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接著上篇談“無為而無不為”。
莊子裏的。 篇中講到堯帝,國家治理得不錯。但當他到藐姑射之山並見到其他幾位有道之人後:窅(yǎo)然(悵然若失的樣子)然而忘天下。
一個優秀的責任心很強的君王,他怎麽可以輕看天下呢?
他是享樂去了,還是看到了什麽東西?
我想他看到了道的境界,他看到了君王那個位置,他坐與不坐其實沒有大的差別。
猶太版道德經說:你的頭發我都數過,沒有我的旨意一根都不會掉下來。
佛學中也有類似的說法:任何一片雪花不會因為偶然落錯地方。
老子道德經說:”天下神器,不可為也”。堯帝到了那個境界才明白:有真正的掌權者在後麵操作,有堯無堯可有不同呼?
既然道在後麵起作用,那麽直接按道的意思去做豈不最容易,最有效率?
當堯發現天下如同在軌道上行駛的火車,他拿個方向盤不過是個安慰而已,因此,我們的堯帝也就放下了。
現在一些先進的設備有自我修複功能,像電腦死機了重新啟動一樣。包括一些航天飛行器有一個重新激活/起死回生的軟件。如果我們人的內部有這樣一個軟件該有多好,一發信號,重新修複到最佳狀態,天下豈不太平了?
我們還能想象出更不可思議的招嗎?
而且,這種想法可能嗎?豈不太天真,太理想化了?
但是讓我們驚奇的是,我們內裏真的有這麽一個自動校正修複設施。猶太版道德經說:“我必將我的靈放在你們裏麵,使你們順從我的律例。謹守遵行我的典章”。 當你們做錯事情的時候,會心裏不安,自己知道做錯了,用不著鄰舍告訴你那裏做錯了。
佛教曆史上有一首著名的詩:”身是菩提樹,心是明鏡台,時時常拂之,無使染塵埃”。是佛祖候選人之一惠能寫的,也是說我們的心是沒有問題的,保持清潔就行了。儒家也說“人之初性本善”,但後來蒙灰玷染了。現在我們知道我們的心不僅是完美的,而且帶著自動清潔功能。設計夠牛的吧?
既然人類有這麽一個自動修複功能,為什麽人類還這麽墮落?是不是上蒼不發送修複信號了?如同神州號的地麵控製中心壞了?或者是我們內部的修複軟件出了問題?
老子道德經和猶太版道德經都顯示:是我們的接收係統出了問題。其一是外界幹擾太強;其二是因為“階級敵人”破壞,故意切斷了我們和上蒼大道的聯係。
幹擾因素包括:我們的各種欲望太強了。對物質我們貪婪;對情欲上我們貪多貪新,被情欲捆綁;我們被各種珍寶奇物吸引,被各種收藏,電玩賭毒吸引而不能自拔;我們的表現欲讓我們羨慕嫉妒別人;我們恨那些不同於我們的人,總想來個斬盡殺絕好來個世界劃一大同....
我們太驕傲了,甚至要與天地鬥巧;我們太浮躁了,總想短時間內成就一切,結果一片豆腐渣;我們太自義太自以為是了,死抱著自己的文化而否定其它文明;我們不住地反複地碰壁,以致我們時而驕傲目空一切,時而自卑輕賤自己......
而老子道德經通篇都在講:不欲,虛己,守靜,謙下...
老子知道:我們隻有在“致虛極,守靜篤”的狀態下才能接收上蒼那起死回生的修複信號。
當地麵控製中心長期聯係不到某個衛星時,那麽就認為這顆衛星死了,這顆衛星也將不能發揮作用,隻是慣性運轉等待慢慢結束壽命。這顆衛星也許沒壞,隻是不能接收信號。對地麵而言肯定認為死了。因為無法使用,原來預定的價值所在都不能進行。但衛星本身可能感覺還不錯,除了不能接收信號,其它沒毛病嘛。
其實這也恰恰就是人的寫照:我們與道沒有聯係,不能發現和完成自己的天命,就是上蒼創造我們時的設計功能,而依舊吃喝嫁娶感覺挺好。與地麵失去聯係的衛星被認為是死的。那我們茫茫然不知天命為何物,又是死是活呢?我感覺自己還是一個正在搶救中的死人。目標是做一個草紮的豬,完全為道所用。
接收係統的另一個問題是:階級敵人破壞。階級敵人是誰呢?猶太版的道德經認為:是魔鬼撒旦在破壞。今天這個話題不展開了。
一但信號接收生效,這種無為而化他人的能力還是很大的。就好比一塊磁鐵影響一堆大頭針一樣,隨著磁鐵的擺動,大頭針改變著方向。心靈的影響也是感應或說感通能力。越是純潔度高的,感通能力越強。
歌手央吉瑪在唱歌大獎賽中唱了一首藏語歌曲,大家都聽不懂的情況下被感動得稀裏嘩啦,聽不懂的評委們眼圈也紅了,唱得大家都不懂,竟然還獲得了大獎.... 個人緣由就是央吉瑪這個歌星自內而外的純,與人們內心的自動修複係統產生一定程度的共振,大家僅僅看幾眼,聽一聽唱歌都能使自己的靈魂得到提升。
如果一個人用道來裝備和清洗自己的話,他的純度會更高,對周圍的人會產生更大的感染力,使大家夥兒的內心世界得到提升淨化。
對道的看法呈現兩極,不信的人人為是胡說八道,是愚昧,是迷信,說出來還怕髒了嘴。另一極是一旦與道產生溝通後,就是奮不顧身,一條路走到黑。如果道能被摸著看見的話,絕大部分人會奔向“大道”。
很遺憾,道是看不見摸不著的,吸引力還沒有一個快餐飯盒更大。
但是,我們可以讓道在我們身上顯現出來。我們學道,依道而行,我們內心接受道的洗禮。這樣道的形象,良善,純潔等特性可以在我們身上表現出來。也就是說:我們可以活出道來。這種至純至善產生的力量可能我們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樣,不管你是不是君王,是不是歌星,或是一個普通百姓,你對你周圍的人和環境已經產生了無為而無不為的效果。
而當君王或公眾人物,或我們周圍有一定數量的有道至純的人,社會環境一定得到提高。
如果用道來影響一小部分人,那麽大治年份是有限的,人亡政息很容易產生。
如果用道來提升整個民族,那可能會帶來我們華夏的長治久安和持續複興。
一言以蔽之:倒空自己讓”道”做主;或者說我們致虛守靜像個芻狗一樣,作”道”的得心應手的工具,可能對社會和自己都是最佳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