餐桌邊上,餐布雪白餐巾雪白。餐桌的一頭擺著一隻小小的細頸瓷瓶,印著淡淡的青花。瓷瓶裏插著一支半開的玫瑰,顏色深紅邊緣柔美有絲絨般的質地。
餐盤也是雪白的,兩邊擺放著刀叉。你靜靜地等著。
一位戴著黑色領結的侍者托著一隻托盤走過來,腳步沒有聲息。他將原先的空盤撤下,換上剛剛端上來的食物。一欠身又輕輕地離開。
你微微一笑。其[
閱讀全文]
——當人想要守住什麽時候,意味著已然失去川普的勝利,不是共和黨的勝利自然也不是民主黨的勝利,而是民意的勝利。是對抗精英主流的草根民意的勝利。民意是一個奇特的東西,如海上冰山那巨大的基座,因為不能被看見就任人無視奚落。又像春節裏被舞動的那條花花綠綠的龍,生生從圖騰淪落到供人賞玩。或者像不斷從山下推巨石上山的西西弗斯,總是勞而無功[
閱讀全文]
丹兒寫的《美麗往事》兩年多以前就讀過。印象中是一篇極美的值得拿去付印的小說。因為機緣巧合,這些天重讀一遍。發現不但自己對它的那份喜愛絲毫未減,更多了些湧動著需要一吐為快的感受。“那時是放磁帶聽羅大佑聽薑育恒。。那時都用筆和紙寫信傳遞信息表達感情,雖說等信的日子漫長,但卻有鴻雁傳書的浪漫和從字跡變化中感受到的心動。。。那時我們讀用[
閱讀全文]
你煢煢獨立看著夕陽一步一步離去這時漫天雲霞開放單單為你謝傳兄攝影[
閱讀全文]
你也曾意氣風發
隻因那時年少
頭頂“天之驕子”的光環
你還不懂它也是一道
負重的軛
負著一個曆經憂患的國家
百年飄搖的夢
那是一個風從八方來的時代
你的思想乘風遨遊
可現實還是一片荒漠
你在迷惘中左衝右突
想在幽暗的叢林間
用熱血辟一條
直達光明的坦途
曆史的魔筆在誰的手中?
那一夜它用血色來塗抹
誰說血會澆灌[
閱讀全文]
起先完全沒有關注雷洋案。一夜之間各種說法甚囂塵上,想來這不過是又一起永遠沒有真相的羅生門。官民各執一詞,官執意外死亡,民執蓄意害命。輿論的浪潮席卷而來,不久就會奔湧而去。隻留下耐心的時間去撫慰父母妻兒的無限傷痛。
人在幽暗裏呆得久了,眼睛也就慢慢適應,反而有些難以置信光明的存在。既然黑暗與黑暗並無分別,那又何苦深究。畢竟生存大於一[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