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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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係列八:後漢興亡之三:武行德占據河陽與遼太宗病死殺胡林

(2020-03-30 12:58:22) 下一個

後漢高祖乾佑元年(即天福十二年)即公元947年二月十五,後晉河東節度使劉知遠即皇帝位,成為史上的後漢高祖。許多藩鎮紛紛歸順後漢,加上各地盜匪蜂起,契丹主遼太宗耶律德光非常恐懼,這才打消了長久留在中原的念頭。三月中旬,吳越援軍在福州附近打敗建州和南唐軍隊,解了福州之圍。

三月十七(壬寅),遼太宗一行離開大梁,後晉文武諸司跟從的官員多達數千人,諸軍官吏和士卒又有數千人,加上好幾百宮女和宦官。契丹人滿載後晉府庫的珍寶離去,隻留下樂器和儀仗而已。當天下午,他們在赤岡下榻,突然雷般的響聲在帳篷下轟響。那晚,遼太宗在赤岡過夜。他見到那裏的村落都空無一人,便命令有司部門張貼幾百通榜文,在各地招撫百姓,然而最終並不禁止契丹胡騎的劫掠。三月二十一(丙午),遼太宗自黎陽的白馬渡過黃河,前往相州(今河北安陽和臨漳之間)。他跟宣徽使高勳說:“我在上國(即契丹)時,以射獵為樂。到這裏卻總是讓人鬱鬱不樂。如今得以回歸,我死也無恨了。”

同時,後蜀山南西道節度使孫漢韶帶兵二萬攻打鳳州,駐紮在固鎮,並分兵扼守散關以斷絕援兵的通路。

吳越國南統軍使張筠的大將餘安在福州得勝後回到錢唐。吳越王錢弘佐派東南安撫使鮑修讓帶兵衛戍福州,並任命東府安撫使錢弘倧為丞相。

三月二十五(庚戌),後漢高祖任命他弟弟北京馬步軍都指揮使、泗州防禦使、檢校太保劉崇為太原尹兼檢校太尉,負責軍府事務。他還任命北京馬步軍都虞候郭從義為鄭州防禦使兼檢校太保;北京興捷左廂都指揮使李洪信為陳州刺史兼檢校司徒;興捷右廂都指揮使尚洪遷為單州刺史兼檢校司徒;北京武節左廂都指揮使蓋萬為蔡州刺史;武節右廂都指揮使周暉為濮州刺史;保寧都指揮使朱奉千為隨州刺史。次日,後漢高祖為吐穀渾節度使王義宗加檢校太尉,任命前忻州刺史秦習為耀州團練使。

也在三月二十六,遼太宗打算進攻相州,守將梁暉請求投降。遼太宗赦免了他,並許諾任命他為防禦使。梁暉懷疑遼太宗有詐,便重新率軍在城上拒守。

三月二十八(癸醜),後漢高祖任命北京副留守兼檢校司徒白文珂為河中節度使兼檢校太尉。

夏四月初四(己未),後漢高祖任命北京馬軍都指揮使兼集州刺史劉信為滑州節度使,帶著檢校太傅的頭銜出任侍衛馬軍都指揮使;任命北京隨使兼右都押衙楊邠為權樞密使和檢校太保;任命北京武節都指揮使兼雷州刺史宏肇為許州節度使,也帶著檢校太傅頭銜出任待衛步軍都指揮使;任命北京牢城都指揮使兼壁州刺史常思為鄧州節度使,也帶著檢校太傅頭銜兼任代理北京馬步軍都指揮使和三城巡檢使;任命河東行軍司馬張彥威為同州節度使和檢校太保;任命蕃漢兵馬都孔目官郭威為代理樞密使和檢校司徒;任命河東左都押衙扈彥珂為宣徽南院使和檢校司徒;任命右都押衙王浩為宣徽北院使和檢校司徒;任命兩使都孔目官王章為代理三司使和檢校太保。

