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局微觀

微觀世局, 遊走政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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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的顛覆(一)

(2021-08-05 04:36:00) 下一個

話說川普背書的Mike Carey在俄亥俄州第15區共和黨初選中取勝。Mike Carey此前沒有選舉公職的經曆,川普的背書是他的主要亮點。他擊敗了11名競爭對手,包括很多資深政客。他將在11月2日對決民主黨候選人Allison Russo。俄亥俄州第 15 選區是一個安全的共和黨席位,包括哥倫布郊區的部分地區和該市以南的一些農村縣。

昨天華盛頓郵報還在說“Mike Carey贏不了,他的失敗對川普是重大打擊,川普激發不了選民熱情”。事實證明,川普仍然是共和黨的領導者。

老川離開白宮已經超過半年,人氣越來越旺。這次初選的勝利,也說明老川改造共和黨的進展神速。

目前猶太左翼政府通過瘟疫讓世界人民失去自由。據美國自然新聞7月29日報道,根據美國疾病控製與預防中心主任羅謝爾·瓦倫斯基博士的說法,關於疫苗和新冠病毒的官方說法剛剛自我拆台。今年3月,瓦倫斯基曾公開承諾,接種疫苗的人不會傳播病毒並感染他人,但本周她公開表示,疫苗正在失效,接種疫苗的人攜帶的病毒載量可能比未接種疫苗的人更高,導致新冠病毒的傳播。

就連通常為大型製藥公司拉客的雅虎新聞(Yahoo News)也無法粉飾這一災難性轉變的說法,報道稱:美國疾病控製與預防中心周二(27日)更新了指導方針,建議在室內戴口罩,即使是接種過疫苗的人。

簡單說來單鏈RNA病毒變異太頻繁了,人體免疫係統又相當複雜,打疫苗或許可以緩解症狀,但也或許再變異一輪,造成ADE反而會嚴重加劇症狀。而且每一針都有有效期。即使打了兩針,過了半年效果就減少許多,所以需要第三針。以後全世界都變成《笑傲江湖》裏的黑木崖,每年端午領解藥。 ?

估計這個就是沼澤的方案,利用瘟疫啟動大重啟計劃。

目前法國,英國,德國與匈牙利等都有規模遊行反對封鎖,法國更有過百萬人。美國更是越來越少人帶口罩,連加州這個傳統左州,也有餐館店主不遵從州的規定,拒絕要求到店消費顧客出示接種疫苗的憑證。CNN的Chris Cuomo指責店主不為大家健康著想,店主先是把Chris Cuomo去年得新冠期間擅自外出違反隔離規定的事抖出來了,然後把他哥哥紐約州長Andrew Cuomo把新冠病人送養老院而害死了養老院老人的事情抖出來了。利用瘟疫封鎖的計劃在歐美越來越難推行,更不要說第三針了。

至於選票的審計,亞利桑那參議員總裁KarenFann發布了聲明。從她的聲明看,似乎還是從馬利寇巴郡和多貓膩投票機那裏取得了一些進展。

她說我們很快就會拿到選票信封以及關鍵的投票人登記信息。這是一個進步。此外,關於投票人登記服務器被駭客的信息,馬郡需要更多時間準備。這說明馬郡和多貓膩背後並非是完全排斥合作。當然,她對馬郡和多貓膩拒不交出路由器和密碼的無賴行為,她的團隊正在考慮采取其他方式,並通盤考慮後做決定。

審計工作阻力重重,好在老川不以尼克鬆為榜樣,接受大選舞弊結果,讓肯尼迪取勝。據尼克鬆的《六次危機》描述1960年他與肯尼迪的競選:“當我回到華盛頓時,我必須立即作出一項重要的決定。麵對與日俱增的投票舞弊的控告,麵對讓我出麵請求在選舉結果特別接近的伊利諾伊和其它一些州重新計票的呼聲,我該怎麽辦呢?為了作出這一決定,我同我的工作人員花了一天時間分析最後的選舉結果。從我所審查的證據來看,許多控告有根有據。“

不過當時尼克鬆當年決定妥協。最終一輪討價還價後,最後還是繼林登約翰遜後成為美國總統。美國總統對美國國內事務權力不大,隻有外交可以自由發揮的空間。當他任命基辛格為國務卿,基本已經把外交權力上交沼澤。基辛格縱容石油輸出國組織壟斷石油,造成高油價高通脹;主動與某國建交,造成今天二強之爭。而尼克鬆最後還是因為水門事件下台,與魔鬼做交易的風險確實不好控製。

