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爾街日報截圖
華爾街日報詳細報道了這位世界首富如何一邊經營多家公司、一邊為特朗普提供建議,同時還應對十多個孩子和“後宮鬧劇”。近期,他在與一名極右女網紅圍繞金錢和隱私的爭執中接受了親子鑒定。阿什莉·聖克萊爾希望證明她新生兒的父親是馬斯克。但要讓這位億萬富翁接受親子鑒定,這位右翼社交媒體影響者必須通過馬斯克的掮客賈裏德·伯查爾。
“我不想讓我的兒子覺得自己是個秘密。”聖克萊爾在去年12月與伯查爾進行了一次長達兩小時的通話中這樣說。To treat babies as goods like cars and rockets is sick and expression of @elonmusk‘s deeply disturbed personality.
— Minni Granger (@GrangerMinni) April 16, 2025
The Tactics Elon Musk Uses to Manage His ‘Legion’ of Babies—and Their Mothers - WSJ https://t.co/97Vkqkhowj
伯查爾向聖克萊爾提供了一些建議。
他說,他的老板是個“非常有愛心、善良和慷慨的人”。但馬斯克也有另一麵。當他孩子的母親“走法律途徑”來處理這些問題時,“那種方式總是、永遠都會讓這個女人的處境變得更糟,”伯查爾對26歲的聖克萊爾說。
他還表示馬斯克並不確定這個孩子是不是他的。
這並不是伯查爾第一次進行類似的對話。他的公開身份是馬斯克家族辦公室的負責人,最近他還協助籌劃了馬斯克為支持特朗普競選投入的超過2.5億美元資金。
在幕後,伯查爾還負責安排馬斯克要求與撫養他孩子的女性簽訂財務與隱私協議。
馬斯克至少與四個女性生育了14個孩子,包括流行歌手格萊姆斯和腦機接口公司Neuralink高管希馮·齊利斯(注,齊利斯堅持說兩人沒有戀情,隻是捐精,但是她一直陪在馬斯克身邊)。
多位接近這位科技企業家的人士表示,他們認為馬斯克真實的孩子數量遠高於公開數字。
馬斯克向聖克萊爾提出提供1500萬美元的一次性付款和每月10萬美元的支持,作為她對這個孩子保持沉默的交換條件。他們將這個孩子取名為羅穆盧斯。
伯查爾告訴聖克萊爾,馬斯克其他孩子的母親也有類似的協議。
馬斯克與聖克萊爾就孩子協議條款的爭執仍在持續。此時,作為特朗普的重要顧問,馬斯克以“政府效率部”負責人的身份大幅削減聯邦政府的人員編製和數十億美元預算,社會保障、醫療補助、醫療保險等大型福利項目成為削減重點。
馬斯克說自己“造子”計劃不隻是關於他的欲望,而是有一個更大的願景。他希望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加快速度前往火星。
他在X平台上表示,讓人類成為多星球物種是“確保人類和所有已知生命長期生存的關鍵”。
在馬斯克的世界觀中,文明正麵臨人口減少的威脅。他則是那個被驅使著去挽救這個曆史時刻的天命人,通過幫助地球孕育更多高智力人類來實現這個目標。
他的各項事業都是圍繞這個目標設立的:SpaceX的主要目標是建造能夠抵達火星的火箭飛船,他的其他公司,包括電動汽車製造商特斯拉,則為這個計劃提供資金支持。
