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話是在你故意引導之下說出來的,不可能做為證據。”副市長沈哲先聽完錄音表情有些難看,但語氣仍然沉著。
蕭青煥坐在他對麵,態度比較閑適:“正因為它不能做為呈堂證供,我才送來給您先聽一下,其實別說是錄音,哪怕有再有力的證據,令愛想要脫罪也非常容易,畢竟她有五、六年的精神病史。”
“你別把話得這麽難聽,我女兒生病可都為了你!”
“照您這麽說,銀行劫匪也可以沒罪了,那得怪銀行錢太多是麽!”蕭青煥說話也毫不留情,副市長他可不看在眼裏。
沈哲先有些啞口無言,哽了片刻才道:“直說吧,你今天過來到底想要怎麽樣?”
“其實我是來求您的。”話雖如此,語氣中可沒有半分請求的意思,但態度還算平和:“您在官場這麽多年,一直保有清名很不容易,青煥非常佩服,但沈瑤明顯情緒不穩,很容易出問題,現在更是危及到我的家人,我不能不來請您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如果您不解決,就得我自己想辦法了,我的辦法恐怕不是您所樂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