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 | 繁體
loading...
新聞頻道
  • 首頁
  • 新聞
  • 讀圖
  • 財經
  • 教育
  • 家居
  • 健康
  • 美食
  • 時尚
  • 旅遊
  • 影視
  • 博客
  • 群吧
  • 論壇
  • 電台
  • 焦點新聞
  • 圖片新聞
  • 視頻新聞
  • 生活百態
  • 娛樂新聞
您的位置: 文學城 » 新聞 » 生活百態 » 女教師尷尬的新婚初夜:和三男人一起“壓床”

女教師尷尬的新婚初夜:和三男人一起“壓床”

文章來源: 情感實錄 於 2006-03-27 11:11:02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被閱讀次數

那是1996年的情人節,我嫁人的日子。      吃罷晚飯老半天了,還沒一個半大小子來鬧房。婆婆坐在老式堂屋裏,臉陰得想下雨。按當地的風俗,沒人鬧房是不吉利的,鬧得越凶,來年小倆口的日了就越紅火。我猜想:或許那個耳把子甩得太響亮太幹脆,那些愣頭青不願再來自討沒趣吧!      我倒是想真真切切地歡呼一聲——正如詩中所說:我想拉著你的手逃向初晴(不,應該是“初陰”)的田野,不畏縮也不回顧。我用眼角瞟老公,他正愁眉苦臉地偷眼瞟他的媽。他肯定在想回老家辦喜事的選擇是多麽愚蠢。      我拉他出來,說:“演了一天戲了,出去走走如何?”他凶我:“你以為這還是在大西北,天高皇帝遠沒人管呀?人家又沒拿你往床上撂,不就是親親抱抱嘛!我還不在意呢,你就把耳刮子甩人家臉上了。想學以前的貞烈娘兒們?行啊,把人家摸過的那個膀子砍掉喂狗!”      我的淚洶湧而出。聽聽!“我還不在意呢”!他見我哭了,慌了,手忙腳亂地哄,總算堵住了泄洪口。      夜已深了,告辭了姑們姨們舅們,走出公婆的屋子,我心頭漾起陣陣緊張與興奮交織著的熱浪,發冷子似的。正想著美事兒,婆婆從後麵叫住:“今兒晚上有壓床的嗎?瞧這大喜日子連一個打諢的小子也沒來,壓床的也不來一個。你哥你弟結婚時鬧洞房的小子們撞破頭,壓床壓了3個晚上,每晚上都有三、四個,現在可好……”      “什麽壓床?……”      老公趕緊拉我:“壓床就是找幾個小夥子和新娘睡……”      “什麽?!你……”      “別緊張,我也睡在床上。隻是……什麽也……幹不成……”      “那倆小子會不會……”      “敢嗎?半真半假開幾句玩笑,然後疊兩個被窩,井水不犯河水。”      “咱倆睡一個被窩?”      “不,我自己一個,你們三個一個。”      我嚇得扭頭往廁所跑(沒辦法,一吃嚇就肚痛)。我想我從小規規矩矩,上了16年學,品行端莊成績優良,響應黨的計劃生育政策,25歲開始戀愛,27歲結婚,準備30歲上生個寶貝,我這麽一個為人師表的老處女到這份兒上還要受臭風俗的捉弄!      老公握著我的手:“好媳婦,求你,忍一忍吧!給媽點兒麵子,啊!以後回西北,不夜夜都是洞房花燭嗎?”      老公的胞弟和表弟充當了不合時宜的角色。但人家那神氣分明是看老公的麵子才來壓床的,老公哈著腰得討人家好,得感謝人家和他的新娘子鑽一個被窩!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或許是老公背地裏先透了氣兒,這倆小子倒也本分,手腳整齊地一溜兒躺下,卻又笑眯眯地看我行動。老公則神情緊張地盯著我的一舉一動,生怕我再甩誰耳光。六隻眼注視著我,我覺得自己蠢得像頭豬。脫下大衣,掛在衣架上;退下皮鞋,放在鞋架上,然後手足無措地望定了老公。這3個男人突然爆發了一場大笑。笑我的無知?笑我的保守?我難堪到了極點,很想摔門而去。我忍住了,憤怒地揭開被子,和衣躺下,蒙頭大睡。      我想我會氣得徹夜失眠。天!我居然躺下就睡著了,並且一夜無夢。      我是被熱熱的鼻息弄醒的。睜開眼,老公正用肘支著頭,定定地望我。床頭燈朦朧的紅光映照在他臉上,很溫柔,眼裏有晶瑩的東西在一閃一閃。我撐起身子再一看,那兩個男人在另一頭,鼾打得震天響。老公跟我睡一頭,卻咫尺天涯。他在另一個被窩。      我剛要說話,他用手捂住我的嘴,頭埋在我懷裏,哭了。他或許是想起了我給他的多次的拒絕。兩年了,我們沒有越雷池半步,一切隻是想讓這第一個晚上名符其實——第一個。      可是朋友們您瞧瞧吧,不光是開天辟地,在我的婚姻生活裏,它還是空前絕後。我的故鄉就是用這種令人啼笑皆非的方式,讓我永生永世忘不掉她,忘不掉她賜給我的第一夜。

