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流不息的河流

病毒是可怕的,但是愛情是美好的。 ——加西亞?馬爾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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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炮、病菌和一場春夢》(8) 那一年的記憶,除了戰爭和瘟疫,還有我做的春夢

(2023-11-01 05:16:11) 下一個

第八章,更衣室地板上的一段激情演繹

 

 

我的第一次是我十三歲那年,一天放學後教室裏就剩下我和做清潔的阿姨。她說小同學你寫作業太辛苦了,我給你按摩一下吧。然後她就將我壓在堅硬的地板上。我想反抗,但我被她壓的喘不過氣來,就從了她。從那次以後我就愛上了那檔事。

 

 

我們之前提到的小基,那時他已經是一個明星健身教練。他擁有健碩的身材及陽光的麵孔,還擁有眾多的女性粉絲。小基的生活充實而浪漫,他的身邊從不缺漂亮性感的女人,他是一個杯水主義者,享受當下的快樂。

 

小基出身在一個中產階級家庭,父親是個飛行員,母親是個畫家,他有一個弟弟,他們從小接受了非常優良的教育。

 

小時有一次父親駕駛小型飛機帶著他和弟弟在藍天中翱翔,讓他第一次領略了世界的廣闊。在他們成長的過程中,他的父母經常帶他們旅行。在旅行途中,他進一步開闊了眼界,了解了這個七彩斑斕的世界。

 

中學畢業小基考上一所一流大學的法學院,如果按照正常的軌跡,他會成為一名優秀的律師,並從此過上常人眼中穩定的生活。

 

但是從骨子裏,小基更熱愛天馬行空的生活,他想過自由的生活。大學沒畢業他就棄學了。他對這個世界仍然充滿好奇,他要去深入了解這個世界,同時尋找屬於自己的女人。

 

在小基很小的時候,他生活的國家已經從帝國獨立出來,再後來那裏發現了一種非常稀有的金屬,僅僅幾十年過去,他的國家就成為世界上最富有的國家之一,變成後來的黃金之國,他們的首都被稱作為黃金之城。

 

那時由於文化及曆史的淵源,黃金國和帝國仍然保持著密切的聯係。小基喜歡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他駕駛著一輛破舊的皮卡,頻繁的穿梭在兩個國家之間,而他的世界觀也在逐漸形成。

 

小基迷上了健身,後來他成為一名知名的健身教練,在電視上主持一個頗受歡迎的健身欄目。小基外形英俊,擁有眾多的女性擁躉。

 

除了強壯的體魄,小基還擁有一副出色的歌喉以及幽默的性格,有時他也會參加脫口秀的表演,很受觀眾喜歡。每次演出,開場的時候他都會唱一首貓王的《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我們的另一個女主角叫娜娜,娜娜有一雙深藍的眼睛,同時長著一副東方人的麵孔。她是一個混血兒,但保留了強大的東方基因。娜娜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她看上去是一個柔弱女子,但行事風格卻果斷而有主見,這一切都與她的經曆有關。

 

娜娜是一個鋼管舞女郎,她跟隨一個汽車劇團,在遼闊的帝國各個城市間巡回演出。她熱情奔放,初次接觸你會覺得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過著隨波逐流的生活。但是在她內心深處,卻隱藏著一段痛苦的經曆。

 

娜娜的母親出生在東方大國北部的一座小城,隔著一條大河,對麵就是極地帝國。娜娜母親家庭優越,從小學習藝術。她內心單純,擁有精致的五官以及細膩的皮膚,是一個典型的東方美人。

 

母親年輕的時候從她的祖國來到帝國遠東的一個港口城市,在那裏學習音樂,並愛上了她的老師,一個英俊的男人,他們陷入了熱戀。

 

她的戀人來自一個充滿藝術氛圍的家庭,他的家族是一個沒落的貴族,家裏彌漫著逝去的沒落的氣氛。除了上課,他經常在一個酒吧裏彈奏鋼琴,而娜娜的母親也時常在那裏演唱一些祖國的民曲。

 

他們的愛情故事在那個充滿東方情調的城市中流傳,後來他們有了愛情的結晶娜娜。他們從未結婚,但愛的異常深沉。

 

娜娜對自己的父親沒有什麽印象,在她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去世了。父親的去世使母親深受刺激。父親是她生活的全部,失去心愛的戀人,她也就失去了生活下去的信心。愛人死後母親的性情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她酗酒,性格乖張,說話尖酸刻薄,不修邊幅。

 

後來娜娜的母親跟隨一個巡回演出劇團,在這個沒落、遼闊的帝國四處漂泊。兒時的娜娜跟隨母親去了很多地方。這種漂泊的生活讓幼年的娜娜體驗了人世間的各種酸甜冷暖。

 

漂泊的生活經曆鍛煉了娜娜,她很小就開始唱歌、跳舞。後來她成為一個知名的鋼管舞的女郎。

 

