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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天亦老(61)

(2017-10-09 21:58:36) 下一個

  秋月一離開房門,心裏就後悔,也不痛快,口中念念有詞:“漠蘭,你這個賤人!跟我搶汗青意欲為何?時時用你哥哥作為威脅,真是氣死我了!但是自己這樣與人通奸,也不是一個正經女人該幹的事情。汗青啊汗青,你是一個什麽人呢,讓姐姐對你這樣魂牽夢縈而不覺得恥辱,一個女人遇到你為什麽就無法全身而退呢?真是枉為穆斯林,安拉啊,饒恕我這個有罪的女人吧!”秋月一邊心中憤憤然戚戚焉,一邊急著來到大堂的一側暗室,這是通到後院的入門處。打開小門,在狹小的側廊上走了半天,才來到後院。拉起入口處的門板,秋月慢慢下到酒窖,去查看一下,到底還剩多少壇雙溝。想不到酒窖光線暗淡,秋月就想點著燈籠,誰知道找了半天點火用具,也沒有找到,就知道又被兒子隨手擱到哪裏去了,隻好想到酒窖中間一處放燭火燃物的木櫃看看,就聽到頭頂處隱隱約約傳來漠蘭和汗青親熱的忘情之聲,讓秋月一下子停下腳步,人也不由自主地氣喘籲籲起來,身子虛弱得好像站立不穩,轉身靠在一根木柱上,覺得有點頭暈,誰知道又清晰地傳來漠蘭幾聲尖叫聲,讓秋月覺得一把銳劍刺穿自己的芳心。“汗青,你這個冤家,讓姐姐對你無法割舍,又愛又恨!”秋月喃喃細語,覺得自己好像在夢境中一般,口中不斷冒出連自己都感到臉紅的夢囈,又想起酒窖有一處曲梯直接通到酒店大堂後院北房內室,內心一衝動,就想偷偷上去,看看漠蘭這個賤人是如何像一條母狗一樣,在汗青身邊搖尾乞憐。秋月來到曲梯邊,猶豫了一下,停下腳步,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情令智昏,隻好深深地呼吸了幾次,讓自己的心思慢慢回到尋找剩酒這件急事上。提著燈籠,秋月打開一間小門,看見沿著土牆壁堆放了不少稻草,秋月就用一個竹耙子把稻草耙掉,發現在稻草下藏有整整六十壇雙溝,還發現十甕晉城玉淵金樽,讓秋月鬆了一口氣,剛出了酒窖小屋,立刻呼吸急促起來,感到氣短呼吸困難。“該打開窗戶通通氣,裏麵都是一股子黴味,真是要把人憋死!”秋月一邊想,一邊來到酒窖的一扇扁長的窗戶前,費力地開了一扇窗戶,戶外寒冷的空氣嗖嗖地鑽了進來,讓秋月忍不住打了幾個寒戰,接著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就趕緊把窗戶關緊,轉身就登上身邊的樓梯,等一抬頭,發現自己慌忙中爬上了酒窖深處的曲梯,漠蘭的呻吟聲,越發聽得清晰明白,更可惡的是汗青疼愛漠蘭的話語,一串串一掛掛地像成熟的果實,迎麵而來,讓秋月立刻傷心不已。“汗青,你個花心賊,薄情郎,口是心非,氣死姐姐了!”秋月惱羞成怒地詛咒著,舉手就想推開進入內室的暗門,想想不妥,手掌一下子停在半空,轉身靠在暗門旁,感覺自己又有些氣短,渾身無力,腿肚子發抖,知道自己身體還沒有複原,又被漠蘭和汗青卿卿我我的親熱弄得心煩意亂、氣急敗壞。秋月最後沒法說服自己不趕快進去,否則自己非因為酒窖空氣汙濁而呼吸不暢,昏倒在酒窖不可。秋月慢慢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轉身來到暗門前,輕輕取下門外一把未上的銅鎖,略微使力,慢慢地推開,盡量不發出任何聲息。進到內室,見裏麵一下子靜悄悄,讓秋月懷疑他們是不是離開了臥室,就好奇地繞過畫床繡帳,發現他們正相擁在床上,很快就被睜開雙眼的漠蘭看見。

