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251-到嘴的鴨子飛了

見哥哥脫去衣服，露出有些肌肉的胸脯，卻有一片毛茸茸的胸毛，讓雅娜轉頭不想看了。因為她發現哥哥的下身，穿著小褲頭，那裏像荷塘裏伸出水麵的小花苞，鼓囊囊的，把她的視線壓迫得仿佛要斷裂，拉扯心弦，把心勒得很疼。

“他又受那個不要臉的女人蠱惑了不成？要來動粗？看你有幾個膽，強奸你妹妹試試，非讓母親打死你個小色狼！”雅娜心潮起伏，滿臉通紅，像一塊剛從炭火裏夾出來的鐵塊，誰敢動她，就烙死誰。

金光輝伸出一雙大手，按在妹妹的胸前，就要揉一揉這兩團醒了十年的白麵，然後做一頓春宵小碗麵，像夜宵一樣，在洞房花燭夜之前，排演一下，品嚐什麽味道。

雅娜轉過頭來，見哥哥像一頭色狼一樣，雙眼冒著火焰，裂開的嘴中，犬齒像兩把鐮刀，就要收割她這茬還沒有成熟的晚稻。廉雅娜突然變得冷靜起來，知道不能跟哥哥來硬的，因為他已經精蟲上頭了。

雅娜仿佛看見那個不要臉的冰細思，兩隻手像收人魂魄的絞索，伸進哥哥的短褲頭裏，像閹公雞一樣，把他兩個蛋蛋全部搜刮走了。

“啊——”廉雅娜聽到哥哥的蛋蛋“吧嗒”一聲落入一盆涼水裏，一絲絲鮮血向四處伸出手，扒拉開未睡醒人的眼，充滿著血絲，讓雅娜嚇得失魂落魄，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

“娜娜，哥哥今天要了你，不許你反抗，免得哥哥弄傷你！”在她離開客廳前，金光輝被冰細思搗鼓得驚心動魄，她伸進他的褲襠裏，揉捏得太刺激，讓金光輝一定要在妹妹身上試一試。

“好吧，你鬆手，你要把我掐死了！”廉雅娜發現哥哥手臂的力氣大得嚇人，幾乎要把自己的脖子夾斷，“我自己來脫，你笨手笨腳的，弄痛我了！”

廉雅娜心裏好難受，來之前已經答應過母親，不跟哥哥發生關係，因為還沒有結婚。現在該死的金光輝，受人挑唆，居然要霸王硬上弓，怎麽辦啊媽媽？雅娜一邊脫衣一邊尋思著逃脫的辦法，覺得哥哥像一頭發情的公豬，喉嚨裏發出哢哢哢的聲音，理智被情欲燒掉了，剩下的是一地橫流的淫欲。

就在雅娜顫抖著兩隻嫩奶，彎著腰，要把小褲衩褪下來的時候，房門發出敲門聲，讓雅娜感到異常恐慌，連忙撲進光輝的懷裏，喉嚨發出顫音：“哥哥，誰呀？”

想不到，房門開了。一個戴著眼鏡，穿戴像一個農村婦女的女人，一下子走到他們跟前，幾下就幫雅娜穿好衣服，而光輝早就撿起地上的衣褲，躥出臥室。

回到丙樓臥室，在林晨的安慰下，廉雅娜才止住哭聲，慢慢在她懷裏睡著了。

冰細思查完房，又把今天幾個入院的病人，在孫紅梅的陪同下，一一仔細檢查和核對了一遍。因為一中院有下放江北後被留下來的中醫和西醫大夫，所以現在一中院根據病人病情嚴重情況，采用西醫或者中醫亦或兩者結合的方法治病。今天大家都很忙，所以冰細思吃過晚飯，跟光輝嬉戲一番後，立刻來到一中院病房查詢。

花了近兩個小時，才完成了查房。孫紅梅想送冰細思回別墅，被她婉拒了，因為她想去探探那個被自己玩弄在手心的金代表。如果他搞了雅娜，今晚就放過他。如果沒有，就跟他玩玩。讓他吸髓知味，然後再跟他回城，把他拿下。隻要把雅娜氣走了，有這麽個小弟弟跟著自己，不失一個圓滿的人生。

冰細思發現大門鎖住了。

好在手上有備用鑰匙。進了客廳，到廚房，從冰箱裏取出紅酒，倒了兩杯。冰細思知道金光輝一定在客廳，隻是躲了起來。畢竟很害羞，他可以跟雅娜動粗，但是他不敢跟她冰細思來硬的，即使被她挑逗得硬鼓脹，他也不敢亂來，因為他是軍人，又是指導員，跟她不熟悉、又是工作上的合作夥伴，這些因素，會讓他與她保持猶豫不決的距離。

如果再次刺激他、挑逗他，甚至激怒他，他會把猶豫的桎梏像武鬆在飛雲浦那樣掙脫枷鎖，把押送他的四個公人手起刀落，一身血衣奔回孟州，在鴛鴦樓殺了蔣門神、張團練以及張督頭一家大小。冰細思需要金代表色字頭上一把刀，把她的騷亂之心，殺得像血濺鴛鴦樓那樣，火光衝天、主仆不留。

