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107)
2022 (104)
今早6點多去“巡山”,突然從低矮的樹叢中竄出一隻大家夥。實在太近了,我和那大家夥片刻對視(也許隻是我看到了它),就想趕緊拿手上的相機去定焦先。雙方都有些慌不擇路,手上牽著的狗繩在拿起手機時被甩掉。狗狗當時還沒有反應,等它反應過來,我已用腳固定了繩子,遮擋了它的視線。
於是,我和那大家夥片刻對視後,都假裝互不幹擾各走各路。它搖頭擺尾但耷拉著尾巴,顯然並沒有感受到任何威脅。那大家夥穿過馬路,朝山上慢悠悠跑去。第一次偶遇這麽大家夥,好奇心被激活,給手上的狗狗打好掩護,朝著反方向跑了兩步,轉過頭鎖定那大家夥。
此時,有另一位跑者的影子從路口閃過,我也不大害怕,放鬆許多。
看著那大家夥慢悠悠地朝山上跑去,加上天氣陰暗,有點淒涼。
是我們占據了它的底盤,給它設定了行動的邊界吧?
它似乎已失去野性,在幹枯的南加州初夏的山上巡遊。是饑餓,還是想投靠人類成為下一批的寵物?
月圓之前的幾天,郊狼群吼,聲音很是獠人。但獨見這一匹,行走在滿是人類痕跡的邊界,卻很難分辨到底是誰侵犯了誰的邊界。
難道這就是人類與動物友好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