  漠蘭立刻起身,秋月不願看見赤身裸露的小姑子,背過臉轉過身就想離開身邊香豔淫靡的場合,想不到汗青一把拉住秋月。“姐姐別走!”汗青問過酒水之後,見秋月點頭,知道酒窖儲存的雙溝足夠今夜飲用,頓時放下心來,就深情地要求道,“姐姐,你把漠蘭嚇走了!姐姐從哪裏進來的?”秋月抬起頭,狠狠地瞪了汗青一眼,又轉頭一看,這時的房門正大咧咧地敞開著,知道是漠蘭急匆匆離開時沒有帶上的緣故。“這個賤人、淫婦,氣死我了!”秋月一隻手被汗青緊緊拽住,走又走不開,就情不自禁地罵了一聲,“放開手,汗青,你也不是……不是……”秋月不願意罵身邊這個令自己心旌搖曳的男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每一次都跟漠蘭在一起爭奪汗青,真是不可思議,更是讓自己覺得在跟漠蘭爭風吃醋,讓自己變得寡廉鮮恥,越發不可理喻。“姐姐,既然酒水已經不是問題,那你就留在這裏,好好歇息一下,我出去看看!”汗青心虛地勸道,“下午姐姐一家人跟汗青一起上軍營,跟新軍官兵共度除夕好不好?”汗青知道這次秋月對自己跟漠蘭同床共枕一定耿耿於懷,尤其是漠蘭半路闖進來,一定讓秋月惱羞成怒,又不好發作,所以小心翼翼地邊說邊把秋月拉進自己的懷裏。“你把衣裳穿戴好,屋裏火盆也沒有添火炭,都快沒火了!”秋月一下子進入汗青溫暖的懷抱,內心很快舒適起來,還是對汗青抱怨起來。“姐姐,我去加一些炭火,讓室溫重新暖和起來好不好?”說完汗青抱起秋月來到內室外,把房門插上,才彎身把門邊的炭桶提到內室,輕輕放下門簾合上內室的房門。汗青把秋月放在床沿,蹲在火盆邊添完炭火,見火星四濺,就放上火盆鐵架,坐上滿滿一壺水,才坐到秋月身邊,摟住秋月的腰身說:“姐姐,還在生汗青的氣是嗎?”秋月靠在汗青的胸前說:“姐姐在生漠蘭這個小娼婦的氣。汗青,每一次她都跟姐姐爭奪你,為什麽會這樣啊汗青?”汗青苦笑道:“因為……因為……姐姐,以後再也不會出現這種尷尬的局麵,好不好姐姐。以後汗青帶姐姐出去遊山玩水,然後親熱歡快盡興而歸好不好?”秋月譏笑道:“你就會胡謅,如何帶姐姐一個人出去玩耍?你王兄又不是一個紙人,他知道我們的奸情,我們還能見麵嗎?汗青,你以後不要再來見姐姐了,否則總有一天會出事的。不管是漠蘭一氣之下捅出去,還是我們被人捉奸在床上,遲早我們的事都會敗露,是不是汗青?你疼姐姐,就遠遠地疼,不要再你我親親熱熱、卿卿我我、耳鬢廝磨乃至同床共枕好不好?今天,就是你我最後一次親熱,今日之後姐姐不會再讓你碰了,知道嗎汗青?姐姐相信迷途知返,真主還是會原諒我們兩隻迷失的羊羔的,汗青聽姐姐這一次,對你我都是有利無害的是不是?以後,王家酒店的事情,你也不要再費心了,好不好?你跟漠蘭的事情,也適可而止。她還是找個男人嫁了,才是正道。跟你在一起,不會有任何結果,枉費青春歲月。你要好好勸勸她,讓她不要一錯再錯好不好汗青?姐姐雖然知道你疼我,但是你我這種感情不是正緣,而是一段孽緣。