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江靜潮初落 林昏瘴不開
王府書房,王文龍一喝著茶,看著呂麗媛。穿著古裝的她比以前更美麗,身材還是那麽迷人,還雖然臉上的妝重了一點,但掩不住麗質天生。不知為什麽,王文龍發現呂麗媛的美麗缺了點什麽,一些他以前從未留意過而現在又習以為然的東西。王文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走到她的麵前。
“你怎麽也來了?”王文龍看著呂麗媛。“你能來我為什麽不能來?我想你了。”呂麗媛柔媚地說,單鳳眼泛起一絲溫柔。“我是被你推進去的!”王文龍提高了聲音。呂麗媛有些慌亂,不敢看著他的眼睛,小聲地說:“我是不小心的。”“那你的內褲為什麽會在地板上?”“哪有,那不是我的。”“我脫過那麽多次,我會不認識?你別以為我是傻子,我都看見了。”其實他並沒看見別人,也不確定那條內褲就是她的,雖然看起來十分眼熟。他也不願意相信那就是她的,雖然她那個實驗室的女生隻有她,他寧願相信是哪個男生的女友落下的。王文龍盯著她的眼睛,呂麗媛不敢正視他。
“你說,當時是不是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王文龍按下心頭的怒火,平靜地說,“說吧,我不怪你。”“是,是我的導師,他說我可能畢不了業,所以我……”呂麗媛很小聲地說,唉,承認了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他每回都原諒自己的。“你的物質湮滅的項目不是做得很好的嗎?他怎麽可能用這個來要脅你?”王文龍有些驚訝。
那是一個劃時代的發現,曾經的物質不滅定律被愛因期坦改成了質能守恒,就是說物質質量的湮滅可以放出大量的能量,就像核反應一樣。但張導師的團隊在實驗中觀察到基本粒子的湮滅卻吸收了大量的能量,這能量並沒有轉化成質量或其它形式的能量,徹底不見了。他們於是申請大量研究基金建造了一個很大的機器來驗證這個發現。
“其實我根本什麽都不懂,天知道那個鬼機器是幹什麽用的,全都是張老師搞的,他也知道我什麽都不懂,連重要一些的下手都不放心讓我打,隻讓人家收拾東西打掃衛生倒茶衝咖啡什麽的。要人家天天去實驗室還不是垂涎人家的美貌,早就想著有那麽一天了。”呂麗媛說著,竟無意間流露出些許得意。“你什麽都不懂?我去找過你幾次,跟你們張導聊過一會兒,我都知道個大概,你是學物理的,怎麽可能一點都不懂?那你怎麽考的研究生?”王文龍更奇怪了。
“還不是我爸花錢打通了關係,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什麽時候見我看過書?”呂麗媛理直氣壯地說。王文龍有些語塞,他忽然覺得自己以前很膚淺,隻是被呂麗媛的美貌和身體所迷戀,其實自己對她的了解還真是不多。他們在一起時他老想著一些“別”的事,從來沒想過學習方麵的東西。呂麗媛輕描談寫地說:“我從小就長得漂亮,班上的男同學不停地來約會我,再加上我虛榮心強,覺得被很多男生追很有麵子,成天想著怎麽讓更多的男生聚在自己身旁,哪有心思學習。我爸說美女有文憑能嫁得更好,省吃儉用花錢給我買通了招生辦的主任,否則我考大學時就掛了,還考研?”
