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洞房花燭日 金殿賜婚時

第六章 洞房花燭日 金殿賜婚時

第二天早上，張小雨醒來，發現自己赤身躺在王文龍的懷裏，伸了個懶腰，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的一半（後一半她睡著了），十分懊惱：“我怎麽又中途睡著了？”她一動，王文龍也醒了：“為什麽要說又呢？”“你奪走人家身子的那晚人家不也是睡著了嗎？才讓你這個色狼得逞，可惜人家連失去處子是什麽滋味都不記得。”“那你昨晚感覺不爽嗎？”想起昨晚在快樂的巔峰掙紮的感覺，張小雨的嘴角泛起一抹幸福的笑意：“爽呀，但那畢竟不一樣嘛。”“那我們一起來繼續昨晚未竟的事業吧！很快你就知道失去處子是什麽滋味了”說完就在張小雨身上到處亂親。張小雨很快就四肢無力，“喂，哪有一大早就做這種事情的？再說失去處子女人一生隻有一次，以後，以後就不一樣了。”王文龍從張小雨腿間抬起頭：“我那天晚上隻是親了你一下而己，把你移到床上後我就忙著給你爹換藥去了。”張小雨雖然高潮將至，但聽到王文龍的話，臉上的紅暈開始退下：“什麽？昨天晚上之前我還是處子？”“你現在還是呀，昨晚我看你睡得那麽香，沒忍心吵醒你，所以……”王文龍俯下身，正要繼續，張小雨一腳把他踹開：“離我遠點，你這個禽獸。”由於剛從興奮的頂端附近回來，腿上沒有什麽力氣，但王文龍還是非常配合地一腳被她踹到了床下。
王文龍有點莫明其妙：“又怎麽了？昨晚你可是自願的，又不是我要強暴你。”“可是，可是，人家還是處子吔。人家昨晚又不知道，以為已經是少爺的人了，所以，所以……”張小雨也覺得自己的邏輯不是很順暢，但管她呢，人家是女人啊，女人要講那麽多邏輯幹什麽？“噢，明白了，是我錯了，我不夠禽獸，沒問題，這個錯誤我以後不會犯了，下不為例。”說著，魔爪又向張小雨胸部襲去。“少爺，求求你，求求你，放過奴婢吧！”張小雨拚命護住自己的身體。“那你不會說不願意嫁給我了吧？”王文龍用天馬流星拳的起手式封住張小雨可能躲閃的方向。“少爺，你容奴婢再想想，好嗎。”張小雨也想不出什麽招了，拖一時是一時罷。王文龍有點不甘心：“那你就再想想吧，那我們反正都己經這樣了，要不……”張小雨一想也是，剛才快樂的感覺還沒完全退去：“那你不能破了人家的身子。”“沒問題！”王文龍答應一聲，立馬開始動工，於是張小雨很快再度攀上快樂的頂峰，然後很無恥地在大清早又睡著了，而且是睡得很死地那種，王文龍苦笑著搖搖頭，穿衣起身，往王府禁地走去。

召集了管事的下人，王文龍開始集思廣益，他要開始做大事情了。“王亥呀，你們幾個合計一下，本少爺要娶媳婦了，本少爺也不懂禮數，找你們來就是要商量一下，怎麽把這個喜事辦得風風光光熱熱鬧鬧的。”一聽說少爺要娶親，王府下人們立馬就開了鍋了，立馬七嘴八舌就討論開了，很快幾個經驗豐富的老人就推舉了出來，他們指天發誓，要把這場婚事辦得轟轟烈烈，震動半個紀南城。“少爺，不知是要娶的是哪家的小姐呀？這媒娉是不是己經下過了？”王亥比較務實，先把進度搞清楚再說。“沒呐，娶的是書房的丫環張小雨。”轟地一下，下麵就開了鍋，幾個膽大的立馬起身走人。“哎，別走呀，還沒說完呢！”“少爺，您這事跟老爺商量過沒有？”“娶個小妾而己，跟他商量個啥？”“娶小妾呀，娶小妾辦個屁婚事，直接寫了文書，見過大奶奶，圓房就是了，沒事兒了，沒事兒了，都散了，都散了吧。”

