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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解放西藏的十七條協議真相

(2025-10-05 09:01:54) 下一個

和平解放西藏的十七條協議真相





一九五九年四月二十一日新華社

第1版,專欄:

評所謂“達賴喇嘛的聲明”

新華社政治記者

新華社20日訊 本社政治記者評論:4月18日在提斯浦爾經由印度外交官員散發的所謂“達賴喇嘛的聲明”,是一個理屈詞窮、謊話連篇、漏洞百出的拙劣文件。

不顧中國是由漢族、藏族、蒙族、維吾爾族等幾十個民族形成的統一國家的事實,這個聲明一開始就鼓吹西藏人的所謂“獨立”。

事實上,西藏的政治製度和宗教製度都是在過去由十三世紀至十八世紀的幾百年間由北京的中央政府陸續規定的,甚至達賴喇嘛的稱號、地位和職權,也不是西藏人自己規定的。近代史上的所謂西藏獨立,從來就是英帝國主義侵略中國首先是侵略西藏的陰謀。這個聲明從所謂西藏獨立開始,證明了聲明的起草者反映著帝國主義侵略者的意誌,而根本反對1951年關於和平解放西藏的協議。

1951年協議一開始就確認西藏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部分,這個聲明卻沒有一句話說到這一點。隻是這個事實,就使得聲明所謂原西藏地方政府“盡最大力量來遵守十七條協議”的話,無法令人置信。

這個聲明硬說,1951年的關於和平解放西藏的十七條協議是“在中國政府的壓力下”造成的;中國人民解放軍進駐西藏後“西藏政府沒有享受任何程度的自治”;甚至西藏自治區籌備委員會“也沒有什麽權力,關於一切重要問題的決定都是由中國當局作出的”

事實真相是這樣:這一協議,是中央人民政府同西藏地方政府的代表從1951年4月下旬到5月下旬經過多次談判和充分協商然後達成的。達賴喇嘛在協議簽訂後的1951年10月間給毛澤東主席的電報中曾說到這個協議是“雙方代表在友好基礎上”達成的,並且表示“西藏地方政府及藏族僧俗人民一致擁護”。

人民解放軍進駐西藏以後,完全忠實地履行十七條協議。西藏原有的政治製度、達賴喇嘛的固有地位和職權均未予以變更;各級僧俗官員照常供職;宗教活動和當地人民的風俗習慣,都受到尊重;藏鈔也繼續流通。協議中規定的西藏地方政府應自動進行改革,藏軍應逐步改編為人民解放軍,一直沒有進行。

到1956年底,中央還向西藏地方政府宣布在1962年以前可以不進行民主改革。一句話,在過去八年中,西藏地方的政治製度、社會製度和宗教製度,仍然同和平解放以前一樣。西藏內部的事務,幾乎沒有那一件不是經由原西藏地方政府(即噶廈)負責進行。中央為了根據憲法在西藏地方實行區域自治,在1956年4月間成立了以達賴喇嘛為首的西藏自治區籌備委員會

這個籌備委員會之所以沒有起什麽作用,正是由於原西藏地方政府的阻撓,因為他們根本不要區域自治,他們要的是帝國主義者所要的“西藏獨立”。他們處心積慮地陰謀破壞十七條協議,從指使康巴叛匪騷擾一直到他們自己在3月10日這個日子公開發動全麵的武裝叛亂。

這個聲明沒有指出任何一件原西藏地方政府努力遵守十七條協議的事實,也沒有指出任何一件中央人民政府違背十七條協議的事實。它所提出的唯一事實,是1955年中央人民政府對於原西康地方叛亂的平定。

但是全世界都知道,西康地方根本不屬於西藏,以前是西康省,後來是屬於四川省。人們知道,正是在1955年夏季,達賴喇嘛等一行出席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完畢返藏道經四川的時候,西藏上層反動集團迫不及待,陰謀放火,指使康巴人立即舉行叛亂。

他們的企圖是以康巴叛亂為前線,掩護西藏本區驅漢獨立。他們高估了康巴人的戰鬥力和地形的險阻。所以他們迅即決策,以為煽動康巴人首先叛亂是大為得計的。事實與他們的設想相反,這個叛亂是迅速平定了。在平定叛亂的戰鬥中當然會死一些人,損壞一些建築物,這必須由叛亂者首先是叛亂的指使者負責。

除此以外,根本沒有所謂許多喇嘛被殺、許多寺院被摧毀的事。這個聲明舉出根本不屬於西藏的西康地方的叛亂來攻擊中央人民政府違反十七條協議,不但反證了中央人民政府完全遵守這一協議,而且恰恰證明了西藏叛亂集團正是康巴叛亂的指揮者。
這個聲明在談到3月10日至19日發動叛亂的經過時也是歪曲事實的。大家知道,3月10日是發動叛亂的日期。

叛亂集團選定這個日期,是因為達賴喇嘛自己決定在這一天到西藏軍區禮堂去看文藝表演,而看這次文藝表演的要求也是達賴喇嘛自己在一個月以前提出的。聲明不敢直接否認這個事實,故意含混地說什麽達賴喇嘛“同意”去看文藝表演,而3月10日這個日期又說是“突然規定”的,是誰規定的,聲明可不敢講。但是,達賴喇嘛在3月11日給中央駐藏代理代表譚冠三將軍的信中說得很清楚,“

昨天(指3月10日)我決定去軍區看戲,但由於少數壞人的煽動,而僧俗人民不解真象追隨其後,進行阻攔,確實無法去訪”。聲明避而不談達賴喇嘛給譚冠三將軍的三封信,證明了寫這個聲明的人不敢麵對事實。聲明說人民解放軍在3月17日以前就向拉薩和西藏增援,以及“3月17日,迫擊炮朝著羅布林卡宮打了兩三炮”,這完全是徹頭徹尾的捏造。

編造謊言的人給自己預先開了一道後門:“幸而炮彈都落到附近的一個池塘裏去了”!但是,解放軍既然要進攻,為什麽偏偏隻打兩三發炮彈,而且在打進了池塘以後,就不多打一發呢?

