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道可道非常道,不許道。
B。道可道非常道,必須道。
C。道可道非常道,愛道不道。
這個不好理解,換一個:畫餅不能充饑。所以,
A. 不許畫。
B。必須畫。
C。愛畫不畫。
驢兄貼中轉述的維特根斯坦與羅素在語言哲學上的困境,就是非要尋找畫餅與真餅之間的固定聯係。而且,他們假設這種聯係必須存在。所以,哲學家的任務就是B。如果實現不了,那麽就是A。
這是把語言神聖化了。
以非黑即白的邏輯。
而語言,並沒有神聖到成為神(真實存在)的廟堂的程度。
老子並不神聖化語言。他明明白白地說:語言能說出來的,都不對。所以我也不想說,但你非要我說,我就說一說,又有何妨?
是的。有何妨呢?
每個人都會變回一抔黃土,所以要活還是不要活?這個問題荒謬不?
孩子喜歡聽神話,俺就講個神話,等於俺相信神話嗎?
羅素維特根斯坦的困擾,就在於堅信說出來的一定指向真實;如果不指,那就不要說。
這不過是邏輯至上論的問題,不是老子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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