也在四月初四,天還沒亮時,遼太宗即命令蕃、漢諸軍猛攻相州,到早飯時就攻克州城,殺了梁暉(根據《宋史》,遼太宗本不想攻打相州,剛好有人告訴契丹人,說城中空虛。契丹人便回頭攻陷了相州城)。梁暉是磁州滏陽人,少年時淪為盜匪。契丹入汴時,梁暉聚集他的黨徒,先進入磁州,對百姓秋毫無犯,還派人向後漢高祖效忠。梁暉偵知相州兵器很多,且無人守備,便於三月二十一日夜裏帶著他的黨徒逾牆而入,殺了幾十名契丹人,奪走兵器盔甲數萬件,因此占據了州城。遼太宗先派相州節度使高唐英率兵討伐。這時遼太宗親自來到城下。攻拔相州後,他血洗了州城。契丹人將城中的男子全都殺了,胡人士兵還將嬰兒拋擲到空中,然後舉起刀刃接住,以此為樂。遼太宗留下彰德(相州)節度使高唐英守衛相州,次日就驅趕著婦女北上。高唐英搜遍了州城,才找到剩下的男女七百多人。後漢乾祐中年,王繼宏鎮守相州,派人收埋城中居民的髑髏時,發現被害的民眾多達十餘萬。契丹殺人的數字,從中可知。這是後話。

有人告發磁州刺史李轂密謀舉州響應後漢。遼太宗派人拿下他追問,但李轂拒不承認。遼太宗伸手到車裏,裝作要從中拿出證明材料似的。李轂知道他裝模作樣,因此要求說:“如果有證據,請求出示給我看。”遼太宗先後審訊了六次,李轂的言辭和氣概總是不屈不繞,遼太宗因此放了他。

四月初五(庚申),後漢高祖任命石州刺史易全章為洺州團練使,前遼州刺史安真為宿州團練使,嵐州刺史孟行超為潁州團練使,汾州刺史武彥宏為曹州防禦使,前憲州刺史慕容信為齊州防禦使,遼州刺史薛瓊為亳州防禦使,沁州刺史李漢韜為汝州防禦使。他還任命堂弟北京馬軍都指揮使劉信兼領義成節度使,出任侍衛馬軍都指揮使;任命武節都指揮使史弘肇為忠武節度使,兼任步軍都指揮使。他也任命右都押牙楊邠為代理樞密使,蕃漢兵馬都孔目官郭威代理副樞密使,兩使都孔目官南樂人王章代理三司使。

四月初八(癸亥),後漢高祖立魏國夫人李氏為皇後。

遼太宗見到他經過的城邑全都淪為廢墟,便跟蕃、漢群臣說:“致使中國變得如此不堪,都是燕王(趙延壽)的罪過。”然後他盯著宰相張礪說:“你也出了不少力。”

四月初九(甲子),後漢高祖任命皇長子劉承訓為左衛上將軍,皇二子劉承祐為左衛大將軍,皇三子劉承勳為右衛大將軍;封皇女彭城郡君宋氏為永寧公主;任命皇侄兒劉承贇為右衛上將軍。他還任命河東節度判官長安人蘇逢吉為中書侍郎、同平章事、集賢殿大學士;任命河東觀察判官蘇禹為中書侍郎和同平章事。蘇禹是密州人。

同時,振武節度使兼府州團練使折從遠到晉陽入朝,後漢高祖讓他更名為折從阮;並將府州升格為節度鎮,稱為永安軍,任命折從阮為永安軍節度使,帶著檢校太尉頭銜代行府州刺史。他還任命北京隨使兼左都押衙劉銖為河陽節度使。劉銖是陝人。後漢高祖也任命河東支使韓祚為左諫議大夫兼樞密直學士。