聲明中關於達賴喇嘛離開拉薩的說法也很引人注意。它說,“顧問們認識到對於達賴喇嘛人身的危險,在那種困難的情況下,對達賴喇嘛、他的家庭成員以及他的高級官員來說,離開拉薩就成為十分緊迫的了。”

這一段話表明,並不是達賴喇嘛本人而是所謂“顧問們”認識到要離開拉薩。這是關於達賴喇嘛被劫出拉薩的真相的無法掩飾的流露。

達賴喇嘛3月11日的信中曾說到“反動的壞分子們正在借口保護我的安全而進行著危害我的活動”。

3月12日的信中又說,“昨天我通知噶廈,責令非法的人民會議必須立即解散,以保衛我為名而狂妄地進駐羅布林卡的反動分子必須立即撤走。”

這說明3月10日以後達賴喇嘛是被叛亂武裝包圍起來,並在3月17日被劫走的。聲明不敢否認這些事實,使所謂達賴喇嘛“願意斷然聲明”他離開拉薩是“出於他自己的自由意誌,而不是被劫持”雲雲,成為一種顯然的欺人之談。

聲明中有種種跡象使人懷疑它究竟是不是達賴喇嘛本人的聲明。

第一,聲明的內容同達賴喇嘛本人過去八年中所發表的許多談話和文章,直到3月10日叛亂發生後達賴喇嘛的三封親筆信,完全違反。甚至1956年達賴喇嘛在印度被反動分子包圍的時候,他在同周恩來總理的談話中,也決沒有表示過這次聲明中那種分裂祖國而迎合外國侵略者的觀點。

第二,這個聲明是以達賴喇嘛本人的聲明的形式發表的,可是在聲明中卻找不到一個第一人稱的“我”字,一律是第三人稱的“他”字,這完全不是西藏文體,而是某種歐洲文體或準歐洲文體。

聲明中的某些觀念和詞句也是外國的,例如所謂“中國的宗主權”的說法,就是英帝國主義首創的,英國侵略西藏就是在承認中國對西藏的所謂宗主權的掩護下進行的。在中國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的文件中從來沒有使用過這種字樣。

現在西藏的這一個叛亂班子,完全是英國人培養起來的。印度的擴張主義分子繼承了英國的這一份不光采的遺產,所以這個班子中的人們的心思,是裏通外國,向著印度,背著祖國的。你看,他們雙方是何等親熱嗬!簡直卿卿我我,難舍難分。聲明中的有些詞句,同最近某些外國的報刊和政治家談到西藏叛亂事件時的詞句,十分近似,例如“西藏人和中國的漢人是不同的”、達賴喇嘛是佛教徒的“精神領袖”,等等。從以上的情況看來,人們有理由懷疑,這個聲明不是達賴喇嘛本人的聲明,而是別人強加於達賴喇嘛的。

這個聲明說了一個真理,就是西藏人同漢人不同。這個真理適用於蒙古人、滿人、維吾爾人、回人、在廣西的僮人、南方幾省的苗人和瑤人以及其他幾十個少數民族,他們都不同於漢人。

但是所有這些少數民族並沒有要求獨立,他們都在祖國的大家庭內建立了自治區、自治州、自治縣。西藏在近幾百年的曆史中,從來不是獨立國,世界上也沒有哪一個國家認為西藏是個獨立國,同西藏發生外交關係。現在忽然說要獨立了。所謂獨立也者,實際上就是要使西藏變為外國的殖民地或者保護國。

在目前發表這樣一個被稱為達賴喇嘛聲明的文件,大談其所謂西藏獨立,人們不禁要問:這是不是企圖把達賴喇嘛置於同祖國敵對的地位,堵塞達賴喇嘛重返祖國懷抱的道路呢?這是不是企圖造成一種形勢,迫使印度政府允許西藏叛亂分子在印度進行反對中國的政治活動呢?

北京的觀察家指出,在印度提斯浦爾發表的聲明,除了使西藏人民更認清西藏叛國分子的真麵目以外,對於西藏的局勢不會發生任何影響。聲明中說希望西藏最近的“困難很快就會過去,而不再流血”。

這個希望倒是切合實際的。一個多月以前爆發的叛亂不要很久就會結束。人民解放軍部隊不但迅速粉碎了拉薩地區的叛亂,而且迅速粉碎了雅魯藏布江以南地區的叛亂集團。人民解放軍部隊已經在平叛戰鬥中獲得了很大的勝利,在過去幾天中已經控製了喜馬拉雅山北部我國的全部國境線。隻有不大的一批康巴叛亂分子跑到印度去。在平叛戰鬥中,當地的藏族人民完全站在人民解放軍這一邊。被裹脅的分子紛紛脫離叛匪隊伍,回家生產。不但流血將成為過去,而且落後、黑暗、殘酷的舊西藏也將成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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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孔老二: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






孔老二的《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出自於《論語》。完整表述見於《論語·第十七章·陽貨篇》:《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何謂《女子》?朱熹《論語集注》將“小人”解為“仆隸下人”,將“女子”解為“臣妾”,即帝皇將相權貴階級家裏的女仆與男仆。

