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當樂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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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快樂的巧克力--狂歡墨西哥城 (上)

(2012-08-07 18:52:51) 下一個
墨西哥的各種度假聖地並不陌生,如坎昆,拉斯卡布斯(cancun, las cabos),但一直向往去墨西哥城逛逛,邂逅真正的墨西哥,更為那傳說中的阿茲特克文明,它與印加文明、瑪雅文明並稱為中南美三大文明。這三足鼎力的文明,俺就差阿茲特克這一角了。但又因離的近而久久沒有成行。終於利用這次聖誕假期(2011年),趕在世界末日前去看看。

提起墨西哥城,不能不提到他輝煌的舊城-特諾奇蒂特蘭(Tenochtitlán)城(特城),以及它的締造者阿茲特克人和毀滅者埃爾南·科爾特斯(Hernán Cortés)。

阿茲特克人原本是北方貧瘠的狩獵部落,公元 11~12世紀間,從北部遷入墨西哥中央穀地,1325年在特斯科科(Texcoco)湖西部島上建造特諾奇蒂特蘭城(特城),由遊牧轉為務農。他們的信仰繼承了很多早先馬雅人的宇宙觀,但更為血腥,人祭之風盛行,一天之內祭上數千人並不稀奇,並非常崇尚武力。其實,阿茲特克人的殘酷,也是造成他們滅亡的原因之一,因為它讓西班牙人在墨西哥輕易的取得非阿茲特克人的結盟,共同對付他們。到16世紀初, 阿茲特克的武力擴張達到巔峰,疆域東西兩麵已抵墨西哥灣和太平洋沿岸, 特城也發展到極盛時期,成為中美洲文明中人口空前稠密之地。帝國雖然疆土遼闊,但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帝國。它沒有全境統一的行政機構,隻是部落聯盟, 盟主阿茲特克酋長並不享有至高無上的權威。這也給了西班牙人策反帝國內訌的機會。

正當帝國蓬勃發展之即,它的災星--埃爾南·科爾特斯(Hernán Cortés)也正悄悄逼近。他是個非常狡詐血腥貪婪的征服者,殘酷的摧毀了阿茲特克文明。但卻不能抹殺他的軍事天才,敏銳的投機嗅覺,睿智的外交手段。科爾特斯出生於西班牙貴族家庭,14歲時被送入西班牙藤校學習法律,但讀了兩年就Drop out了,法律沒學全倒是學會了拉丁文。有本事的能人都興玩退學,和史蒂夫.喬布斯,比爾.蓋茨有一比。在家鄉遊手好閑了幾年,19歲時受到哥倫布航海大發現的鼓舞,到新世界尋找財富。參與了對古巴的征服,進而躋身於古巴的行政要員,也得到了充裕的土地和奴隸。但貪婪的科爾特斯到新世界尋覓的是黃金夢,並不是農耕日做的小日子。於1519年他領了11條船,500人,13匹馬,就異想天開的要去征服500萬之眾的墨西哥了。為了讓將士們義無反顧地為他的貪婪奮勇拚殺,他破釜沉舟鑿沉了所有船隻。並很快掌握利用了阿茲特克人與其它部落的矛盾,和印地安的特拉斯卡拉人(Tlaxcala)結盟共同對付阿茲特克人。其間還收了位非常有價值的二奶,本是印地安貴族出身,後淪落為奴,此女會瑪雅語和阿茲特克語,不僅心甘情願地給科爾特斯當翻譯還有參謀之責,和科爾特斯更生有一子,是曆史上第一位西印混血兒。科爾特斯征服女人的功夫也很了得,是個很有魅力的帥哥。