查看評論(0)

24小時熱點排行

川普“重大震撼消息”謎底揭曉!無關台灣
中國官方通報醫生出軌事件:肖飛和董襲瑩均被處分
“我被丈夫下藥並強奸多年” 她如何將施虐者繩之以法
上海特殊婚禮引巨大爭議 為何這屆年輕人這麽“另類”?
《剛買的飛機被打了》走紅 南開教授:惡搞不能越界

24小時討論排行

習近平為什麽贏?因為特朗普進錯了賽道
DeepSinking!DeepSeek使用率暴跌 低過腰斬
中國暫停管製禁令,恢複向美國28家實體出口稀土
加州變天了!非法移民不再享有免費醫療
最新研究成果,馬克思不但是中國人,還是回族!
留學生無人機偷拍美航母 簽證吊銷關押15月後驅逐
伊朗:準備用永不製造核武 換美國解除經濟製裁
拿錯劇本?特朗普在沙特演講:美國不再說教了
紐約時報:特朗普為何想要一架新的“空軍一號”
湖南重病老人被要求到場取錢,結果死在了銀行
紐約時報:他們一直在等待一位敢於違憲的特朗普
美媒:川普錯誤地以為日本是一個容易拿捏的對象
小羅勃肯尼迪承認自己不懂公衛 “不必聽我的醫療建議”
卡塔爾首相:飛機不是給川普的禮物 若不合法會撤回
川普欲廢除“出生公民權”,到哪步了?
扛不住關稅,沃爾瑪要開始漲價了!
  • 文學城簡介
  • 廣告服務
  • 聯係我們
  • 招聘信息
  • 注冊筆名
  • 申請版主
  • 收藏文學城

WENXUECITY.COM does not represent or guarantee the truthfulness, accuracy, or reliability of any of communications posted by other users.

Copyright ©1998-2025 wenxuecity.com All rights reserved. Privacy Statement & Terms of Use & User Privacy Protection Policy

文學城新聞
切換到網頁版

女教師尷尬的新婚初夜:和三男人一起“壓床”