何謂《小人》?《小人》即是:陰私滿腔,與君子恰好相反之人,論語裏稱這類人為《小人》。

何謂《小人》?作者: 餘秋雨有對《小人》的綜合描述:

《小人》是:在中國曆史上,有一大群非常重要的人物肯定被我們曆史學家忽視了。

此不能不由衷地佩服起孔老夫子和其它先秦哲學家來了,他們那麽早就濃濃地劃出了“君子”和“小人”的界線。誠然,這兩個概念有點模糊,互相間的內涵和外延都有很大的彈性,但後世大量新創立的社會範疇都未能完全地取代這種古典劃分。孔夫子提供這個劃分當然是為了弘揚君子、提防小人。

而有關《小人》的話題,孔老二說得很多,在不同的場合,有不同的含意。

例如:“惟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這是就身份地位而言小人的,似與德行無關。按《論語》集注的解釋,“此小人,亦謂仆隸下人也”。說他們像“女子”(富貴人家之“妾”)一樣“難養”,因為與他們太接近了,他們就會沒大沒小;與他們太疏遠了,他們又會怨恨於你。所以,孔老夫子主張“莊以蒞之,慈以畜之”。

“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惡,小人反是”,這是就道德品行而言小人的,似與身份無關。孔老二在這個層麵上說小人,都與君子相對。例如:“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君子泰而不驕;小人驕而不泰”,如此等等。君子與小人之分野,核心都在“君子喻於義”而“小人喻於利”。所以,大凡結黨營私,勾心鬥角,得誌便猖狂之人,大凡溜須拍馬、兩麵三刀、看風而使舵之人,曆來都被正派人視為“小人”。

“君子而不仁者有矣夫!未有小人而仁者也!”這話也是孔老二說的。仁與不仁原是關係到禮樂存廢之大事。仁者有德,那麽,不仁就是缺德,不仁之人就是小人,從此言看卻是未必。《論語》集注說:“君子誌於仁矣,然毫忽之間,心不正焉,則未免為不仁也。”富貴為君子的不仁,隻在一念之差,不仁了也依然是君子;貧賤為小人的卻永遠都是不道德的。這樣一來,就將身份與德行合二為一了。對此,我很不以為然。無論是結黨營私,勾心鬥角,還是溜須拍馬、兩麵三刀,權勢人物哪一樣不比“仆隸下人”玩得熟稔?!

在《經典雜文》上讀到餘姓名人的《小人》一文。前半篇轉述一則在雜誌上看到的歐洲的往事——“不久前剛搬到村子裏的一位巡警的妻子,是個愛搬弄是非的長舌婦”,由於“她不負責任的竊竊私語”,使一個“數百年來親如一家的和睦村莊”的“鄰裏關係突然產生了無窮麻煩”。餘先生說:“對於這樣的女人,我們所能給予的還是那個詞匯:小人。”他還認為,“惹不起,總躲得起”這句話,說的“不是躲盜賊,不是躲災害,而是躲小人”。對於“小人”概念的這種圖解,倒也暗合了孔老二說的那句話:“惟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看來餘先生也是把“小人”定格於“仆隸下人”的,在這一點上,他與孔老夫子一脈相承。

原先弄不清那位“巡警的妻子”怎麽會使餘先生如此激情澎湃,聲嘶力竭,讀完後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所謂的“小人”暗指 “長久地纏著”他“打所謂名人官司”的那“幾個很想成名的人”。但他沒有意識到:名人備受關注,每一個毛孔都是被放大的,既容易受讚頌,也容易被挑剔。隻想受人之讚頌而不想被人挑剔,乃是一廂情願。

餘先生是在上層中混的人,什麽人物都見過的,如果對權勢人物中的那些或結黨營私,勾心鬥角,或溜須拍馬、兩麵三刀的小人能夠如此疾惡如仇,可謂大義凜然,令人肅然起敬。對付“幾個很想成名的人”還要如此大動幹戈,卻是有失名人的身份。你瞧人家孔老二,對他認為很難弄的“女子與小人”,也還主張“莊以蒞之,慈以畜之”呢。

在這一點上,看來餘先生是遠不如孔老二來得大度了。

孔老二是工農的敵人富貴的恩人:孔老二是幾千年來舊中國一切四舊理論的師表,社會上黑惡勢力的靈魂,在這半封建半殖民地的舊中國的社會裏,以及在走資派鄧小平篡權複辟資本主義的改革開放特色社會中,孔老二還很像是一個“不倒翁”,在民國抗日戰爭時連日寇漢奸也要利用孔老二做“傀儡”。而如今在走資派鄧小平篡權複辟資本主義的改革開放特色社會中,孔老二己被送出國當外國人的鬼師祖了。而形形式式的特色中國的尊孔者,派別非常複雜,花樣愈來愈多,有為綱常禮教者,三綱五倫,有勸西洋人也來信奉孔老二禮教。有使孔學西洋化時代化的,引誘青年來信仰孔老二的。

中國自有儒家孔老二以來,以“反孔”見稱者,在周有墨子、莊子、韓非,在漢有王充,在魏有嵇康,在明有李贄,在清有汪士鐸,在民國有陳獨秀、吳虞、李大釗、魯迅、易坤、聞一多·······諸先生,尤以王充、李贄、陳獨秀、吳虞四人不失為有名的健將。而晚年非常尊孔的梁啟超、章炳麟,在清末也曾劇烈反孔過。