王文龍很無語,他當年也苦追了很久,要不是後來正好和她考在一所大學的研究生院,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追到呂麗媛。為了留住她的心,讓自己成為她的永久飯票,王文龍對她是百依百順,特意為她去學習了按摩術和廚藝,還廣閱A片,不斷提高自己的專業技能,想讓她離不開他。就這樣她還跟很多有錢的男人不清不楚的,更沒想到會有這麽一天被她推進物質湮滅機。
“那你又是怎麽進來的?”王文龍還是不肯放過這個話題。“那天張導又想要,把我脫光了正在爽的時候,他老婆來找他,然後我就被推進來了。再後來他把我的衣服也扔進來了。”呂麗媛淡淡地述說,就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
“那你又是怎麽到了公孫家做小妾的呢?”“你想我一個女人,從小靠著父母長大,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學無術,跑到戰國來,我還能怎麽生存?要想過上從前的日子,除了出賣自己的身體,我還有別的選擇嗎?反正我也不是處女了,和誰做不是做?好在沒多久就被公孫大爺相中,給我贖了身,收我做了妾。可不象你這麽好運,一來就找了個有錢的幹爹。”“有錢的幹爹?”王文龍有些奇怪。“這王府的老爺不是你認的幹爹難道是你親爹不成?我聽見他們叫你少爺來著。”呂麗媛不服氣地說道。王文龍笑了笑,並沒有過多地解釋。
“文龍,你沒有生我的氣對不對?”呂麗媛開始試探地撒小嬌,以前她和別的男人的事說不清楚時常用這一招,很靈的。“你放心,我以後都不會生你的氣了。”王文龍淡淡地說。“那你把那些小妾都休了,我嫁給你做老婆好不好?”呂麗媛把手搭在王文龍肩上,滿懷希望地說,現在的王文龍可是長期飯票中的金卡中的VIP卡,以前那個窮小子王文龍每個月向她求一次婚,煩都被他煩死了,要不是他比其它男人伺候得都舒服,早就和他吹了。現在自己別無選擇了,他卻大富大貴了,和他在一起過一輩子也不錯。“今天己經很晚了,你經過這麽多事一定也累了,你先休息吧,我明天再來看你。”王文龍輕輕地把她的手放下來,讓人帶她去了偏房,然後離開了。
他對我還是那麽溫柔,呂麗媛美美地想,我的魅力還是那麽沒得擋,他一定是先去打發那些小妾去了,又想給我一個驚喜,總是老一套。他這人最是重感情了,每次都這麽輕易地就原諒了我。我這輩子是吃定他了。她美美地想著幸福的將來,進入了夢鄉。
張小雨若有所失地坐在床邊,寂寞的陰雲籠罩著她,以前從來都沒有過。幾天以來,她己習慣了有王文龍在一旁,每天晚上被他折騰到一半就昏昏睡去,第二天一早就匆匆上朝,下朝回來後呢?嗯,好像每天做的都是不一樣的事,但他總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麽非禮人家。早都把一切都給了他,可他還像不知厭倦般地吃人家的豆腐。想到這裏,她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
突然嘴巴被人封住,眼前一黑,張小雨被人推倒在床上。張小雨頓時心慌意亂,手腳亂抓,拚命地掙紮。嘴裏高喊著救命,一個猙獰的聲音邪惡地說:“你今天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小娘子,你就從了我吧。”
“少爺,怎麽是你?你不是在大奶奶房中麽?被你嚇死了。”張小雨心中暗喜,少爺還想著我的。“大奶奶?”王文龍有些不解。“就是今天下午那個。”張小雨小心地提醒他。“哦,你說呂麗媛呀,她折騰了一天,我讓她先去睡了。”王文龍把頭埋在張小雨懷中,繼續剛才未竟的事業。
