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三道四(124)為師無道,斯文掃地
大學副教授為師無道,斯文掃地。
《文學城·即時滾動新聞》10月14 日,據網易報道:湖北省工業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女副教授、碩士生導師湯玲,在圖書館閱覽室大聲打電話,嚴重影響正在安靜自習的學生。一男學生見狀,過去輕輕拍她的肩,提醒她打電話聲音小一點,不要幹擾他人。她不但不接受勸告,還大聲斥責這個男生。閱覽室監控記錄,顯示學生全過程都很有禮貌。學生看她這個樣子,準備打110報警,她氣勢洶洶推搡男生,指責該生不該在圖書館給手機充電,揚言“警察來了,我要告你性騷擾”。還氣勢洶洶地喊著“我上課聲音就這麽大,學生還投訴我講課聲音小了呢”。圖書管理員上前勸阻,這位副教授居然撒潑。嚴重幹擾圖書館閱覽室的正常秩序。
看到這則報道,第一感覺是無比悲哀!
如此行為醜陋的湯玲,居然還是一位大學的副教授、碩士生導師!為湖北工業大學校風師德而悲,為教師素質如此醜陋低下而哀!
韓愈說:“師者,傳道授業解惑者也”。
這位女士能被湖北工業大學評聘為碩士生導師,也許其專業知識還能給學生“授業解惑”,但是就憑她在公共場合這樣的表現,怎麽可以給學生“傳道”呢?
我不再想聽到她說,從小沒有誰教她在公共場合該怎樣說話,就像北大校長林建華自己不認識“鴻鵠之誌”之“鵠”,還說因為文革“停課鬧革命”害了自己一樣。湯玲自己不懂為師之道,必須從自身找原因,甚而至於要從自己的家庭教育方麵深刻檢討一下。
對於大、中、小學,乃至幼兒園的教師來說,大而言之,人民教育家陶行知先生說的十六字箴言是訓:“為師之道,端品為先,學高為師,身正為範。”
小而言之,教師尤其需要“五講四美”,身體力行倡導講文明,講禮貌,講衛生,講秩序,講道德和心靈美,語言美,行為美,環境美。眾所周知,現代社會的文明人,不僅在大庭廣眾公共場合不會大聲喧嘩,而且,特別注意在不同的特定場合控製說話聲音的大小。孔子說的“食不語,寢不言”,就是對“君子”舉止言談的日常規範,並嚴格要求他的弟子們要養成講“禮”的習慣。
我們從那位女副教授的被男學生輕輕地拍肩時那一刻的反應,以及她的片言隻語,可以發現她的問題症結就在於既不講“禮”,也不懂“理”。
先講“禮”:
“禮義廉恥,國之四維;四維不張,國乃滅亡。”這是兩千七百多年前振興齊國,成就霸業的一代英才管仲的千古名言。他說:“國有四維,一維絕則傾,二維絕則危,三維絕則覆,四維絕則滅......何謂四維。一曰禮,二曰義,三曰廉,四曰恥,禮不愈節,義不自進,廉不蔽惡,恥不從枉。故不逾節則上位安,不自進則民無巧詐,不蔽惡則行自全,不從枉則邪事不生。”
他這裏說的“禮不愈節”,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禮”不能越出應有的節度,也就是說人的思想行為不能超出社會道德規範的底線。
“義不自進”,就是自己不推薦自己,即使自己的思想行為符合道德標準也“不自進”;
“廉不蔽惡”,就是在社會生活中不隱瞞自己的缺點錯誤,不論做什麽都要做到廉潔不貪;
“恥不從枉”就是不與不正派的人在一起,就是說做人要知羞恥。
所以說,隻要人們的思想行為不超出社會道德規範的底線,那麽社會就安定和諧;老百姓使自己的思想行為符合道德標準就不會有“爾虞我詐”的行為;如果大家都不隱瞞自己的缺點錯誤,做到廉潔不貪,那麽,人們符合道德規範的行為就完備了;如果大家都不與不正派的人在一起,都知羞恥,那麽,社會上就不會出現壞人壞事了。他認為“禮、義、廉、恥”與法相比,比法更為重要,把它們認作支撐國家大廈的四根柱子。由此可見,我們中華民族的祖先是多麽重視“禮義廉恥”
作為大學老師的湯玲,理應率先垂範,才是為師之道,
再說“理”。何謂“理”?
【查百度】:“理”,本義為在作坊將山上挖來的璞石加工成美玉,使之成器,有形有款;由《韓非子·和氏》:“王乃使玉人理其璞而得寶焉,遂命曰‘和氏之璧’。”
引申之義為治理、料理;由《淮南子時則》:“理關市,來商旅。”引申之又有條理、紋理、道理等義。
可見,講“理”,就是說話要有“條理”。
湯玲在被學生拍肩提醒說話聲音小一點之後,回過頭就指責學生,第一句話說學生不該在閱覽室為手機充電;學生準備報警後,她說要告學生“性騷擾”;最後還強調自己說話聲音不大,依據居然是學生投訴她上課講課聲音太小。
毋庸贅言,上述湯玲的片言隻語是語無倫次的,一個碩士生導師麵對學生一個簡單的文明提示,為什麽會這樣呢?
眾所周知,人的語言與思維是密不可分的,對任何事情,如果沒有想清楚,必定說不明白;思維層次不清,說話就語無倫次。再就是本來很簡單的事情,想得太複雜了,又沒有時間仔細分析,於是就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了。如果湯玲當時冷靜地思考一下,微笑著回頭向學生表示“好的”,並小聲打電話。怎麽可能會有後來的故事呢?
湯玲把簡單的事情搞複雜了,就是她想多了!
我不知道湯老師在上專業課時,能否接受學生即席提問,說出與她不同的看法。但我知道不少老師對來自學生的,與他們的說法不相同的發言,特別是當學生直接指出老師的謬誤時,重則惱羞成怒厲聲斥責(湯老師的表現就是這樣),輕則百般辯解,拒不認錯。還記得改革開放之初,有一位師範大學畢業的年輕老師在班上“讀報”(那個年代對中學生進行思想教育的必修課,每天下午讀報15分鍾),把“別墅”,讀成“別野”。有學生在下麵高聲喊:“老師,讀別墅,不讀別野!”
那位老師笑著說:“在我們那裏(好像是鄂西北一個縣城)就是讀別野。”學生無語,繼續聽老師讀報。
從湯玲老師的幾句話來看,反映的不僅僅是師道尊嚴問題,而是她的思維沒有一點邏輯性。學生指出她在公共場合說話聲音太大,與該生在閱覽室充電沒有任何關係;學生輕輕拍她的肩,用肢體語言提示她小聲說話,怎麽能說是“性騷擾”?在公共場合不宜喧嘩,與上課時老師講話聲音的大小更是風馬牛不相及!
唉!還有什麽可說的呢?如此素質,還能指望大學出大師嗎?
讓我想起了十年前通過講孔子論語行騙的於丹(也是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