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08-唐姍姍的婦科檢查-1

唐姍姍幫助女兒穿戴整齊，來到姚釧的辦公室，發現裏麵沒人，唐姍姍估計姚主任有事出去了，那趙海霞和董九應該在一起，就在他的辦公室。

廉雅娜穿上衣服後，心裏才覺得安穩下來。問母親還找董院長幹什麽，過兩天問問董院長的完整產檢結果就行。唐姍姍告訴女兒，她想讓董院長幫她檢查一下，有沒有什麽婦科問題，順帶檢查一下乳腺，看看有沒有問題。

廉雅娜雖然不願意她們母女什麽都讓這個董院長看個遍，但是真挑不出董院長職業上有什麽瑕疵。她的心理糾結是個人的身體隱私，而母親更在乎身體的健康，所以沒有提反對意見，隻是問道：“媽媽，要我陪在身邊嗎？”

唐姍姍搖搖頭說：“不必了！媽媽一個老太婆，還怕什麽？不像你還是一個小姑娘，所以媽媽幫你站崗，讓你心裏感覺好一些，一來不害怕，二則不那麽難為情。不知道董院長今天有沒有時間？我們去他辦公室看看吧！”

“請坐、請坐！”董九見她們母女回來，很客氣地安排她們就坐喝茶。

“海霞呢？”唐姍姍沒有發現董院長的幹女兒，端著茶杯問道。“因為今天是我女兒晚孕期第一周產檢，檢查項目比較簡單，所以姚主任安排了她在婦產科，接受何千金和程一璋兩位大夫產檢。已經做好了懷孕37周的產檢，坐她幹娘的專車回13號了。我讓司機送你們母女回5號吧？”董九一邊放下茶杯，一邊解釋道，“雅娜產檢的完整報告過兩天我會送到府上，傅將軍上東北前，就能知道結果！不過沒有任何問題，雅娜健康和胎兒生長發育都很正常。你們有什麽問題嗎？”

廉雅娜自我感覺很好，而且也沒有任何妊娠反應，聽到董院長的解釋，心裏更放心。唐姍姍看看女兒，見她隻是搖頭，暫時沒有說話的心情，因為心理還沒有走出被別的男人，把她身上最“隱私和寶貴的地方”——乳房和陰道，徹底深入地“玩弄”了一遍，帶來的難受和別扭感覺。

要是再給她一次機會，打死她也不會再讓董九這個老男人碰她一個指頭。既然母親要接著遭罪，是她的自由，也許女人到了年紀，對異性不再那麽敏感了，身體健康更重要，這種心理偏移完全掩蓋被醫生觸摸第二性征部位帶來的不適感覺。

“謝謝您董院長，今天真是太麻煩您了！我們沒啥問題，您接著還要忙嗎？”唐姍姍不便馬上提出自己的要求，先試探一下他今天的工作安排。

董九搖搖頭，接著解釋道：“本來安排好了給女兒產檢，所以在午飯前，暫時沒事！我帶你們下樓，看看哪位司機在，讓他送你們回家吧？”

唐姍姍微笑道：“是這樣啊！董院長，我也快50歲了，想讓董院長檢查一下。看看乳房裏有沒有什麽腫塊，以及宮頸和子宮內膜，以及卵巢等處，是不是正常，可以嗎？”

董九聽完，認真地問道：“你平時做乳房自我檢查嗎？”見唐姍姍搖搖頭，董九接著問：“你的例假和白帶等都正常嗎？”唐姍姍點點頭。董九接著再說：“唐大姐，因為您例假正常，沒有出現婦科異常或不適等問題，我不建議做婦科檢查。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可以幫你檢查。”

廉雅娜說就在辦公室等，不想再去婦產科檢查室，董九隻好帶著唐姍姍來到剛才廉雅娜接受產檢的檢查室。因為這是專門給省部級幹部以上的病人使用的檢查室，隻有主任一級的大夫才能使用。整個新一院和衛生廳，隻有肖新妍、廉潔、董九、姚釧4人有鑰匙，可以讓人進來。

“要我扶著你嗎，唐大姐？”董九見她脫衣服的時候，站立不穩，立刻攙住她，同時問道，“要開空調嗎？”

“不用開了！您幫我解開胸罩後背帶的勾扣，我夠不著！”董九一手摟著唐姍姍的腰身，一手解開她的鉤扣，轉過身，發現唐姍姍彎身就要褪掉長褲。

“我來幫您吧，唐大姐！”看見胸罩鬆開，董九蹲在唐姍姍身邊，讓她一手扶著他的頭肩，然後抬腳脫下長褲。“唐大姐，褲衩呢，要我幫嗎？”董九問完，發現沒有聽見唐姍姍吭聲，仰頭看了一眼，見她有點害羞地笑道：“脫吧！”

董九褪下唐姍姍白色褲衩，沒有立刻還給她，而是對唐姍姍說：“我看看有沒有分泌物及其顏色可以嗎？”

“嗯！”唐姍姍開始體會女兒當時的心情了，很不情願地應道。

“顏色正常，沒有異味，挺好，您收好褲衩！”董九說完，從衣櫃裏挑了一件幹淨的病人服，幫她穿上，接著俯身抱起唐姍姍，輕輕放在診查床上，幫她慢慢躺下，調整好姿勢，然後輕輕分開她的兩腿，分置在床兩邊的擱腳處。

董九發現唐姍姍通體如玉、陰阜毛發旺盛，黑白分明，非常驚豔。唐姍姍見董九沒完沒了瞅她的私處，說了一聲：“有點冷！”