馬斯克稱他的孩子為“軍團”,借用了古代軍事單位的說法——軍團可以容納上千士兵,是羅馬帝國擴張的重要力量。
在聖克萊爾懷孕期間,馬斯克還建議找其他女性代孕,以更多更快地生。
“要在世界末日前達到軍團規模,”他在發給聖克萊爾的一條短信中寫道,“我們就必須使用代孕。”
據一些知情人士透露,馬斯克曾在他運營的社交平台X上招募女性和他生孩子。
根據聖克萊爾和其他人,以及《華爾街日報》查閱的短信和文件內容,馬斯克利用自己的財富來換取一些孩子母親的沉默。
一些付款協議中包含保密條款。如果這些母親反抗或尋求外部法律谘詢,馬斯克的顧問,包括伯查爾,會威脅進行經濟懲罰,這些都被文件和知情人證實。
伯查爾向聖克萊爾描述了馬斯克的期望:“隱私和保密在他生活的各個方麵都是最重要的,他的整個世界都建立在類似精英製度的基礎上。”
他表示,當“人們做出好的工作時,才會有好處”。
在與伯查爾的通話中,聖克萊爾告訴他,曾有一位馬斯克邀請生孩子的女性聯係過她。她說自己卷入了馬斯克的“後宮鬧劇”。
關於馬斯克“造子計劃”的細節,直到現在才開始為公眾所知。今年2月,當他與歌手格萊姆斯的一個孩子陷入“醫療危機”時,格萊姆斯在X平台上公開請求馬斯克提供幫助,因為他拒絕回應。
就在那個月早些時候,他們4歲的兒子X曾坐在馬斯克肩膀上出現在國家電視上,當時馬斯克正在橢圓形辦公室談論削減政府開支。
格萊姆斯發文表示,“他不該這樣公開露麵”。
一名知情人士表示,馬斯克認為,為了孩子的安全與安穩,和孩子母親的協議最好在私下解決。
“創造新人類”
馬斯克警告稱,如果人們不開始多生孩子,“文明將會崩潰”,這一觀點在右翼圈子中被稱為“鼓勵生育主義”。
這一運動聚集了那些關注出生率下降、希望通過政策和文化方式解決這一問題的人群。
馬斯克的朋友、在美國創辦了一家大型試管嬰兒診所連鎖機構的馬丁·瓦爾薩夫斯基表示,他曾與馬斯克討論過出生率下降的風險。
“沒有孩子就沒有未來,相較之下其他所有問題都變得次要,”瓦爾薩夫斯基說,“埃隆認為國家不是地理邊界,國家是人民。”
去年在沙特阿拉伯的一場投資會議上,馬斯克通過視頻連線向觀眾強調了這個問題的緊迫性。
“我認為對大多數國家來說,出生率應被視為最需要解決的問題。如果你不創造新人類,就沒有人類,所有的政策都變得無意義。”馬斯克在現場表示。
當采訪者開玩笑說馬斯克正以身作則時,馬斯克表示認同,“是的,我是。我的意思是,你知道,要言行一致。所以,我確實有很多孩子,也鼓勵其他人多生。”
另據知情人透露,馬斯克曾表示,他擔心所謂的“第三世界國家”的出生率高於美國和歐洲。他反複告訴身邊人,改變這一趨勢最重要的方式之一,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要多生孩子。
2023年,馬斯克在奧斯汀參加一場會議,據一條短信顯示,一些他稱為日本官員的人士要求他為一位知名女性捐獻精子。
“他們想讓我捐精,沒有感情什麽的,隻要精子。”馬斯克發短信告訴聖克萊爾。後來他告訴她,自己已將精子提供給了請求者,但沒有透露女性身份。
特殊地位
馬斯克與前妻賈斯汀所生的年長子女之一薇薇安·威爾遜,近日在《少年Vogue》雜誌中表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
