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過去了,從學校裏跑出的時,已經開始了下雨。我,以百米速度趕上了BUS。一邊看著窗外一邊胡思亂想著。車廂擴音器裏那刺耳的男中音用著倫敦腔報著站,IPOD裏播放的正是CHET BAKER的“TIME AFTER TIME”,一如往昔,這旋律依舊撩動著我的情緒。這時,又放出BREAD的曲子。抬起頭,仰望飄浮在倫敦上空的烏雲,一邊思索著過去,自己曾經失落。思索那些失落了的歲月,以及煙消雲散了的思念。自己的思緒又開始漫無邊際的漂著。。。。。那倫敦之眼也仍舊豎立,風撩得樹枝左右搖曳,便秘一樣的烏雲像凍僵了似的緊偎著天空。天空高踞頂上,隻要凝視一會,你便會感到壓抑和陰沉。坦白說,我現在根本不在意什麽風景。我隻關心我自己,關心站在我身旁的這個美女,關心我如何把她弄上床,然後再回頭來關心自己。不管見到什麽、感受到什麽、想到什麽,結果總會像澳洲土著的回旋鏢一樣,又飛回我這裏。。。。。
不知不覺中很快到了站,我住的地方離車站不遠,那是個維多利亞風格的Flat,陽台上那鏽跡斑斑的欄杆仿佛在訴說的歲月的無情。大門旁有棵老樹,不知道是活著還是死了。我從口袋拿出鑰匙打開門, 慢步走上樓梯,當走到3樓時,突然看到一個很陌生的亞洲女孩,吃力地拉著和她那瘦小身體不成比例的大行李箱向我的隔壁房間移動著,SEXY的臀部曲線被牛仔褲緊緊地包著,腳下蹬著一雙褐色帶著流蘇的牛仔式樣的靴子,黑色的呢子上衣和灰色的帽子,很是搭配她那蒼白的臉色。我快步走上前去,問道“May I help you?”,她抬起頭,斜看著我,停頓了幾秒,然後用著標準的普通話說道“謝謝,那就麻煩你了”,“沒關係”我邊說邊把她的行李三下五除二托進她的房間裏。。。。。回到房間後,正躺在床上想著晚飯吃啥,這時響起了敲門聲,打開門,一看是她,我一愣,隨即說道“什麽事?” ,“剛才不好意思,麻煩你了”她冷冷地說罷,便從背後拿出2盒國煙塞到我的手裏,便轉身回到她的房間裏,隻剩下我在那裏發呆,還沒反應過來,“真是一個奇怪的女孩”我心裏想到,便回到房間把那煙順手丟到桌子上,繼續躺著,隔壁的她是個怎樣的女人?“冰冷的手、冷冷的眼神喜歡凝視,那眼神到也相當的嫵媚,但是放佛有某種尖銳同時也刺中人心的東西,就好像是秋天早晨的草葉上露珠般閃耀著寡默而透明的眼神。一頭烏黑的長發、黑色外套、蒼白的臉,這些印象統統集合起來的話,她的臉便自然而然地浮現出來了,同時我暗自稱她為“icebe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