孔老二是工農的敵人、富貴的恩人。

孔老二的儒家思想不利於勞動者生產者,而大利於有閑者享樂者。

例如樊遲請學稼學圃,竟被孔丘痛斥為“小人”(詳見《論語》第十三);又說:“未有小人而仁者也。”(同上第十四)這是以農民為惡人的。而一般從事農耕者,亦譏笑孔丘為“四體不勤,五穀不分”(詳見同上第十八)。以上是孔丘和勞動生產的不兩立。

古代學者的講究衣、食、行等,衣、食、行等的貴族化,似乎沒有一個人比得上孔丘,孔丘的聖,原來隻是聖於貴族生活:第一,在食方麵,如:食不厭精,膾不厭細(朱注:食音嗣,飯也。精,鑿也。牛羊與魚之腥,聶而切之為膾,食精則能養人,膾粗則能害人)。食餷(飯傷熱濕也)而鋦(味變也),魚餒(魚爛)而肉敗(肉腐),不食;色惡不食,臭惡不食,失飪(烹調生熟之節也)不食,不時(五穀不時,果實半熟之類)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醬不食,······沽酒市脯不食(沽、市,皆買也,恐不清潔)······(詳見同上第十及朱熹集注)

在衣方麵,如:當暑,袗(單也)稀綌(葛之精者曰稀,粗者曰絡),必表而出之(謂先著衣,表締絡而出之於外)。緇(黑色)衣羔裘(用黑羊皮),素衣麑裘(鹿子色白),黃衣狐裘(狐色黃)。褻裘長,短右袂(長欲其溫;短右袂,所以便作事)。必有寢衣,長一身又半(其半蓋以覆足)。狐貉之厚以居(狐貉,毛深溫厚,私居取其適體),去喪無所不佩(無故,玉不去身,觴礪之屬,亦皆佩也)。······齋,必有明衣,布(齋必沐浴,浴竟,即著明衣,以布為之)。(同上)

在行方麵:如孔丘說:吾不徒行,……以吾從大夫之後,不可徒行也。(同上第十一)“徒行”就是自己走路。他出門必使學生禦車,所以做他的學生,兒乎等於做他的義務車夫。

又連睡覺乘車,也大講禮儀:《論語》第十:“寢不屍(屍謂偃臥似死人也)。”“升車必正立執綏(綏,挽以上車之索也)。車中,不內顧(回視也),不疾言,不親指。”

真是會做花樣,閑得無聊!以上是孔丘和刻苦儉約的不兩立。

他如孟軻更明白地主張對立階級為天經地義道:“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或勞心,或勞力,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治於人者食人,治人者食於人,天下之通義也。”“無君子莫治野人,無野人莫養君子。”(《滕文公上》)殊不知到了無產階級政權、社會主義時代出現,竟卻會反而由“勞力者治人,勞心者治於人”,而到沒有君子野人的階級對立。

不利於不得誌的人民,而大利於得誌的士夫。

孔丘對於君主以下,又分種種等級,如和下大夫說話,便剛直;和上大夫說話,便和悅(《論語》第十)。連看見大夫也要做出“上”“下”兩副麵孔;他先飯黍而後啖桃(詳見《韓非子·外儲說左下》),連食物也要分為“貴”“賤”各個等級。這種貴族念頭,勢利態度,真是無以複加。他還主張“君子畏大人”(《論語》第十六),反對“居下訕上”(同上第十七)。

所以後人,地位愈高,生活愈好,便愈喜歡孔學;反之,愈被壓迫,愈不得誌,便愈痛恨孔學。甚至同是一人,也會前後不同。吳虞說得最好:“章炳麟《諸子學說略說》,攻孔子最有力;其《訄書》並引日本遠藤隆吉“支那有孔子,為支那禍本'之言。梁啟超《新民叢報》攻孔子誅少正卯,以為吾國曆史之最大汙點。孔丘在《易傳·係辭》上明說:“崇高莫大乎富貴”;反之,“卑下莫小乎貧賤”,也就可以想見了。所以孔學是富貴者的恩人,貧賤者的敵人。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西藏平叛一定要有鮮明階級立場






有些人對於西藏寄予同情,但是他們隻同情少數人,不同情多數人,一百個人裏頭,同情幾個人,就是那些叛亂分子,而不同情百分之九十幾的人。

在外國,有那麽一些人,他們對西藏就是隻同情一兩萬人,頂多三四萬人。西藏本部(隻講昌都、前藏、後藏這三個區域)大概是一百二十萬人。

一百二十萬人,用減法去掉幾萬人,還有一百一十幾萬人,世界上有些人對他們不同情。我們則相反,我們同情這一百一十幾萬人,而不同情那少數人。

那少數人是一些什麽人呢?就是剝削、壓迫分子。講貴族,班禪和阿沛兩位也算貴族,但是貴族有兩種,一種是進步的貴族,一種是反動的貴族,他們兩位屬於進步的貴族。

進步分子主張改革,舊製度不要了,舍掉它算了。

舊製度不好,對西藏人民不利,一不人興,二不財旺。

西藏地方大,現在人口太少了,要發展起來。

這個事情,我跟達賴講過。我說,你們要發展人口。我還說,你們的佛教,就是喇嘛教,我是不信的,我讚成你們信。但是,有些規矩可不可以稍微改一下子?你們一百二十萬人裏頭,有八萬喇嘛,這八萬喇嘛是不生產的,一不生產物質,二不生產人。你看,就神職人員來說,基督教是允許結婚的,回教是允許結婚的,天主教是不允許結婚的。西藏的喇嘛也不能結婚,不生產人。同時,喇嘛要從事生產,搞農業,搞工業,這樣才可以維持長久。你們不是要天長地久、永遠信佛教嗎?我是不讚成永遠信佛教,但是你們要信,那有什麽辦法!我們是毫無辦法的,信不信宗教,隻能各人自己決定。(鮮明的希望農奴解放的階級立場、開明的宗教政策,亮明我們的態度,堅決打擊農奴主階級及其走狗)