“放屁，這府上是你是少爺是我是少爺？本少爺說要辦就是要辦，都給我過來！”王文龍怒了，太不把本少爺當蔥了，這幫下人，平時待他們太和氣了：“牙嘣半個不字，少爺我管殺不管埋！”好家夥，這下把大家都嚇壞了，他們說是下人，賣身契上寫的都是家奴，就是那種打死了都不用通知官府的那種。少爺平時是很和氣，有時隻要你有理，你跟他對著幹也沒什麽關係，但一旦他威脅要人命的時候，大家就知道，碰到少爺的底線了。

“你們說本少爺又不缺錢，娶小妾不花留著陪葬呀？”少爺這句話說得有點兒重，幾個下人沒忍住打了個哆嗦。很快，少爺為自己的敗家定下了理論依據。“那個王亥，你負責把紀南城有頭有臉的幾家都給我請到。”“喏。”“王炭，酒席的菜色你搞個單子，本少爺親自過目。”“喏。”“王朋，媒娉禮節上的事兒就歸你了。”“喏。”“王青，你嘴皮子比較好使，你去勸一下王鐵，就是張小雨的爹，讓他幫著勸說張小雨，務必讓張小雨同意嫁給本少爺。”下人們麵麵相覷，有沒搞錯，弄半天別人丫環還沒答應？這少爺到底有譜沒譜呀？還有你說這張小雨也是，難得少爺被鬼迷了心竅願意把你升級成小妾，你還不答應？這不是找死的麽？“那萬一張小雨不同意呢？”王青知道自己這句不該問，但沒忍住。“噯！你們雖然才跟了本少爺一個月不到，但你們在原先的府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別的我就不談了，強搶民女這種必備的基本素質總該有吧，更何況又不要你們到外麵去搶，就是咱府上的丫環，她跑也沒處跑，告官也沒人管。難道非要本少爺親自出手不可？那本少爺養你們這群廢物幹什麽？”嗯，感覺很不錯，才從王青那裏學來的，紈絝味十足。

張小雨醒來之後，己經快中午了，人覺得懶洋洋的，不過沒辦法，還有終身大事要考慮，於是打算起床。門外立馬進來一個丫環伺候她起床，竟然就是可卿：“怎麽樣，少爺昨晚對你是不是很變態？”“是很變態”“怎麽個變態法兒？”“你試試就知道了。”“好人啦，少奶奶，求求你，發發慈悲，滿足一下奴婢的好奇心吧！”“說出來你都不信，我現在還是處子？”“什麽？難道少爺那有問題？怪不得心理變態呢！”“什麽呀，是我不讓的，我昨天以為己經是他的人了，所以才從了他的，誰知他以前並沒有欺負過人家，那麽人家現在還是處子，所以當然不能太隨便就便宜了他了。我還得去問問我爹的意思。”“那你咋天還叫得那麽纏綿？還光著身子和少爺睡在一起？”“人家哪裏有？都是少爺啦，舔得人家那麽舒服。什麽都忘了。”“也真虧少爺忍得住，沒一口把你吃了，我要是少爺，光看你這嬌羞的樣子就忍不住了。”“連你也來取笑人家。”“既然少爺沒有變態傾向，那他身上的血是怎麽回事呀？還有那兩具屍體？”“哎呀，咋晚忙著幹那事，忘了問了。”“我看你呀，是色迷了心竅了。”“你還說！”

與可卿調笑了一會兒，不對，是被可卿調笑了一會兒，張小雨決心去幹點正事兒，問問張老爹自己要不要嫁給王少爺。出乎張小雨的預料，張老爹非常讚成張小雨嫁給王文龍。“不是吧，爹，我知道少爺是救了你的命，但你也不用搭上女兒一生的幸福來報答他吧。”“傻閨女，爹以前是跟你說過，有錢人家的公子沒一個是好東西，但王公子是例外。他今天上午和我談過了，他說他會一輩子對你好的。”“且，哪那麽多例外，男人的話要能相信，母豬都會上樹。這也是你以前跟我說的。”“就王公子這條件的，加上我們現在這情況，他就是把你強搶了去，爹也沒辦法，再說爹也看得出來，這王公子心裏是很疼你的，你看他雖然是娶的妾，但所有喜事都是按娶正妻來辦的，他能做到這樣，娶自己府上一個丫環，閨女，你就知足吧！再說，聽他說你們都己經有肌膚之親了，他能這麽負責，老爹我還有什麽話說？”“爹，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是哪樣？”“女兒是和他有了肌膚之親，但女兒還是處子呀！”“怎麽？少爺那裏有問題？”“不是啦，是女兒不讓。”“哦，你不讓，他就沒要？這還不說明他很疼你麽？換了別人誰能忍得住？他不但疼你，而且尊重你的想法，嫁給他，你說爹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哎呀爹，你怎麽總幫著外人說話？”“你爹我是幫理不幫親。那你告訴爹你為什麽不想嫁給他？”“人家沒說不想嫁，隻是，有點不甘心。”“那爹可幫不了你。”

