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人在商量孩子等電話通知
《美俄要合作,做大生意。》《烏克蘭問題,隻是美俄關係的一部分》。什麽北約,什麽歐盟,什麽烏克蘭,什麽停戰,什麽土地交換都一邊去,我們兩個大人在談大事:如何控製大殺傷性武器,如何恢複美俄關係,如何進行美俄商業貿業往來,老明友十年未見麵了,舒舒舊互相關心一下,互相交換一下有用的文件,特別是俄在烏國境內獲得了大量美國一些大人物的珍貴原始材料。而烏克蘭問題最後附議一下。結論是:烏克蘭不可能加入北約。烏克蘭要想和平拿土地去換,有俄烏自己去談。現在我們:兩個大人在商量孩子等電話通知。
《至於外界關心的鳥克蘭怎麽交換土地?普京和特朗普都沒有提。但普京警告歐洲和烏克蘭,不要破壞“新進展”。這是兩個大人在說話。特朗普告訴記者:“我過一會兒就打電話給北約,我會打電話給我認為合適的各種人,當然,還會打電話給澤連斯基總統,告訴他們,今天的會議。”給孩子們說一下。》
《阿拉斯加雙普會晤有很多看點噢》:俄羅斯總統普京和美國總統特朗普在美國的阿拉斯加應美國總統之邀前來會晤。幾個月前俄羅斯和美國還是敵對關係,俄羅斯總統普京還被國際法庭要求捉那歸案,還受整個西方國家的製裁之下。還在全世界親西方的各種反俄團體和人士以及媒體都說俄羅斯總統普京是侵咯者。與當年美國占領墨西哥的土地類似,是否如此美國改變看法了?當然不是。而此次雙普會唔,尤其是美國方可謂是少有全世界各國領神所能得到的超高級禮遇。例如:
紅地毯,儀仗兵,還有特朗普親自在機場鼓掌歡迎。在特朗普邀請下,普京還坐上特朗普的“野獸”總統座駕,一同前往會場。普京的專車,其實就在旁邊等候,但是特朗普要求和普金同坐一輛專車前往會場。三年來,西方媒體“一直在談論俄羅斯的孤立”嗎?這樣高規格的接待讓有些人“可以說是癡迷,近乎徹底瘋狂”。而又讓有些人發瘋發癡發呆甚至都想去跳樓。
特朗普站在紅毯邊,拍手歡迎,普京快步上前,兩人緊緊握手,笑容掛在他們臉上……毫無疑問,8月15日普京和特朗普的阿拉斯加會晤,是一次曆史性的見麵。也是2015年以來俄總統第一次造訪美國,還是俄羅斯(包括沙俄、蘇聯)領導人第一次到訪阿拉斯加。但,“今天讓全世界的人們都能看到,美國鋪開了紅地毯拍手歡迎俄羅斯總統”。
還是在美國的軍事基地內,歡迎普京和特朗普會麵,還有兩架美軍F-22隱形戰鬥機列隊歡迎。就在兩人走紅地毯時,美軍戰機組成編隊,從機場上空轟鳴飛過。兩人望向天空,是一架B-2隱形戰略轟炸機和4架F-35隱形戰鬥機在空中歡迎。川普還特意低下頭向普金耳語說明歡迎您。
三個小時會談後,普京和特朗普聯合記者會。普京先發言,定調:我們的會談具有建設性,我們相互尊重,這非常有用……“我們舉行了一次非常富有成效的會議,並就許多問題達成了一致。”特朗普說,“隻剩下極少數了,有些並不那麽重要,一個可能是最重要的,但我們很有可能實現這一目標。”
至於外界關心的鳥克蘭怎麽交換土地?普京和特朗普都沒有提。但普京警告歐洲和烏克蘭,不要破壞“新進展”。這是兩個大人在說話。特朗普告訴記者:“我過一會兒就打電話給北約,我會打電話給我認為合適的各種人,當然,還會打電話給澤連斯基總統,告訴他們,今天的會議。”給孩子們說一下。
普京說,他以“親愛的鄰居”的身份向特朗普致意,很高興看到他身體健康。他誇獎特朗普,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實現的目標,真誠地關心國家的繁榮,同時表現出對俄羅斯有自己國家利益的理解”的人。
他說,特朗普曾經說過,如果是他執政,烏克蘭危機就不會發生,“我可以證實這一點。”再沒有比這更誇獎人的了。旁邊特朗普很高興。