由於馬斯克拒絕接受她的跨性別身份,兩人已斷絕關係。
賈斯汀與馬斯克共有6個孩子,其中一個嬰兒夭折。
格萊姆斯,本名克萊爾·布歇,與馬斯克育有三個年幼的孩子。兩人曾有過監護權爭執,已在去年8月達成和解。
馬斯克曾向齊利斯提供精子,兩人育有四個年幼的孩子。齊利斯被視為馬斯克生活中的穩定力量,是他孩子母親中最受重視的一位。
“他真的希望聰明人多生孩子,所以他鼓勵我這麽做。”齊利斯告訴馬斯克傳記作者沃爾特·艾薩克森。
齊利斯出生於加拿大安大略省萬錦市,母親是印度旁遮普人 ,父親是加拿大人,畢業於耶魯大學,是彭博Beta投資團隊的創始成員,曾登上《福布斯》2015年“30位30歲以下風險投資人”榜單。
她還曾是OpenAI董事會成員,職業生涯早期在特斯拉工作。
兩位接近馬斯克的人士表示,齊利斯擁有“特殊地位”,意思是馬斯克會選擇在她的奧斯汀家中度過時間,還會帶她參加高規格的公共活動。今年1月,齊利斯陪同馬斯克出席了總統就職前的黑領結燭光晚宴,被拍到與伊萬卡·特朗普、賈裏德·庫什納、亞馬遜創始人傑夫·貝索斯及其未婚妻勞倫·桑切斯交談。
幾周後,齊利斯陪同馬斯克與印度總理莫迪在白宮對街的布萊爾宮會麵,當時他們帶著兩個孩子以及馬斯克的另一個孩子一同出席。
“選個名字”
雖然馬斯克每天會在X上發布數十條有關右翼政治、公司運營等內容的動態,但他經常與不知名用戶互動。他會回複他們的帖子,有時甚至通過私信聯係其中一些人,後來還向她們提出生孩子的請求,據看過相關信息的人士透露。
加密貨幣網紅蒂芙尼·馮(Tiffany Fong)曾在報道加密貨幣大亨山姆·班克曼-弗裏德的崩塌事件時,開始收到馬斯克點讚和回複。她發布越來越多支持特朗普的政治內容後,馬斯克在去年夏天關注了她。
馬斯克在X上的這種關注——他擁有2.19億粉絲——為馮帶來了大量關注者,成為她的經濟收益來源之一。更多互動意味著她能從X的創作者收入分成計劃中獲得更多收益。
在與這位億萬富翁互動最頻繁的時候,蒂芙尼·馮在去年11月的兩周時間裏通過X平台賺了2.1萬美元,她還發布了一張相關截圖。
據知情人士透露,大約就在那時,馬斯克通過私信問她是否有興趣為他生孩子。兩人從未見過麵。
馮並未接受馬斯克的提議,因為她想象中的育兒方式是更傳統的核心家庭結構。但她向幾位朋友透露了此事,包括她認識的另一位保守派社交媒體人物聖克萊爾,並表示擔心拒絕馬斯克可能會影響她的收入。
知情人士透露,當馬斯克得知馮將這個請求告訴他人後,指責她沒有謹慎行事,並取消了對她的關注。這導致她的互動量下滑,收入也隨之減少。
聖克萊爾與馬斯克是在2023年春天認識的,當時馬斯克開始在X上互動她的帖子,並關注了她的賬號。不久後,兩人開始通過私信聊天,隨後馬斯克邀請她參觀社交媒體公司在舊金山的辦公室,關係也逐漸轉為戀愛。
馬斯克邀請聖克萊爾——她曾是保守派媒體公司《巴比倫蜜蜂》的運營經理——搭乘他的私人飛機前往羅德島,去看望他在大學的兒子。
他們第一次發生關係時,馬斯克還開玩笑說應該“為未來的孩子取個名字”。她說,馬斯克經常和她談論生孩子。幾個月後在聖巴泰勒米島的新年旅行中,她告訴馬斯克自己正在排卵期。
他問她:“那我們還等什麽?”
