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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7-31 02:35:03)
“爸爸,我們門口放著一大瓶白粉!”兒子急切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聽得出那聲音裏有點害怕的意思。
也難怪,911以後,美國到處拉橙色警報紅色警報,那幾個好事的還到處寄麵粉,製造恐怖氣氛,見一點粉狀物,那些FBI的便帶著防毒麵具和狗到處嗅。美國的媒體還順水推舟,向民眾介紹自救的手段、應急的方法等等,兒子自然有點緊張了。
別是炭疽病吧?媽媽補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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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幹嘛來美國,來美國幹嘛?”
這個問題經常被我周圍的人問到,而且一問就問了這六,七年。每次被問到的時候都拿一些在手頭上的理由搪塞,諸如為孩子呀,諸如為開眼界呀,還有為環境呀等等。到底應該如何很邏輯,很合理,很公正,很誠懇地回答,嘿嘿,我也不知道。
一天,三五體己又湊在一起,專門說起這出國,就有人非要追根究底,要大家一定說出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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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7-31 02:27:49)
出國這麽些年,我一直在一個飲食習慣與中國截然不同的環境裏生活著。平日忙的時候也隻好委屈自己的胃,隨便弄些三明治,漢堡,薯條之類的東西充饑。但每次到了過中國春節的前後,尤其是在有中國人聚會聚餐的時候,那對正宗傳統中國食品的向往便油然而生。看著大家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用美國原料燒出的中國菜,不由地就會想起在中國過春節準備年夜飯的情景。麵[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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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閩南出生長大,住過各種各樣的房子。洋的如西方人建的老教堂,可以騎著腳踏車在聖誕樹旁兜圈;俗的如石碼街的“竹竿”厝,兩街一竿挑;土的如南靖大土樓,土巴巴裝下一村人;老的如三百年的破祠堂,堂前池塘堂後山;小的如耕山隊的茅草房,摔倒就會滾下田。在國內學英語時,隻知道房子叫house,所以我把以前住過的這些地方都叫h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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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7-23 13:38:17)
--------美國人的自然保護觀念
上帝特別偏愛美國人,這幾乎是世界所有的人對美國人擁有豐富資源的共識。不可否認,這種感慨中夾雜了一絲複雜的妒忌之情。我也是帶著這種心情踏上這塊土地的。然而,當進一步了解這塊土地上的人們以後,我發現自己那種很濃重的“有什麽了不起”的民族意識似乎漸漸變成了一種敬佩之情-----似乎這個資源大國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肆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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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明和姚明,一個無名小卒,一個舉世皆驚的華裔大球星,何來“和弦”之說?要彈這個弦,還得先從友明、姚明和孔明這些中國人的名字說起。
  
祖先留給我的唯一財產就是我的姓:口天吳,像天上的一口井,又大又方。所以,我曾取筆名為“大方”。可是“吳”這姓卻好看不好聽,“吳”音“無”,當然是“沒有”、“不”等等否定意義,再好的名也被否定。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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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7-23 10:39:09)
我有一種很塵舊的味道,那是一種溫婉的憂鬱。
我喜歡棉布旗袍,不是緞子的,因為緞子逼目、太招搖,滑徹、太膚淺,我不喜歡。我喜歡棉布的旗袍,黯黯的色調,經緯交織的織法,細索的盤扣,斜斜的滾邊,三七的開叉。
我喜歡黯黯的色調。
我喜歡的冷色調冷得並不那麽陰寒,隻是有一些陡然的無言,就好象晝思夜想的鍾情也經不起歲月的無痕,再美麗的紅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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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7-23 10:37:16)
  總因理想在雲端,不服輸的心便乘風追逐,我們行行複行行,一路放棄,一路收獲。
  六年前隨丈夫從加拿大西部仆仆風塵驅車來到芝加哥,一輛尼桑吉普裝下了所有家當。兩年裏,舊公寓換新公寓,再由公寓搬進屬於自己的兩層小樓,尼桑吉普的空間裝得下初來時的滿腔渴望,隻曆兩度秋來暑往,便已容納不了日子的蒸蒸日上。
  生活是一架無形的天平,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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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是女權運動的全力擁護者。而身為男子,從旁觀看,竊以為女權主義有一大誤區,女權主義運動領袖們不可不查。
這個大誤區是什麽呢?答曰:天下者,本是女子的天下,眾多女子卻渾然不知。
西人的聖經裏說,上帝造人,先造出一個男子亞當,再用他的一條肋骨造了一個女子夏娃。此言大謬。事實是女先男後,概莫能外。在胚胎發育過程中,女嬰是A角,男嬰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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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7-19 14:18:34)

打往天國的電話小蠶北美女人後花園>>>
給你打電話,話筒那邊傳來一個機械的聲音:“您撥的號碼是空號……”,就知道你去了。
  雖然知道這是遲早的事,我還是拿著聽筒愣在那裏,不知所措。
  離開丹佛的時候,我許諾過,一定會再去看你的。可是每年都被一些雜事纏身,總想著有來年。握著手裏被掐斷了的來年,留下的,隻是些鉛一般的沉重,揮[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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