可是川普不是尼克鬆,如果川普在乎總統這個職位,他完全可以去和建製派/民主黨妥協,像共和黨的小布什一樣,兩邊討好,給足兩邊的利益,獲得連任。

但是川普沒有妥協,川普想要的遠比總統這個職位更重要。川普想要讓更多的人看透美國的整個“體係”;川普想要讓更多的人覺醒,川普想要讓以後的選舉更安全,更有信譽保障,要重塑美國的“係統”,要讓美國再次偉大。

在下認為川普最終目標是讓基督重新成為美國信仰。現在美國表麵上還是基督教為主,但整個政壇,客氣一點是無神論,更真實是以撒旦為信仰。嚴格來說是令歐美從信仰撒旦變為信仰基督。其難度恍如1789年法國大革命後,猶太人通過共濟會顛覆歐洲基督信仰一樣。

1717年共濟會第一個聯合組織“共濟會總會”在英國成立,初期現代共濟會在英格蘭和蘇格蘭約有700名會員。在啟蒙運動出現後的50年時間裏迅速擴散到西歐、中歐和北美洲,建立起可以和基督教會匹敵的巨大組織。

英國倫敦共濟會會堂

從第二代總導師蒙塔魁公爵(1721年就任)開始,大貴族在共濟會中占有一段時間的支配地位。1722年沃頓公爵成為新一代總導師,繼續奉行上層路線的政策。15年後,1737年3月5日,喬治二世的長子-皇儲弗雷德裏克·劉易斯在倫敦的臨時會所加入共濟會。次年,安德森修改了《共濟會憲章》並且將新版憲章獻給皇儲。

雖然這位皇儲死的太早,沒有坐上王位,但是其長子也就是喬治三世,維護了共濟會的政治地位,這之後王室和共濟會保持著良好的關係,喬治四世、喬治六世、愛德華七世、愛德華八世都是共濟會會員。

一個如此高端會所,當然吸引很多名人,比如歌德、李斯特、莫紮特、伏爾泰、華盛頓、富蘭克林等。由於它入會手續繁雜,有點像現在高檔的會所,對上流社會的人很有吸引力。

共濟會入會門檻非常高,一般平頭百姓是進不來的。共濟會的圈子也很狹小,它的身份認同是一個重要的入會條件。共濟會一方麵是世界性的,在莫斯科等地的共濟會組織隻屬於英國總會的分會,但同時它又是小眾、神秘而封閉的,其成員身份不會被外人所知。它的“會員製”操作方式,即便是貴族也不是想進就可以進得來的。由於它隱蔽的橫向聯係性以及背後的資金支持,對進行密謀有掩護性和便捷性,很多私密性很強的軍隊政變亦或上層商談都在共濟會場所進行。

它的入會條件:第一,不得吸收無神論者入會,因為共濟會認為無神論者對文明基督社會構成威脅,是不適宜自由製度的,所以共濟會會員一定要相信宗教,遵守宗教道德。第二,它“不承認各種信仰之間的差異”,也就是說,至於信的是東正教還是基督教、或者猶太教,並沒有太多限製,當然伊斯蘭教不包括在內。第三,共濟會員必須具有貴族頭銜,加入“共濟會”的人必須是貴族,而且還是具有理想和道德約束能力的貴族,這樣做不但是要與所謂的“無知老百姓”區別開來,而且排斥純粹享樂式的“暴發戶”。

隨著時間推移共濟會越來越多地參與到西歐社會的政治和思想活動中,雖然初期共濟會仍舊奉行嚴守內部秘密的規定,但是1745年在阿姆斯特丹匿名出版的一本書籍完全暴露了共濟會內部的規定、活動內容甚至入會禮儀等細節。

這反倒成為共濟會活動公開化的一個契機,會員們並不隱瞞自己的身份,他們也更公開地進行慈善活動,會員的階級也逐漸向中產階級轉化。現代的共濟會除了內部各級別的接頭暗語仍舊保密之外,其餘活動基本全部公開,起碼表麵如此。

