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31-重禮開濟女兒心

董九知道女兒何文紅為啥咬他，因為他跟妹妹搞到一起去了。她一直非常憎恨曹書記對她動手動腳，所以不惜一切手段，讓他董九認她為幹女兒，迫使曹書記不再對她性騷擾。女兒骨子裏是正派女人，見不得出軌。今天他董九旗幟鮮明地搞女人，不以出軌為恥，自然會被她體罰，好在肉沒被咬掉，撿回一條胳膊。

女兒隋馨體罰他，恨不得把他廢掉了，目的隻是讓他不要濫情，而不在乎他出軌和不忠。這兩個女兒，讓董九心生敬畏。一不小心，就成為廢人，或者殘疾。

“寶貝，爸爸送你去上班吧！”董九聽不到女兒哭泣，低頭探問道，“說不準曹書記他們回來了，見你不在，多不好？”董九不想讓女兒因為他的品行而自尋煩惱，因為他出軌成性，要改邪歸正、重新做人已經不可能了。

“你回黃浦江市吧，我不想見到你！你讓女兒一點臉麵都沒有？曹書記的女兒出嫁了，再也不回娘家，你知道為什麽嗎？她們以父親‘百雞王’的臭名昭著而無顏見同村的人。你這樣玩女人，連我們公社這麽重要的人物，你都不放過，跟野狗一樣，不顧及女兒的顏麵和心理，當街行淫，我不要你了！”何文紅這樣埋汰幹爹，雖然於心不忍，但是對這樣不知悔改的人，隻能狠狠刺痛他的自尊和人格，才會警醒他已經沉淪太深的麻木花心。

董九緊緊摟住女兒，渾身顫栗著，結結巴巴地說：“那你晚上還來看爸爸嗎，寶貝？”何文紅被幹爹掐把著，心裏好受一些。因為她不想得罪幹爹，畢竟清階還要爸爸幫助，曹書記還要見幹爹，因為他問過自己幾次，董院長何時上東北，來看望他的女兒和牛獸醫。至於晚上幹爹要給自己的驚喜，也是很有吸引力的，所以隻好放軟語調說：“那爸爸以後必須老老實實，不能再跟野狗一樣，在劉二堡公社到處找發情母狗，否則見一次砍一隻手，把你的事業毀於一旦，別怪女兒無情！”

“好吧！爸爸知道女兒說的忠言逆耳利於行，一定謹記於心！”董九想打個馬虎眼就過去。“光謹記有用嗎？你必須不再玩別的女人，而是老老實實跟幹娘過日子！女兒不想說了，人家累死了，我咪半個小時，別再說話了！”何文紅發現跟幹爹鬥嘴心太累了，明明知道他不會改，他卻裝得心悅誠服的樣子，真是瞎子點燈——白費蠟，隻好給他一個台階下，讓他抱著女兒悔過吧！

董九想不到女兒連班都不上了，很快就心無旁騖地睡著了，因為董九號了女兒的脈，是真的入睡了，因為裝睡的脈象和入睡的不一樣，前者流利有力，後者脈動遲緩，一息不及四次脈動。

董九等女兒睡熟了，想把女兒放在床上，還沒起身，就見她翻身，將手伸進董九的胳肢窩裏，手指還叉開，讓董九感到很癢，又不敢一下子甩掉，隻好忍著癢，慢慢把被女兒壓在身下的胳膊，輕輕地抽拉出來，發現動靜一大，非把女兒弄醒了。到時她杏眼圓睜，又是打又是咬的，董九一想到女兒伶牙俐齒，差點把一塊肉咬掉，就像剛剛經曆的慘痛教訓，隻好放棄抽出手臂的努力。被她膈肢的手臂，已經夾住女兒的小手，董九一鬆，發現女兒好像醒了似的，把手縮回去，握住的小拳頭，扯痛了董九，差點叫出聲來，上身弓著，幾乎把女兒甩出手臂。