特朗普則誇耀,他與普京關係很“美妙”,而且“一直保持著非常好的直接接觸”。在西方社交媒體上,很多人更貼出特朗普見普京,以及特朗普見澤連斯基的照片。唉,這個世界,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普京就說,“我預計今天的協議,不僅將成為解決烏克蘭問題的參考點,而且將標誌著俄羅斯和美國之間恢複商業、務實關係的開始。”
嗯,美方說有進展,普京說有協議。還有,美俄要合作,做大生意。
普京說:“北極的互動,恢複區域間接觸,包括我們的遠東和美國西海岸之間的接觸,似乎也很重要。”普京還說,“真誠地有興趣結束”烏克蘭戰爭,但要做到這一點,“危機的所有根本原因......必須被淘汰。”
普京說:“必須考慮俄羅斯的所有合理關切,必須恢複歐洲和整個世界安全領域的公平平衡。”烏克蘭問題,隻是美俄關係的一部分,不排除接下來,美國解除對俄羅斯製裁,美俄關係徹底重塑,進而牽動整個歐亞地緣政治乃至世界格局。
普京在與特朗普的記者會上也說,特別是在阿拉斯加,“偉大的俄羅斯文化遺產”得到了保存。在阿拉斯加普京立刻前往一個軍事墓地,悼念在二戰期間陣亡的蘇聯飛行員。在每座墳墓前,普京都單膝跪下,獻上一束紅玫瑰。阿拉斯加與俄羅斯的特殊關係,美俄曾經是二戰盟友的特殊關係。這一天,是8月15日。今天也是8月15日。美俄友好。
送走普京後,他接受福克斯電視台詢問,給這次峰會打幾分。特朗普脫口而出:10分。用他的話說:“按照 1-10 的等級,我今天會給 10 分。”沒有更高的了,特朗普覺得,一切都很完美。
也有不少美國人指責特朗普,讓普京贏了。人們擔心唐納德·特朗普會以各種方式屈服——出賣烏克蘭,出賣歐洲人。但他沒有那樣做。是人們多想了。
特朗普說:“我們打算製止這場流血衝突……和我一樣,普京總統也希望如此。因此,總統先生,再次非常感謝您。我們很快會再次交談,弗拉基米爾,而且可能會很快再次見麵……”
特朗普轉身望向普京。普京用英文回答:“下次,我們在莫斯科。”
特朗普趕緊接話:“哇,那很有意思……我可能會為此受到批評,但我覺得這是有可能發生的。”嗯,下一次,莫斯科見!一切就這樣定了。
全世界都看得清清楚楚,美國總統是如何接待俄羅斯總統的。世界上各國的頭頭們,誰有此待遇?這是兩個大人在商量,孩子們等電話通知。
普京表示,若特朗普2022年時任美國總統,俄烏衝突或可避免。此前美國總統特郎普第二任剛上台時就說過:我當總統就不會有俄烏戰爭的發生。
別胡扯什麽誰贏誰輸,誰先贏,誰又後贏這些沒用的了。就這麽個事,前所未有的驚天動地的讓無數人看不懂的世界級又或是人類罕見的大事就是發生過了。己成過去式,不管讚成還是反對都己成事實的曆史事件。
比起前任美國總統夥同幾個小兄弟國家的頭頭們拱火烏克蘭的澤連司機不斷地踩俄羅斯普金的紅線,最後挑起俄烏戰爭後又不斷地送錢送糧送武器給烏克蘭去打仗,至如今的烏克蘭死光光,造成世界矛盾重重人心慌慌難民全世界逃亡相比。川普的還是佛心的大大的。川普是個商人,賺錢大大的是興趣。老百姓的都對戰爭的怕怕的。
當然,川普支持以色列的戰爭。也是賺錢大大的是興趣。美國武器是要賣錢賺錢的。烏克蘭沒錢了,以色列有錢。所以態度就不一樣。
毛岸英寫給表舅向三立的家信:家書原文:
三立同誌:
來信收到,你們已參加革命工作,非常高興。你們離開三福旅館的前一日,我曾打電話與你們,都不在家,次日再打電話時,旅館職員說你們已經搬走了。後接到林亭同誌一信,沒有提到你們的下落。本想複他並詢問你們在何處,卻把他的地址同信一起丟了(誤燒了),你們若知道他的詳細地址望告。