於是，張小雨繼續回去考慮要不要嫁給王少爺的問題，王文龍則繼續準備他的婚禮。晚上，他們倆繼續睡在一起。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多做一次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本姑娘還是處子，再說那快樂的感覺還真不是蓋的。好在靈台尚有一絲清明，在睡著之前，先把昨天忘了問的問題稱問清楚，省得待會兒神智不清，又睡著了。“少爺，能不能問個問題先？”“都老夫老妻了，還少爺少爺的，叫我阿龍吧。”“誰跟你老夫老妻了？”張小雨橫了他一眼，不過在王文龍看來，這一眼橫得是風情萬種。“你那個王府禁地到底是幹什麽用的？為什麽老有死人抬出來？”“那守門的沒告訴你一個人知道的秘密越多，就越危險麽？”“不能說呀？”“要不這樣吧，老婆，我告訴你這個秘密，你就答應嫁給我好不好？”“不好，你這話聽著別扭。誰答應當你老婆了？”“那算了，那裏麵很好玩的，本來你要是答應嫁給我，我還打算帶你到裏麵遊玩一番的。”張小雨心想，你這婚事都準備得七七八八了，聽說強搶民女的後備方案都有了三套，再說……“你先說說看，誰知道這秘密值不值錢？”“大王在和莒國交戰，這打仗嘛總是要死人的，但是有很多重傷的士兵軍醫治不好，但我能治好的，我就把這種重傷兵買下來，治好後做家奴。王府的禁地實際上是療傷的地方。”“為什麽軍醫治不好的傷你能治好呢？”“你記得我買你做丫環時用的那三百金一枝的圓筒嗎？”“那可得多貴呀？”“那是我做的。”“你就是那個仙長？”“染白了頭發而己。”“那三百金買一個家奴是不是太貴了？”“什麽呀，那是我編出來騙錢用的，其實連廠房到原材料總共才花了不到二百兩銀子。”“啊？那可是暴利呀！”“是呀，現在你知道了我發家的秘密，我必須殺了你滅口。”王文龍露出猙獰的麵目。“別，我保證不告訴別人還不行嗎？”“隻有死人的嘴才靠得住。”“那我嫁給你，你總放心了吧。”“嗯，這還差不多，就明天吧。”“去你的，又騙人家。”張小雨醒悟過來，又上當了。不過心裏麵還是很甜，畢竟他把這麽重要的秘密告訴她，很多男人這種事連正妻都不告訴呢，自己怎麽也算是寵妾了。

“那你為什麽要買這種傷兵呢？集市上賣的家奴不好嗎？”“受重傷的士兵不當場死掉，往往身體素質非常好，這種人受重傷常常是因為作戰勇敢，悍不畏死。而且這種死過一次的士兵作戰經驗豐富，因為我救過他們一命，所以忠誠度高，是保衛王府非常可靠的力量。”“你買這種士兵回來不是想要造反吧？”“是呀，你又知道了你不該知道的秘密了，你說怎麽辦吧。”張小雨才不上當了呢，她輕輕解開裙帶，將自己的全部展露出來，“這樣少爺總滿意了吧。”“嗯，相當地滿意。叫阿龍。”王文龍從她的腳開始向上發起了攻勢。

忽然，張小雨夾緊了雙腿：“等一下，我還有一個問題忘了問。”王文龍可不願意停下，含混地應了句。“你說可卿姐姐人長得這麽漂亮，又多才多藝，你為什麽不喜歡她？”王文龍停了下來，抬起頭看著她：“我不喜歡她不好麽？沒人跟你爭寵。你要是不滿意，我也可以勉為其難……”“不是啦，人家就是好奇嘛。”“唉，可卿這丫頭長得是不錯，可惜一臉風塵相，動不動就拋媚眼，而且天天塗脂抹粉，身上香水味衝得不行，我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那你跟她說不就完了嗎，她肯定會改的。”“我才不要，到時候她還以為我對她有意思呢，天天來纏著我，那我就慘了，我還是喜歡你這樣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張小雨看看自己對著王文龍張開的大腿，覺得有些慚愧，這時王文龍又向核心地帶發起了攻擊，張小雨又是一陣迷亂。