張小雨熱烈地反應著,她要好好享愛這最後的溫存。大奶奶的容貌實在是驚為天人,以後每次少爺在自己這裏過夜都可能是最後一次,一定要珍惜。對了,希望大奶奶脾性不好,這樣她要是和少爺吵架了,把少爺趕了出來,少爺可能還會來我這兒過夜的,張小雨邪惡地想著,身上強烈的快感傳來,張小雨很快就沒有心思想著別的事情了。她第一次拋開羞澀熱烈地配合著,突然,王文龍在她體內噴射出大量液體,這還是第一次。她清楚地感覺著這奇妙的感受,以前她都是中途睡著了,也許是因為她今天另有心事,所以堅持得特別久,也許是她今天不顧羞恥大膽的配合讓少爺把持不住,也許,是因為那個女人的出現讓少爺充滿了幻想。王文龍劇烈的噴射也把她帶上了前所未有的快樂的高峰,張小雨還沒想清楚,一陣疲倦襲來,然後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第二天一早,因為王文龍昨夜終於得到了發泄,所以一大早就神清氣爽地起來了。張小雨睡得很香,王文龍看著她睡得很香的樣子,很美麗也很可愛,不由得癡了。過了好一會兒,王文龍強忍著把她弄醒再赴巫山的願望,在可卿的侍候下,梳洗了一下,然後一起吃了早飯。
“你娘最近過得可好?”雖然問候別人的母親通常是不禮貌的,但有的情況例外。秦可卿的眼睛紅紅的,“我娘很好,我娘說她比以前過得還好,至少不用擔心別人欺侮。奴婢代娘謝過少爺。”“大清早好好的,哭什麽?你現在也是主子了,別總把奴婢兩個字掛在嘴邊上。好了,別哭了,再哭我心痛了。”王文龍隨口安慰道。他一向心軟,看不得女人哭。“我娘隻是奇怪少爺為什麽從不到我房裏過夜。問過妾身很多回,她總是住得不安心,怕會影響了少爺寵愛妾身,妾身其實知道少爺是看不上妾身,隻是不知道妾身哪裏做錯了。”說著掩麵哭了起來。今天少爺對她特別溫和,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問清楚,看自自己還有沒有機會。
王文龍很無語,秦可卿進了王府沒多久就像變了一個人,不再濃妝豔抹,也不再猛拋媚眼。素麵朝天卻依然美麗動人。而且她的脾性也很好,伺候自己也小心翼翼的,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把一切準備好,然後伺候自己或是小雨上朝。她其實也還是個孩子,而且曾經是秦府的嬌小姐,能做到這樣真是不容易。
“你沒做錯什麽,我也很喜歡你,你上回還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難題呢,記得不?隻是我還不夠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我想,我們相處時間長一些,彼時習慣了對方,再在一起不是更好麽?”王文龍開始瞎扯,他不擅長安慰人,以前呂麗媛可不像她這麽容易哭。就算哭也多半的假的,想要達成什麽目的或求他原諒,安不安慰都無所謂。“那你了解小雨姐姐嗎?你一見麵就要了她。”秦可卿是個才女級別的小妾,哪是那麽容易就被忽悠的。王文龍笑了:“我以前和你小雨姐姐一起賣過茶葉蛋呢。她沒告訴過你嗎?她以前還給過我一塊定情的手帕呢。”王文龍掏出那塊寶物,得意地炫耀。秦可卿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心裏定了不少。王文龍想起手帕的事,連忙把那十二塊帕子包好,帶在了身上。
早朝無事,王文龍又是睡過去的。當然也不是什麽事都沒有,但都是王文龍沒興趣的事,簡王依舊很爽,因為公孫一係的才被清算,熊家的剛從牢裏放出來,正人人自危,所在以沒有出頭鳥。大家都等著最佳的時機來向王丞相介紹自己的實力,最理想的狀況是大王和王丞相爭了起來,那時他們就能顯示他們的力量了。本來他們想,幹掉了公孫一係的官員後,王丞相親自來上朝,顯然是來清洗敵對勢力把持朝政的,誰知王文龍睡了一上午,實在是深不可測呀,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最難對付,還是先靜觀其變吧。
下了朝,王文龍求見公主,要擱在以前這是犯禁的事兒,除非是公主要親自召見。問題是公主也不會召見大臣呀,要就是召見家眷。現在可好,守門的都不敢讓王文龍候著,直接讓他進去了拉倒。其實王文龍也沒有過對禁衛們有過什麽惡行,但王文龍搞定公孫世家的手段尤其是公孫子產的下場很是讓人不寒而栗。王文龍也不懂宮裏的規矩,反正跟公主預約過的,也不覺得這有什麽,也就進去了,心裏還想著這位大哥還真好說話。
