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清且漣猗

一條河,這是我永遠的地址……
博文
這個詩句引自荷爾德林後期一首以獨特方式流傳下來的詩歌。這首詩的開頭曰:“教堂的金屬尖頂,在可愛的藍色中閃爍……”(斯圖加特第二版,第一卷,第372頁以下;海林格拉特版,第六卷,第24頁以下)。為了得體地傾聽“……人詩意地棲居……”這個詩句,我們就必須審慎地將它回複到這首詩歌中。因此,我們要思量這個詩句。我們要澄清此詩句即刻就會喚起的種種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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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2-08 19:45:21)


1.
晨星像一串省略號
曉月似一個匆匆的句號
是什麽欲言又止
是什麽已被說出
在這秋晨?
2.
冰涼露水,滿世界都是
牽牛花嬌羞地,在風中
仍想要開出比純藍還藍的顏色
一副不勝勞心勞力模樣
我近前,輕聲問,冷嗎
3.
用羽翼唱歌的蟋蟀
歌聲更急切了
一定是有誰
在試圖發明一個比愛更愛的詞
一定是
4.
嗨,小女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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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王家新的了解和欽佩之情,是隨時間而逐步加深的。正如他自己公開奉為典範之一的愛爾蘭詩人葉芝,智慧之於他,事實上也是“隨時間而來”,或者說隨著時間而逐步顯著。王家新那一代人對中國當代史有極沉痛的經驗,就個人來說,在他生命的早年、青年和中年三個階段,他都接受過命運給他的特殊的磨難(詳見《王家新著譯及文學活動年表》),他似乎是因為這種[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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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穿過了一片被陽光烤炙的平原之後遇見他們的。
  他們不喜歡聲音,沒有住到路邊。他們居住在未開墾的田野上,靠著一泓隻有鳥兒才知道的清泉。
  從遠處望去,樹林似乎是不能進入的。但當我靠近,樹幹和樹幹漸漸鬆開。他們謹慎地歡迎我。我可以休息、乘涼。但我猜測,他們正監視著我,並不放心。
  他們生活在家庭裏,年紀最大的住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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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0 07:06:09)

微笑按:這位列那爾真不是蓋的。文字自然,老辣,凝煉,犀利,冷雋之中含著熱情,質樸而富於幽默感。有蒙田的遺風。特別是他字裏行間所透出的生命智慧,讓俺頻頻點頭。這篇《自然記事》與其說是寫不同的動物,倒不如說是寫形形色色的人生。
《牛》
  老牛緩慢地、安靜地過來喝水。他們把脊背挺直,喝著水。水在極輕微地顫動。最後,他們涼快了,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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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不轉睛地愛過後,
我們聽見音符翻滾在一起,
在冬末,我們還聽見冰淩
滑下樹枝末梢。
樂符一路荒棄了如此之多。
它們是未被品吃的佳肴,沒有
享用的舒適,尚未說出的謊言。
音樂是我對你的專注。
當音樂再次傳來,
天色將晚,你眼中飽含淚水。
我看見你轉過臉
這樣,別人就看不到。
當男人和女人走到了一起,
他們得要放[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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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07 12:23:17)
海子接到北京大學錄取通知書,父母湊錢為他演了一場電影。他第一次在銀幕上看見火車,激動壞了,站起來用手指著,大聲地說:“瞧,這就是大火車!”不知這和他後來的宿命有沒有關聯。海子死於火車,機器,速度。他活在麥子中。
類似的,還有葦岸。
在昌平,葦岸第一眼就喜歡上了海子,海子也同樣。他對海子的第一印象是“像海水一樣,單純而深厚。”他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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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早期,當我開始寫詩的時候,我就會背這首詩。但是更經常地,我會鬼使神差般走到書架前,把《戴望舒詩集》抽出來,翻到第一百四十五頁(四川人民出版社一九八一年版),默默地讀上幾遍。無疑,這情景帶有某種儀式的色彩,我喜歡用目光麵對這首詩,凝看它滯留在語言中的那物質的一麵。多年來,我一直認為,這首詩是新詩桂冠上一顆閃耀的明珠。現在談論詩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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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詩歌在各種語言中的比較史尚待書寫。大體上,可以看出創造性活力從一個國家神秘地遊走到另一個國家,就像在繪畫方麵處於前沿的首先是意大利,然後是荷蘭,然後是西班牙,然後是法國。在詩歌方麵,法國人由於象征主義者而獨占先機,隨後在一戰左右形成了能量的爆發,然後是衰退,持續至今。1914年前的俄國知識分子因令人難以置信的勇敢與活躍而知名,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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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精神久遠
  奇跡是詩人創造的。那些在曆史的風煙中隱匿和消失的,卻令人驚喜地因詩人的錦心繡口而永存。
  詩歌提供的主要不是“實有”,而是“虛有”,是精神和氣韻。所有的眼前景、身外物,在它那裏終將化為恒久的心中情。
  李白說:“屈平詞賦懸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1)他是說,即使是貴為天子的顯赫與威儀,也是短暫的,而屈原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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