來信中提到舅舅“希望在長沙有廳長方麵的位置”一事,我非常替他慚愧。新的時代,這種一步登高的“做官”思想已是極端落後了,而尤以通過我父親即能“上任”,更是要不得的想法。新中國之所以不同於舊中國,共產黨之所以不同於國民黨,毛澤東之所以不同於蔣介石,毛澤東的子女妻舅之所以不同於蔣介石的子女妻舅,除了其他更基本的原因之外,正在於此。皇親貴戚仗勢發財,少數人統治多數人的時代已經一去不複返了。靠自己的勞動和才能吃飯的時代已經來臨了。在這一點上,中國人民已經獲得根本的勝利。而對於這一層,舅舅恐怕還沒有覺悟。望他慢慢覺悟,否則很難在新中國工作下去。翻身是廣大群眾的翻身,而不是幾個特殊人物的翻身。生活問題要整個解決,而不可個別解決。大眾的利益應該首先顧及,放在第一位。個人主義是不成的。我準備寫信將這些情形坦白告訴舅舅他們。
反動派常罵共產黨沒有人性,不講人情,如果他們所指的是這種幫助親戚朋友,同鄉同事做官發財的人情的話,那麽我們共產黨正是沒有這種“人情”,不講這種“人情”。共產黨有的是另一種“人情”,那便是對人民的無限熱愛,對勞苦大眾的無限熱愛,其中也包括自己的父母子女親戚在內。當然,對於自己的近親,對於自己的父、母、子、女、妻、舅、兄、弟、姨、叔,是有一層特別感情的,一種與血統家族有關的人的深厚感情的。這種特別感情,共產黨不僅不否認,而且加以鞏固並努力於倡導它走向正確的與人民利益相符合的有利於人民的途徑。但如果這種特別感情超出了私人範圍並與人民利益相抵觸時,共產黨是堅決站在後者方麵的,即使“大義滅親”,亦在所不惜。
我愛我的外祖母,我對她有深厚的描寫不出的感情,但她也許現在在罵我“不孝”,罵我不照顧楊家,不照顧向家;我得忍受這種罵,我決不能也決不願違背原則做事,我本人是一部偉大機器的一個極普通平凡的小螺絲釘,同時也沒有“權力”,沒有“本錢”,更沒有“誌向”來做這些扶助親戚高升的事。至於父親,他是這種做法最堅決的反對者,因為這種做法是與共產主義思想、毛澤東思想水火不相容的,與人民大眾的利益水火不相容的,是極不公平,極不合理的。
無產階級的集體主義——群眾觀點與資產階級的個人主義——個人觀點之間的矛盾正是我們與舅舅他們意見分歧的本質所在。這兩種思想即在我們腦子裏也還在尖銳鬥爭著,隻不過前者占了優勢罷了。而在舅舅的腦子裏,在許多其他類似舅舅的人的腦子裏,則還是後者占著絕對優勢,或者全部占據,雖然他本人的本質可能不一定是壞的。
關於撫恤烈士家屬問題,據悉你的信已收到了。事情已經轉組織部處理。但要有精神準備,一下子很快是辦不了的。幹部少事情多,湖南又才解放,恐怕會拖一下。請你記住我父親某次對親戚說的話:“生活問題要整個解決,不可個別解決。”這裏所指的生活問題,主要是指經濟困難問題,而所謂整個解決是指工業革命,土地改革,統一的烈士家屬撫恤辦法等,意思是說應與廣大的貧苦大眾一樣地來統一解決生活困難問題,在一定時候應與千百萬貧苦大眾一樣地來容忍一個時期,等待一個時期,不要指望一下子把生活搞好,比別人好。當然,餓死是不至於的。
你父親寫來的要求撫恤的信也收到了。因為此事經你信已處理,故不另複。請轉告你父親一下,並代我問候他。
你現在已開始工作了吧,望從頭幹起,從小幹起,不要一下子就想負個什麽責任,先要向別人學習,不討厭做小事,做技術性的事,我過去不懂這個道理,曾經碰過許多釘子,現在稍許懂事了——即是說不僅懂得應該為人民好好服務,而且開始稍許懂得應該怎樣好好為人民服務,應該以怎樣的態度為人民服務了。
為人民服務說起來很好聽,很容易,做起來卻實在不容易,特別對於我們這批有小資產階級個人英雄主義的沒有受過鬥爭考驗的知識分子是這樣的。
信口開河,信已寫得這麽長,不再寫了。有不周之處望諒。
祝你健康!
