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乃霞坐在幹爹身邊,靠著他的肩臂,很快迷迷糊糊起來。昨天直到很晚,董九和女兒吳乃霞才坐在遼中縣飯店的餐廳,點了幾個菜,要了一瓶遼河大曲,兩大盤素餡餃子。吳乃霞陪著幹爹喝酒,兩個人都吃得酒足飯飽。
“爸爸,女兒幫您搓背吧,嘻嘻嘻——”吳乃霞跟幹爹回到客房,一進浴室便戲謔道。她為了訂兩人間客房,費盡心機,因為住宿部的工作人員一定要她出示結婚證或者單位介紹信,一對男女才能同住一間客房。吳乃霞說他們要去看人,經過遼中縣,沒有結婚證,而她隻有戶口本,因為沒工作,所以也沒有其他證件,而男的是她的父親,隻有工作證,也沒有介紹信。最後吳乃霞給了客房登記工作人員10 塊錢,才拿到一套雙人間的客房。
董九看著醉醺醺的女兒,知道她一路上對他小心翼翼地照顧,非常希望他們之間有肉體關係,讓董九深深為女兒的用心不忍拒絕,欣然答應道:“好吧!寶貝,幫爸爸搓完背就可以了!”
吳乃霞點點頭,沒有吭聲。迅速幫幹爹褪去一身夏裝,露出他健壯的胸脯、濃密的胸毛和挺拔的凶器。乃霞蹲在董九腿邊,很快埋頭苦幹起來。她老公生前,因為經常在野外勘探,所以夫妻聚少離多。一旦聚集在一起,老公就讓乃霞幫他吃謝一次,然後久久地抽插,使得夫妻兩人每一次夫妻之禮,都是酣暢淋漓、盡享魚水之歡的樂趣。
“爸爸,您的頭頭太大了,撐得嘴巴都動不了,好進退維穀哦!”乃霞雙手隻能握住幹爹凶器三股中的兩股,覺得真是人間天賦異稟,難怪妹妹隋馨對幹爹這麽黏糊,原來幹爹不但雄性第二性征令人魂飛魄散,而且胯下家夥,簡直是鬼斧神工、天外來峰,讓一個已婚女人,愛不釋手、迷途忘返,而且非北方女子深廣幽徑不能容納這條惡龍、舍沈陽乃霞良苦用心拿下幹爹有誰。
以前跟老公在一起,內心總是有點遺憾他的家夥不能撐起一場心滿意足的航行,尤其路滑泥濘的時候,常常掉鏈子、一快就脫落正軌。好在當時也沒有比較,因為到目前為止,吳乃霞隻跟老公一個人有肉體關係。吳乃霞立刻生了比較心,覺得幹爹一定能“一個響”地弄翻她的花心、攪碎人的情竇,最後跟妹妹隋馨一樣,一生一世跟幹爹難舍難分。
吳乃霞畢竟比妹妹對人生的感悟深一些,明白董九不光憑借他的天賦異稟捕獲無數芳心,而是也靠他對女人,無論是女兒還是妹妹、姐姐或者情人,平等的對待、傾心的嗬護、不吝的讚美、盡情的享受。他幾乎不反對女兒的任何要求,即使反對,也會給予滿意的補償,讓任何女人都不可能忽視他的魅力和影響。
“寶貝,爸爸受不了了,我們先洗澡吧!”董九不記得還有誰的唇舌功夫如此了得,讓他每次要受不了的時候,又進入安撫和慰藉階段,而心中的星星之火,一點點、一處處聚攏起來,慢慢燒成燃原之勢,最後滿目都是熊熊大火,火光衝天,火天一色,讓人渾身燥熱、大汗淋漓,虛脫一樣、中暑一般,身體如篩糠,顫栗不已。
吳乃霞好像吃了一個十斤重的西瓜一樣,肚子因為吞進所有幹爹瘋狂射出的槍林彈雨,脹得非常難受。“爸爸,女兒好難受哦!”洗完澡,父女兩人來到飯店外的遼中縣大街上,走了整整兩個小時,直到半夜,董九害怕意外,才催著女兒回飯店,經過上次救中彈失血很多的施奇誌所在的街心公園,乃霞囔囔要解小手,才轉進常青灌木叢中,守著女兒嘩嘩嘩地一陣放水,才讓女兒覺得肚子好受些。
