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博文

忘了在哪兒看到這句詩,料想詩人生活的自然環境同柞某差不多,入秋之後,樹葉的顏色並不一味紅,或者一味黃,經常是駁雜不專,大抵取決與天氣。秋風秋雨過多,樹葉還沒怎麽變色就落了。雨水過少,赤橙黃綠,各色皆備,隻是顯得憔悴。隻有風調雨順,才能千裏江山一片紅透。今年雨水少,真個是“風秋樹色雜”。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十四天一晃而過,十五日到了。紅拂不免略微有些緊張。這不足為奇,下半輩子的命運就在此一舉,能不略微有些緊張麽?離正午還有一個時辰,紅拂就已經收拾停當,準備出門了,雖然從楊素府邸步行到朱雀橋南頭的玄武觀,最多隻需一刻鍾。說收拾停當,也許過於誇張。其實,紅拂的打扮與平常並沒什麽兩樣,如果說有什麽不同,隻不過是心理上的。比如說,臨出房門,[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2007-10-28 16:11:38)

北京所謂的公園,大都原本是皇家的林苑,看慣了這種公園,誤以為但凡公園,都會少不了亭台樓閣、石山水榭、曲徑回廊。美國的所謂公園,大都不過是於荒山野水之間開辟一兩條馬路,修建幾個停車場,豎立三五燒烤爐灶而已。初看之下,不免惘然。看慣了,也就好了。不僅好了,而且覺得甚好。不過,那“甚好”,意思不在山水,而是在於“荒”與“靜”。常常是名副[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雍齒是什麽人?死人,死了一千多年的人。一千多年前,劉邦由一個小混混兒當上了皇帝。跟他一起爬上來的那一夥,也大都是些目不識丁的鄉巴佬。眼見劉邦登上了皇帝寶座,哥兒們自己的爵位卻還虛無縹緲,一個個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整天撮合成堆,吵吵鬧鬧。劉邦手下有個舊貴族出身的張良,看出苗頭不妙,對劉邦說:皇上得趕緊給這幫家夥吃顆定心丸。否則,論功[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7杜如晦是杜淹的侄子,杜淹是杜如晦的叔父。不過,房玄齡的推薦杜如晦與杜淹,卻與兩人的叔侄關係了無瓜葛。不僅了無瓜葛,而且推薦的目的也截然不同。怎麽個不同法?那還得先從兩人如何投在李淵旗下說起。房玄齡的投奔李世民,大有走投無路的意思。所以,一旦見信於李世民,房玄齡感激涕零,雖然年紀足夠做李世民他爹,卻始終視李世民如自己的再生父母,不敢[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那一晚,我差點兒沒去尋死。”房玄齡說。那是十天後的傍晚,地點是渭水北岸李世民麾下的軍營。坐在房玄齡對麵聆聽房玄齡傾訴心聲的,是十八年前在長安惜春酒樓見證房玄齡哄騙釧兒上鉤的溫大有。當真隻差一點兒沒去尋死?其實不然。想要死,談何容易!釧兒那一錐不是隻戳到眼睛上麽?真想死,就會往喉管戳。至於房玄齡的所謂尋死,那就更差一大截了,隻是躺[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Enron是個假公司,生意是假的,賬目也是假的,唯一不假的是行騙的手段。這在如今已然是家喻戶曉的事實了。可當年Enron的股票突然竄紅華爾街的時候怎麽就沒人知道?甚至沒人懷疑?難道紐約股票交易所是個“成熟的市場”之說隻是美國商學院教授們的幻覺?或者,這些教授以及金融界的專家都是自欺欺人的騙子?Enron的創辦人KenLay曾任內政部undersecretary,(undersecretary是一[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3)

據撒在旅館房間內的旅遊雜誌介紹,水城俄羅斯美術館正在舉辦俄羅斯現實主義畫展。柞某生也晚,學俄語、穿蘇聯花布蔚然成風,甚至中文係的教材都是蘇聯翻譯文學作品的時代,柞某沒多少印象。剛上初中,蘇聯專家就撤走了,莫斯科展覽館也正名曰北京展覽館。記憶之中,在北京從未見過蘇聯或者東歐國家的畫展。也許有一次例外?忘了是63還是64年,中山公園的水[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6唐高祖武德九年六月初三淩晨,裴寂匆匆登上長安南城城牆上的觀象台。這時候的裴寂,官居尚書左仆射、司空。尚書左仆射是從二品的實位,司空是正一品的虛銜。一身而兼任這麽虛實兩職,堪稱位極人臣了吧?司空任命狀下達的當日夜晚,裴夫人這麽問裴寂。當時裴寂正在書房靜坐,兩手胸前交叉,雙目似張似閉,也許是在運氣養神,也許是在琢磨待會兒該去哪個侍妾的[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1)
次日夜晚,房玄齡與溫大有又進了惜春酒樓,比平時來得早,大廳裏空空如也,四五個閑著無聊的女侍立在櫃台前唧唧喳喳地說笑。房玄齡與溫大有在老位子上坐下,一個新麵孔走過來,衝房玄齡與溫大有屈膝一笑。“釧兒呢?”房玄齡問。“喲!還看不上我!”新麵孔退下,臨走時沒忘記故作扭捏地撇撇嘴。撇嘴也是女人獻媚的一種方式,也許她還不清楚羽林衛的地位底下[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1)
[<<]
[26]
[27]
[28]
[29]
[30]
[>>]
[首頁]
[尾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