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0日,川普的重要政治盟友,“美國轉折點(Turning Point USA)”組織的創始人,31歲的查理·柯克(Charlie Kirk)在猶他穀大學舉辦的活動中遭槍殺,引發美國國內輿論嘩然。
現在美國右翼普遍不相信被抓的白人小男孩是真正的凶手。誰也不相信一個22歲的男孩爬上屋頂,因為恨科克而出手殺人。難道他沒有看到暗殺川普人的下場?兩百米外一把破步槍?難道子彈真的是從那個屋頂上發出來的?沒有消音器,沒有穩定器?第一次殺人就這麽有精準度和冷靜的心理素質?這小孩也太天才了。
查理 · 柯克原來是以色列的忠實衛士,他在保守派年輕人中有巨大的粉絲群。他每天向美國年輕人宣傳捍衛以色列。而且他創立的Turning Point USA的背後金主一直都是猶太複國主義的支持者。
2012年春,他18歲,在伊利諾伊州本尼迪克特大學(Benedictine University)的一場演講中警告:年輕人注定會被政府債務壓垮。他以自信、幹淨利落的形象主張建立一場青年運動,對抗“占領華爾街”(Occupy Wall Street)的呐喊。
那場演講吸引了退役餐館老板、當地茶黨活動家比爾·蒙哥馬利(Bill Montgomery)。當時美國的“茶黨”運動方興未艾。蒙哥馬利說服柯克——他曾被西點軍校拒收——放棄大學,轉而投身保守主義運動。“這聽起來是最瘋狂的點子,所以我當然就答應了:好,那我們來幹吧。”柯克在2016年出版的回憶錄《轉折時刻:走向自由市場與有限政府的路線圖》(Time for a Turning Point: Setting a Course Toward Free Markets and Limited Government)中如此寫道。
2012年6月,柯克高中畢業兩天後便創立了“美國轉折點”。據熟悉他家庭的人透露,這個名字是他和父親一起想出來的。蒙哥馬利安排了組織的第一間辦公室,並引薦柯克給深口袋的保守派捐贈者,而柯克本人也四處尋覓金主。在2012年共和黨全國代表大會的一座樓梯間裏,他攔下了已故投資經理、共和黨金主福斯特·弗裏斯(Foster Friess)。
柯克的推銷主張簡明又符合年齡定位:他的新非營利組織將團結保守派學生,打造一個對標自由派草根組織“MoveOn”的平台,後者以病毒式媒體宣傳而著名。早期社交媒體戰役口號是“政府太爛了”(Big Government Sucks)。他還創建了一個“教授觀察名單”(Professor Watchlist),曝光自由派教授。
TPUSA的財務增長軌跡與其政治影響力的上升完全同步。該組織的收入從2016年的430萬美元飆升至2020年的近3980萬美元,到2023年更是達到了驚人的8500萬美元。這一增長得益於理查德·烏伊萊因和布拉德利基金會等保守派巨額捐助者,以及像“捐助者信托”這樣的“黑錢”運作組織的支持。與川普及其家族,特別是小川普的緊密結盟,是其籌款成功的關鍵驅動力。在海湖莊園舉辦的籌款活動一次便能籌集數百萬美元。TPUSA如今已膨脹為覆蓋全美3500多所高中和大學、擁有25萬學生會員的共和黨青年動員核心機器。下表是美國轉折點(TPUSA)的財務增長軌跡。