共濟會在1721年傳入法國,第一個會所設在離英國最近的港口城市敦刻爾克。孟德斯鳩、伏爾泰、盧梭、丹東、米拉波、康多塞、拉法耶特等著名人物都是共濟會成員。1789年法國大革命爆發時,共濟會法國總會的會長是奧爾良公爵,他投票讚成處決路易十六,並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菲利普·平等”。在伏爾泰及其思想的影響下,普魯士的腓特烈大帝和俄皇亞曆山大一世也加入了共濟會。托爾斯泰的《戰爭與和平》中就對共濟會在俄國的活動有相當細致的描述。總的來說,由於共濟會總的宗旨是主張平等和自由思想,因此在啟蒙主義時代起到了瓦解教皇和天主教會權威的作用,特別吸引自由主義者和反教權人士的加入。

前耶穌會神父奧古斯丁·巴努埃爾(Augustin Bar ruel)從1781年起就開始在出版界與啟蒙運動展開鬥爭。大革命後的第一年,他繼續進行批判,並將大革命視作上帝對法國容忍甚至信奉那些錯誤哲學的懲罰。1792年,他逃到英格蘭,在那裏出版了兩卷本的《雅各賓主義曆史回憶錄》。這本書在一年內再版六次,被譯成歐洲的各種主要語言,在幾十年裏暢銷不絕。

在開篇句中,巴努埃爾宣稱法國大革命是巨大陰謀的產物,這個陰謀由後來的雅各賓派發起,他們的目標是推翻所有王權和神權,以製造無政府狀態。據巴努埃爾所說,有30萬名活躍的領導人操控200多萬名成員。“在這場法國大革命中,包括最駭人聽聞的罪行在內,所有事情都早有預謀,都有人謀劃、算計、決定並命令發起行動,”他稱,“既然所有事情都是由秘密社團裏有謀略,懂得伺機而動的人所策劃,那麽每件事都是精心準備的背叛行徑。”

巴努埃爾相信這一切都始於18世紀20年代後期。當時伏爾泰獲得普魯士的腓特烈二世的支持,和狄德羅(Diderot)、達朗貝爾(D’Alembert)一起編撰了《大百科全書》。這本書借助科學知識和理性進行偽裝,挖了宗教、社會等級秩序和大部分人類製度的牆腳。接著,在公共輿論和政客的操縱下,耶穌會解體。

根據巴努埃爾的說法,為人類福利著想的溫和的共濟會成員是一群“有用的傻子”,他們用準宗教的愚蠢行為創造了一個超越所有教派的虛假階層,破壞現存的製度從而動搖了社會之穩定。光明會則有更為明確的目標,韋肖普特的哲學也更加危險。共濟會認為:“平等和自由是人的根本權利,這種權利起源於自然;財產權是平等權利的首要威脅;政治社會和政府是對自由的首要衝擊;財產權和政府的唯一共同基礎是宗教法和民法;由此,為了重建人類根本的平等與自由權利,必須先摧垮宗教和市民社會,最終消滅財產權。

巴努埃爾認為光明會組織十分嚴密,警惕性很高。為了實現目標,他們搜集有影響力人物的情報,無偏差地記錄他們的嗜好和忌諱,以及飲食傾向、性愛習慣等,然後用最恰當的方式與他們打交道,控製他們甚至勒索他們。光明會也會邀請女性加入組織,並把她們分成兩類。一類是出身高貴的女士,她們可以勸服別人皈依,也可以籌措資金;而另一類是放蕩的女人和妓女,她們負責解決成員的生理需求。

他警告說,“法國大革命不過是秘密派別的一場試驗,它的陰謀指向了整個宇宙”。它正準備推翻其他國家,在向外輸送代理人,意欲利用法國即將入侵國家的共濟會網絡。“巴努埃爾稱,倫敦有五百名相關人員在等待行動信號。“還有時間去摧毀這個誓要毀滅你的上帝、你的祖國、你的家庭以及整個共同體大廈的秘密派別”,他告誡讀者,時間正在流逝,他們必須正視威脅。他接著說:“危險是無疑的,它仍在發展,它如此恐怖,威脅到了每一個人。”

聖公會牧師、傑出的天文學家、皇家學會院士弗朗西斯·沃拉斯頓(Francis Wolaston)發自心底地讚同巴努埃爾的警告。“用共濟會的自由和平等名義,伏爾泰極端敵意以及他自封的反基督耶穌和基督教的哲學家的稱號,盧梭用民主原則以及他關於所有政府起源的有構想反信仰。”

共濟會能夠吸引如此多貴族加入,與當時歐洲“圈地運動“,大量農民失去土地湧入城市,而工業革命和金融革命同時發生引起整體社會結構發生巨變分不開,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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