兩人就在那次旅行中懷上了孩子。
進入馬斯克的圈子意味著會不斷收到他的短信,特別是關於他日益加深參與特朗普競選的消息。
在馬斯克公開支持特朗普之前,他曾發短信告訴聖克萊爾:“我不能當總統,但我可以幫助特朗普打敗拜登,我會這麽做。”
在特朗普尚未選擇競選夥伴時,馬斯克發短信問她怎麽看圖爾西·加巴德擔任副總統候選人,說她在采訪中說的話“很符合反建製的基調”。
在選舉前,馬斯克在賓夕法尼亞為特朗普拉票時,向聖克萊爾發送了一連串短信,強調贏下該州的重要性。
“在人類曆史上,從未有過一個由女性組成的有戰鬥力的軍隊,從未有過一次,”他寫道,“戰爭是男人的事,真正的男人。”
接著又寫道:“我正處於全麵戰爭狀態。今天要上前線。必須拿下賓州。”
保護馬斯克
在12月的通話中,伯查爾告訴聖克萊爾,他的工作是“保護埃隆”。他說自己一直與同一個女人幸福婚姻多年,但因為為馬斯克工作,他“非常深入地參與了家事法庭”。
他說:“我感覺自己經曆過三次離婚。”
伯查爾此前在金融領域工作,後來成為馬斯克最核心的顧問之一。馬斯克從摩根士丹利私人財富管理部門將他挖來,當時伯查爾是負責管理馬斯克財富的小團隊成員之一。
兩人表麵上截然不同:伯查爾是一名虔誠的摩門教徒,有著龐大家庭,一直低調行事。
伯查爾的正式職責範圍廣泛,從為馬斯克的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撥款,到組建團隊幫助馬斯克將Twitter私有化。
他在馬斯克與多位孩子母親之間擔任中間人,協調懷孕和財政安排。
據知情人士和文件透露,這些安排對不同女性而言過程都大同小異。
伯查爾曾參與奧斯汀一處房產的購置,房產是馬斯克設想讓所有孩子母親和孩子們共同居住的“複合莊園”,也就是外界傳言的後宮,設有多個住宅。據稱他還參與了馬斯克各類業務的其他房產交易。
齊利斯與她和馬斯克的孩子住在這個封閉社區裏,馬斯克時不時前往。馬斯克曾試圖讓格萊姆斯也搬過去,但被拒絕。
他同樣試圖說服聖克萊爾帶著孩子一起住進奧斯汀的“孩子軍團”,據他發給她的短信顯示。
伯查爾在與聖克萊爾的通話中說,簽署保密協議是必要的。“我們處理過太多這種情況,如果要發出1500多萬美元的資金而不簽協議,那簡直是瘋狂而不負責任的,因為我們曾遇到過一些非常不穩定、精神不穩定的人,他們會突然記憶錯亂。”
他說,他的老板“不能讓人們隨意公開他的生活信息。他是全世界最受關注的焦點人物。”
當伯查爾告訴聖克萊爾其他孩子的母親也簽署了類似保密協議時,她回應說她們看起來並不快樂。
伯查爾說,齊利斯“在尋找滿足感的過程中進進出出”,但格萊姆斯“永遠不會真正快樂”。
“我還想讓你再懷一次”
格萊姆斯曾在X上表示,與馬斯克為三個孩子爭奪監護權使她破產,她在應對家庭法院體係時,“無論是資源還是智商/策略經驗都遠不如馬斯克”。
2023年,馬斯克在德克薩斯起訴格萊姆斯,要求確立“親子關係”,格萊姆斯在加州提起反訴,爭取主要撫養權。她聲稱,馬斯克曾將其中一個孩子從她身邊帶走長達五個月,並在法庭上挖掘她的過往,企圖證明她不是好母親。
兩人於2018年開始約會,隨後育有子女。
伯查爾在馬斯克與格萊姆斯的官司中發揮重要作用,是兩人談判中的中間人。他還出現在奧斯汀的法庭上出席庭審。這起案件目前已結案並封存。兩人輪流每周撫養孩子,據知情人士透露。
聖克萊爾親曆了這場監護權之爭,因為她當時正與馬斯克約會,他會告訴她相關進展。
一年後,她也陷入了與馬斯克的爭執。