《關於西藏平叛》

毛澤東(一九五九年四月十五日)

(1)鮮明的階級立場

有些人對於西藏寄予同情,但是他們隻同情少數人,不同情多數人,一百個人裏頭,同情幾個人,就是那些叛亂分子,而不同情百分之九十幾的人。在外國,有那麽一些人,他們對西藏就是隻同情一兩萬人,頂多三四萬人。西藏本部(隻講昌都、前藏、後藏這三個區域)大概是一百二十萬人。一百二十萬人,用減法去掉幾萬人,還有一百一十幾萬人,世界上有些人對他們不同情。我們則相反,我們同情這一百一十幾萬人,而不同情那少數人。

那少數人是一些什麽人呢?就是剝削、壓迫分子。講貴族,班禪和阿沛兩位也算貴族,但是貴族有兩種,一種是進步的貴族,一種是反動的貴族,他們兩位屬於進步的貴族。進步分子主張改革,舊製度不要了,舍掉它算了。舊製度不好,對西藏人民不利,一不人興,二不財旺。西藏地方大,現在人口太少了,要發展起來。這個事情,我跟達賴講過。我說,你們要發展人口。我還說,你們的佛教,就是喇嘛教,我是不信的,我讚成你們信。但是,有些規矩可不可以稍微改一下子?你們一百二十萬人裏頭,有八萬喇嘛,這八萬喇嘛是不生產的,一不生產物質,二不生產人。你看,就神職人員來說,基督教是允許結婚的,回教是允許結婚的,天主教是不允許結婚的。西藏的喇嘛也不能結婚,不生產人。同時,喇嘛要從事生產,搞農業,搞工業,這樣才可以維持長久。你們不是要天長地久、永遠信佛教嗎?我是不讚成永遠信佛教,但是你們要信,那有什麽辦法!我們是毫無辦法的,信不信宗教,隻能各人自己決定。(鮮明的希望農奴解放的階級立場、開明的宗教政策,亮明我們的態度,堅決打擊農奴主階級及其走狗)  

(2)注意鬥爭策略

至於貴族,對那些站在進步方麵主張改革的革命的貴族,以及還不那麽革命、站在中間動動搖搖但不站在反革命方麵的中間派,我們采取什麽態度呢?我個人的意見是:對於他們的土地、他們的莊園,是不是可以用我們對待民族資產階級的辦法,即實行贖買政策,使他們不吃虧。比如我們中央人民政府把他們的生活包下來,你橫直剝削農奴也是得到那麽一點,中央政府也給你那麽一點,你為什麽一定要剝削農奴才舒服呢? (團結多數,孤立少數)

(3)廢除農奴製度的改革的要求

我看,西藏的農奴製度,就像我們春秋戰國時代那個莊園製度,說奴隸不是奴隸,說自由農民不是自由農民,是介乎這兩者之間的一種農奴製度。貴族坐在農奴製度的火山上是不穩固的,每天都覺得要地震,何不舍掉算了,不要那個農奴製度了,不要那個莊園製度了,那一點土地不要了,送給農民。但是吃什麽呢?我看,對革命的貴族,革命的莊園主,還有中間派的貴族,中間派的莊園主,隻要他不站在反革命那方麵,就用贖買政策。我跟大家商量一下,看是不是可以。現在是平叛,還談不上改革,將來改革的時候,凡是革命的貴族,以及中間派動動搖搖的,總而言之,隻要是不站在反革命那邊的,我們不使他吃虧,就是照我們現在對待資本家的辦法。並且,他這一輩子我們都包到底。資本家也是一輩子包到底。幾年定息過後,你得包下去,你得給他工作,你得給他薪水,你得給他就業,一輩子都包下去。這樣一來,農民(占人口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得到了土地,農民就不恨這些貴族了,仇恨就逐漸解開了。(有利於團結多數、社會穩定)  

(4)說明事實

日本有個報紙哇哇叫,講了一篇,它說,共產黨在西藏問題上打了一個大敗仗,全世界都反對共產黨。說我們打了大敗仗,誰人打了大勝仗呢?總有一個打了大勝仗的吧。隻有人打了大敗仗,又沒有人打了大勝仗,哪有那種事?你們講,究竟勝負如何?假定我們中國人在西藏問題上打了大敗仗,那末,誰人打了大勝仗呢?是不是可以說印度幹涉者打了大勝仗?我看也很難說。他打了大勝仗,為什麽那麽痛哭流涕,如喪考妣呢?你們看我這個話有一點道理沒有? (用事實說話)