查理·柯克能與共和黨各派係溝通自如,這是其他人少有的能力。在他努力下,查理·柯克(Charlie Kirk)的組織已從一個麵向青年的保守派外展機構,發展為一個包羅萬象的右翼帝國——它與有影響力的保守派宗教團體建立了關係,擁有強大的媒體部門,並為特朗普及其他共和黨大人物組織集會。這使柯克成功扮演了一個關鍵角色:他成為主流保守主義與極端派之間的“橋梁守門人”。他不僅是右派陣營中的配角,更以自己的影響力推動保守主義向他的願景靠攏。
柯克擁有權力,也深知如何運用。柯克憑借社交媒體運營天賦和校園組織能力,將其打造成連接年輕保守派與共和黨選舉的關鍵紐帶,在特朗普曆次競選中扮演“青年軍”角色,甚至被視為“MAGA版圖中的關鍵拚圖”。
這裏需要強調的是幫助柯克起家的“茶黨”背後是金主就是科郝家族。說起科郝家族也是猛人輩出。科赫家族常年占據全球最富家族榜前幾名,其所擁有的科氏工業集團涉足從化工燃料到生活用品等多領域,在全球六十多個國家和地區雇傭十餘萬名員工,年收入超千億美元。
科赫家族不僅因此成為總身家逾千億美元的巨賈,亦得以將權力觸角伸到美國社會的方方麵麵。在家族主心骨查理·科赫的自由主義理念帶領下,科氏工業集團成了美國實力最雄厚的遊說機構之一,規模大到被外界戲稱為“Kochtopus”(Koch和“章魚”一詞octopus的組合)。
矛盾的是,雖然查理自詡自由主義者,但科氏工業是典型的在裙帶資本主義環境下蓬勃發展的企業。他們通過雇傭龐大的律師和說客隊伍,在一個與政府補貼和監管密切相關的壟斷行業隻手遮天。
科郝家族第一代創始人弗雷德·科赫發明重油轉汽油的熱裂解技術,因為威脅到美國當時的石油大公司,被迫去蘇聯發展。剛好當時蘇聯推行第一個五年計劃,從而賺了第一桶金。不過蘇聯進行大清洗,他有被迫跑去帝國為希特勒服務。充滿傳奇的一生。有興趣的可以看在下的舊作《科郝家族掌權》。
由於奧巴馬上任時正逢美國經濟極為糟糕的時候,因此他公開表態要加強監管、不偏袒富人。這毫無疑問是查理.科郝為代表的美國保守派最不想聽到的話。科赫兄弟旗下的機構發起過多輪攻擊,但無甚成效。2009年2月19日,CNBC記者桑特利(Rick Santelli)公開喊話奧巴馬,並聲稱要組織芝加哥茶黨。此為“茶黨運動”的導火索。科赫兄弟立刻抓住了這個機會,刻意地塑造、控製、引導、利用了這股民粹主義情緒。
新聞發生幾小時後,一個名為TaxDayTeaParty.com的網站便成立了,域名注冊人叫奧多姆(Eric Odom),他為名叫薩姆亞當斯聯盟(Sam Adams Alliance)的組織長期工作,而該組織的CEO亞當斯(Sam Adams)與科赫家族有長期合作關係。
不僅如此,薩姆亞當斯聯盟在2月19日前後都利用網絡陣地不斷煽風點火,為2月27日的首次茶黨抗議集會造勢。而傳統基金會、卡托研究所、AFP、自由運作等組織,為這些集會提供了演講人、演講內容、新聞通稿、後勤支持。由於活動進展過於順利、美國東西海岸都被瞬間點燃,導致許多記者此時已開始質疑茶黨運動背後有人推動。
這就難怪柯克在“茶黨”的幫助下迅速發展。雖然公開記錄中未見科赫基金會或美國人促進繁榮(AFP)直接向TPUSA捐款的明確案例。不過在2024財年,TPUSA近一半的資金來自10位匿名捐贈者。這些捐贈很多是通過像“捐助者信托”(Donors Trust)這樣的渠道進行的。通過其作為捐助者建議基金的運作模式,為保守派捐助者提供了一個高效、避稅且隱秘的資金通道。正是這種對資金來源和最終去向的嚴格保密,使其獲得了“保守派黑錢ATM機”的稱號。科赫網絡是這類“黑錢”渠道的早期和重要使用者,通過其匿名捐贈以掩蓋資金最終來源和意圖。根據稅收記錄,科赫網絡中的知識與進步基金(The Knowledge and Progress Fund)每年向其捐贈200萬美元。