“爸爸,您是奇人,一個人的份量是平常人的十倍耶!”吳乃霞知道這個老男人從不主動索求性愛,但是也不拒絕主動奉獻,所以在對待跟幹爹的關係上,先做再說,還是忍不住誇獎起來。
見女兒姍姍走來,董九拉住女兒的玉手,撫摸良久、揉捏不斷,俯首濕吻起來。女兒霞霞在幹爹的愛撫下,慢慢褪盡得一絲不掛,兩隻脂肪乳,略略下垂,卻如水滴型,光鮮亮麗、分外誘人。
董九吞咽無數女兒氣息如蘭的嬌喘、縱橫不絕乃霞銷魂蝕魄的呻吟,玉體橫抱,專注兩朵紅梅壓春雪、一顆淫心亂乾坤。隻弄得霞霞搖頭晃尾、輾轉難測,因為好好的群玉山頭,一下子變成星羅棋布的沼澤,轉頭又是綿延不斷的雲海,誰知化身洶湧澎湃的雪原,最後成為一江春水向東流的絕響。“爸爸,女兒要您——”吳乃霞起身,雙臂攬住董九的耿耿鐵脖,雙股一坐,董九腰臀略抬,噗哧一聲,好像神明掩嘴莞爾,形同天人合一偶得。
“啊——”一聲嬌哦,是疼非痛、是脹非漲,想不到自己能夠包容幹爹的長城萬裏雄風、黃河奔流氣魄,“爸爸,我要膨脹得爆炸嗎?您放馬過來,踏破女兒的南山唄,嗬嗬嗬——”一陣虛心的笑聲,很快引來幹爹老牛拉破車的同情,讓愛的佳釀再發酵久一點,讓幽徑生泥濘、來回無遲疑。
“爸爸,您壞——”吳乃霞每一次都被推到懸崖邊,高高地孤立,然後又被跌落穀底,如巨杵打到石臼一抔粘米,捶打花香四濺的顫栗,晃悠悠地吐露出內心的憂慮,能不能迎來暴風驟雨、能不能聽到電閃雷鳴、能不能擁抱驚濤駭浪的高潮,讓心和魂魄變成無垠的海岸,慢慢地回味潮起潮落的海的波瀾壯闊、夜的風平浪靜。被幹爹緊緊摟進懷裏,吳乃霞覺得生命好像有了歸宿,一旦被敲打、撞擊和抽插,身體如風中秋千、雨裏浮萍、落花流水一般,深深地擠壓住,新一輪的攻擊。
“寶貝,暴風雨就要來,讓我們匍匐前進,去掠奪、去霸占、去開辟新的天地——”董九發現女兒非常膽怯,欲拒還迎、欲言又止,畏畏縮縮、戰戰兢兢,立刻抱女兒下來,讓她扶住高高的床沿,一槍紮透鎖骨,往上挑進九天之頂,同時大喊大叫起來。
吳乃霞被這個老男人的節奏搞得暈頭轉向,卻是把心海裏的一座死火山,捯飭得風生水起,鼓搗得死灰複燃,嬌喘如煙火嫋嫋、呻吟似熱氣騰騰。渾身燥熱生得得千軍萬馬、滿腔渴望咳咳三生三世。隻想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而不是驚濤駭浪起起伏伏、高高低低、有有無無。空實無度、快慢無時,像唇焦口幹半杯水、煙癮酒癮三更天,讓人半飽離席、初見便是遠去。
吳乃霞受不了半死半活的折磨、又明又滅的虐待,把幹爹推到在床,翻身跨上,坐在巨人倒掉的巨浪上,直接做弄潮兒。吳乃霞上下進退自如,左右前後隨意,旋轉攪拌穿插,碾磨夾刮隨便,隻玩耍得天昏地黑、快摧毀得天崩地裂。噗哧噗哧,是情滿三江的號子;撲通撲通,乃欲漫四海的奶子。
吳乃霞最後像排山倒海的巨浪,撲倒在董九身上,喘息如五洋傾倒九天,呻吟似七魂丟失三魄,嬌嗔道:“爸爸,我不行了!最後一把火、臨門那一腳,還得看您的手段、等您的神威!”