懷孕後,兩人關係繼續發展,馬斯克會在她生日和母親節送花。聖克萊爾與前任所生的孩子曾與馬斯克的孩子一起玩耍,她還帶著孩子見了馬斯克的母親梅伊。
有一次,聖克萊爾特意為馬斯克定製了一頂黑色“讓美國再次偉大”的帽子,采用哥特字體,是對紅色帽子的另類演繹。
馬斯克在各地為特朗普助選時都戴著這頂帽子。他在11月回複她發來的一張自拍照說:“我還想讓你再懷一次。”
懷孕期間,馬斯克建議她剖腹產,還表示不希望孩子接受割禮(他曾在X上發文稱自然分娩限製了大腦大小,而剖腹產則能讓孩子擁有更大腦容量。)
聖克萊爾是猶太人,而割禮在該宗教中是重要儀式,她最終決定不剖腹產。馬斯克告訴她應該生10個孩子,兩人還爭論過孩子的中間名。
她說,在懷孕明顯後,她基本都待在公寓裏,避免外界得知。在她懷孕期間,馬斯克指示伯查爾向聖克萊爾匯款 200 萬美元作為費用,其中一半是貸款。她說,她用這些錢部分支付了安全費用,每月超過 100,000 美元。
去年9月,聖克萊爾在醫院接受引產時,伯查爾發短信建議她不要在出生證明上寫馬斯克的名字,據《華爾街日報》查閱的短信記錄顯示。在此之前不久,她已聘請律師,而伯查爾曾警告她不要這麽做。
她聽從建議,沒有將馬斯克的名字寫進出生證明。不久,伯查爾開始施壓,要求聖克萊爾簽署文件,將孩子父親的身份以及她與馬斯克的關係保密,作為換取經濟支持的條件。
馬斯克的提議是一次性支付1500萬美元,用於購房和生活開支,另外每月再支付10萬美元,直到孩子滿21歲。
馬斯克在短信中告訴她,公開他們與孩子的關係“很危險”,還稱自己是“僅次於特朗普的暗殺目標第二人”。
他說:“隻有偏執狂才能活下來。”
但她拒絕簽署協議。協議內容禁止她公開談論馬斯克與孩子的關係,或發表任何不利評論,但並不禁止馬斯克貶低她。如果她違反協議,必須退還1500萬美元的一次性付款。
她表示,協議最大的問題之一是,會讓她的兒子感到自己是不合法的孩子。協議沒有在孩子嚴重生病時的支持條款,也沒有設立信托基金或在馬斯克去世前的保險計劃,也不包括安保費用的補貼。
聖克萊爾還希望進行親子鑒定。她的律師卡倫·B·羅森塔爾表示,聖克萊爾居住在紐約,而紐約法院要求在確認子女撫養協議前必須進行親子鑒定。
聖克萊爾曾幾次嚐試直接與馬斯克溝通,但她說馬斯克對她的短信置之不理。今年2月,她得知有一家小報準備報道他們的關係,於是決定搶先公開,在X上首次披露這一切。
“5個月前,我迎來了一個新生命。埃隆·馬斯克是孩子的父親。”她寫道,“我此前沒有公開,是為了保護孩子的隱私和安全,但最近幾天明顯可以看出,小報媒體不顧任何傷害也要曝光。”
帖子發布4天後,馬斯克撤銷了1500萬美元的提議。隨後,在法院開始討論親子鑒定和馬斯克提出的封口令申請時,他進一步降低了出資額度,將每月撫養費降至4萬美元,正值聖克萊爾的法律費用急劇增加。
《華爾街日報》周四就本文聯係馬斯克征求評論。聖克萊爾表示,周五她沒有收到原定的撫養款項。到了周二晚些時候,她說馬斯克團隊隻轉了2萬美元,補貼再次被砍半。
“付款時間的變化與親子鑒定和封口令的爭議一致。我們唯一能得出的結論是,金錢正被當作武器使用。”聖克萊爾的另一位律師德羅爾·比克爾表示。羅森塔爾稱,聖克萊爾的法律費用已超過24萬美元。
案件正在紐約最高法院審理,法院已下令馬斯克接受親子鑒定。
上周五,結果出爐。Labcorp實驗室的報告顯示,“親子概率”為99.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