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向東，再向東》，你把人類出走非洲，和誇父逐日聯係起來，大有創意。

流波：
??? 我知道你寫了關於三星堆文明的、關於甲骨文的正在出版、《向東、向東、再向東》我手上有了一本。你做的這些工作是有意義的，但關鍵是個源頭的問題。中華是源，中東是末，搞錯了這個，方向就搞錯了。關於人類起源也不是在非洲而是中華。

蘇三：
??? 您的觀點不能改變我的想法，主要原因有以下兩點：

??? 一：人類整個文明確實整體呈現出從中東向外有規律的擴散形態。我的基本看法是，中東是文明的最初核心，為一級文明區域；印度與希臘、中亞等地區為二級文明；中國與意大利、歐洲等屬於第三級文明；第四級是美洲文明，然後是太平洋等。這個大的趨向假如不能打破，我們來單單討論中國文明的起源到底來自哪裏都是沒有足夠說服力的。反對西來說的人應該給出一個全球文明傳播的新的模式來推翻我這個模式。這是你們首先要做的工作。

??? 我承認其中的許多問題是可以討論的，並且不能一刀切。但是我必須強調的一點是，在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我不上作為一個中國人來討論的，而是盡量本著科學的原則進行的。所以誰先誰後我並不在意，但是有邏輯地分析問題一直是我的興趣。我拒絕與任何有民族偏向的人討論，這是個前提，因為會浪費時間在無謂的問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