董九被女兒的恣意任性搞得忽上忽下、一時兒萬馬奔騰,一會兒狹路相逢,讓平生不得誌、情欲難相歡。八十一難缺一難、九九歸真總不真。女兒的上下嬌縱、肉欲橫飛、顛鸞倒鳳,讓董九雙手捧住那飛珠濺玉的香豔、雪白梅紅的春宮,如蘇繡杭錦的絲滑、青雲彩霞的柔順、鵝膏羊脂的流暢,手到眼到身到,卻生不出橫刀臥馬、振翅飛翔的想象,無緣掠過崇山峻嶺、跨過千江百川、直奔巫山、醞釀雲雨,激起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久久不能平靜。
董九雙手捧起一片雲、一渦玉、一段錦,憐惜成胸膝臥式。董九雙手如扇、扶住女兒的情緣、欲望的天門,隻想如四大天神,彈著琵琶,迎來女兒燕語鶯調的呻吟;操弄天劍,揮舞玉體顛鸞倒鳳的嬌喘;遊動龍蛇,纏綿芳心顫栗迎合的情欲;開合華蓋,虛實紅顏翩若驚鴻的玉門。
“爸爸,您太斯文,殺將過來,刀刀見血、劍劍露骨,才能縱情三江、肆欲四海、濺起萬丈雲雨!”聽見女兒的獅吼,仿佛看見花心怒放、欲海暴漲,飛身躍進花叢、擺尾潛入心海,去追隨女兒最動情的路線、去趕海最馥鬱的芳蹤。
“爸爸,好刺激喲——”乃霞覺得魂魄都聚集在如梅似瑪瑙的奶嘴,卻在幹爹的撚揉中,化成齏粉,紛紛揚揚、飄飄灑灑,化成天女散花、聚攏成一片又一片的雲霞、一波又一波的花海,隻等萬事俱備之所缺東風勁吹,如烏雲壓城城欲摧、驚濤拍岸岸快倒,紛紛擾擾、起起伏伏、心潮澎湃的乃霞,隻要最後那一聲夕陽落山的火紅,大喊大叫著,恨不得摘下壁上龍泉,跨上驕龍,飛天入地,把世界折騰成雲雨遍地、幸福漫天,“快呀,傻爸爸呀——”
董九被女兒的持久和不屈不饒弄得昏頭轉向,一句呐喊、一聲呼喚,讓人血脈僨張、持槍縱馬天涯,要把天下美色、人間情欲,盡收於心間、馬上和床枕。
董九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頓時天昏地黑、地動山搖、天崩地掠,就見天門頓開,無窮無盡的雲雨紛飛,落下山呼海嘯的巨響、奔放驚濤駭浪的高潮,如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天邊,似千裏之堤潰決時,翻滾衝萬裏。
乃霞如一葉扁舟,飄蕩在幹爹的情海欲濤,呼嘯著心驚肉跳欲死欲仙的蝕魄;女兒如蕩一架秋千,沐浴在癡漢的雲圍雨繞,尖叫著萬箭穿心天高地遠的銷魂。
潮起潮落、忽明忽滅,最後風平浪靜,一輪明月。吳乃霞如一灘清水、一地碎玉,灑落在董九的情懷。“爸爸,女兒好開心,好像打通任督兩脈,任爸爸馳騁女兒心、采摘女人花、醞釀女兒紅!好吃嗎?父女共釀一窖酒、捧給吳剛不敢品,嗬嗬嗬!羞死人嘍爸爸,怎麽可以吃得如癡如醉,可是傻到極處,也見率真,爸爸好可愛,吻吻女兒,女兒不怕爸爸滿臉滿嘴都是愛的濕漉漉、欲的亮晶晶!”吳乃霞想不到高潮盡處不平靜,釀酒之後誰勾兌,卻看推金山倒玉柱,任憑一身醉。
“寶貝,我們終於越過父女的虛名,走進男女通奸的境界!”董九濕吻女兒,油嘴滑舌,心生感慨道。“爸爸,您覺得做愛時有人喊爸爸是不是很刺激?”乃霞戲謔道,“不過女兒覺得很興奮!不過很久沒有做愛,好像都忘了怎麽走進高潮這座龍門!謝謝爸爸,讓女兒的錦鯉之心,脫胎換骨,一躍變成威風凜凜的飛龍!然而女兒更希望成為一隻鳳凰,與爸爸龍鳳呈祥、比翼雙飛,年年歲歲、歲歲年年不分離,天涯海角、海枯石爛在一起,好不好?”
董九緊緊摟住女兒,讓赤身裸體的心,發出不含淫欲隻出親情的怦怦怦聲。
一聲刹車聲,驚醒了已經睡得昏昏沉沉的董九,而此時已經被自己的回想攪得芳心顫顫、香汗淋漓的乃霞,頓時對窗外的景色和村落,覺得分外好奇。也許到了劉二堡公社吧,乃霞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