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們這兒出了兩件新聞:富婆養和尚玩麵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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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們這兒出了兩件新聞,一是,據零距離網站“QQ中心”網友報道,及其他網友的補充報道,一半老徐娘看A片,忘乎所以,跟白色的哈巴狗親密接觸,結果太和諧而難舍難分,驚動一一○,最後救人不救狗,寵物以殉情告終。有網友認為,徐娘給寵物這種待遇,就像給叫化子吃了野生甲魚。還有網友認為,如果那天當事人的老公不出差,狗就不會越俎代庖,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我私下認為,叫寵物代勞,讓它冒著生命危險沾便宜,還不如我親自操作。遺憾的是,當時我不在現場;第二件新聞,一位姓金的富婆不計成本養和尚玩麵首。 這富婆,應加引號,其實是詐騙犯,或者稱規模達數千萬的非法集資者,據有關方麵透露,目前已拘押。和尚呢,有兩種說法,一種是,兩個甚至多個小和尚成了她麵首,還有一種說法,一個大和尚成了她麵首。不管上述說法是否屬實,反正肯定有人當了富婆的麵首。該大和尚地位在本地某寺廟相當於第二梯隊,勢力比較大,心腹親信有不少,架勢有點像上海灘上的王洪文。平時對掌握其升遷大權的市宗教局首長們不忘孝敬,因此方丈一旦圓寂,他有可能扶正。事實上,方丈年老力衰、體弱多病,基本不管事,權力部份已落入其手中。該和尚被富婆包養多長時間尚無定論,發生過多少次魚水之歡,我也不曉得。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該大和尚時常戴著鴨舌帽出入夜總會唱卡拉OK。未經證實的消息說,富婆養這個麵首花了大錢,不但給他買了勞力士手表小轎車,還給他買了套躍層式房子,據可靠消息說,房子在本市某某星城。案發,已查封。 富婆手段高強,不但有本事卷大款的錢(至少有一飯店老板被騙上百萬),另外的消息渠道說,她還跟好幾個花和尚有一腿,也不知和尚是餓煞鬼,還是富婆是武則天。富婆忙裏偷閑掏情夫的皮夾子,在情欲的洶湧澎湃中,仍然像娼妓那樣惦念著銅鈿,已成為鄉鎮茶館津津有味的談資。有不少茶客認為,她的身份很複雜,介乎於娼妓跟詐騙犯之間。麵對權欲熏心類似鴨溜溜的第二梯隊,她又像個揮金如土的女嫖客。不過,一位重要人士公平的說,該富婆既是個詐騙者,又是個受害者,許多集資款其實被別人騙去,她不過是個二傳手。 據說,有好幾個和尚給她騙了,最少的有二十萬,最多的天曉得。據有機會接近他們的人士說,近日這些和尚端的是兩袖清風身無分文,他們愁眉苦臉,神思恍惚,常用蘇北話說:“虧爾羅,嗬,要死羅,嗬,大個臭比(翻譯:虧了,完了,這個臭的女性生殖器。嗬,語氣詞,惋惜無奈帶哭腔)”。茶館台上的老茶客說,也不知這些按理隻拿生活費的小和尚哪兒來的錢。 在我記憶中,和尚大多是方丈的蘇北同鄉,或許都跟他牽親帶眷,才有機會到江南擊鼓撞鍾。他們也許多虧了同鄉的提攜,才端上了和尚這隻省力飯碗。在我眼裏,方丈的“悲天憫人”,帶有開後門、扶貧和救人於溝壑的混雜性質。十五年前,這些不知佛教為何物的小夥子陸續出現於該寺廟,個個麵黃肌瘦,弱不禁風,能吃飽喝足就滿足,並不奢望於女人與肥肉。他們看見香客怯生生的,低著頭敲木魚,哪兒敢說一句話。小和尚的可憐相,讓人同情,我也覺得他們為了上麵的嘴巴而不顧下麵的雞巴,花了太大的生存代價。 一晃多年,這些和尚今非昔比,一掃往日的寒酸氣,個個肥頭大耳、富得流油,走路搖搖擺擺。他們打手機,不吝嗇電話費,可以聊很長時間;有的在寺廟茶室可以對腳板,跟年輕婦女聊二三個小時;有的學開車時,當著大家的麵吃起了紅燒肉;還有的還會巧妙的讓香客給他買手機。反正魚有魚路,蟹有蟹路,撈銅鈿都有一手。 其中二三個小和尚脫穎而出,成為廟堂裏的佼佼者,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麵。他們排擠了不一路的堅持佛門清規、道德底線的異地高僧,甚至逐出寺廟,迫使他還俗。隨後自相殘殺、狼煙四起。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宗教局局長副局長都因他們的內訌而東窗事發,為了區區五萬、三萬人民幣的油水,一個吃官司,一個開除公職。兔死狐悲,地方某些幹部對這些和尚耿耿於懷,覺得他們做事過火,爭權奪利沒有底線。 這些小和尚天沒洋帽大,一方麵做手腳,大撈善男信女的香火鈿,一方麵將清代翁同龢恭維他們的詩句──“山中藏古寺,門外盡勞人”,掛在寺廟大門上,譏笑羞辱供養他們的世人。和尚們居高臨下,眼睛插在額骨頭上,按香客的手麵來決定熱情的程度和接待的規格。扒分輕車熟路,比如,年初一燒頭香要招標,元旦聽鍾聲門票要上百元,平時還要超度做佛事賺外快。 該寺地處城郊,曆代香火旺盛。近幾年年初一拜佛燒香,香客如潮,人流如海,踏破寺廟門檻。半夜時分就要出動大量警力才能維持好秩序。生意之好,門票收入之高,據未經證實的消息說,有年為創建愛國衛生城市,寺廟迫於壓力,一舉孝敬一千萬。 環境也不錯,四周竹徑通幽,綠樹成蔭,小溪潺潺,風景異常秀麗。它是有名的齊梁古刹,屬南朝四百八十寺之列。常有文人騷客在此吟詩作文。唐常建寫有《題破山寺後禪院》:“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山光悅鳥性,潭影空人心。萬籟此俱寂,惟餘鍾磬音。”近有康有為在此吟詩題墨。近年也有作家學者在此休閑歇宿,武漢女作家池莉讚歎此地的幽雅,曾在《南方周末》發表文章。 我沒事常在空心潭旁吃茶看書,跟人亂嚼山海經。小說《細麻繩》、《當風點燈》都在這兒修改定稿。此寺廟,在我眼裏一直是佛門淨地,是我心靈的棲息之地,和寫作靈感的源泉。沒想到這些曾是麵露菜色的農家子弟,腐敗速度如同拉肚子,不過十多年,變得麵目全非。他們劫持寺廟,綁架菩薩,蒙騙世人,將功德箱當作提款機,玩香客於股掌之中。怪不得茶館桌上,茶客念起了順口溜:小姐傍大款,富婆養和尚,和尚吃菩薩。 寫到這裏,我想起了行善積德、普渡眾生的特蕾莎修女。她曾將教皇贈送的奔馳600,和諾貝爾和平獎40萬美金,以及晚宴費用7800元美金,全部捐獻給了窮人。她在授獎會上說:她不配領獎,她是代表窮人、麻瘋病患者、殘疾人、無家可歸者領這個獎的。 為了門票收入安全,為了捐款香火錢有個可靠的著落,為了建設一座和諧寺廟,在此,我建議:派駐工作組清理賬目,撤換並懲辦違法犯罪者,最好哪裏來哪裏去,將這些沒法保鮮的、也沒法雙規的、已經蛻化變質的小和尚遣送原籍,重換一批新鮮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