同時,科郝家族與猶太複國主義者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一方麵,科赫家族通過其風險投資部門“科赫顛覆科技”(Koch Disruptive Technologies)對以色列科技公司進行投資。另一方麵,科赫網絡資助的許多組織在外交政策上持強硬立場,通常支持親以色列、對伊朗采取遏製政策的立場。通過這些組織,科赫網絡間接地為美國國內支持以色列的輿論和政策環境提供了土壤。
如,科赫網絡通過“捐助者信托”(Donors Trust)等渠道向以色列右翼智庫“科赫萊特政策論壇”(Kohelet Policy Forum)提供資金支持。該智庫被廣泛認為是2023年以色列司法改革的主要推手,其宗旨是推動“猶太民族國家”屬性、自由市場原則和削弱司法權力,與內塔尼亞胡政府議程高度重合。
科赫萊特政策論壇被視為將美國保守派和自由意誌主義思想“進口”到以色列的關鍵節點。其創始人本身就是在紐約長大的猶太裔美國人,其理念與科赫網絡所倡導的議程高度吻合。受科赫網絡資助的科赫萊特論壇,在以色列內部推動了包括司法改革在內的多項極具爭議的右翼議程,深刻影響了以色列的社會和法律走向。
不過最近兩到三個月,查理.柯克的思想發生變化。開始懷疑以色列。據塔克·卡爾森透露查理·柯克訪問白宮是為了反對伊朗戰爭。查理知道,讓中東再次陷入永久戰爭的風險,對我們國家毫無益處。所以,他來到橢圓形辦公室,向總統直言不諱。他沒有咆哮,也沒有不敬。他平靜地陳述了自己的觀點。查理知道,美國轉折點組織的許多金融支持者會因為他反對新保守主義外交政策而對他感到憤怒,但他還是這麽做了,因為他相信這是正確的。”據說當時川普“對他咆哮”並終止了談話。
因為柯克思想的轉變,美國各種猶太複國主義者急了,威脅要斷他的資金。但這沒有把柯克拉回來。兩星期前夜壺親自打電話給柯克,請他到以色列,這樣夜壺可以當麵教育威脅,結果柯克婉拒了。這點也在柯克被刺殺後,內塔尼亞胡在電視上親口證實。在槍殺柯克前48小時內,他的最後一個電視節目中,柯克質問猶太複國主義活動家:“以色列是不是對巴勒斯坦人種族清洗?”
所以以色列必須在他公開轉向之前幹掉他。幹掉柯克之後,以色列及其控製的美國政府大力宣傳柯克是以色列好戰士,被反以色列的人幹掉了。不過,內塔尼亞胡也故意在上澄清是極端伊斯蘭幹的,強調肯定不是他幹的。這好像是警告其他準備背叛以色列的人,要三思。
如果在20年前,就算柯克說一些類似的話,估計以色列不當一回事。甚至可能認為柯克隻是希望吸引多一些粉絲,最多口頭警告一下。不過現在美國國力衰退。中國的先進的武器係統開始滲入埃及,阿聯酋,沙特等國。以色列對中東各國的武器代差優勢已經開始消失,甚至有些部分已經開始落後。
因此才會在幾天內空襲了,巴勒斯坦加沙地帶,黎巴嫩,敘利亞,突尼斯水域,卡塔爾和也門。最慘的是卡塔爾,本來卡塔爾是美國要求卡塔爾作為中立地帶,安排哈馬斯與以色列,美國的談判地點。結果可能以色列感覺時間無多,希望通過談判引誘哈馬斯高層過來談判後殺死。
這幾年,以色列也成功殺死很多真主黨,哈馬斯甚至伊朗高層,但這些組織或者國家並沒有崩潰。現在以色列明顯也沒有辦法用大規模的戰爭方法去消滅對手了,最後連美國最後的信譽都消耗,希望奇跡發生,殺死哈馬斯高層後,哈馬斯可以崩潰。所謂死馬當活馬醫了。