契丹昭義節度使耿崇美率軍進駐澤州,準備進攻潞州。四月初十(乙醜),後漢高祖下詔派史弘肇帶領步騎萬人去救援潞州;並於次日正式任命代理潞州軍州事的左驍衛大將軍王守恩為昭義(潞州)節度使和檢校太保;正式任命暫且點檢延州軍州事的高允權為彰武(延州)節度使和檢校太保;又任命岢嵐軍使鄭謙為忻州刺史、遙領彰國(應州)節度使兼忻、代二州義軍都部署。第二天即四月十二(丁卯),他任命河東都巡館驛兼沿河巡檢使閻萬進為嵐州刺史,領振武(朔州)節度使兼嵐、憲二州義軍都製置使。後漢高祖得知契丹北歸,便想攻取河南,所以任命史弘肇為前驅,又派閻萬進出兵北方以分散契丹的兵勢。閻萬進是並州人。

遼太宗用幾十艘大船載著後晉的鎧甲兵仗,準備自汴水順著黃河回歸契丹。他命令奉國都虞候(通鑒作寧國都虞候)榆次人武行德帶領一千多士卒護送船隊。到了河陰,武行德與部下將士們商量說:“如今我們被胡虜脅迫,不得不遠離鄉裏。人生必有一死,但豈能成為異域的鬼魂!胡虜勢必不能長久留在中國,我們不如共同驅逐他們的黨徒,堅守河陽,等待天命歸屬的人出來,然後向他稱臣。這難道不是長遠的策略嗎!”眾人平時佩服武行德的威名,便說:“惟都虞候之命是從。”也都深以為然。武行德當即將鎧甲兵仗授予他們,一道起來殺了契丹的監軍使。他們接著和河陰駐軍合勢,自汜水直趨河陽。契丹河陽節度使崔廷勳帶兵抗拒,但被打敗。武行德率軍追擊,崔廷勳棄城逃奔,武行德於是占據河陽(通鑒說剛好河陽節度使崔廷勳帶兵護送耿崇美前往潞州上任,武行德他們便趁虛占據了河陽)。眾人推舉武行德為河陽都部署。武行德於是派他弟弟武行友帶著蠟表走小路前往晉陽。

早先,契丹派武定節度使方太前往洛陽巡檢。方太和前洺州團練使李瓊一道抵達鄭州,鄭州的衛戍士兵一同強迫方太負責那裏的巡檢,以備外盜,稱他為“鄭王”。

後梁嗣密王朱乙當年為了避禍,到嵩山落發為僧。這時嵩山賊帥張遇找到了他,便立朱乙為天子。張遇將嵩嶽神的袞服和冠冕給他穿戴上,然後率領部眾萬餘人襲擊鄭州,但被方太和李瓊帶兵擊退。李瓊在戰役中身中流矢而死。方太覺得契丹依然強大,擔心自己不能成功,便搜括和科率(額外征稅)郡中百姓的錢財用以犒賞軍士,想引誘衛戍士兵,和他們一道西上。但大家都不肯,方太便自己從西門逃出,直奔洛陽。衛戍士兵沒了方太,便反過來在契丹人麵前誣陷他,說方太脅迫他們叛亂。方太派兒子方師朗去向契丹人解釋,契丹將領麻荅聽都不聽,就把方師朗給殺了。方太無以自明。

剛好群盜進攻洛陽,契丹任命的西京留守劉晞棄城逃奔許州。方太於是帶兵殺了劉晞的牙校李暉,進入府邸代行留守事務,與巡檢使潘環一道擊退了群盜。

不久張遇殺了朱乙,請求投降,還將朱乙的首級寄給方太。方太將他的首級懸掛在洛陽都市。同時,伊闕賊帥自稱天子,在南郊祭壇誓師,準備進入洛陽。方太率領幾百士兵出擊,打敗了他們,賊眾因此潰散(《通鑒考異》引實錄《方太傳》說:潁陽一個姓朱的妖巫,自稱嗣密王, 在洛南天壇誓師,號稱萬餘人。方太率領部曲和朝廷士人虛張旗幟,一舉將他們驅逐出城,洛京得以安寧;也許和張遇的事混了)。方太自己想歸附晉陽。武行德派人去招誘方太說:“我不過是個裨校。方公以前鎮守此地,今天我將把留後的位置空出,等待方公的到來。”方太信以為真,結果一到河陽就被武行德所殺。