這種烏龍事件，讓董九嚇個半死，隻好放棄再放女兒上床睡覺的努力。睡意很快襲擊董九，剛才一場暴風驟雨般的性事帶來的身體疲乏，加上身體殘餘的酒精導致的暈眩，三管齊下的效力，讓董九像一個點頭認罪的被批鬥的高管，低著頭，時不時抖動一下，接著又低著頭，然後再抖動一下，不斷循環往複。

這樣好看的景象，當然被睡醒起床的吳乃霞盡收眼簾。雙眼一睜，發現妹妹不見了，也沒有叫醒她，所以房門雖然關緊了，但是沒有插上。好在公社大院還算安全，又有丁香守著招待所，沒有閑雜人員。她和幹爹的行李大件都放在招待所的儲藏間，上了鎖。在客房裏的東西，隻是平時常用的隨身物件。出門來到隔壁，因為窗簾擋住看不見室內的情形，隻好試推了推房門。

門開了，才發現妹妹被幹爹抱著，兩個人也不怕長痱子，摟在一起，坐在椅子上，都睡著了。一個像童子拜觀音，一個像睡美人，像一幅慈父孝女圖，真是讓吳乃霞覺得非常滑稽。這個妹妹，心裏不知道想什麽，千方百計想了解，他幹爹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還要從她吳乃霞口中，承認跟幹爹勾搭成奸。果然連上班都不放在心上，也要跟幹爹膩歪在一起。這樣的摟抱，到底是前戲還是壓軸戲？吳乃霞跟幹爹有過一腿，自然知道做愛後的“書中跋”、“戲中謝幕”就是幹爹的“敲骨吸髓”，而眼前兩人坐在椅子上，進入夢鄉的姿勢，倒是出乎吳乃霞的想象。

“爸爸——”吳乃霞輕輕地推了推幹爹，同時輕聲地喊道，“醒醒、醒醒、快醒醒，爸爸？”董九已經習慣了點頭認罪模式，一旦被女兒打斷他的低頭進程，很快就驚醒了，睜開惺忪的睡眼，不知道是什麽場景，含含糊糊地問道：“到了？”

吳乃霞忍不住嘻嘻嘻地笑起來：“到哪兒了，爸爸？到沈陽了，還是遼中啊？爸爸，把我妹妹放床上吧！抱著多累！一旦掉地上，多危險！來，把妹妹交給女兒吧！”吳乃霞一邊說，一邊接過妹妹的身子，準備倒手。因為不協調，上身接過得還好，下半身沒有接好，嘩啦一下，眼看就要掉下去，嚇得吳乃霞趕緊抱住妹妹的上身，立刻把何文紅弄醒了。

何文紅站在地上，在姐姐的照顧下，擦拭了一下，匆匆上班去了。董九洗了一把臉，接過女兒遞過來的茶杯，喝了半杯茶水，發現一身都是汗。吳乃霞建議他去洗澡間衝一下，見幹爹點頭同意，就幫幹爹找來換洗的內褲、背心、短袖衫和薄長夏褲。

“要女兒幫您搓背嗎？”吳乃霞把房門插死，滾進幹爹的懷裏，勾住他的脖子，戲謔道，“爸爸，您拿下那個半老徐娘，也不養精蓄力、休養生息，又把妹妹何文紅這座城池攻下，您真是西楚霸王，戰無不勝，勝不驕、敗不餒。也跟淮陰侯韓信一樣，多多益善，嘿嘿嘿——”

在女兒的帶領下，董九很快找到洗澡間，走進男士一邊。想不到被女兒拉住說：“女兒也洗，在女士這一邊。現在就我們父女，沒有別人，還想搞女兒嗎？”董九搖搖頭說：“霞霞，這裏是劉二堡公社招待所，不是縣飯店住宿部客房，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快回去，不要淘氣！晚上我們父女再做愛吧，在洗澡間，一旦被人發現，你妹妹以後怎麽在這裏工作。為你妹妹好，我們還是忍一忍吧！”

