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86-董九看望女兒父母

董九噗哧一笑道：“踢爸爸哪裏？”萬山紅趴在幹爹懷裏“咯咯”笑著，也不理睬幹爹的問話，而是羞著他的大臉，享受著跟幹爹的嬉戲和父女之親情。

“寶寶，洗漱一下，我們上床休息一下，讓爸爸摟著，願意嗎？”董九邊說，邊抱起女兒來到浴室。“要尿尿，爸爸放下女兒，轉身出去，不許聽女兒身底下的嘩嘩聲！嘻嘻嘻——色鬼爸爸，口蜜腹劍的嘴臉，還能瞞得了女兒嗎，哼！”萬山紅雖然說得一本正經，但是一旦被幹爹放在馬桶邊，幫她退下褲子，坐在馬桶上，卻下意識地嘩嘩尿了半天。此次董九吸取上次教訓，女兒尿尿的時候，低著頭不敢看女兒的雙眼，怕被女兒誤會，又被女兒天女散花一樣，打得眼冒金星。

“把紙給女兒呀！”萬山紅覺得已經尿完了，幹爹還是低頭認罪地蹲在自己身邊，一聲不吭，趕緊提醒了一聲。“給，寶貝！”董九嘟囔道。

董九發現，他們父女睡的套間，有人收拾，浴室裏有新換的牙刷、牙膏和香皂，還特意放了搓澡巾，而浴巾也會及時換上幹淨的，尤其是手紙，都是細活的白色草紙，見女兒尿尿，早就拿好草紙，等女兒使用。

“想給女兒擦拭嗎？”萬山紅誘惑道，說完就咯咯笑個不停，讓董九也跟著笑了起來：“爸爸不敢！女兒打起爸爸來，下手多重啊！別人都問爸爸跟誰打架了，說我兩邊的臉上，手指印痕還沒消除！”

“好吧！爸爸去打一盆熱水，幫女兒洗洗腳吧！”萬山紅說道。見幹爹轉身離開了浴室，很快收拾好，回到客廳，見幹爹手上拿著一個紅盆一個藍盆，不知道哪個是洗臉哪個是洗腳的。

“是新買的，就用紅盆洗臉，藍盆洗腳吧爸爸！”萬山紅說完，打開收音機，聽著自己喜歡的樣板戲。見幹爹端著半盆熱水，放在她的跟前，接著在熱水中浸泡毛巾，擰幹後幫她洗臉，才把她抱到臥室，坐在軟椅上。

董九把半盆熱水早已放在臥室，接著幫女兒脫掉一雙以前幫女兒買的最流行款式的女黑色牛皮鞋，接著幫女兒脫下薄線襪，聞了聞，沒啥汗味。

“別聞了，臭死了！”萬山紅見幹爹對她的東西跟對待自己的一樣，都想聞聞嚐嚐，覺得太過分，不悅地抱怨道，“幫女兒洗腳呀！”萬山紅見幹爹脫完線襪就不管她雙腳，自然抱怨起來。

董九把線襪放好，立刻托起女兒潔白如玉的雙足，摟進懷裏，撫摸不已，恨不得擱進他的心裏，哪裏願意去洗嘛，急得萬山紅哭笑不得，大罵起來：“爸——再不洗，冷死女兒了！呆子——”

董九趕緊把女兒雙腳放在熱水裏，揉捏把玩得熱水都變涼了，又被女兒氣得抬起雙腳，再也不放在水裏！董九換了一盆熱水，拉回女兒的腳丫子，打上香皂，揉搓了片刻，然後衝洗幹淨。擦幹後，董九抱著女兒上床。

董九也收拾了一下，上床摟著女兒，也許是喝酒喝得有點多了的緣故，很快就睡著了。然而萬山紅卻睡不著，抬起被幹爹拿捏半天的雙腳，然後轉過身來，用腳丫子和腳趾，夾幹爹的大鼻子，很快把董九憋醒了。

董九把女兒摟進懷裏，睡在被子底下，因為招待所沒有暖氣，怕女兒穿得單薄，在被子外玩耍，容易著涼。“爸爸這麽喜歡女兒，想不想咬女兒腳丫子一口？”萬山紅被幹爹掐把著無法動彈，又開始誘惑地問道，“女兒的每個腳趾頭都被爸爸洗得香噴噴的，好吃著呢！”

“快睡吧！睡醒了，帶爸爸上你父母家，我都帶好了送給他們的見麵禮。對了寶貝，你哥嫂有孩子嗎？”董九考慮到明天就要上外灘公社，不知何時可以去看望女兒的親人，覺得今天有點時間，不容錯過，就問女兒道，“告訴爸爸吧，行嗎？”

