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川端康成和三島由紀夫通信集《往來書簡》,好書。
書的封麵非常漂亮,潔淨素雅。
1945年兩人首次通信時,三島才二十歲,初出茅廬,時川端四十六歲,文壇已頗具地位,已出版《伊豆的舞女》、《雪國》和《故國》等名篇,並曾擔任過芥川獎的評委,並在1945年還成立了鐮倉文庫出版社。通信裏可以看出川端對三島的提攜和鼓勵,兩人的關係可以說是師徒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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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日在油管偶然發現許子東最近錄製的有聲版《細讀張愛玲》,連聽下來,很有意思。記得去年在網上買了《細讀張愛玲》一書,由於疫情,回國遙遙無期,書便更是不能得見,這次碰巧先聽為快,有一絲意外之喜。
許子東說,”在張愛玲的文字麵前,任何細讀都是粗枝大葉。”他這麽說,大概是謙虛吧。
《細讀》其實很細。許子東一邊讀一邊結合時代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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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年開始學篆刻,後習篆刻邊款,越刻越感覺局促,書法底子還是薄弱了些。原以為學篆刻可以略過書法大坑,哪想到篆刻是書法之餘,書法這坑還是不能跳過。
無奈之下,備上筆墨紙硯開練書法。年輕時練過硬筆書法,毛筆練得不多,記得當年照著《三希堂法貼》胡亂地塗抹了一些,然而大致還依著硬筆書法的路數用毛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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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因疫情在家工作,卻有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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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兩隻貓原有英文名,我卻更願意叫它們我給起的中文名:“訶訶”和“秋秋”。
訶訶
秋秋
是的,訶訶是契訶夫的“訶”(音hē,也有譯契科夫的)。至於秋秋,因為它特別喜歡吃,一時想起梁實秋的《雅舍談吃》,於是叫它秋秋。T·S·艾略特有句頗負盛名的詩:“給貓命名是一件難事”,我感覺好像沒有那麽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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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假期某個下午閑來無事,書架裏隨機抽出一本《說莫言》來讀,此書由上海書店出版社2013年出版。
首篇是莫言寫的《捍衛長篇小說的尊嚴》,文中說“沒有二十萬字以上的篇幅,長篇小說就缺少應有的威嚴”,又說“所謂大家手筆,正是胸中之大溝壑、大山脈、大氣象的外在表現也。”此處莫言來了句文言句式,莫言的小說和文章常也喜歡時不時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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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2.21周五
下午整理吳宓日記,標記不全。又整理季羨林日記,標出所涉及人物。
補:上周整理完周作人自選文集。
補:上周末及這周幾晚看完《張宗和日記第一卷》和《一曲微芒——張充和書信集》。書信集談論生活瑣事多多。
補:西南聯大各書繼續閱讀中。
下班路上車裏的收音機傳來一首“sweetsweetlittlelie”,感覺此歌調調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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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巴黎評論—短篇小說課堂》。二十部短篇,二十篇評論,每個短篇配一個評論,相當地手把手教寫作。
詹姆斯•索特體短篇《曼穀》,結構巧妙,文字露骨。在性的表達上,有一種技巧是將生殖器和宇宙聯係起來,繼而聯係詩歌乃至哲學,將本能的東西玄妙化,將粗俗的東西說得比較高級。小說裏提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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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用鉛筆寫這篇評論的,試圖借助鉛筆書寫直抵現實主義戳破紙的力量,而盡量避免後現代主義花裏胡哨的形式。後現代小說讀過不少,對其花樣繁多的形式新奇過,然而讀多了未免會有人工痕跡過多的感覺,覺得那些文字並非自然地流淌。現實主義依然有它固有的力量,樸素的“形式”似乎更能突出“內容”的感人,這種感覺,同樣也來自觀看南京西瓜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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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靜遠《讓廬日記》(商務印書館2015年出版)
日記寫於1942年到1945年抗戰勝利,多涉個人感情事,楊靜遠當時20來歲,在武漢大學讀書,正值懷春之年。看照片長得似乎也不錯,感情經曆自然豐富些。日記裏倒透露出了楊在交男友方麵的小伎倆,即一邊裝作沒事兒人似的給出各種微妙的暗示,一邊耐心地等待某個心儀的傻小子沿著蛛絲自投羅網。當然,也有不順的時候,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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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麗莎喜歡他勝過喜歡理查德,薩利敢肯定。
"不對,不對,不對!"彼得說。
——弗吉尼亞·吳爾夫《達洛維太太》
小說裏的一句對話,基本交代了幾位主要人物。小說的意識流基本在這幾位之間流來流去,偶爾在次要人物那兒拐一個彎。
不得不佩服伍爾夫充沛的意識流勁兒,小說從頭到尾都流得細密飽滿,堪比薩特的《惡心》。讀這類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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