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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遇見:你的自由價值幾何?

(2015-05-15 10:35:33) 下一個

小城接連下了兩天的冷雨,氣溫低得像冬天,正如那天我心的溫度。

 

那天,從朋友處得知,由於惡人作壞,過去幾年間,可以說我是躺在刀尖上熬過來的。雖然,我早就知道這件事,但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嚴重。好在,我命大,運氣好,別說是惡人,就是惡鬼又能奈我幾何?

 

靜下心來想一想,“自由”確是生命中最富貴的財富。一旦放棄自由,不論用它換回來了什麽,我們都已失去真正的人生。

 

你的自由價值幾何?

 

“遇見”你時,雨停了,天晴了,小城在煦暖的陽光下散發著小清新的味道。這讓我想起了曾在別人的“遇見”裏出現過的你——以路人甲的身份出現在我眼前的小清新式的女子。

 

(一)

 

在遇見你之前,我給自己泡了一壺“鄰家老岩茶”,試圖一邊品茶一邊遇見清新得如同山間香風的你。結果,我如期遇見的你竟是一個彪悍的女子。你的身材並不十 分高大,你的身形也不是十分肥碩,但你就是給人一種彪悍、威猛、不可走近又難以繞過的感覺。我感到很納悶兒,是什麽使得你從一個小清新式的女子變成了彪悍 的女人呢?

 

(二)

 

在你過去的輪回中穿行,我逐步地認識到,自心深處的牢籠,往往是我們自我毀滅的利器。而內心深處的不自由,則是修造牢籠的原材料。

 

自由,到底是什麽?

不被任何人、事約束,我行我素,逍遙自在,算不算活得自由?金銀珠寶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算不算活得自由?被萬眾矚目,一呼百應,算不算活得自由?我不知 道,真地不知道。我隻知道,於我來說,哪怕生之艱難,哪怕困苦相逼,哪怕鐵索加身,隻要我的心靈是健康的、是不被愧疚折磨的,隻要我的精神是健康的、是不 為物質左右的,那我就是自由的。

 

 

(三)

 

你和我一樣,把自由看得相當重,可謂重過了生命。

你和我又不一樣。在你的人生哲學裏,“自由”太寬泛了,寬泛得人家不小心拉掉了你的一根頭發都是侵犯了你的人身自由。

這樣的你,內心何以自由?

 

(四)

 

你是一個對人生的終極目標有所追求的人,但因了內心的不自由,你從來沒有真正地放眼瞭望過,人生的終極目標距自己到底有多遠,你也沒有真正地踏上過追求理想的征程。

 

你知道嗎?你給我的感覺很奇怪。你從來都不是斤斤計較的人,但逢事時必須據理力爭;你不是自私自利的人,但絕不允許誰在你的麵前作威作福。按照你的狀態, 你的心態應該可以與超然的老僧相比。你不受任何約束,不被任何束縛,你不怕孤單獨行,也不懼聚眾歡騰,你享得了榮華富貴,也受得了經濟上的拮據,但是,你 的內心並不自由。並且,接連幾生幾世裏,你都把生命的力量用在了捍衛毫無意義的所謂的自由上。

 

你一直在與命運抗爭,可你從來沒有真正地贏過,因為你掙得了表麵的自由,卻輸掉了真正“自由”的權利。

 

你的故事好多,好瑣碎,我不知道選取哪一件好。那就容我在寫小說稿的時候,再細細道來吧。

 

(五)

 

寫到前麵時,接了一個朋友的電話。我們對話的主題之一,也是“自由”。

 

放下電話,我想:與其在所謂自由的花環下毫無自由地活著,不如放卻那些表麵的自由,做一個內心和精神都自由自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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