情感實錄 2006-03-27 11:11:02

那是1996年的情人節,我嫁人的日子。      吃罷晚飯老半天了,還沒一個半大小子來鬧房。婆婆坐在老式堂屋裏,臉陰得想下雨。按當地的風俗,沒人鬧房是不吉利的,鬧得越凶,來年小倆口的日了就越紅火。我猜想:或許那個耳把子甩得太響亮太幹脆,那些愣頭青不願再來自討沒趣吧!      我倒是想真真切切地歡呼一聲——正如詩中所說:我想拉著你的手逃向初晴(不,應該是“初陰”)的田野,不畏縮也不回顧。我用眼角瞟老公,他正愁眉苦臉地偷眼瞟他的媽。他肯定在想回老家辦喜事的選擇是多麽愚蠢。      我拉他出來,說:“演了一天戲了,出去走走如何?”他凶我:“你以為這還是在大西北,天高皇帝遠沒人管呀?人家又沒拿你往床上撂,不就是親親抱抱嘛!我還不在意呢,你就把耳刮子甩人家臉上了。想學以前的貞烈娘兒們?行啊,把人家摸過的那個膀子砍掉喂狗!”      我的淚洶湧而出。聽聽!“我還不在意呢”!他見我哭了,慌了,手忙腳亂地哄,總算堵住了泄洪口。      夜已深了,告辭了姑們姨們舅們,走出公婆的屋子,我心頭漾起陣陣緊張與興奮交織著的熱浪,發冷子似的。正想著美事兒,婆婆從後麵叫住:“今兒晚上有壓床的嗎?瞧這大喜日子連一個打諢的小子也沒來,壓床的也不來一個。你哥你弟結婚時鬧洞房的小子們撞破頭,壓床壓了3個晚上,每晚上都有三、四個,現在可好……”      “什麽壓床?……”      老公趕緊拉我:“壓床就是找幾個小夥子和新娘睡……”      “什麽?!你……”      “別緊張,我也睡在床上。隻是……什麽也……幹不成……”      “那倆小子會不會……”      “敢嗎?半真半假開幾句玩笑,然後疊兩個被窩,井水不犯河水。”      “咱倆睡一個被窩?”      “不,我自己一個,你們三個一個。”      我嚇得扭頭往廁所跑(沒辦法,一吃嚇就肚痛)。我想我從小規規矩矩,上了16年學,品行端莊成績優良,響應黨的計劃生育政策,25歲開始戀愛,27歲結婚,準備30歲上生個寶貝,我這麽一個為人師表的老處女到這份兒上還要受臭風俗的捉弄!      老公握著我的手:“好媳婦,求你,忍一忍吧!給媽點兒麵子,啊!以後回西北,不夜夜都是洞房花燭嗎?”      老公的胞弟和表弟充當了不合時宜的角色。但人家那神氣分明是看老公的麵子才來壓床的,老公哈著腰得討人家好,得感謝人家和他的新娘子鑽一個被窩!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或許是老公背地裏先透了氣兒,這倆小子倒也本分,手腳整齊地一溜兒躺下,卻又笑眯眯地看我行動。老公則神情緊張地盯著我的一舉一動,生怕我再甩誰耳光。六隻眼注視著我,我覺得自己蠢得像頭豬。脫下大衣,掛在衣架上;退下皮鞋,放在鞋架上,然後手足無措地望定了老公。這3個男人突然爆發了一場大笑。笑我的無知?笑我的保守?我難堪到了極點,很想摔門而去。我忍住了,憤怒地揭開被子,和衣躺下,蒙頭大睡。      我想我會氣得徹夜失眠。天!我居然躺下就睡著了,並且一夜無夢。      我是被熱熱的鼻息弄醒的。睜開眼,老公正用肘支著頭,定定地望我。床頭燈朦朧的紅光映照在他臉上,很溫柔,眼裏有晶瑩的東西在一閃一閃。我撐起身子再一看,那兩個男人在另一頭,鼾打得震天響。老公跟我睡一頭,卻咫尺天涯。他在另一個被窩。      我剛要說話,他用手捂住我的嘴,頭埋在我懷裏,哭了。他或許是想起了我給他的多次的拒絕。兩年了,我們沒有越雷池半步,一切隻是想讓這第一個晚上名符其實——第一個。      可是朋友們您瞧瞧吧,不光是開天辟地,在我的婚姻生活裏,它還是空前絕後。我的故鄉就是用這種令人啼笑皆非的方式,讓我永生永世忘不掉她,忘不掉她賜給我的第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