“爸爸每時每刻為女兒花錢，人家不願意嘛？爸爸有金山銀山，這麽多女兒親人的，也會吃光用光，女兒那邊，就算了吧！還是啃啃女兒的腳丫子吧！誰要爸爸對女兒哪裏都稀罕，都覺得是塊寶！爸爸，如果您跟女兒一直做愛，還會喜歡女兒身上每個地方嗎？”萬山紅覺得幹爹這麽喜歡她，是因為沒有得到她。一旦被他操個臭爛蒜，絕對被他喜新厭舊，不要說腳丫子，連奶子，他都懶得碰一下。天下的男人莫不如此，其實這就是人性——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一旦得到，很少會珍惜。

董九立刻答道：“傻閨女，爸爸怎麽還會再想跟女兒做愛呢？爸爸跟你姐姐冰細思走到那一步，心裏後悔不已！後來又跟你姐姐李清照重蹈覆轍，給爸爸帶來不少悔恨，因為你的鄒夠夠副主任，不再讓我們父女接觸！更不要說李青島為了報複，一直跟爸爸作對，讓我不再敢掉以輕心，更不敢跟女兒走到男女之情的肌膚之親！”

萬山紅知道幹爹就會忽悠，一旦有了機會，才不管後果，做完再說，否則哪來那麽多的後悔和重蹈覆轍嘛！除了跟冰細思和李清照姐姐勾搭成奸外，萬山紅覺得幹爹一定跟隋馨姐姐那個騷貨，沒少幹男女偷歡之事，甚至跟悶騷的趙海霞姐姐，也有了肉體關係。天底下，哪個婦產科父親，會親自為女兒產檢的。把女兒什麽地方都揉捏遍了，還是父女嗎？萬山紅甚至覺得，自己跟幹爹的關係也變了，與沒有跟幹爹睡一張床之前差異很大，再也不是父女之情了，而是純粹的男女關係，被他“強奸”、跟他勾搭成奸，隻是遲早的事。好在幹女兒都知道，幹爹不育，否則不知多少女兒要為幹爹生兒育女，亂倫得天下人都笑掉大牙不可！

萬山紅不願與跟幹爹就這個話題說什麽，而是利用自己的柔韌性，把跟著幹娘練瑜伽的效果表現出來，很快把腳丫子升到幹爹嘴邊，而自己還能跟幹爹麵對麵相視而笑：“吃吧！”董九隻好抱著女兒的腳丫子，啃了個遍，然後沿著腳慢慢啃到小腿、大腿、大腿根，才聽見女兒喊道：“停！爸——您想連女兒的屄也啃麽？嘻嘻嘻——色鬼爸爸！”

萬山紅說完覺得自己慌不擇言，氣呼呼地把腳收回來，伸直身體後，躺進幹爹懷裏說：“女兒的屄騷著呢，別去惹她，好不好？”董九笑而不答，因為他不會去動女兒的私處，除非還想被2000隻母老虎蜜蜂再叮滿身腫。女兒生氣，下手不但重，而且不分要害不要害，打下去再說，讓董九細思極恐，說不準哪天就被女兒打死。

董九跟女兒一鬧，沒了睡意，就抱著女兒坐起來，很快幫女兒穿戴整齊。自己也穿好衣服，帶著禮物，跟招待所服務員曉芸說，他們父女出去一下，晚上一定回來。

在上女兒父母家的路上，董九再次問女兒她父母哥嫂的情況，才知道她父親萬年青，母親柳迎風，哥哥萬事達、嫂子錢豔專。萬年青結婚很晚，萬事達出生時，已經35歲。現在萬年青已經退休，平時沒事可做，有時幫著妻子做飯操持家務，因為柳迎風隻是一個家庭婦女，沒有工作過。

萬事達，在一個集體單位做會計，而錢豔專跟萬事達在一個單位工作，是一個工人。萬年青按理說是一個科級幹部，但是作風不好，本來他是一個南下軍人幹部，以營職退伍，而縣委書記正好是他的老團長，就沒有把他流放邊疆，隻是撤了他的職，不過沒有開除黨籍，後來因為他還是跟這個寡婦、那個婦女勾搭成奸，隻是成奸得更加隱秘，把身子掏空了，最後辦了一個病退。董九聽女兒說，她嫂子有了身孕，預產期是明年2月份。