吃過晚飯，周玉蘭找商司機，吳乃霞，加上丁香，四個人在登記處，一邊喝茶、一邊打牌。當然，這是何文紅讓玉蘭這麽做的，不想讓姐姐吳乃霞，打擾今晚跟幹爹的見麵。

何文紅換了一套夏衣，讓自己顯得有點妖嬈，但是能被當地人接受。並在屋裏點了蚊香，害怕屋裏有蚊子，隻是把後麵的小窗戶玻璃窗打開，不讓室內太熱。而前麵的大窗戶，還是拉上窗簾，雖然上麵四扇小窗戶開著。好在有紗窗，不會讓蚊子跑進來，因為不能把燈拉滅。

見到女兒精神麵貌煥然一新，董九在女兒把房門插上後，雙手抓住女兒的香肩，仔仔細細地端詳了一番，隻見女兒柳眉輕輕、秋波盈盈。杏臉桃腮、神采奕奕；丹唇皓齒、笑意吟吟。齊肩秀發，暗香如蘭；如玉頎領，白皙勝雪。一身新衣、兩袖生香；百褶荷裙、千嬌迷人。巫峰亭亭、婀娜多情；玉手纖纖、娉婷動人。鞋輕襪薄生國色，筍嫩玉涼出天香。

“爸爸的美人兒！”董九喜不自禁，摟進懷裏，高聲讚歎。不由自主地跟女兒耳鬢廝磨起來，聞女兒一身清香、嗅青絲千絲馥鬱，覺得女兒如水、冰清玉潔，弄得何文紅也是芳心顫顫、香汗微微，知道幹爹最喜歡女兒嬌嬈、楚楚動人，下意識地攬著幹爹的脖子，一時縱情享受幹爹的寵愛。

“壞爸爸，把女兒衣服頭發都弄亂了呀！嘻嘻嘻——這麽喜歡女兒，就把女兒帶在身邊唄，省得跑老遠看女兒一趟！”何文紅半推半就離開幹爹的懷裏，慢慢喝著幹爹給的涼茶，嬌滴滴地戲謔道。

“寶貝，你想讓爸爸給你什麽禮物，你最稀罕？”董九從包裏取出幾件東西，放在女兒身邊的桌麵上，欣喜地看著她一臉詫異。“啊？”何文紅做夢都沒想到，爸爸還給自己帶來禮物，看著大盒小盒的，肯定是寶貝玩意、貴重東西，立刻心跳加速，小鹿亂撞，想不到幹爹對她這個女兒這麽重視。

第一個寶盒，是小盒子，珍藏著一對金累絲點翠四龍戲珠手鐲，也是晚清皇宮中流失到民間的皇室用品，譬如公主和妃子多佩戴。董九幫女兒戴在如雪的皓腕上，顯得高貴又嬌美。董九告訴女兒，這是金手鐲製作巔峰時期的清代傑作，結合珍珠、寶石打造而成。每環外鏨金龍雙雙纏繞，龍首相對，張口銜珍珠一顆，每環呈一對“雙龍戲珠”之吉祥寓圖。鐲局部紋飾用藍色點翠，內環滿鏨靈芝紋。 

“爸爸，女兒如何戴得出去嘛！”何文紅覺得有這一對手鐲就足矣，忍不住心花怒放，覺得戴出去，還不被人搶走了，喜不自禁地問道。

“等社會上大家都喜歡說時髦和流行這兩二個詞的時候，寶貝，你就可以佩戴出去，不但顯得身份高貴，而且人也格外富麗！”董九邊說，邊收入盒放進一個禮品袋裏，讓女兒拿好了，同時打開一個更大的寶盒。

“是什麽呀，還要給女兒嗎爸爸？”何文紅覺得小心髒都要蹦出來，因為眼前一片白光中生冉冉升起的紅日，卻並不刺眼，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把它嚇飛了。