(5)解決辦法

還有個美國人,名字叫艾爾索普,寫專欄文章的。他隔那麽遠,認真地寫一篇文章,說西藏這個地方沒有二十萬軍隊是平定不了的,而這二十萬軍隊,每天要一萬噸物資,不可能運這麽多去,西藏那個山高得不得了,共產黨的軍隊難得去。因此,他斷定叛亂分子滅不了。叛亂分子滅得了滅不了呀?我看大家都有這個疑問。因為究竟滅得了滅不了,沒有親臨其境,沒有打過遊擊戰爭的人,是不會知道的。我這裏回答:平叛不要二十萬軍隊,隻要五萬軍隊,二十萬的四分之一。一九五六年以前我們就五萬人(包括幹部)在那裏,一九五六年那一年我們撤了三萬多,剩下一萬多。那個時候我們確實認真地宣布六年不改革,六年以後,如果還不讚成,我們還可以推遲,是這樣講的。(政治誠意)你們曉得,整個藏族不是一百二十萬人,而是三百萬人。剛才講的西藏本部(昌都、前藏、後藏)是一百二十萬人,其他在哪裏呢?主要是在四川西部,就是原來西康區域,以及川西北就是毛兒蓋、鬆潘、阿壩那些地方。這些地方藏族最多。第二是青海,有五十萬人。第三是甘肅南部。第四是雲南西北部。這四個區域合計一百八十萬人。四川省人民代表大會開會,商量在藏族地區搞點民主改革,聽了一點風,立即就傳到原西康這個區域,一些人就舉行武裝叛亂。(可見階級鬥爭)現在青海、甘肅、四川、雲南的藏族地區都改革了,人民武裝起來了。藏人扛起槍來,組織自衛武裝,非常勇敢。這四個區域能夠把叛亂分子肅清,為什麽西藏不能肅清呢?你講複雜,原西康這個區域是非常複雜的。原西康的叛亂分子打敗了,跑到西藏去了。他們跑到那裏,奸淫虜掠,搶得一塌糊塗。他要吃飯,就得搶,於是同藏人就發生矛盾。原西康跑去的,青海跑去的,有一萬多人。一萬多人要不要吃呢?要吃,從哪裏來呢?就在一百二十萬人中間吃過來吃過去,從去年七月算起,差不多已經吃了一年了。(爭取政治主動)這回我們把叛亂分子打下來,把他們那些槍收繳了。比如在日喀則,把那個地方政府武裝的槍收繳了,江孜也收繳了,亞東也收繳了。收繳了槍的地方,群眾非常高興。(堅持群眾路線)老百姓怕他們三個東西:第一是怕他那個印,就是怕那個圖章;第二是怕他那個槍;第三,還有一條法鞭,老百姓很怕。把這三者一收,群眾皆大歡喜,非常高興,幫助我們搬槍枝彈藥。西藏的老百姓痛苦得不得了。那裏的反動農奴主對老百姓硬是挖眼,硬是抽筋,甚至把十幾歲女孩子的腳骨拿來作樂器,還有拿人的頭骨作飲器喝酒。這樣野蠻透頂的叛亂分子完全能夠滅掉,不需要二十萬軍隊,隻需要五萬軍隊,可以滅得幹幹淨淨。滅掉是不是都殺掉呢?不是。所謂滅掉,並不是把他們殺掉,而是把他們捉起來教育改造,包括反動派,比如索康那種人。這樣的人,跑出去的,如果他回來,悔過自新,我們不殺他。(爭取群眾基礎和治病救人、盡可能做到仁至義盡)  

(6)進一步展現政治誠意

再講一個中國人的議論。此人在台灣,名為胡適。他講,據他看,這個“革命軍”(就是叛亂分子)滅不了。他說,他是徽州人,日本人打中國的時候,占領了安徽,但是沒有去徽州。什麽道理呢?徽州山太多了,地形複雜。日本人連徽州的山都不敢去,西藏那個山共產黨敢去?我說,胡適這個方法論就不對,他那個“大膽假設”是危險的。他大膽假設,他推理,說徽州山小,日本人尚且不敢去,那末西藏的山大得多、高得多,共產黨難道敢去嗎?因此結論:共產黨一定不敢去,共產黨滅不了那個地方的叛亂武裝。現在要批評胡適這個方法論,我看他是要輸的,他並不“小心求證”,隻有“大膽假設”。(實事求是,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有些人,像印度資產階級中的一些人,又不同一點,他們有兩麵性。他們一方麵非常不高興,非常反對我們三月二十日以後開始的堅決鎮壓叛亂,非常反對我們這種政策,他們同情叛亂分子。另一方麵,又不願意跟我們鬧翻,他們想到過去幾千年中國跟印度都沒有鬧翻過,沒有戰爭,同時,他們看到無可奈何花落去,花已經落去了。一九五四年中印兩國訂了條約,就是聲明五項原則的那個條約,他們承認西藏是中國的一部分,是中國的領土。他們留了一手,不做絕。英國人最鬼,英國外交大臣勞埃德,工黨議員這個一問,那個一問,他總是一問三不知,說:沒有消息,我們英國跟西藏沒有接觸,在那裏沒有人員,因此我無可奉告。老是這麽講。他還說,要等西藏那個人出來以後,看他怎麽樣,我們才說話。他的意思就是達賴出來後,看他說什麽話。中國共產黨並沒有關死門,說達賴是被挾持走的,又發表了他的三封信。這次人民代表大會,周總理的報告裏頭要講這件事。我們希望達賴回來,還建議這次選舉不僅選班禪,而且要選達賴。他是個年輕人,現在還隻有二十五歲。假如他活到八十五歲,從現在算起還有六十年,那個時候二十一世紀了,世界會怎麽樣呀?要變的。那個時候,我相信他會回來的。他五十九年不回來,第六十年他有可能回來。那時候世界都變了。這裏是他的父母之邦,生於斯,長於斯,現在到外國,仰人鼻息,幾根槍都繳了。我們采取這個態度比較主動,不做絕了。(有理有利有節,掌握政治主動權)