以色列現在處境非常困難,上次打伊朗後,結果證明以色列與美國,沒有能力抵擋伊朗的飽和攻擊。所謂占領加沙,到現在也不能成功。現在埃及有了中國武器係統後,也硬氣起來了,根據多家中東媒體報道,埃及宣布將停止與以色列的所有安全合作,並且不再解釋任何軍事行動,即使是在西奈半島。埃及還向哈馬斯領導人發出正式邀請,邀請他們駐紮在開羅,並表示將保證全麵保護哈馬斯領導人免遭以色列的侵略。
現在連沙特都感受到威脅,原來美國的保護虛的。白宮事後居然表示“對此次行動不知情”,而駐卡塔爾的烏代德美軍基地距離爆炸點不到30公裏。因此,沙特王儲在空襲後不到一小時即致電卡塔爾埃米爾,表示"無條件支持",並將以色列的行為稱為"犯罪行為"和"對國際法的公然踐踏"。沙特王儲計劃親自訪問多哈以示支持,並與阿聯酋等國商討組建地區協調機製應對以色列的"越界行為"。
這位王儲平日裏行程安排極為謹慎,一般不會為“兄弟國家”出頭到這種程度。此次親自登門,不是出麵調停,而是明確“站隊”。此前,沙特與以色列的關係正處於微妙的蜜月期,美國甚至多次推動兩國“建交正常化”。
但這場突如其來的空襲,像一記響亮的耳光,把沙伊關係直接打回冷戰時期。而沙特這一動,整個中東的態度都開始“集體轉向”。阿聯酋總統穆罕默德·本·紮耶德隨即飛往卡塔爾,約旦王儲也在同日抵達,原本毫無外交安排的訪問突然集中爆發,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樣。就連曾在2020年率先與以色列建交的阿聯酋,這次也罕見地加入“譴責陣營”。
以色列這次空襲,不僅炸出了阿拉伯國家的憤怒,也炸出了美國在中東的“信譽危機”。卡塔爾這些年花了多少錢從美國買武器?F-15戰鬥機、愛國者導彈、防禦雷達係統,全是頂配。但關鍵時刻,這些裝備不是沒用,而是完全沒反應。甚至,美軍自己都沒動——烏代德空軍基地明明就在事發地30公裏範圍內,卻連偵測都沒做。這不是係統漏洞,這是戰略性信任崩塌。卡塔爾、沙特、阿聯酋一下子明白:靠美國,靠的是“買單式安全”,而不是“實質防護”。這些國家已經不再滿足於當“軍火客戶”,而是要做“安全主導者”。
於是我們看到,沙特和阿聯酋已經在與中國、俄羅斯洽談防空係統合作。卡塔爾更是直接傳出準備采購中國FD-2000遠程防空係統的消息。這些跡象都在說明一個問題:中東正在從“美式安全架構”向“多邊軍事合作”轉型。而這背後的邏輯很簡單:美國靠不住,以色列更不可信,未來的安全,得靠我們自己找出路。
對以色列來說,現在中東越來越不安全,如果美國內部開始動搖對以色列的支持,就更是災難性的。以色列現在已經沒有條件容忍柯克的背叛。而川普也非常配合,宣傳柯克是與他自己是以色列的堅定支持者,還發一張自己與柯克擁抱的照片,背景是美國與以色列國旗。
同時發起一項大規模的清算行動,在社交媒體上全麵清查對查理·柯克被殺一事表達慶祝的美國人的情況,對這些美國人實施係統性的開盒、舉報和懲罰,確保美國社會不得存在與特朗普當局相悖的第二種聲音。
美國 MAGA 建設了一個網站,專門記錄慶祝查理·柯克被打死的美國人的大開合信息。該網站宣布:“一個包含兩萬餘人慶祝查理·柯克遇害事件的可搜索數據庫即將在我們的網站上線。該數據庫支持按大致地理位置、雇主單位和行業類型進行檢索。政治暴力永遠不是解決問題的答案。”這個網站正在發動粉絲,聯係它們開出來的每一個美國人的雇主、學校……等等,要求逮捕、解雇、開除、驅逐他們。