“這是一款緬甸紅寶石鑽石項鏈！緬甸產鴿血紅級別的紅寶石，心形和梨形，各30顆，大下依次自然搭配，共重105克拉左右。鑽石60克拉左右，呈梨形、圓形及橢圓形，其中16顆梨形鑽石，大小在1-3克拉，共重30克拉左右，是D至E色，內部無瑕至VS1淨度。項鏈由鉑金黃金鑲嵌，總長約40公分。”董九介紹完，小心翼翼從寶盒裏取出，幫女兒佩戴。這是一件南洋華僑回國後，在抄家之前托人偷偷賣給董九的，當時隻花費董九人民幣150元。

戴在女兒肌膚如雪的項頸之上，真是如洛神再世、瑤姬重生。“噠噠噠——”何文紅實在興奮，在幹爹的注視下，姍姍而來、翩翩而去；仿佛淩波微步生馥鬱，恰似翩若驚鴻動霞光。蘭花指翹著嬌嬈，約束腰環裹芬芳。一處瓔珞雪胸香，兩鐲飛龍東珠亮。幹親盡歡喜、女兒最風光。

“謝謝爸爸，真是太好看了！”雖然沒有壁鏡，照不到全身，但是憑著一把小圓鏡，何文紅也看出項鏈的尊貴無比、華麗精美，看了又看，走了又走，最後撲進董九懷裏，連聲感謝不已。

接著董九還給女兒一盒裝有一顆翡翠雕琢的翠桃，還有一盒是一顆祖母綠玻璃種翡翠雕琢的雞蛋大明珠。董九讓女兒裝進禮品袋，小心放好，並告訴她桃和明珠都是鎮宅之寶，可給家庭帶來幸福安康。

“爸爸，為什麽對女兒這麽好嘛，嗚嗚嗚——”何文紅一生從未見過這麽多無價之寶，覺得幹爹簡直比她親爹還好，喜極而泣地問，因為在她的生平中，別人都想沾點她的便宜，尤其她從小姿色出眾，讓她父母操透了心，直到她嫁給一個她自己喜歡的老實巴交的鄰村男子，才讓父母的操心消停下來。

“因為你要吃爸爸的肉呀！”董九見女兒哭得梨花帶雨，連忙幫她擦拭，忍不住戲謔道。“不是、就不是，爸爸想要女兒是嗎？可女兒有老公有兒子怎麽辦嘛，嘿嘿嘿！”何文紅哭著哭著，又突然笑起來，覺得自己心情好複雜。按理說，自己上了環，真跟幹爹做一次，也不會怎麽樣，但是不能因為拿了幹爹的貴重禮物，就把做人的原則拋棄了，最後還是說出來，畢竟幹爹又是一個色鬼爸爸嘛！

“寶貝，爸爸雖然不是女兒心目中十全十美的形象，但是也有幾不原則。凡結婚有老公孩子的女兒和女人，爸爸不會染指；另外，凡單身未婚女兒或女子，也不會染指；最後，爸爸從不主動求歡。所以女兒跟爸爸隻是父女親情。因為你在的劉二堡公社，將來會發達起來，所以爸爸先給你投資，一旦條件成熟，女兒便能脫穎而出，成為遼中首富。記得善待牛獸醫，她會助你一臂之力！”董九摟著女兒，解釋他送給每一個女兒的禮物都是有目的的，都在提前布局，為那個石破驚天的日子。

“爸爸，您要女兒，女兒也願意，知道嗎？”何文紅心境突然變了，覺得幹爹如神一樣的人物，讓自己的是非觀念和一切堅持如千裏之堤潰決一般，從心中、腦海和元神裏慢慢衝刷殆盡，變成又一個吳乃霞姐姐、牛獸醫，跟爸爸在一起享受兩情相悅的魚水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