總理的報告裏頭要講希望達賴回國。如果他願意回國,能夠擺脫那些反動分子,我們希望他回國。但是,事實上看來他現在難於回國。他脫離不了那一堆人。同時,他本人那個情緒,上一次到印度他就不想回來的,而班禪是要回來的。那時,總理勸解,可能還有尼赫魯勸解,與其不回不如回。那個時候就跟他這麽講:你到印度有什麽作用?不過是當一個寓公,就在那裏吃飯,脫離群眾,脫離祖國的土地和人民。現在,還看不見他有改革的決心。說他要改革,站在人民這方麵,站在勞動人民這方麵,看來不是的。他那個世界觀是不是能改變?六十年以後也許能改,也許不要六十年。而現在看來,一下子要他回來也難。他如果是想回來,明天回來都可以,但是他得進行改革,得平息叛亂,就是要完全站在我們這方麵來。看來,他事實上一下子也很難。但是,我們文章不做絕了。(已經留有充分餘地)。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西藏平叛以後的有關方針和政策








《西藏平叛後的有關方針政策》

毛澤東(一九五九年五月七日)

(1)階級立場——廢除農奴主的剝削製度

現在看來,西藏廣大群眾熱烈歡迎平息叛亂。這些叛匪要吃、要穿,到處亂搶老百姓的東西,非常脫離群眾。群眾就非常擁護人民解放軍,擁護人民解放軍徹底平息叛亂。(堅持群眾路線)

(2)已經注意了鬥爭策略

索康、帕拉等人發動叛亂,他們把形勢估計錯了,把我們對西藏的方針、政策也估計錯了。我們的方針,你們知道是六年不改革,六年以後是否改革,還可以根據情況決定。決定六年不改革以後,我們從西藏撤走了三萬多部隊,這樣做的目的是團結他們,使他們有所進步。但是,他們卻利用這一形勢,組織一些從西康跑來的叛亂分子在山南等地發動叛亂。(他們先叛亂,掌握政治主動權的就是我們)  

他們發動叛亂的目的,第一步是想趕走人民解放軍,把我們嚇走。他們根本不了解我們的方針、政策和人民解放軍的戰鬥力。這次平息在拉薩發生的叛亂,隻用了十個連,兩天兩夜就把叛亂平息了。在山南,隻用了四個團。現在人民解放軍在西藏增加兩個半師,一個師在山南,一個師在昌都,半個師維護青藏路的交通。

打完仗以後,要組織同原藏軍根本不同的人民自衛武裝。有了人民自衛武裝,就不需要駐這樣多的軍隊了,免得印度政府害怕。(人民獨立自主的槍杆子)

(3)具體穩定局勢的鬥爭藝術

你們對西藏的改革問題,有什麽意見?西藏是不是需要改革?(班禪:我認為西藏要改革是肯定的,不實行改革,西藏無法發展。至於怎樣改革,周總理曾經講過,要結合西藏的實際情況進行。我希望快點實行改革。)改革的具體政策需要商談,而且需要確定下來。建議你們在北京同民委和張經武同誌先商量一下,回到拉薩以後,再更具體地商量。

我看西藏可以分成左、中、右、叛四種人。所謂“右”,指的是那些並未拿起槍參加叛亂,也沒有跑到印度,但是態度很頑固,反對我們、反對改革的人。對這四種人,在政策上應當有所不同。(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利用矛盾,爭取多數,反對少數的鬥爭策略)  

你們站在愛國、進步方麵,是左派,不要怕喪失你們的莊園以後沒有飯吃。對左派和中間派,要采取贖買的政策,保證改革以後生活水平不會降低。對你們要同對上海、北京、天津、武漢、廣州、西安、蘭州、成都等全國所有大城市的資本家一樣,同對榮毅仁一樣。今天在座的就有全國工商業聯合會、民主建國會的人。他們開始接受社會主義改造時,也有些不舒服,但是慢慢就習慣了,現在生活過得很好。我們對他們采取的是穩固地團結的政策。(沒有四麵出擊)

除了資本家,還有民主人士,過去國民黨政府的文官和武官,甚至像劉文輝那樣的大地主,隻要是願意跟我們合作的上層人士,我們絕不會丟掉他們,也不會暫時同他們合作將來不要他們。對全國所有民主黨派、知識分子和開明人士,我們都是團結的政策。道理很簡單,隻有采取這樣的政策,才對全國人民有利。(發展進步實力、爭取中間勢力、孤立頑固勢力)  

這次的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和全國政協會議,你們都參加了。同一九五四年的會議比起來,這兩個會特別是政協會議增加了好多人,參加的人的範圍擴大了。有些人我們還準備繼續安排進去。

你們和索康他們不同,采取了同他們相反的政治態度。索康等到過北京,我見過他們。這些人和英國人搞在一起太久了,已經陷在裏邊了,一心想搞獨立。他們計劃很久了,調動西康的叛亂分子在山南建立根據地就是他們計劃的。(做好最困難的準備,預見力,知己知彼)這也是為著準備退路,準備叛亂失敗後,他們好從那裏跑。

他們調動西康的叛亂分子,我們知道。他們要叛亂,我們也知道。過去他們鬧事,我們沒有去平息,請他們平息,他們認為我們害怕。我記得一九五六年就曾經有過一個風潮,那時他們就想搞叛亂。鐵棒喇嘛要進城,我就說,讓他們進城,要打就讓他們打。這次西康的叛亂分子進城,鐵棒喇嘛進城,我們的態度是要幹就幹。有什麽辦法呢?每天同他們講和,他們不幹嘛!兩種對立的政治態度嘛!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你們和他們不同,站在我們方麵。還有中間派,是動動搖搖的。還有右派,沒有同我們打。隻要不同我們打,就還留有餘地,你們就要對他們做工作。你們對中間派、右派做工作,比我們講話好。