方太字伯宗,是青州千乘人,年輕時隸屬青州本軍任小校。他曾在衛戍登州時劫持海上客商。事情敗泄後,刺史淳於晏把他藏匿起來,後來遇到大赦才免以大禍。他後來在定州節度使楊光遠手下任職。楊光遠領兵奔赴晉陽時,定州軍發生動亂。方太與馬萬和盧順密等人擒獲了亂兵首領,方太負責將他們綁送到宮闕。很快他又跟從杜重威在汜水打敗叛將張從賓,因功出任趙州刺史。他接著跟從楊光遠平定了鄴都的範延光之亂,然後移鎮萊州,並升遷為安州防禦使。他還跟從後晉少帝巡幸澶州,與契丹大軍在戚城交戰,身中數創。之後他改任鳳州防禦使,在上任途中,朝廷升遷他為河陽留後,不久又移任邢州留後。契丹入汴時,讓他遙領洋州節度使,出任洛京巡檢。方太後來的事都已細說,就不贅述了。

契丹汴州節度使蕭翰派渤海將高謨翰護送劉晞自許州回洛陽。劉晞懷疑潘環煽動他的部眾驅逐自己,便指使高謨翰殺了潘環。

四月十三(戊辰),武行友抵達晉陽。

四月十五(庚午),史弘肇上奏,說他兩天前派先鋒將馬誨出擊契丹,斬首千餘級。當時耿崇美和崔廷勳到了澤州後,得知史弘肇的兵馬已經進入潞州,便不敢繼續前進,隻好帶兵南下。史弘肇於是派馬誨追擊,打敗了他們。耿崇美和崔廷勳與奚王拽剌退保懷州(《舊五代史》說這期間,崔廷勳帶著契丹部眾進攻河陽,武行德出戰,但被崔廷勳打敗,隻好退保河陽城)。

次日,後漢高祖正式任命武行德為河陽節度使和檢校太尉,出任一行馬步軍都部署。

遼太宗得知河陽兵亂,歎道:“我有三大失誤,難怪天下人背叛了我!派人到各道搜括錢財,是一大失誤;讓上國人(契丹人)去‘打草穀(即劫掠百姓)’,是二大失誤;不及早遣送諸道節度使還鎮,是三大失誤。”皇太弟派使者去問他有關軍前的事,遼太宗回答說:“我帶兵二十萬招降杜重威和張彥澤,攻下鎮州。進入汴梁後,我又根據官屬的具體才能,平庸的加以裁省,有才的加以任用。然而官司雖存,吏員廢墮;猶如雛鳥飛走之後,徒有空巢留下。中原久經離亂,一至於此。各地盜賊屯結,他們還不斷大興土木;以致軍餉無法及時運送,民不堪命。如今河東尚未歸命,西路酋帥也競相依附他們。我晝夜思索,治理中原的辦法,惟有對臣僚推心置腹,對將帥和諧安撫,對百姓細心撫綏,就這三者而已。如今歸順的地方共有七十六處,得到民戶一百零九萬一百一十八。要不是因為汴州炎熱,水土不服,難以居住;不然隻要再給我一年時間,太平可指掌而致。現暫且將鎮州改為中京,以備巡幸。要想討伐河東,姑且還是再等待吧。大概就是如此。”