王文龍很有成就感地看著床上睡得很死的小雨，她泄了兩次身才睡死，比上次有進步。想想明天她就要嫁給自己了，明晚就可以正式擁有她了。太棒了，現在就去連夜安排婚事。

次日，張小雨又睡到很晚才起來，奇怪，自己以前沒有這麽貪睡的，一定是被阿龍弄得。想起昨晚快樂又逍魂的感覺，幸福的微笑在唇邊泛起。這時可卿知道她醒了，帶了一大幫丫環婆子進來給她梳妝。眾人紛紛給她道喜，小雨想起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自己是昨晚答應他的吧。他還真是把一切早都準備好了，好像自己昨晚一定會答應他似的，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人家。不行，人家要悔婚。哎，沒有啦，人家說說而己了，嚇得跟什麽似的。不知道他又威脅這幫丫環婆子什麽了。唉，聽天由命吧。

府上擺了很多桌酒，很多有頭有臉的人都親自來了，想想也是，阿龍手上掌握著起死回生的藥，這年頭，再有錢也怕個死字，就連太子都是阿龍治好的呢，他還真是有本事，雖然小妾娶得多了點。花轎抬著小雨從王府從平常從不打開的正門進入，雖然隻是小妾，想想也值了。至少現在，他對我很好。有時在想，如果他早遇上我，說不定就不會娶這麽多房小妾了。

三叩九拜入洞房，張小雨和其它王府下人才知道，原來少爺還沒有正妻，所以張小雨也就不用給大奶奶敬茶，直接送入洞房，坐等新郎來臨幸了。其實很多有錢人家的公子都在娶正妻前納妾，往往是因為先娶的門不當戶不對，比如像張小雨這樣的府上的丫環呀，強搶的民女呀，青樓裏贖回來的呀，之類的吧。正妻位置要留給門當戶對的人家的小姐。所以並不總是先入門者為大。王文龍在外麵應付客人，不知回來時會不會己經醉得不醒人事了。

過了很久，外麵忽然亂了起來，然後就聽見士兵集合的聲音，有將軍模樣的聲音在外而響起：“主公有難，多帶駑箭，全副重甲，跟我衝。”然後是人馬奔跑的聲音。張小雨心裏一緊，不會是老爺有難吧。少爺一定是要去救的，好好的婚事就這麽被擾了，想想還真是氣人。不過，少爺不會有危險吧。想到這裏，張小雨顧不了那麽多，跑出去打聽情況了。

不一會兒，有了些眉目了，事情大概是這樣的，少爺酒席上正喝得起勁，大王傳旨召見，然後少爺在王宮中發出警報，候在王宮外頭的隨從就立馬往家裏發出警報，同時往宮裏打將進去救人，家裏一得到消息，所有的受過訓練的護院都派出去了，很多傷沒好利索的都下床來指導王府下人準備防守。張小雨想，這裏麵肯定有不少是少爺救回來的傷兵，攻打王宮，這和造反沒區別呀，而且王宮禁衛森嚴，他們此去和送死沒什麽區別，就算他們能把少爺救出來，但他們中可能也隻有少數幾個能活下來，可是他們還是義無反顧地去了。少爺這筆錢花得還真是值。張小雨央求幾個護院帶她去看看，他們很爽快地答應了，估計他們也想去幫個忙什麽的，再說張小雨現在是少奶奶之一，別的少奶奶麵都沒見過，當然現在她最大了。他們給張小雨找來一套很厚的盔甲，套在身上，還好不是很重，然後他們一起向王宮進發。

路上什麽傳言都有，大致相近的地方都是說大王聽說王文龍還沒有正妻（你說這消息傳得有多快？她中午才知道王文龍還沒有正妻，大王下午就知道了，你說大王成天沒事兒淨幹些什麽，老盯著人家裏的娶小妾的小道消息？）想賜婚王文龍，把二公主許配給他做正妻。這本來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誰知這王文龍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當庭拒婚，還放言說如果公主願意嫁給他做妾他還可以考慮一下。結果大王震怒，讓人把王文龍當場拿下，王文龍拒捕不算，還暗藏兵刃，結果當場就打起來了，你趕緊去，還能趕上收屍什麽的。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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