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師: 昨日——二十五——上午接到先生的一封信,下午幫哲教係遊藝會一點忙,直至今日的現在才拿起筆來談述所想說的一些話.
聽說昨夕未演《愛情與世仇》之前先生在九點多就去了——想又是被人唆的罷?先去也好,其實演的〔得〕實不高明,排演的人,常不一律出席,有的練習一二次,有的或多些,但是批評的人——《晨報》所指的“大可悲”——對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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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先生吾師左右: 十三早得到先生的一封信,我不解,何以同在京城內而郵政的交通要阻隔到前後三天之久;我更不解,何以巧巧的也隔前後三天(十三——十五),我才能拿起這管筆陳述我的所要說的話,而於我讀來信三天中給我感應最深時,乃不能寫得隻字於片紙中。
當我打開信封,抽出那紅線的白紙,打開箋麵第一行那三個字中,看見賤名之後緊貼一個“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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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平兄: 今天收到來信,有些問題恐怕我答不出,姑且寫下去看。 學風如何,我以為和政治狀態及社會情形相關的,倘在山林中,該可以比城市好一點,伊隻要辦事人員好。但若政治昏暗,好的人也不能做辦事人員,學生在學校中,隻是少聽到一些可厭的新聞,待到出校和社會接觸,仍然要苦痛,仍然要墮落,無非略有遲早之分。所以我的意思,倒不如在都市中,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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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五年: 魯迅先生: 現在執筆寫信給你的,是一個受了你快要兩年的教訓,是每星期翹盼著希有的,每星期三十多點鍾中一點鍾小說史聽講的,是當你授課時,坐在頭一排的坐位,每每忘形地直率地憑其相同的剛決的言語,在聽講時好發言的一個小學生。他有許多懷疑而憤懣不平的久蓄於中的話,這時許是按抑不住吧,所以向先生陳訴。 有人以為學校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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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和陳西瀅的論爭起源於陳西瀅在《現代評論》上發表的一篇文章[1]。
陳西瀅在這篇文章的開頭發了一通議論,對於女師大的風潮說了幾句閑話,表達了他對處理風潮的高見。接下來他筆頭一轉,開始對魯迅等人發起的《七教員宣言》[2]進行了評點,認為“宣言”的語氣措辭頗有偏袒的地方,並且對其中“精彩”的地方[3]進行了舉例。舉完例以後,陳西瀅並沒有對他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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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朋友忽然寄給我一張《晨報副刊》,我就覺得有些特別,因為他是知道我懶得看這種東西的。但既然特別寄來了,姑且看題目罷:《關於下麵一束通信告讀者們》。署名是:誌摩。哈哈,這是寄來和我開玩笑的,我想;趕緊翻轉,便是幾封信,這寄那,那寄這,看了幾行,才知道似乎還是什麽“閑話……閑話”問題〔2〕。這問題我僅知道一點兒,就是曾在新潮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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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西瀅,原名陳源,曾留學英國,1922年回國,任北京大學英語係教授,是“現代評論派”的代表人物。他的出名,是因《現代評論》雜誌開設“閑話”欄目。他在上麵經常發表“閑話”雜文,其中有一部分是錯誤的,特別是1925年發生的“女師大風潮”,在支持還是反對學生運動方麵,陳西瀅與魯迅之間發生重大分歧,因而引出同魯迅的一場筆墨官司。
除了“女師大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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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無論大小,隻要和自己有些相幹,便不免格外警覺。
即如這一回女子師範大學的風潮,我因為在那裏擔任一點鍾功課,也就感到震動,而且就發了幾句感慨,登在五月十二的《京報副刊》上〔2〕。自然,自己也明知道違了“和光同塵”〔3〕的古訓了,但我就是這樣,並不想以騎牆或陰柔來買人尊敬。
三四天之後,忽然接到一本《現代評論》〔4〕十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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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北京女子師範大學風潮宣言[魯迅]溯本校不安之狀,蓋已半載有餘,時有隱顯,以至現在,其間亦未見學校當局有所反省,竭誠處理,使之消弭,迨五月七日校內講演時,學生勸校長楊蔭榆先生退席後,楊先生乃於飯館召集教員若幹燕飲,繼即以評議部〔2〕名義,將學生自治會職員六人(文預科四人理預科一人國文係一人)揭示開除,由是全校?然,有堅拒楊先生長校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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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寫魯迅和陳西瀅之前,我必須先插一段講講我和魯迅,就算是我和魯迅--不得不說的話題吧。
我讀魯迅,起先是由於不得不讀,因為課本裏麵有。那時我對魯迅的感覺,隻是好玩。魯迅的說話方式非常獨特,這種獨特給我們平凡的學習生活帶來了很大的樂趣。譬如我們有時也一本正經地說:“二十天沒有上晚自習了,才知道這二十天都是發昏。”特別在老師要求我們寫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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