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喝茶。茶有貴賤,幾千幾百元一兩的,咱喝不起,沒這份奢想,也品不出那些高檔茶的優劣。我平日裏喝的,十幾、二十元一兩的就可以,撮些茶葉到杯中,必再加些清火的白菊花和明目的枸杞子,滾水衝下去,清香撲鼻來,趁燙吹吹浮沫,小口小口地啜,我一氣能連喝三杯,清腸滌肚,那叫爽快。孩她爸喜歡喝咖啡,速溶咖啡是從來不碰的,他認準了上海咖啡廠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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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國定假日改變的第一年,五一勞動節縮減成一天,增加了清明、端午、中秋各一天,和雙休日合並起來,連休三天的假期計元旦、清明、五一、端午、中秋共五個,謂之曰“小長假”。這個決定,有人交口稱讚,有人埋怨不滿,眾口難調,不論好與壞,已經實行。也許幾年後覺得不妥,說不定又會改變。曾記得國內在1986年搞過夏時製,推行時自然理由充足,還有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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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休後,僅有幾位老同事是經常見麵的,另有一些老同事,隻是偶爾在電話裏聊聊,還有更多的,早已失去了聯絡。我們那時,可不像現在那樣可以頻頻跳槽,調換單位是異常困難的事,大多都是終生製,從進單位直至退休,同事之間都有十幾、二十幾年的相處時間,感情是很深的。那時的單位,就像是你的另一個家,政工領導,就像家裏的婆婆,對職工管頭管腳的地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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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五新民晚報的頭版登載消息一條:“一日之內遊遍全世界,上海世界旅遊資源博覽會今天上午開幕,明、後天將向公眾開放。”我和女兒都喜歡旅遊,是真喜歡,不是葉公好龍式的,光說不練。每年我的開支中有旅遊預算,我們作出計劃,付諸行動,陸陸續續地跑了國內的許多地方,但想到國外去看看的願望卻一直沒有實現。根據有關方麵的公布,截至2007年底,中國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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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位朋友,提前退休後十多年的退休生活,除了家裏的買汰燒,就是像要記考勤卡似的準點到她家附近的股票交易所,那裏有她固定的電腦和座位。春節前,突如其來的,她患了麵部神經癱瘓,嘴角歪斜、眼睛不閉、說話含糊不清。立即求醫,大醫院小診所,不辭路遠,不顧風雪,中藥西藥理療針灸,一樣樣的都試過了,病狀改善了許多,如果不說話,在外貌上已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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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同事的女兒結婚了,婚房裏我家非常近,步行過去僅5分鍾。那位同事從沒來過我家,於是我們幾位約定了,先到我家來玩,隨後去她女兒家看看。臨去前,那同事說了,她女兒女婿都不知道收拾,家裏肯定亂得一塌糊塗,她和她老公是常把女兒家叫做垃圾桶的,讓我們到了那兒可別見怪。現在太多的年輕人,工作一天後還不知疲倦,晚上都習慣很晚才睡。睡眠不足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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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今天獨自出差去香港,這是她工作後的第一次單飛,我沒有絲毫的擔心,隻是囑咐她一句:盡量把工作做做好。我女兒是“80後”,每年每時每刻都有新生命誕生,為什麽獨獨強調“80後”這一代人,也是有原因的。1979年,獨生子女政策作為基本國策被推行,行政“指導”加上經濟“刺激”,城市中幾乎全部孩子都成為了獨生子女,(剛開始時每月5元的獨生子女費相當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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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這個“貪”字,我的腦海裏立即出現了一連串的詞匯——貪婪、貪財、貪官、貪生怕死、貪得無厭、貪心不足蛇吞象……說到這個“貪”,或多或少,幾乎人人都會有,所以佛教的清規戒律中就有“戒貪”這一條。從字麵解釋,“貪”是對某種事物的欲望老不滿足,比如玩過頭了還想繼續玩,控製不住自己,那是貪玩;吃飽了還吃或總想著吃得更多吃得更好,那是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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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參加的老年學校旅遊班的老師姓薛,今年68歲了,有次在課上她說了一句蠻有意思的話:我希望日子過快點,讓自己快點到70歲,那麽乘車就能免票,旅遊時景點門票或全免或打折,多開心啊。話是實惠,但也不至於為了省幾個錢而希望自己快點老的呀。薛老師這個年齡,吃得落、走得動,精神十足,不但給我們上課,還常常帶團搞短途遊,這份精氣神,倒是令人佩服。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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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女兒第一次填簡曆表時,看到籍貫一欄,問我該怎麽填,我說了,你爺爺是浙江海鹽人,雖然你爸爸和你都生在上海,也從未去過海鹽,但戶口本上的籍貫都跟著上一輩登記的,你就按照戶口本,填海鹽吧。女兒眼珠一轉,脖子一扭,嘟嚕一聲:什麽海鹽,我才不管,就填上海。後來我得空翻閱詞典,見上麵寫得明白,籍貫——祖居或出生的地方。所以女兒填上海,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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