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260)
2021 (381)
2022 (335)
2023 (302)
2024 (324)
一。 陳佩斯
陳佩斯聽著觀眾說,因為他的小品,他和他的家,一次又一次地在艱難絕望中挺了過來。屏裏的陳佩斯的眼圈,一點點地看著紅了。
陳佩斯也狂飊北京胡同話,一聽,就知道是用京腔逗樂。王朔呢,則用京腔表演“我就是流氓,你丫咋的?”的京痞。
陳佩斯在《戲台》殺青時,嚎啕不能自已。時,七十有餘。這年頭,別說男人,就是女人,二十以後就和鬧個大紅臉幾乎永別。這是個貪官是撈著了的老百姓,老百姓是沒撈著的貪官的時代。但,陳佩斯淚流滿麵。中國演藝圈就他一個官宣:我,很幹淨。
二。 亞洲文學
看電視,當催眠。看到一個寫實片,流水賬樣記得一個南亞國家的小姑娘抓魚過日子。不是山青水秀,而是山清水明,她的四周,水透,葉亮,山薄,林紗。孟浩然王維的山水詩境,比不了這兒的人跡初至的舉目皆萌。小姑娘身輕步輕,一會兒趟水,一會兒劃竹筏,累了,就躺在竹筏上看天上白雲;給魚杆上餌,也就是用根樹枝,拴根線,綁個鉤,沿著灣插一排。又去忙其它。不一會兒回來,取枝,枝枝不落空。魚入簍,背上一高處,有石壘的灶,點火,烤魚。困來了,沒看下去。
亞洲文學 ,有個走向,沿海路,北海道的文學,悶,壓抑,笑不起來。到了菲律賓台灣,很潮,水嘰嘰的。有了笑,不至咯咯,就是個嘻嘻,抿著,竊笑。到了印尼馬來西亞,亞洲到了盡頭,什麽什麽都有種索性的意思,就是就這樣了,還能怎麽著的意思。屏裏的小姑娘和她周圍的景物,都很索性,把什麽什麽都放下了,而且放得不費勁,也沒有很爽的意思。總之,也不知道還有哪樣,從來就這樣的意思。
中國的文學和印度的西亞的,都灰蒙蒙,塵兮兮的,撣也沒用。總的感覺,不清爽,讀得不舒服,甚至有蠻受罪的感受。伊朗阿富汗的影視,像沙塵暴。
所以,圖清爽和舒適,還是讀地中海文學。快活,笑得很開,沒個到不了的旮旯。就是很容易晦聲晦道的教堂,也不像東方的廟,滿頂滿壁的深不可測。
日本人活成了個壓抑憋屈的民族性。現在滿世界點讚日本有變態的幹淨,整潔。很準的感受。除了壓抑下才會變態,還沒有其他的途徑。日本人,全占了。日本人寫出了這個壓抑。《源氏物語》,對比《紅樓夢》,紅樓夢就像個連環畫,源氏物語則是本閨蜜秘籍,後來的《雪國》等,都一個調地寫各種形態的壓抑。寫得很精細,別的地方的人根本寫不出來。初初看,覺得很到位,很過癮。但看多了,仍會覺得味道濃得解不開,覺得累。魯迅的小說就有一種被日本審美壓得受不了了,逃掉喘口氣的味道。魯迅準備不足的地方是,沒想到氣是喘出去了,吸進來的全是粉塵。他就用阿Q來搞笑,抵消點粉塵的嗆。所以,魯迅的文學也蒙了層灰似的。
三。 日本侵華
當時侵日的兵,一般都是初高中畢業的。整個日本,也是經過百十年明治維新影響的。可…… 閑極無聊時就想,要是換作今天的本科送外賣像條狗,碩博找工作滿地走的中國人去侵略日本,會怎麽樣呢?會不會把揚州三日,圍打四平加在一塊,來個痛快的?敢肯定的是,決不會有外國人設的難民區,也不會去難民保護區裏“搶東西?老子還要搶人呢!”時,先走個程序;也絕不會讓魏特琳女士能這樣幹:
南京大屠殺時,她是金陵女子學校的主任,美國政府要求她離開,但她執意留下,她保護了一萬餘名難民免遭屠戮,她數度遭日軍威脅毆打,卻隻為挽救成千上萬名中國姑娘免遭侮辱。南京市民稱其為活菩薩,她的墓碑上寫著“金陵永生”。13位高尚妓女屬虛構,而她卻是真實的,她叫魏特琳,一個不該被遺忘的人。
許倬雲先生說,他親眼看到日本宣布投降後的日本兵,在重慶幹活,吃飯,再去幹活的情形。“這個民族會再站起來的。中日再打,中國能不能贏,還真不好說。”有件事,一卜九驗:“扶不扶”成為時代一惑的簡中圈,自嗨,已然底氣小有不足。打仗,就歇歇吧。
四。社死
社牛,社恐,竟還有社死。不判處死刑,也不剝奪什的權利終身,而是讓“捕蛇者說”活起來了。有手機,活得怎麽樣?可有手機,永遠久封號,怎麽活?“苛政猛於虎”,拴著它,老虎也有打盹時。社死,就是ICU裏拔管,但聞“誰是病人家屬,來簽字!”
今天天氣可好了, 看見佯哭的她.
我: 你是誰?
她: 我是小詩.
我: 你明明是一朵花呀.
她不言語, 扭扭腰, 腿一伸, 長成了一幅秀雅的世界名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