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殘花滿地,憂傷滿懷,萬種風情赴於流年,似水流年終歸流殤。
藍天下,熱土上,那把隨風起舞的淡淡的灰,迷了誰的眼,惹了誰的淚?
我看江河奔流,仿佛看自己的一腔熱血;我飲香辣的美酒,好似飲自己的萬古深幽。
想起蘇軾在《梅花》詩中說過的“何人把酒慰深幽,開自無聊落更愁”,我心花殆已,冷香搖落。
為甚?誰解?
想一位清冷的白衣女子立於海邊,身姿曼妙,眉黛青顰,氣清似蘭,心淨若蓮。
想女子的歸處,高山流水,曲徑幽深,繁花似錦,琴音如夢。
無奈,鏡中容顏改,滿目瘡痍,蘭氣消卻,蓮心破碎,唇齒間盡是歎息。
其“香”隕處,落花流水,荊棘叢生,鳥鳴哀哀,琴音蕭蕭。
恍然一夢,又是初生。
駕一縷清風,攜別種風情,無來無去,醉舞生平。
如此一來,減肥成了重中之重。
憑我現在這塊兒頭,想舞起來,可是有些難度。
萬一不小心磕絆一下,砸到觀舞之人,那就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