勉強為之,就是闖禍的根源、生事的開端。汗青,你知道不知道?”汗青被秋月一番語重心長的勸勉說得麵紅耳赤,緊緊地摟著懷裏的秋月說:“姐姐句句良言、聲聲好意,汗青謹記在心,一定不會讓姐姐失望!”秋月忍不住噗哧一笑:“姐姐還以為你會死皮賴臉,不依不饒,想不到你還這麽通達,真是讓姐姐喜出望外。以後你來酒店,姐姐就不再見你了,讓鬆齡、曉東或者你王兄招待你,你把姐姐忘了,知道嗎?”汗青點點頭,抬頭看著秋月,忍不住淚水嘩嘩地溢出眼眶,順著臉頰,點點滴滴地沾濕衣襟。“姐姐——!”汗青無限深情地喊道,“姐姐,汗青什麽都可以不要,但是不能不見姐姐!大不了讓王兄一紙休書休了姐姐,弟弟養姐姐一輩子,好不好?”秋月見汗青淚水如湧泉,知道他是真心疼自己的。既然他把最壞的後果都考慮到了,如何躲得開他。“汗青,你怎麽養姐姐一輩子?”秋月抬起頭,脈脈含情地看著汗青,內心也是無法割舍汗青的柔情和自己對他的依戀,深情地問道,“不會把姐姐賣到妓院去吧?”汗青禁不住笑了起來,跟秋月耳鬢廝磨著說:“哪個妓院買得起姐姐?”秋月幹脆追問:“你想賣個什麽價錢?姐姐這身肉,有哪家老鴇看得上呢?”汗青低頭吻著秋月,半天才抬起頭,在秋月耳邊說:“十萬金,就是姐姐的身價。姐姐,遼城的張司令留下一座藏寶屋,裏麵都是無價之寶。沒有這些寶貝,新軍如何生存下來?姐姐,汗青有權使用這些寶物,等北伐結束,新民國開始她的完善階段,汗青就帶姐姐上晉城居住,好不好?汗青會讓姐姐一生過得舒舒服服、高高興興、幸幸福福。到時汗青的幹女兒會在姐姐身邊照料,再給姐姐安排一個廚子,一年之中,汗青帶姐姐上天南地北遊覽幾次。春遊蘇杭,夏賞桂粵,秋覽趙燕,冬上新蒙,好不好?”秋月不信地搖搖頭說:“你呀身邊佳麗無數,早就把姐姐忘到爪哇國了!汗青,姐姐相信你會善待姐姐,如果姐姐真的被你王兄休掉。這樣姐姐是不是還要繼續受你的淩辱和蹂躪,汗青?汗青,你想跟姐姐親熱,就去洗洗,姐姐不想漠蘭這個小賤人的東西碰姐姐那裏。對了,姐姐也得洗洗,正好有熱水。汗青,去幫姐姐準備熱水,木盆就在床底下!”

  汗青會心地一笑:“姐姐,讓汗青幫你洗好不好?”秋月含羞點點、漾情幽幽地說:“汗青,你怎麽會幹女人這種事呢,是不是給你的美齡師妹洗過?還是放下你李老爺的尊貴身份,幫你身邊哪位嬌媚佳麗用盜泉水沾染一段露水風情?”汗青含笑看著嬌媚無比的姐姐,輕輕地婆娑著她挺拔的粉鼻說:“為什麽是盜泉水?”秋月莞爾地譏諷道:“因為你身邊的女人,除了你的幹女兒外,哪個不是被你偷香竊玉而混淆了是非迷失了婦道?所以呀,你用的水都成了盜泉水了,是不是這樣汗青?姐姐的魂魄都被你盜走了,你是全宋州城最大的盜花賊,姐姐說的對不對汗青?”汗青沒有回答秋月的問題,而是低著頭深情地吻著秋月飽滿柔軟的香唇,不想在這個無法回答的問題上浪費精力,尤其是兩人相處在一起的寶貴時間。“汗青,你的掠奪和霸道,讓姐姐氣短,好像要窒息一般。汗青,這次時間倉促,我們就省去枝節,直奔主幹好不好?”秋月總是覺得會有人進來,無論是兒子,還是小姑子,甚至麻子,反正預感不是很好,就掙紮出汗青的死攪蠻纏,氣喘籲籲地說。汗青咬著秋月的耳垂說:“要不要先洗洗?”秋月搖搖頭說:“不要!”汗青不知道姐姐為什麽這麽著急,就追問道:“哪弟弟總的洗一下吧,你不是說漠蘭裏麵的東西,讓你反感嗎?”