再說,南唐主李璟覺得,偽造詔書,結果戰敗,都是樞密使陳覺和南麵監軍使馮延魯的罪過。四月十七(壬申),他下詔赦免南征諸將,並讓群臣商量是否要將陳覺和馮延魯斬首,好向朝廷內外謝罪。禦史中丞江文蔚當廷彈劾宰相馮延己和樞密副使魏岑的罪行,說:“陛下即位以來,所信任的就是馮延己、馮延魯、魏岑、陳覺四人而已。他們全都陰險狡詐,玩弄權術,蒙蔽視聽,排斥忠良,引用群小。諫爭的人全被他們驅逐,竊議的人都被他們判刑,上下互相欺蒙,以致人們在路上都不敢說話,隻能用眼睛示意。如今陳覺和馮延魯雖然已經伏法,而馮延己和魏岑還在。根本如不能全滅,枝幹還會複生。同罪異誅,將導致人心疑惑。”他又說:“主上看到和聽到的如果隻來自少數幾人,那麽即使每天接見群臣,終究也會孤立了自己。”又說:“這幫人在外手握重兵,居中專擅大權。”又說:“魏岑、陳覺、馮延魯,還相互對抗乖戾。彼前則我卻,彼東則我西。天生五材(既可能是金木水火土,也可能是勇智仁信忠,這裏不知具體所指)是國家的利器,居然一下子變為小人忿爭妄動的工具。”又說:“征討的兵權,就憑魏岑的一道奏折;府庫的取與,也隻靠魏岑的一句言語。”南唐主覺得江文蔚說的太過分,因而非常憤怒,馬上將他貶為江州司士參軍。朝廷接著將陳覺和馮延魯戴上枷鎖,送往金陵。老臣宋齊丘因曾推薦陳覺出使福州,也上表待罪。

南唐主接著下詔將陳覺流放到蘄州,馮延魯流放到舒州。知製誥會稽人徐鉉和史館修撰韓熙載上疏說:“陳覺和範延魯罪不容誅,隻是因為宋齊丘和馮延己為他們陳述求情,所以陛下才赦免了他們。擅自興兵的人如不判處重罪,那麽疆場就會有無端生事的將領;喪失軍隊的人如果獲得保存,那麽行伍就沒有勇於效死的戰士。請陛下將他們公開殺戮以彰揚軍威。”但南唐主不聽。

南唐主接著將中書侍郎同平章事馮延己罷為太弟少保,將魏岑貶為太子洗馬。

韓熙載屢次上言,說宋齊丘的黨羽必定會成為禍亂。宋齊丘反過來上奏,指責韓熙載嗜酒猖狂。南唐主於是將韓熙載貶為和州司士參軍。

四月十九(甲戌),後漢高祖為潞州節度使王守恩加檢校太尉,並任命前棣州刺史慕容彥超為澶州節度使和檢校太保。

四月二十(乙亥),鳳州防禦使石奉頵在鳳州歸降後蜀。石奉頵是後晉的宗室成員。

同時,遼太宗耶律德光到了臨城時,得了病(《遼史》說他四月十三戊辰到高邑時就感到身體不適)。到了欒城,他的病情加重,非常怕熱。周圍侍從把冰塊放在他的胸腹和手足,他依然感到燥熱,都要生吞了冰塊。四月二十一(丙子),契丹一行到了殺胡林,遼太宗便死去了(《舊五代史》和《遼史》都說他死在鎮州即恒州的欒城;後者說他是於四月二十二丁醜),終年四十六歲。國人剖開他的腹部,在裏麵放了數鬥食鹽,防止屍體腐爛,然後載著北上。後晉人稱他為“帝”。同年九月初一(壬子),遼人將他安葬於鳳山,稱他的陵園為懷陵,廟號太宗。統和二十六年(1008)七月,遼人為他上尊諡為孝武皇帝。重熙二十一年(1053)九月,遼人增諡他為孝武惠文皇帝。這都是後話。

《遼史》讚道:遼太宗剛平定多部時,遠近就紛紛歸化。他建立國號,製備章典,甚至改革朝政,檢閱名實,重審囚徒,教導耕織,配偶鰥寡。他還尋求直言之士,得到郎君海思,立即提擢為宣徽使。他還嘉許後唐的張敬達,覺得他忠於其君,最終以禮厚葬。他還采納三帥的諫言而取消遊幸之行,憐憫士卒的艱辛而下達休養之令。他親征晉國,石重貴麵縛歸降。這可算是威德兼弘,英略間見。入汴之後,他沒有幾微之驕,卻有三失(即先前說的三個失誤)之訓。《左傳》稱讚鄭莊公善於看待勝利,《尚書》記載秦穆公能夠追悔過失;而遼太宗兼而有之,難道他不是位卓越的君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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