公主不知道王文龍今天要來,正在看著一副王文龍的畫像,王文龍進了門看見了,覺得很不好意思,而且公主不知發什麽呆,也沒發覺王文龍進來了,王文龍覺得很尷尬,隻好悄悄地又退了出去,然後故意在外麵大聲說道:“臣王文龍,求見公主。”熊寧被驚醒,慌忙將畫像藏了起來:“進來吧。”
王文龍也納悶,自己難道長得很帥嗎?不能呐,自己長得雖不算醜,但從小到大也沒女生倒追自己呀,自己追呂麗媛的過程中長像也沒有起過什麽正麵的作用,這熊寧公主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的畫像幹什麽?再一想,要不就是公主平日也沒見過什麽男人,自己又遲早是要娶她的,想培養一下感情,看習慣了就順眼了?別想那麽多,把手帕給她早點回家是正經。想畢掏出手帕雙手奉上。
“這花怎麽繡得這麽簡單?”熊寧其實很喜歡花樣和布局,又別致又素雅。但氣勢上不能輸,否則他丟下帕子就走人了。“切,給你繡了就不錯了,我可是讓我最疼愛的女人給你繡的,辛苦不說,還把手給紮破了,我現在還心疼呢,你不要正好,我自己留著。”王文龍伸手就要搶回。熊寧心想,繡花哪有不紮手的,至於嗎?還最疼愛的女人,你就怕氣我不死。趕緊把手帕放身後藏起。一邊嘴硬道:“雖然是簡單了些,但樣式還算好看,就湊合著用吧。”“這樣子可是我親自設計的,我還幫著穿針呢,可不是簡單地采辦的哦。”王文龍繼續顯擺,以示自己已仁至義盡,下回你就不要再盯著我這塊帕子了,你再裝哭我也不會給你擦了。熊寧想像著他倆一個畫,一個繡,間或穿針打鬧,中間有說不盡的柔情蜜意,心中不禁酸楚上湧。低頭看見帕子的角上用一種很好看的篆體繡著個紅色的“寧”字,很是好看,顯然他也是花了些心思的,不由得又略感安慰。
“好啦,既然你也喜歡,我就回家了。”說完就起身告辭。熊寧右手心裏拿著個荷包,是昨夜連夜繡好的,想找個借口送給王文龍,還沒想好怎麽說,勇氣也還沒鼓足,王文龍己經揚長而去,熊寧拿著荷包的手揚起舉在空中想叫他回來,終於沒有開口。
話說王文龍回到家中,客廳中鬧得正歡。原來早上起來,張小雨和秦可卿依禮來給大奶奶上茶。說是早上,其實因為張小雨起得比較晚,己經近中午了。呂麗媛一見她們口稱大奶奶,知道王文龍己經把自己在王府的地位給確定了,不由誌得意滿起來。她看這兩個妾都不順眼,雖然長得比自己差點,但也很能迷住不少男人,雖然王文龍對自己情根深種,但也要防患於未然。她借口茶水太燙發火,要打張小雨和秦可卿的板子,下人們沒有少爺的命令,哪敢動手打張小雨,王文龍對張小雨的寵愛是路人皆知的事情,誰這麽不要命了?這新來的大奶奶雖說地位擺在那裏,但少爺究竟是寵愛大的多一些還是寵愛小的多一點還需要實踐來證實。少爺不是常教導我們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麽。呂麗媛頓時大為生氣,這幫下人擺明了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今天不樹個典型讓他們看著以後他們都要爬到老娘頭上來了。於是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並企圖親自動手打張小雨,秦可卿於是挺身而出,護住張小雨。呂麗媛一看秦可卿長得比張小雨還漂亮,心中更為光火,拳打腳踢,往秦可卿身上臉上招乎。秦可卿為了護住張小雨,也不好躲,身上被踢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還好王文龍今天回來得早,要不然還不知要出什麽事。
王文龍進了屋,眾人都不出聲了,呂麗媛頓時覺得能為她作主的人來了,“文龍,你的兩個小妾想燙死我。我想讓這些奴才打她們板子,他們都不聽我的,你是怎麽調教這幫奴才的?”王文龍皺著眉頭,“你確定她們想把你燙死?”呂麗媛神氣地說:“就是,文龍,你可要為我做主呀。這點小事都做不了主,以後我還怎麽管他們,還不都造了反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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