秋月氣惱地說:“汗青——!快點,不要嘮嘮叨叨,姐姐覺得不安全,快進來好不好!”汗青相信秋月的預感,就快速地解開秋月的裙褲,讓她趴在床上的被垛上,小心翼翼地扶起已經展翅欲飛的信心和追求,同時對秋月說:“姐姐,姐姐是不是已經收拾好了堂廡,準備接待舊友來訪?”秋月趴在錦被上,吃吃地笑道:“汗青,姐姐都被你急死了。剛才姐姐被你那透徹肌骨的熱吻,早已澆濕了甬道,潤滑了回廊,淋透了庭院,吵醒了西窗燭淚下那顆騷動不安的芳心,姐姐已經對你沒有曲徑通幽的境界,但是有你我共進退同深淺的意境,這下你滿意了吧!”汗青嘿嘿地笑了幾聲,讓秋月不悅地譏誚道:“好好一個溫柔似水的檀郎,幾聲嘿嘿,生生變成一個摧花辣手,啊,汗青——!好厲害的擠入,姐姐的心好像都被你撕開了一個大口子。停下來,別動,好害怕的破門而入,汗青,你何時變成一個強盜了?啊——?汗……青……好,好粗魯哦,你——!”汗青一邊欣喜地聽著姐姐的抱怨,一邊順勢順時而動,盡量讓姐姐開心和舒適。“姐姐,是不是好一些?姐姐雖然生產過,卻猶如處子一樣,真是天下唯一的神仙身體,讓汗青視為天仙一般高貴珍奇。”汗青一邊說著溫馨的話,一邊讓姐姐精神放鬆。“汗青,揉捏一下姐姐的奶子好不好?”秋月還是感覺下身怒脹難受,加上身體感覺發虛,欲望仿佛在慢慢冷卻下去,焦急地要求道,“再不好好撫慰一下,姐姐都感到有點疼了,怎麽會這樣呢汗青?”汗青俯身在秋月耳邊說:“姐姐,姐姐是不是在酒窖偷聽弟弟跟漠蘭親熱,然後自己一個人悄悄地撫摸自己?”汗青一邊說著一邊揉捏提撚。秋月一聽,氣呼呼地說:“真會胡謅!不過姐姐是聽到你們像兩條小狗似地嗷嗷亂咬,哈哈哈!尤其是漠蘭,像一個小瘋子一般,亂喊瞎叫,嚇死人,姐姐哪裏還會有激情自己撫摸?汗青,你個下流坯子,淨把姐姐往壞裏想,看姐姐非打死你不可!”在秋月滔滔不絕地說的時候,汗青一下子進入姐姐雲霧最深處,贏得秋月一聲嬌責:“該死的汗青,就知道這樣玩姐姐。哦,手下留情啊,姐姐的奶奶頭疼死了!不過……不過好像不那麽脹得慌,汗青試著快起來,啊……啊……汗青——!你個害人精,要把姐姐捅死是不是?”嬌聲陣陣,情浪滾滾,讓汗青一邊揉捏著姐姐慢慢怒脹的情懷,一邊加快了互動的頻率,還不忘安慰道:“姐姐,情山解凍、欲峰化雪,春水潺湲,這是春宵的鍾聲,千金一刻的靈魂,姐姐,汗青就要把臥龍放飛,帶姐姐玩雲弄霞、摘星掬月,趕在日出時,撿拾一片藍天的朝霞好不好?”秋月隻是哼哼唧唧地呻吟著,根本不理睬汗青羅羅嗦嗦,汗青見姐姐一副十分投入的癡迷模樣,就從姐姐的酥胸菽發處離開,托住姐姐的珠圓玉潤的腰身,靈魂一下子脫竅而出,看見自己把姐姐抱起來,同時飛身上了一匹烈馬,駕馭著它向無涯的天邊,疾駛而去。“汗青,你想把姐姐帶到哪裏去呀?”汗青摟住秋月的腰身,秋月半依半躺在汗青懷裏,任憑顛簸起伏,嬌聲微微弱喘細細地嗔怪道,“姐姐的身子骨都要被震散了。啊,汗青你想把姐姐拋到雲層麽?”汗青咬著秋月的耳廓說:“姐姐想飛翔是嗎?那閉上雙眼,不能偷偷睜開知道不?”秋月嬌柔無力地說:“那快點啦,汗青——!”汗青一手緊緊摟住姐姐的腰身,一隻手揮鞭抽打著身下的白龍馬。這匹馬一身毛色如雪,飛奔起來就像一條白練在揮舞。汗青手臂揮動得越來越快,餘光看身邊的景物飛逝地朝後退去,遠方那一輪就要衝出黎明的圓日,像一朵就要出水的芙蓉,帶著江南水鄉的雲雨氣息,像春雨下一根破土而出的春筍,眼看就要脫穎而出。