董九問女兒，她父親一個科級幹部，怎麽不安排她哥哥在國營單位工作，怎麽說萬事達也是一個高中畢業生，而錢豔專隻是一個初中都沒讀完的女子，怎麽會結合成夫妻？

萬山紅說，他父親出事後，沒了權力，連縣委書記都避著他，怕被他的壞名聲玷汙了名譽。以前的熟人、下屬都與他疏遠了，不是因為他的作風不好，而是他手上沒有權力。萬事達一下子成為普通老百姓，再也不是官宦子弟，因為成績不好，高中畢業後，沒能考上大學，連當兵也當不上，隻有那些有關係的子弟，才能當兵，因為退伍後，跟農村戶口的子弟不一樣，如果他是城市戶口，可以分配工作。

最後還是萬年青的老上級，當時的縣委書記朱彪，看在當年萬年青從死人堆裏把他背出來的救命之恩，讓萬事達在一家集體單位工作，又撮合以前一個手下的通信員錢大壯的女兒錢豔專嫁給萬事達，否則衝著萬年青的壞名聲，縣城沒有人願把女兒嫁到萬家。

自從萬年青被撤職，又病退，所以搬出以前隻有領導才能住的公房，租房住。直到兒子萬事達工作了5年，為了給他娶妻，萬年青把所有的積蓄拿出來，買了幾間破房子，親自修理，才有了安身之處。好在女兒萬山紅從小聰明伶俐，更會讀書。在讀高三的下學期時，正好自己的父親被撤職、家庭突變，讓她痛苦不已，最後還是在她哥哥的幫助下，送她到自己的同學家住了半年，直到高中畢業考完高考各科考試，才回到哥哥和父母身邊。然而寄人籬下的生活，讓萬山紅的狀態非常糟糕，所以高考的成績差強人意。萬山紅咬著牙關堅持下來，後來隻上了個大專。

想不到遇到命中貴人董九，覺得他處處幫她，跟她的人生經曆很不相符。沒有一個人會無緣無故幫助一個在山村裏的衛生員，所以處處用幹爹喜歡的女性之美誘惑他，雖然做得不好，但是覺得幹爹就是一個傻子，隨便怎麽做，他都能上當，處處幫她，讓她人生發生巨大的變化，一度覺得，幹爹不跟她做愛，以後再也不會幫助她。事實上好像不是這樣，才決定讓他上父母家去。

萬山紅已經給父母寫信，告訴他們她認了一個幹爹，是黃浦江市新一院的院長，目前正在新一院進修，已經通過嚴格的考核，可以在聞名全國的新一院外科獨立動手術，工資待遇按照一個外科醫師的標準下發。這樣的喜訊，讓萬家喜出望外。

萬山紅想不到，半年多不見，父母都老了許多。父親滿頭白發，而年輕十歲的母親，也是頭發斑白，讓萬山紅非常傷心，抱著母親，半天不吭聲。尤其讓萬山紅想不到的是，清階時，有人揭發萬年青作風不好，被清階人員暴打了一頓，還被抄家。這些事情，他們都沒告訴萬山紅，畢竟撿了一條命，自然是朱副主任保了他，把抄家的東西，派人悄悄送了回去。本來就幾件破家具和衣物。而哥嫂已經受不了父母的壞名聲影響，隻好住在單位的集體宿舍，而嫂子隻好回娘家待產。

萬年青見女兒回來，還帶她的幹親一起來，受寵若驚，被打瘸的腿也利索了一些，跟董九說了半天女兒如何優秀如何聽話，還給他們寄錢回來，否則他的腿早就下不了地，非癱瘓不可。董九幫他檢查了一下，因為過去了半年，即使動手術，效果也不好，隻能求助朱瑪瑙，因為隻有魚米公社半島大隊仙台村專治跌倒損傷的名醫，才能治愈。萬山紅聽後，恨不得馬上就帶父親前去。

董九理解女兒的心情，立刻給朱瑪瑙修書一封，明天向泰主任求情，讓他派車，送萬年青夫婦上仙台村，因為輪渡後，隻要開車3個多小時就能到，離這裏並不很遠。

董九把禮物留下後，又背著女兒和萬年青，給柳迎風人民幣1000元，說是認女兒的見麵禮，本來要給萬山紅，但是見他們生活困難，更需要錢。柳迎風為了給老公看病，早已負債累累，現在親戚朋友見到他們都掉頭避開，就怕她要借錢。萬事達剛開始也幫著父親治病，後來見是一個無底洞，孩子又要降生，隻好搬出去住。

按理說，萬年青也是一個退休職工，醫療費可以報銷。不過他是因為在清階時被暴打，打斷了腿，不敢去單位報銷，怕被單位的群專小組再次毆打，隻好自己掏腰包治病。

柳迎風給董九下跪，嚇得董九趕緊抱起她，卻被女兒看見，恨不得把董九趕出她的父母家門，直到回招待所，也不原諒他這麽快就跟她母親“搞”上了，真是太令她傷心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