岸英上 1950年 10月24日
1950年 10月,抗美援朝戰爭爆發,毛岸英報名參加了誌願軍,臨出發的前一天,他跟向三立辭行。臨別時,毛岸英對向三立說:“我要出遠門了,暫時不會回來。你的學習和進步,我也知道,應該繼續努力,克服困難,向組織靠攏,爭取早日成為一名優秀的共產黨員。”沒想到,僅僅一個月之後,毛岸英就犧牲在朝鮮前線。當新華社記者林亭把這個不幸的消息告訴向三立後,向三立悲痛欲絕,深感惋惜,心緒難平。
毛岸英在這封信中高度概括了新中國與舊中國的不同、共產黨與國民黨的不同、毛澤東與蔣介石的不同,認為現在已經進入了一個新時代,已經不是“少數人統治多數人的時代”了,而是一個“靠自己的勞動和才能吃飯的時代”。
在這個時代,不是要解決少數人的生活,而是要解決廣大群眾的生活,包括烈士的撫恤問題,都要全國一起解決。他嚴厲批評了舅舅伸手要官的舊思想,認為這是“資產階級的個人主義”,是要不得的。
然而,共產黨又是講人情的,那就是“對人民的無限熱愛,對勞苦大眾的無限熱愛”。在個人利益與群眾利益相衝突時,共產黨是堅決站在群眾這一邊的。毛岸英早年經過艱苦生活的考驗,閱曆豐富,可惜英年早逝,沒能在政治上有所作為,但從這封信來看,既講原則,又講親情,其政治覺悟之高,遠超常人。
向三立反複閱讀了毛岸英寫給自己的信,內心一次次被震撼,深受教益,決心向岸英學習,從小事做起,兢兢業業為人民服務。
這是新中國成立初期毛岸英寫給表舅向三立的一封信。
1922年10月24日,毛岸英出生在湖南省長沙市。8歲時,由於母親楊開慧被捕入獄,毛岸英也被關進牢房。
楊開慧犧牲後,地下黨安排毛岸英和兩個弟弟來到上海。
後來,由於地下黨組織遭到破壞,毛岸英兄弟流落街頭。他當過學徒,撿過破爛,賣過報紙,推過人力車。
1936年,毛岸英和弟弟毛岸青被安排到蘇聯學習。
參加了蘇聯衛國戰爭,曾冒著槍林彈雨,轉戰歐洲戰場。
1946年,毛岸英回到延安,同年加入中國共產黨。
遵照毛澤東“補上勞動大學這一課”的要求,毛岸英在解放區搞過土改,做過宣傳工作,當過秘書。
新中國成立初期,任過工廠的黨委副書記。作為毛澤東的兒子,他總是處處嚴格要求自己,努力和普通勞動群眾打成一片。
向三立,1917年生於湖南平江,是楊開慧舅舅向理卿的兒子,即楊開慧的表弟。1949年9月來到北京,被安排在中央人民政府財經委員會工作。
毛岸英兄弟的童年是在外祖母家裏度過的,他們與向家親戚接觸很多,感情深厚,包括向三立。向三立雖然隻比毛岸英大5歲,但他是長輩,所以毛岸英非常尊敬他、關心他,還不時送去一些新出版的報刊書籍供他學習,幫助他提高思想覺悟。
向三立在與毛岸英的接觸中,看到他對自己要求很嚴,從不搞特殊,內心十分欽佩。更令向三立欽佩不已的是,毛岸英像他父親那樣,在處理親友關係上嚴格按照“三不”原則辦事,即戀親不為親徇私,念舊不為舊謀私,濟親不為親撐腰。
毛岸英是毛澤東和楊開慧的長子,幼年和弟弟毛岸青在上海流浪,1936年被送往莫斯科國際兒童院。1941年蘇聯衛國戰爭爆發後,毛岸英堅決要求參戰,1943年獲中尉軍銜,並加入蘇聯共產黨,作為紅軍中的坦克連黨代表,參加了進軍白俄羅斯、波蘭和捷克的戰鬥。毛岸英於1946年1月回國。臨行前,斯大林專門接見了他,並送給他一支手槍。
按照父親的要求,回到延安的毛岸英先上“勞動大學”,跟農民學種地,隨後參加土改。新中國成立後,他來到北京機器總廠任黨總支副書記,和工人群眾打成一片。10月,毛澤東作出了抗美援朝的決定,毛岸英第一個要求入朝參戰,並得到父親的支持,在誌願軍司令部任俄語翻譯兼機要秘書。11月25日在空襲中光榮犧牲,年僅28歲。
這封信寫於新中國成立之際,麵對表舅要求“照顧”的來信,毛岸英堅決反對特殊化,理直氣壯拒絕了不正當要求,他直接激烈而又誠懇深情的話語,閃耀著共產黨人的初心和覺悟之光,今天讀來依然發人深省。
毛岸英:我沒有“權力”,“本錢”更沒有“誌向”來做扶助親戚高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