脫離人民是不好過日子的,站在人民方麵是不會吃虧的。農民,藏語怎麽講?(翻譯:藏語叫“米賽”。)米賽起來鬥你們,你們怕不怕?隻要你們站在人民方麵,我們可以給米賽講清楚,不要鬥了。劉文輝就沒有鬥。我們可以叫米賽顧全大局,不要算曆史上的舊賬。這樣可以使許多人安心。右派,是否要鬥一下,很難說。我們把你們當作左派,你們可以勸中間派,告訴他們世界要變,要他們對米賽的態度好一點。他們這樣做有三條好處:第一,政治上有地位;第二,生活上不降低;第三,免於被鬥爭。(群眾路線、統一戰線)  

(4)製度改革和特殊地域信仰等等問題

現在,你們都是國家幹部、人民代表,還分別是人大副委員長、政協副主席、政協常委,在西藏你們還有職務和工作。隻要同西藏人民合作,講民主,一定有你們的政治地位,生活上不降低,同過去一樣,這一點由中央來保證。過去同米賽關係不好的,要改好一點,像劉文輝,工人、農民就不鬥他了。這是第一步,走民主的道路。第二步是走社會主義的道路,漢族地區和內蒙古、新疆等少數民族地區,都走了這兩步。你們那裏先走民主的道路,打完仗以後,就搞和平改革。(循序漸進)

關於宗教,我們的政策很明白,就是宗教信仰自由的政策。看來,宗教寺廟也需要進行改革。寺廟中有些人參加了叛亂,同叛亂分子合作,西藏、青海、甘肅、四川等地都有這樣的情況。

青海有個地方,大概是香日德,改革中有個廟被群眾砸了,幹部去阻止,群眾同幹部還起了衝突。其他地方的寺廟,我們都保護下來了。對宗教寺廟,過去人民政府就是保護的。五台山有些喇嘛廟,在土地改革中農民要砸,我從那裏經過,給製止了。現在,被砸過的寺廟,當地人民政府正在組織重修。(實事求是的科學的宗教政策)  

你們在精神上要有準備。改革以後,有一個時期喇嘛可能要減少。有些喇嘛要回家,但他們不是不信佛教了。當然年老的還是願意留在寺廟。你們要把工作範圍放廣大一點,在寺廟和不在寺廟的佛教徒都是歸你們領導的。宗教寺廟如何改革,我想你們應該考慮一個辦法。達賴上次來北京時,我同他談過話,談得很好。他向我保證,回去一定走社會主義道路,實行改革,但看來他還是處在一種矛盾當中。在他下麵的索康、赤江、帕拉這些人都是很壞的。達賴有那樣一個很不好的環境。這些人是把他向外、向反對中央的方向拉的;另一方麵,他又是一個聰明人,他能夠想到,他離開西藏、離開人民、離開祖國之後,下麵的文章不好做。他寫給譚冠三的三封信就流露了這個思想。(給進步勢力充分信任、在和頑固勢力鬥爭中充分留有餘地、爭取最小的損失)  

(5)繼續展現政治誠意,充分留有餘地

達賴,現在一個可能是回來,一個可能是不回來。最近印度報紙放出來的空氣是他要回來。但是,達賴的兩個聲明,完全是反對中央,反對祖國大家庭,要求西藏獨立的。這樣,回來的路,達賴就自己堵塞了。據我看,達賴的聲明是索康、帕拉等人的作品,同時得到印度某些人的同意。達賴如果讚成這兩個聲明,就不能回來,要回來就要改變態度,站在反對這兩個聲明的立場,擁護中央。要達賴從那個環境出來,離開索康、赤江、帕拉等人,辦法很難想,這全靠他個人的意誌,個人想辦法。我們是留有餘地的,還選舉他做人大副委員長,自治區籌委會主任委員的位子也給他留著。留有餘地,我們的態度就很主動。其他的叛國分子,他們也可以回來,但是要改變態度。(顯示充分的誠意)回來也不能再當噶倫,要不然和你們就沒有區別了。

赤江等人是犯了罪的,是叛亂的領導分子。我們不準備采取殺的辦法,保留他們的生命,慢慢地改變他們的腦筋。(更有利於爭取政治主動)但辦事是不能讓他們再辦下去了,因為他們是叛國分子。你們要同阿旺嘉措、喜饒嘉措、黃正清等很好地團結起來,為著共同目的,把西藏的事情搞好。西藏要發展,人口、文化、經濟和政治都要發展。  

(6)西藏發展問題等各方麵事務安排

西藏工委和軍區的全部工作經費,完全由中央負責,不從西藏地方財政收入中開支。西藏無力舉辦的事,中央還可以幫助。西藏還是要收稅的,谿卡、宗、基恰和自治區政府的經費要由人民來維持。(經濟援助)

藏族人民是聰明、勤勞的。社會製度進行改革之後,西藏可能很快發展。你們的事業是有希望、有前途的。跑到印度去的人,是沒有希望、沒有前途的。

全國各地你們都可以參觀,有的人可以先回去,有的人可以遲一些回去。總之,國家年年在變化,發展很大。今年是建國十周年,再有十年,會建設得更好一些。

你們是國家幹部,不要隻管西藏的事,也要關心北京、天津、上海、成都、西安、蘭州的事,關心全國的事。你們在中央有職務,經常工作在西藏,以後可以經常來北京,來一次不要久住,幾個禮拜就行了。交通方便可以多往來。

達賴對我們的同誌說,他擔心他的生命有危險。他對陳毅同誌說,他主要怕的是索康和帕拉。達賴知道,共產黨不會整死他。他怕索康,因為索康等人把他的父親毒死了。有他們這些人,達賴的生命是沒有保證的。(充分展現無產階級革命家的博大胸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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