這是美國的大開合、大舉報時代。Office Depot 宣布解雇網傳視頻中“拒絕為紀念查理·柯克的守夜活動打印海報”的密歇根州員工;查理·柯克去世後,全美範圍內的教師和教授因社交媒體帖子而被解雇或紀律處分,至少有十幾名教職員工因網上麻木不仁的評論而麵臨後果。
川普的“戈培爾”斯蒂芬·米勒剛剛聲稱:查理·柯克發給他的最後一條信息呼籲解散在全美煽動暴力的激進白左組織,並確認“將以他的名義執行這項使命”。看以後誰敢反對以色列。而同時,在MAGA大V和群眾們沉浸在查理·柯克之死中無法自拔、徹夜不眠時,川普本人已經迅速從巨大的“震驚和悲傷”中恢複了。911當晚老特就前往觀看紐約楊基的比賽,當現場響起自己的專屬BGM時,他興奮地坐著就跳起了舞,嘴裏還跟著節拍“棒棒棒”。
歐美在大航海之後,因為不斷擴張殖民地,同時因為殖民地加上本土市場的足夠大,令到發展工業大規模生產有利可圖,因此科技與工業互相促進,令到蛋糕越做越大,所有內部矛盾都可以掩蓋。現在科技與工業已經被中國領先,也無力通過軍事或者金融去收割其他國家,他們不懂得怎樣存量博弈,怎樣通過內部改革,平衡各方利益後,通過內生發展。剛剛也傳來2025年8月至9月初,德國北威州地方選舉前夕,選擇黨的7名候選人(5名正式候選人,2名候補候選人)連續死亡。警方未發現他殺嫌疑,政客表示“這種現象從統計學角度來看令人震驚,目前難以解釋”。
西方不懂和諧共生,隻懂零和博弈。相反隻有中國,在擴張都極限後,一方麵需要應對黃河,一方麵需要應對周邊遊牧民族的入侵。因此需要一個強有力的中央政府通過合理的資源和權力分配體係,能夠有效防止外部敵人和內部陰謀集團的破壞和顛覆。
當一個國家的治理能力逐漸變得成熟,邁過了農業時代的及格線,它還需要應對另一個挑戰:在當時有限的科技條件下,一片土地存在天然的人口承載上限,也就是“馬爾薩斯人口陷阱”。而對於一個治理能力及格的國家,它的人口在一段時間後總是會逼近這個上限,整個係統就會表現為內部壓力上升,瀕臨崩潰,最終反映為興衰治亂、往複循環。曆史周期律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對我國農業時代的政權無法突破“馬爾薩斯人口陷阱”現象的一種總結。
而歐洲各國實際上一直沒有走到“人口爆炸”這一步。論適合耕種的土地麵積總量,歐洲大概是中國的2-3倍;但是按照最樂觀估計,整個歐洲在農業時代的人口峰值不超過9000萬。這是由於歐洲始終處於大小王國分裂的狀態,各國之間戰亂不斷,同時歐洲國家組織對抗瘟疫和自然災害的能力很差,僅14世紀的一場黑死病就讓歐洲損失了大約2500萬人口,約占總數的三分之一。
時不時的戰亂、瘟疫和災害充當了自然的人口泄壓閥。歐洲封建王國不及格的組織和管理能力,反而讓它們避開了“人口陷阱”的煩惱。歐洲封建王國的統治者日常操心的事情是找哪家聯姻更合適,因為這樣就有了繼承權,有機會吞並對方的土地。王國好不容易攢了一波人口,就立刻會被國王拉出去跟自己的親戚搶地盤。這樣的社會自然也不會出現“治亂循環”的現象,因為基本所有的時候都很亂。
因此,治理一直是西方的短板。現在進入存量博弈後,他們可能會重回中世紀的老路,不懂協調共存而內亂。相反,隨著中國科技與工業領先全球,通過一帶一路,中國的市場可以遠超中國的國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