更希望他金光輝以嫩鳥作快刀，殺她冰細思，像當年的汪精衛刺殺攝政王載灃那樣——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展示他的童子功、二指禪，把她的欲望打回原形——讓夢中情人，在現實裏得到驗證。

冰細思見客廳的燈關了，雖然冰細思要求大家節約用電，尤其是十點之後。因為十點之後照明用電是來源於一中院的柴油發電機供電，而十點之前是由魚米鎮的發電機供電，但是在三棟別墅樓裏的用電，因住戶要交電費，不受節約用電的限製。

“這麽節省啊，弟弟？”在昏暗的客廳裏，雖然有外麵的光線映照著，隻能隱約看見一個身影，離窗戶不遠，背對著冰細思，“喝點紅酒吧！”

見人影不動，冰細思幾口把酒杯的紅酒喝完，知道金光輝是一隻小嫩鴨，肯定很膽怯、很羞澀，不敢動她這個老手。

“弟弟，跟你的女朋友搞過了嗎？你呀，肯定被那個人小脾氣大的女人甩了吧？來吧，姐姐讓你搞，來嚐嚐姐姐的女人味，姐姐不甩你，讓你玩個夠！金光輝，聽見沒有，傻站在那裏幹什麽？”冰細思見人影還是一動不動，有點不耐煩，但是還不想打開燈，因為黑壯慫人膽，尤其如一隻小嫩鳥般的弟弟，更需要黑夜保護他的膽怯和猥瑣。

冰細思又把給光輝倒的紅酒喝完，才來到人影身後，雙臂一摟，緊緊抱著光輝說：“你不搞姐姐了，弟弟？”冰細思一邊說，一邊伸進去，突然“啊”地大叫一聲，轉身就想逃跑。

燈光下，冰細思想不到這個人影，居然是董九，怎麽可能？

“寶貝，你怎麽打金光輝的主意？”董九實在不理解。接到肖新妍的電話，董九覺得簡直不可能，因為金代表是一個軍人，身上有槍，她冰細思一個小女人，找死啊！

然而董九並不覺得沒有一點可能性，畢竟這個冒死通知肖新妍的人，是董九信任的韋廣鎮的女人——黎明明。

冰細思不想解釋，而是立刻撲進董九的懷裏，見幹爹緊緊摟住她的腰身，才哭啼啼地說：“爹爹，女兒也是人嘛！一個月也得不到爹爹一次臨幸，現在見到一個唐僧路過魚米去西天取經，您女兒這個白骨精能不嚐嚐鮮嘛！爹爹，不要怪女兒好不好，嗚嗚嗚！女兒一直都對爹爹死心塌地地喜歡嘛，嗚嗚嗚——”

董九拍著懷裏的女兒，非常失望地說：“寶貝，你是爹爹的女兒，我們的亂倫孽緣，本來就該結束。你喜歡金光輝很正常，但是他的身份很特殊，你知道嗎？”

冰細思心很亂，此時不想聽任何事情，但是怕爹爹怪她朝三暮四，對他不忠，隻好要求道：“爹爹，抱著女兒，我好累呀！”

卷縮在董九懷裏聽他嘮叨，才知道肖新妍跟廉雅娜的關係，也知道金光輝跟雅娜的關係，如果把他們的關係搞砸了，肖新妍絕對不會放過她冰細思，那她的事業就玩完了。

“爹爹，女兒隻是想跟他開個玩笑，哪裏還想動真的？女兒心裏隻有爹爹，因為爹爹是一頭黑熊，寶刀又是天下第一快刀，女兒怎麽會見異思遷嘛！不許爹爹說我，也不許爹爹以此拿捏女兒，而去玩別的女人。女兒隻許爹爹玩女兒一個女人，連肖魔頭和幹娘都不許玩，好不好？”冰細思心裏很失望，不知道是誰通知董九，壞她的好事，隻好穩住幹爹，不能偷雞不成蝕把米。

董九聽完，沒有吭聲。

“爹爹，您來魚米，就是為了捉奸嗎？”冰細思開始理順今晚失敗的原因。董九吭吭哧哧，不知道如何回答女兒的問題，讓冰細思越發懷疑一中院有內奸，林晨的嫌疑非常大，雖然沒有證據。

“寶貝，說了你不許去質問好嗎？”董九突然說道，見女兒同意了，才接著說：“是廉雅娜。她向肖新妍哭訴，說你想插足，搶走她的哥哥，所以讓我來救火。你回城還得跟肖副主任解釋，這個爹爹幫不上你的忙！”

“不不不，爹爹，隻有你才能幫女兒，嗚嗚嗚！您不會說，根本沒有這回事嗎？大笨蛋爹爹，女兒不想活了，嗚嗚嗚！”冰細思在董九懷裏大聲哭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