汗青害怕日出而雲散雨盡,就使出平生所學,把一生的能耐都集中在手臂上,揮打著呐喊著咆哮著嘶鳴著,看身邊的誇父被遠遠地甩在身後,就朝黎明時的銀河鵲橋發出震耳發聵的怒吼:“日——出吧!”就聽到一聲驚天動地的決堤聲,鵲橋坍塌,天河之水滔滔不絕地淹沒了日出衝走了黎明,隻剩下慢慢散去的雲彩,零零落落的雨絲,和在白龍馬背上兩個相擁的檀郎謝女一聲悠長的呼吸。“哈,好凶猛的一次追逐,好淋漓的一次毀滅,靈魂都變得雲嬌雨怯,是不是姐姐?”汗青摟著秋月,見姐姐慢慢睜開她那雙嫵媚含情的星眸秋水時,發出柔情有餘英雄氣短的感歎。“姐姐都被你折騰得要死要活了,不過呢,姐姐真的喜歡你的蠻橫和凶狠。汗青,你的彪悍你的勇猛,真是讓姐姐喜歡而執迷不悟。汗青,姐姐對男女之情,是不是還處在‘不識廬山真麵目’的階段啊?”汗青一邊吻著姐姐姣好柔潤的朱唇,一邊自嘲道:“世間男女都在這個階段,除非心向佛道,身在世外。姐姐,你不是擔心有人會來是嗎?”秋月搖搖頭說:“人的心境會變化的。當時姐姐心情脆弱焦慮,所以沒有安全感;現在姐姐心情被情愛滋潤之後,感到很放鬆自由和舒適,對外界一下子很放心,一下子有了安全感,汗青,人為什麽會這樣?”

  汗青笑道:“明朝的心學,由陸、王創立,鼓吹‘吾心即是宇宙’的觀點。所以姐姐欣喜,則宇宙都是歡喜的氣氛;內心愁苦,則四周的天地都是烏雲密布。這是很正常的人的情感,隻有理智才能正確分辨宇宙的陰晴,情感隻能覺出心的喜怒哀樂。姐姐,我們去看看除夕宴席準備得怎樣好不好?”秋月笑嘻嘻地說:“好啊,抱姐姐起來,幫姐姐穿戴好,再出去好不好?對了,姐姐想洗洗,幫姐姐再倒些熱水在木盆裏,姐姐要你幫著洗姐姐下身好不好?那裏都是你和姐姐的東西,都把好幾塊墊布濡濕了。洗完了,幫姐姐換上幹淨的貼身長短管褲,好不好?”汗青欣然點頭,輕輕抱著秋月,一手倒了一些熱水,攪了攪感覺冷熱正好,就把格子木架罩在火盆上,一手抱著姐姐,一手按姐姐的吩咐指示,在衣櫃裏翻出貼身內褲,放在木架上烘烤,又把兩條幹淨的棉布汗巾也放在一起烘熱。汗青解開了秋月的長管褲身側的扣襻,連著短管褲,一起褪了下來,秋月坐在汗青腿上,抬了抬下身,就順利地脫掉了下身的衣褲。汗青接著把秋月的厚毛料裙卷起,塞在她的腰間,露出下身,彎身把床底下清潔用的胰子取出,又把一隻小竹筒移到自己身邊,就開始澆水到秋月的臀腿處,並輕聲問道:“水熱嗎姐姐?”秋月已經被汗青折騰得麵紅耳赤,羞答答地說:“正好!汗青,你手臂力氣怎麽這麽大,單手就能摟住姐姐的身體?是不是輕輕一舉,姐姐就能坐到你的肩上去?洗好後,姐姐要你舉到肩上坐一坐好不好?”汗青一邊洗著一邊笑答:“好呀姐姐!元宵看燈的時候,汗青帶姐姐去遊玩,在宋州橋上,姐姐就坐在弟弟雙肩上,看宋州河上船燈的奇觀好不好?”秋月嬌嗔道:“到時姐姐看船燈,其他人一定會看姐姐和你這個姐姐的傻弟弟。第二天全宋州城人都知道,你是姐姐的情人,而姐姐是你的女人。姐姐就再也沒有臉麵住在宋州城了,怎麽辦?”汗青一邊在竹筒裏調好溫熱的淨水,一邊戲謔道:“那弟弟就為姐姐建一座金屋,把姐姐抱進金屋居住,感受一下漢武帝也未曾實現的‘金屋藏嬌’之壯舉如何?”秋月不悅地說:“你是想納姐姐為妾是不是?姐姐放著正室原配不做,受盡羞辱之後,做你李汗青一個年老色衰的新妾,姐姐哪裏放心?”