董九立刻回過神來，取出醫用薄毯，披在她的下身。“唐大姐，今天離上次例假結束時第幾天？”董九邊蓋邊問。“第七八天吧！”唐姍姍發現董九此時正常了，回了一句。

“唐大姐，今天我會收集一些白帶樣品，做一下培養，看有無致病菌和寄生蟲。自然是先觀察白帶性質，初步鑒別有無陰道炎及其種類，然後直視宮頸外觀，結合二合診以及三合診，檢查您的子宮和附件，判斷有無子宮肌瘤、卵巢囊腫、盆腔有無粘連等。

“今天會用到產道窺器、宮頸刮片、潤滑劑、乳膠手套。您對乳膠過敏嗎？”董九問道，同時拉住唐姍姍有點發抖的手，“您冷嗎？”唐姍姍抬起頭，自嘲道：“我是老人身體、少女心理，有些緊張，不知為什麽？不過敏，您放心用吧董院長！”

董九特意帶來一壺熱茶，怕上了年紀的婦女，對檢查出現不適反應，就倒了一杯熱茶，扶起唐姍姍說：“喝口熱茶會好一些！”唐姍姍發現自己一下子變成一個小孩子，但是被董九這樣照顧著，隻好慢慢喝著茶水，花了十來分鍾，才把一杯熱茶喝完，心裏才漸漸平靜下來。

躺回診查床的唐姍姍戲謔道：“想不到我比雅娜還讓您費心，謝謝您啊，董院長！”唐姍姍盡量避免任何帶有個人評價的話語，不想讓董九想偏了，尤其發現他對她很“欣賞”。

“婦科檢查部位包括外陰、陰道，並會借助直腸。請問唐大姐，來新一院之前清洗過外陰嗎，尤其是陰道？”董九直視著唐姍姍問道。“沒洗陰道！”唐姍姍慢慢適應這種對話，不再覺得別扭了。

“我順便跟你簡單做一下普通外科檢查，就是聽診和觸診，著重觸摸甲狀腺、在頸部、腋窩和腹股溝區等處的體表淋巴結，聽診心肺和觸診腹部內髒，以及測量血壓，檢查五官、四肢、脊柱、機體反應等。”董九邊解釋，邊迅速檢查。

“董——我怕癢！”唐姍姍實在忍受不了董九摸她的腋窩，死死夾住他的手，不讓他摸。“那我告訴你，你自己摸一下！”說完董九讓唐姍姍摸他的腋窩，沒等唐姍姍說話，就拉她的小手，隔著一層T恤衫，讓她觸摸。

“不用了，不就是有無疙瘩嘛，我知道！”唐姍姍說道，因為她發現董九腋窩像一堆雜草，哪裏摸得到皮膚嘛，所以自己摸了摸，覺得沒有摸到明顯的淋巴結，“沒摸到淋巴結！”

董九很快完成了唐姍姍的一般體檢，接著告訴她說：“唐大姐，我要開始檢查您的兩個乳房。乳腺檢查最佳時間是月經開始後的第9-11天，因為乳腺受體內激素影響最小，處於基礎生理狀態，易發現病變。您的經期一般經曆幾天？”

“4-5天！”唐姍姍答道。董九想想，今天雖然有點晚，也還在邊界線上。

董九迅速視診唐姍姍的乳房，發現它們大小與她的身材非常協調，既不大得誇張，也不嬌小失去曲線的美感。形狀如水滴，乳頭位於胸部三分之一處，下半胸比上半胸豐滿，嬌美無比。乳頭形狀圓潤，無塌陷。兩隻奶左右對稱，非常妖嬈。

董九輕輕捏了捏兩個乳頭，發現唐姍姍“啊”了兩聲。“我查查有無乳頭溢液現象，沒發現血液、乳汁溢出。”董九趕緊看了看雙乳的乳暈及皮膚，光潔有彈性，未見凹陷和糜爛等問題。尤其是沒發現乳腺癌晚期臨床表現——橘皮征，和乳腺癌早期臨床表現——酒窩征。

董九說了一聲：“唐大姐，我要開始觸診，您有什麽問題嗎？”見她搖頭，董九用力適度、細細地揉捏擠壓推送按摩乳房，體會腺體、導管、脂肪、結締、韌帶等組織，分清乳腺葉及其之間的脂肪纖維隔、輸乳管、輸入管竇、胸筋膜、乳房懸韌帶等。

董九未發現柔軟光滑可以移動的良性腫塊，譬如充滿液體的囊腫，具有家族遺傳性，它有觸痛而且大小隨月經周期變化，癌變腫塊則不會；纖維腺瘤，可移動的比較硬的表麵平滑的橢圓形乳腺結節，位置平行於胸壁；假血管瘤樣間質增生，觸診像腫塊；隆起的乳腺組織，觸摸也像腫塊，由致密乳腺組織形成的；疤痕組織，脂肪壞死形成的硬塊。也沒有摸到比較硬的癌性腫塊，盡管比較硬的腫塊不全是癌變的腫瘤。

雖然摸上去一切正常，董九讓她學會自我檢查乳房，知道怎麽區別乳腺囊腫和纖維腺瘤。腫塊局部紅腫，摸上去有波動感，則是囊腫；如果觸感像摸鼻尖，有點韌性和彈性，才是纖維瘤；如果觸感像摸自己的額頭，好比摸到硬骨頭的感覺，有癌變的可能性。董九還提及，因為沒發現可疑腫塊或者硬塊，所以沒有必要使用進口超聲波儀進一步檢查，並問了她母親和其他女性親戚有無乳腺癌，回答是不知道。

接著問她的乳房有無任何疼痛或不適，見她搖頭，董九說要給她做下身檢查，同時看了她一眼，發現她香汗淋漓，問了一句：“還要喝點茶水嗎？”

“不用了，您接著檢查吧！”唐姍姍希望趕緊查完，覺得檢查時間越長，內心越害怕，因為他揉捏得唐姍姍心情好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