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加無恥的川粉混謠一稀

孫甫傑 (2019-02-15 05:28:26) 評論 (20)

前麵看到星星說一叔不拜祖墳隻拜亂葬崗,笑死了。

我以前好象有用無知評論過川粉,但我沒有用無知評論過一稀,(對,給他改名了,混謠一稀),
因為用無知評論個人很難定性定量。畢竟人家一個寫手,怎麽才能算無知呢。
韓寒那個騙子,都不好說無知。

日久見人心。觀察時間長了,慢慢會了解一個人。
現在我可以肯定地說混謠一稀在心理學方麵是屬於無知的。
而且他沒有受過良好的科學訓練。滿嘴跑火車,形容他真是沒錯。

大家看看他下麵這段文字。然後對照一下著名的斯坦福監獄實驗。

“有個心理學家做過實驗,把一群普通人分成兩組,一組假扮警察,一組假扮監獄犯,
幾個月過後,警察扮演者無一例外都成了暴力機器,監獄犯都很猥瑣,
過了幾個月,角色互換,結果罪犯成了執法的警察,一掃過去的猥瑣。這是集體的行為結果。”

時間不多,不多評論了。事實在這,大家應該很容易得出結論。

如果從科研倫理學術倫理的角度看,混謠一稀已經不是無知了,完全夠格稱為無恥。
不過我看他就一個小混混,絕對不是學術界的。算了吧,大家知道他是個什麽貨色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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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一稀那裏看了。這人臉皮真是太厚了。 

他的支持者都能一眼看出他歪曲了斯坦福監獄實驗的事實。 
這個不是細節問題,一稀這麽一改,原來沒有的東西讀者會以為發生過。 

我從來沒有指責一稀用這個實驗來解釋集體主義有什麽不對, 
你願意用這個實驗解釋宇宙的起源都可以,但是你要把事實擺清楚。 
這是第一。 

一稀和那幫稀粉如何覺得這個實驗能說明問題其實我不在意。 
我隻是想讓旁觀的人知道,一稀在心理學方麵的無知。 
一個對心理學有正常認識的人,首先不會不提及這個實驗的名稱, 
然後不會歪曲實驗的基本情況。還有就是要對實驗有一個客觀公正的評判, 
而不是讓讀者認為這個實驗是很成功的實驗,很能說明問題。 
懂點心理學曆史的人都會知道斯坦福監獄實驗有嚴重的道德問題, 
幾十年沒有重複過,沒有可重複性,也就是說科學性非常差。 
不是說要否定這個實驗,但是對不明來龍去脈的讀者要有一個起碼的交待, 
這才是負責任的態度。 

再有,一個和心理學界有接觸的人,或者一個對心理學基本認識的人, 
應該很清楚心理學不應該政治化,心理學的研究成果不應該過分政治解讀。 
象一稀這樣用未能重複的心理學實驗解讀政治問題,就是我說的學術上的無恥了。 
當然他不是學術界的,不需要遵守任何學界的道德標準。 
但是我想讓旁觀的人知道,如果心理學界有人公然對斯坦福實驗做這種政治化解讀, 
如果是教授,估計是會丟掉教職的。如果是博士生,文章肯定發不出去的。 
近年反政治正確的先鋒Jordan Peterson就是心理學教授,這個人就很清楚界限在哪裏, 
他就從來不敢用任何心理學實驗象一稀這樣公然證明其政治觀點。 
他最多也就是把實驗結果或者事實擺出來,而不能用來證明任何政治觀點。 
這是學術操守,客觀事實,實驗結果擺出來,讓聽眾自己下結論。 
舉例說,他可以把證明黑人智商不如黃種人的實驗結果擺出來, 
但他不可以用這些實驗宣稱美國種族平等政策是錯誤的。 

我以前說過,我最感興趣的是給一稀畫像,profiling,通過他的鄧巴數社交圈了解他, 
也通過他試圖理解他的鄧巴數社交圈。 

現在得出有幾個印象,一個是他不是學術界的,不然素養不會這麽差。 
一個是他不是心理學圈子的,他的鄧巴數社交圈也應該沒有心理學圈子裏的人。 

從他其他文章還得出幾個印象。以後有時間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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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謠一稀的名字是這麽來的,混謠來自於他把混淆誤寫成混謠。 
大家可以猜猜他是哪裏人。 

一稀來自於他文章的這句話“隔壁家老汪的孫子,經常當眾扣鼻孔然後往嘴裏放,然後陶醉的說“熬一稀””。 
鏈接: http://blog.wenxuecity.com/myblog/71784/201902/14175.html 

從這句話又可以對他做一些profiling,我周末有空再寫。 

混謠一稀,大家可以理解為一個罕有的胡亂忽悠滿嘴跑火車的人。 
老閻那邊提到澆稀,用水稀釋的大糞澆地施肥,那麽大家也可以把混謠一稀和這個關聯一下, 
點到即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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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我的avatar,有朋友問是什麽照片,是這樣的,照片出自這篇文章,鏈接如下。 
http://cfcnews.com/253738 



農民工過年返鄉是我們這個時代的最主要的一幅畫麵, 
我對農民工有著深厚的感情,原因一是我有很多親戚是從農村到城市打工的農民工, 
另外一個原因,我曾經因為生活原因很多年過年和農民工一起擠火車, 
我最長紀錄是將近40個小時從武漢到廣州,路上人擠人,40小時沒有喝過一口水, 
沒有吃過東西,沒有上過一次廁所,到廣州小便隻有很少很深顏色。 
不是我一個人,是一車人都這麽熬過來的。 
中國的今天真正是農民工用血汗換來的。 

在我心裏,農民工比黃川粉更有資格享受美國的民主製度和豐厚的資源。 
我在北美和無數的福建偷渡客打過交道,同樣的,在我看來偷渡客比黃川粉對美國的貢獻大得多, 
偷渡客改變美國社會的能力比那些精英和空喊maga的黃川粉強得多。 

大家可以看看這篇文章,看看偷渡客是怎麽改變美國社會的。 
Nothing Is More American Than Chinese Food on Christmas 
https://www.nytimes.com/2018/12/25/opinion/christmas-chinese-food.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