汗青用竹筒的溫水幫姐姐慢慢衝洗完才說:“金屋藏嬌不一定非指納妾,也可以是原配。姐姐,做汗青的正室好不好?”汗青慢慢擦拭著姐姐的下身,同時勸慰著。“哼,你又拿姐姐開心!那你的美齡怎麽辦?”秋月張開著玉腿,好讓汗青擦拭掉溝溝縫縫裏殘留的水分,同時嬌嗔地問道,“你想娶姐姐,就得先把她休掉是不是汗青?”汗青一邊點頭,一邊給姐姐穿烘烤得暖哄哄的貼身長短褲,接著答道:“姐姐,那是當然,到時姐姐就是李家的女主人,與汗青攜手共度餘生的伴侶,願意吧姐姐?”秋月從汗青身上站起身來,沒有吭聲。汗青又抱起秋月輕輕地放在床邊的軟椅上,倒了一些熱水在另一個木盆裏,蹲下身來幫秋月洗雙腳。“姐姐,你怎麽沒有裹腳?”汗青一邊搓洗著,一邊問道。“因為姐姐知道你喜歡天足,所以從小就躲著我娘的裹腳布呀!汗青,美齡是不是天足?”汗青擦拭姐姐一雙柔軟嬌小的玉足,同時答道:“她是一雙三寸金蓮,走著淩波微步。”秋月不悅地說:“你是不是不喜歡姐姐的天足,隻喜歡你婆娘的小腳對不對?”汗青幫秋月穿好繡花鞋才回答:“天足和小腳,都是汗青的最愛。姐姐,你的腳趾染紅,如鴿血紅寶石一樣,加上膚色如雪,真是好一派瑞雪壓梅的景色,讓汗青愛不釋手。下次,汗青幫姐姐在足部捏拿按摩一下,會很舒服,讓腿部暖和如春,更能緩解腿部的酸痛,消除行走帶來的肌肉疲勞。姐姐,站起來,讓汗青好好抱抱,然後就去大堂好嗎?”

  汗青和秋月姍姍來到大堂,漠蘭跟幾個幫廚正好從店外進來。見厚厚的棉門簾從幫廚的手臂上落下,汗青緊步來到漠蘭跟前驚喜地問:“是不是已經把酒菜一一都送進軍營,姐姐?”漠蘭頭動了動示意身邊的幫廚先忙,見幫廚的幾個漢子離開,才看了看眼前這兩個春風滿麵、渾身張揚心滿意足的俊男美女,心裏湧起一陣酸溜溜的滋味,目光冷冷地睥睨著並譏諷道:“你們真會享受、更會偷懶。叫什麽來著?對,叫一箭雙雕!即玩得盡興,又自己不操半分心,卻把一場軍營兩百人的除夕酒宴推給旁人,自己作甩手東家。哼,以後還是嫂子先完事,汗青,這次姐姐真是倒黴透了!”秋月喜不自禁地說:“漠蘭,你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鬆齡和曉東是不是在軍營,還有多少飯菜要送進軍營,所有的酒都送過去了嗎?”漠蘭沒有搭理秋月,而是一臉不悅地看著汗青說:“你跟嫂子把最後一批飯菜送過去,我要歇息一下。被你折騰得渾身要散架,接著就是來來回回十幾趟,人都要轉暈了。汗青,你得幫姐姐按摩拿捏一下,人家全身都難受死了!”秋月看了看汗青,見自己的小姑子一臉汗水,滿身倦怠,就很大方地說:“汗青,姐姐跟幫廚送就可以了,你呀就是很有女人緣,離開姐姐我,馬上就有另外一個姐姐,去吧,否則又得吃苦頭,嗬嗬!”漠蘭見嫂子離開,就對兩眼發愣的汗青說:“汗青,上後院去!姐姐一身臭汗,你幫姐姐擦擦身子好不好?要不你幫姐姐洗一個熱水澡如何?”汗青苦笑道:“姐姐,你哥哥除夕一定會回來,被他知道怎麽辦?”漠蘭不悅地拉著汗青的手,快步走向後院,差點跟端著大菜盆的幫廚撞在一起,被汗青眼疾手快拉開,一下子把漠蘭拉進自己懷裏,被緊跟其後的秋月看見,立刻臉色難看地望著眼前的汗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朝酒店大門走去。