母親時常對她說起自己的祖國,娜娜問還會回自己的祖國嗎?母親輕輕的搖頭,說回不去了。她不能放棄自己深愛的男人,她要待在這裏,在精神上陪伴著他。娜娜感受因為父親的死,母親的內心已經變得蒼涼無比。

 

 

從很小的時候,娜娜就時常聽母親講一些往事,她出生的城市崴腳屯以前屬於母親的祖國。後來因為戰爭,割讓給了極地帝國。

 

天氣好的時候,母親會帶娜娜去城市中心的一個廣場,廣場不遠處有一條河流流過。大部分時間那裏很安靜,父親在世的時候,他們經常去那裏,望著緩緩流過的河水,消磨愛的時光。他們談藝術,談曆史,總是有談不完的話題。

 

有一天母親講起父親的事情,父親是一個熱血青年,在娜娜很小的時候,父親參與了一場抗議帝國的活動。父親在廣場上發表演講的時候,帝國軍隊突然開槍,鎮壓了廣場上的抗議活動。

 

指揮鎮壓的是一個小個子軍官,現場血腥而暴力。當槍聲想起,人群四散而逃。在騷亂中父親失蹤了。有人說他死在了廣場上,也有人看到他被抓走,總之他的父親從此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父親失蹤後母親得了嚴重的抑鬱症,一個深夜她喝了很多酒,然後來到那個廣場旁,投河殉情。事後娜娜發現母親留下的一張紙條,還有父親的一張照片,希望她能找到她的父親。娜娜將母親埋葬在河畔廣場不遠的一塊墓地裏,墓碑上寫著母親和父親的名字。

 

母親的死讓娜娜陷入長時間的悲痛,之後的日子娜娜四處漂泊,從來沒有安頓下來。她看上去有點水性楊花,周旋於各種男人之間。但是骨子裏她的內心變得無比堅強,她成為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她記著母親的囑咐,一直在尋找自己父親的失蹤之謎。

 

 

一次,娜娜跟隨劇團巡演來到黃金城,在一個名流雲集的派對上,娜娜和小基相遇了。娜娜表演了精彩的鋼管舞,之後她唱了一首東方情調的歌曲,那是兒時母親教她的一首民謠。

 

那天娜娜身著一身東方特色的旗袍,盤起了頭發,做成發髻。她輕吟低唱,據說那是一首她祖國的民間小調。現場所有的人都被深深的吸引。小基不懂歌詞的內容,但被美麗而憂傷的曲調及娜娜東方的麵孔深深吸引。

 

休息的時候,娜娜經過小基的身邊,他們目光相遇,並沒有說話。整個晚上,小基目不轉睛的盯著娜娜,這一切都被娜娜看在眼裏。

 

當她再次經過小基的時候,娜娜舉起酒杯,他們碰杯。之後娜娜留給小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轉身離去。小基心領神會,跟著她穿過人群,走過一條長長的過道。娜娜推開一扇門,裏麵掛滿演出的服裝。那天晚上,在更衣室冰冷的地板上,他們演繹了一場激情四射的愛之樂章。

 

他們一見如故,演出結束後,他們去了酒吧,一直到深夜。之後他們去了小基居住的旅館。在淩亂的地板上,他們忘掉了寒冷,瘋狂的愛之角力一直延續到天空微亮。

 

在小基豐富的情感生活中,他曾與很多女人有過床第之歡。但當他第一次遇見娜娜,娜娜極具東方情調的麵孔及熱情似火身體,讓他欲火焚燒,不能自拔,他深深的愛上了娜娜。

 

清晨,小基緊緊的抱著娜娜,希望娜娜留下來。

娜娜對他微微一笑,說她不會愛上任何男人。

小基困惑的問為什麽?

娜娜輕輕的搖頭,露出悲泣的神情。她喃喃道,有些事情你永遠也不會明白,我的心還在漂泊,也許有一天我真的累了,我會回到你的身邊。

 

那天他們在一個小橋邊分手。

小基問還會見麵嗎?

娜娜說,就把我當作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吧。

小基說,我不想你成為我生命中的過客,我想和你一起共度短暫的人生。

娜娜說,如果有緣也許有一天我們還會見麵,如果無緣也許這是最後的一次。

 

小基看著遠去的娜娜,內心感到無限的惆悵。

 

幾天後小基去找娜娜,得知她已經跟隨劇團離去。娜娜給他留了一份信,信中寫道:在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母親走了,我答應她我要去找尋一個答案。在我找到答案前,我不會停止我旅行的腳步。如果你愛我,就請把它藏在心裏吧,也許我們還會有見麵的一天。

 

在遇到娜娜之前,小基是一個杯水主義者。但是遇到娜娜之後,小基決定做一個改變,他要將自己的愛藏在心裏,等待與娜娜再次相見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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