汗青摟住漠蘭,心裏想著剛才秋月的反應,立刻心情沉鬱起來。“汗青,走啊!洗完澡,我們就上軍營吃年夜飯。我哥哥已經回來了,不過他是在路上碰到我們,就直接進軍營幫忙,沒有回酒店。否則你跟我嫂子通奸一定會被他抓個正著,看來你以後還是小心為妙!他想回來看看我嫂子,是你姐姐拉著他進軍營的,姐姐夠意思吧!不過以後你呀胃口不要這麽大,姑嫂通吃,否則遲早有你罪受的汗青,還是就跟姐姐我一個人好安全。我嫂子畢竟是人妻,於情於理都不適於跟你這樣親熱下去,是不是汗青?就算姐姐不在我兄長前揭發,但是你們這樣肆意妄為,也會被鬆齡和曉東發覺。今天,要不是姐姐一直為你們遮掩,鬆齡幾次要進屋給他娘送吃喝。汗青,你還是好好想想,不要一意孤行,好嗎?告訴姐姐,過完年後,你是不是就要離開宋州城?”汗青看著漠蘭一臉的關心,情不自禁地緊緊摟住她的腰身說:“是的,姐姐!你想不想跟汗青上遼城去?”漠蘭欣喜地說:“好啊!哪你以後還回這裏不?”汗青語氣肯定地說:“姐姐,宋州城有汗青許多親人故交,還有幾個女兒和姐姐,又有孔天下將軍和北伐新軍,自然還會回來。”漠蘭擔憂地說:“哪你還來會我嫂子嗎?”汗青默默地點頭,又看了看漠蘭眼中充滿的迷惑,還是答道:“到時你們姑嫂到外麵跟我相見好嗎?”漠蘭不滿地哼了一聲,沒有回答汗青的要求,隻是拉著汗青往後院走去。

  漠蘭一進後院,就直接進了哥嫂居住的內室,一邊給火盆添加木炭,一邊吩咐汗青道:“你去浴室把大木桶搬來,看他們做飯用的熱水還剩多少,不夠姐姐過去燒一大鍋。”漠蘭見汗青還站著不動身,就不悅地催促說:“快去啊,還愣著幹什麽?”汗青苦笑道:“姐姐,我不知道浴室在哪裏,姐姐跟汗青一起去好不好?”漠蘭氣呼呼地扔下火鉗,一邊出屋一邊說:“你又不是第一天來酒店,什麽都不往心裏記,當然不知道。好了,快走吧!”兩人來到廚房,發現還有很多熱水,漠蘭就讓汗青把浴桶提到內室去,自己把三隻大水壺,用木瓢一一灌滿熱水。等汗青回來,兩人把熱水都提到內室,漠蘭又差遣汗青提了一木桶冷水,才把浴桶熱水調好。“還是熱一些好姐姐,否則一下子水就涼了!”汗青用手試了試水溫,覺得不是很熱,就建議道。“不嘛,燙死人都會!姐姐最怕熱哦,真的涼了,你就把火盆上那壺熱水給姐姐加些不會,好了,姐姐來來回回累死了,汗青,我們歇息一下!”漠蘭接過汗青剛給自己倒的熱茶,一邊喝著一邊坐在床邊的軟椅上。汗青見漠蘭滿臉通紅,一頭熱汗,就用身邊的汗巾幫她擦拭著,同時又把方桌上的茶壺提起來,加滿她手中已經空了的茶杯。汗青怕水涼了,就幫著漠蘭解開青色真絲斜紋綾頭巾,掀開天青色軟煙羅麵紗,同時問道:“姐姐喝茶水還戴著麵紗,會不會覺得不方便?”漠蘭沒有理汗青的問話,而是把茶杯放下,自己動手把薄棉深藍衣袍解開脫掉,裏麵是一件白絲棉的厚長袍,在汗青的幫助下,也很快解開,就露出一件大紅緞麵白綾裏的抹胸,顯得漠蘭的膚色如雪,滑若凝脂,讓汗青情不自禁地讚歎:“姐姐真是一個玉人兒。冰肌玉骨,人間仙子,下凡神靈,是不是姐姐?”漠蘭低頭甜甜地笑著,彎下身就要褪下長管薄棉褲,汗青也蹲下身來,一邊扶著姐姐,一邊幫襯著,最後隻剩下抹胸和一件飄飄晃動的白絲綢短管褲。見漠蘭跨腿就要進浴桶,汗青連忙拉住漠蘭的手腕說:“你怎麽不解開抹胸褪下內褲呢?”漠蘭轉過身,有點害羞地盯著汗青說:“姐姐有點害怕,怕你又會想要姐姐,會不會呀汗青?”汗青深情地看著漠蘭說:“汗青已經不是小夥子了,哪裏有這麽多欲望?”漠蘭不悅地嘟起紅唇說:“你是說姐姐的身體激不起你的欲望,對不對?那你幫姐姐把它們脫掉吧,汗青,你也進來幫姐姐搓搓背好不好?”汗青點點頭,迅速地脫掉漠蘭身上殘餘的柔軟似水的綾羅綢緞,見姐姐玄圃處,毛發稀疏,沿著金溝露出誘人的色澤 和迷人的飽滿,讓汗青一下子蹲在漠蘭身邊就想看個究竟,被漠蘭一雙玉手蓋住,戲謔道:“姐姐對你已經失去欲望了,看什麽看?快把衣裳褪盡,跟姐姐戲水沐浴。”看見汗青抑製不住的龍抬頭之勢,讓蹲在浴桶熱水裏的漠蘭禁不住嗬嗬譏笑起來:“還說自己沒有欲望,哪它這樣的姿勢是什麽意思?”汗青很快在熱水裏抱著漠蘭,兩人一起坐在捅底靠著桶邊,盡情地享受熱水浸泡身子的舒適和暢快淋漓之感。“不要就知道玩捏搓揉姐姐的奶子汗青,幫姐姐搓搓背好不好?汗青,你喜歡姐姐的身材嗎?”漠蘭靠在汗青的懷裏,抓住汗青的胳膊,否則人就會浮起來,見汗青一入水雙手就不老實,不滿地抱怨起來,“說呀,汗青?”汗青轉身取下搭在桶沿上的汗巾,在水中為漠蘭慢慢搓擦著後背,等搓洗得差不多才說:“姐姐身材用四個字就能形象地表達出來。”漠蘭好奇地問:“別賣關子了,說呀!”汗青用手在漠蘭的一雙近似圓球的乳房上揉捏幾下,又在她的屁股上捏了幾下才說:“豐乳肥臀!”漠蘭在水裏掐了汗青一下,嬌嗔道:“你是說姐姐跟貴妃一樣,一頭肥豬是不是?”汗青“哎喲”地喊了一聲,忍不住還是笑了起來:“姐姐比貴妃苗條。貴妃有唐玄宗的江山,胡吃海喝天下山珍海味、瓊漿玉液,所以腰身越來越粗。除了給李隆基跳跳舞扭扭腰,基本不幹任何體力活,所以一身肉膘越來越厚。而姐姐你呢,吃的是粗茶淡飯,幹的是流汗跑腿的活兒,所以有一圓健康有力又柔軟無骨的腰身,所以顯得充滿活力顯得誘惑體現標致展示風韻,是一個可以跟洋人女子媲美,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充滿西方古典美感的女子。除了身材,姐姐的五官,也有洋人的特征,讓汗青喜歡愛慕迷戀,姐姐就是一座聳立在大民國的自由女神。”漠蘭好奇地問:“自由女神是什麽人?”汗青哈哈大笑道:“她是一尊聳立在美利堅合眾國大都市紐約港的塑像,手握火炬,相貌俊俏,象征自由和獨立。”漠蘭聽完,拉起汗青的雙手,摟住自己的腰身說:“汗青,姐姐一生就是在追求這兩樣東西。在婚姻上追求自己喜歡的男人;在生活上,追求經濟獨立。汗青,想不想跟姐姐私奔,一生一世生活在一起,成為夫妻?”汗青緊緊摟住漠蘭說:“姐姐,汗青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兩樣東西,國家的獨立百姓的自由。雖然你我很容易做到這兩點,但是放眼天下,要做到這兩點,卻是非常艱難,非流血犧牲、曆經幾代人的奮鬥而不能實現。姐姐,汗青自然願意安排好個人的獨立和自由生活,但是汗青已經卷入治天下的俗務之中,已經無法抽身去實踐‘相如文君私奔’的風雅之舉。姐姐,跟汗青一起治天下好不好?”漠蘭深深地歎息了一聲,禁不住低聲哭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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