科爾特斯率500西班牙軍士,3000特拉斯卡拉人的盟軍一路血腥屠城到特城(Tenochtitlán),其間他更以其卓越的外交手腕,不斷的吸收各印地安部落加盟,到達特城時他的隊伍已經非常壯大了。而天真的阿茲特克酋長蒙特蘇馬二世(Moctezuma II)以為他是傳說中的羽蛇神(god Quetzalcoatl )回歸,因為都是白皮膚,長胡子,短頭發。不僅恭請入城,還厚禮相贈。而狡詐的科爾特斯卻借機軟禁了蒙特蘇馬,這個扶不起來的阿鬥皇帝,在入侵者麵前動搖不定,成為西班牙殖民者的傀儡。隨後在向人民勸降時,被英勇不折的民眾亂箭飛石所傷至死。其間雖然時有武力衝突但還未激發全麵反擊。而此時科爾特斯自己的後院卻先起了火。古巴總督和科爾特斯素有積怨,因不滿科爾特斯越級討好西班牙大皇帝,另派了人馬來剿滅科爾特斯,好取而代之。科爾特斯隻好先急急忙忙趕去收拾後院,其間他留守特城的上校因在宗廟裏施行了大屠殺,激起民憤,演變成大規模反抗。科爾特斯急速回特城想挽回局麵,在被25萬阿茲特克人包圍之下,以慘重的代價奇跡般的突圍,逃到特拉斯卡拉(Tlaxcala)。他在盟友的協助下又重整軍隊,圍攻特城。這次,他不能再僅僅依靠欺詐的手段獲勝了。做了精密部署,兵分三路圍城,並斷絕特城的糧食和水源,充分顯示了他驚人的軍事才能。阿茲特克人在新國王誇烏特莫克(Cuauhtémoc)率領下,與圍城的西班牙軍隊展開殊死搏鬥。科爾特斯甚至還特特地給他們留了一條逃亡的道路,以防阿茲特克人誓死戰鬥,但幾乎沒有人從那裏逃走。最後西班牙人帶來的天花在城中任意肆虐,印地安人完全沒有抗體至使特城25%人口死於病疫。現實是殘酷的,三個月後成者王敗者寇的曆史劇就又一次上演了。特城淪陷後,城中大肆屠殺,城郭被徹底毀壞,後在其廢墟上填湖建立了今天的墨西哥城。

科爾特斯的野心並沒有就此止步,他隨後又幾次探險,征服了洪都拉斯,和現今的旅遊聖地--Baja California。科爾特斯雖然在新大陸春風得意,但在西班牙的宮廷政治鬥爭中卻失利。最終失去了國王的青睞,以表麵賜地封爵,實則明升暗降的方式招回西班牙,並免去了他墨西哥總督的職權。他用盡了最後7年的時間,力勸國王準許他回墨西哥,當赦令最終到達時,他還沒走到西班牙港口,就在忿忿不平中死去了。死後他的遺骸被戲劇性的挪了8次,可謂是“生前作惡,死後不得安寧”的最佳典範。

這個故事與稍後皮紮諾征服秘魯的經曆有驚人的類似(見秘魯遊記)。曆史總是喜歡開一些舊戲新唱的玩笑,無論是魔鬼,是天才,都是幽幽歲月中的過客。而今天的墨西哥人沒有躺在苦澀的昨日裏,忿忿哭泣,怨天尤人,憤世嫉俗,摩拳擦掌,咬牙切齒。他們勇敢的擁抱生活,開朗,奔放,熱情,快樂的過著平凡的日子。在加州隨處可見生活並不富裕,但卻歌舞升平的老墨聚會,每每都會被他們的快樂所渲染。就象Tom Hanks 在阿甘正傳裏所說的:“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會得到什麽”。一盒巧克力,口味各異,隻有一一品嚐才知道,有的苦澀,有的香醇,有的甜膩。。。人生也是,沒人知道明天,甚至下一分鍾會怎樣。快快樂樂的握住每一天,生活就是美好的。凡人凡事皆有樂,一草一木皆有趣,世上沒有無聊的地方,無聊的事,無聊的人,隻有無聊的心。

而墨西哥恰恰就是巧克力的故鄉,它起源於墨西哥古印第安人的一種含可可粉的飲料。但那會子的味道可是又苦又辣,因為當時印第安人還不知道有糖這麽個好東東,所以加的都是苦澀香料和辣椒粉。現在恐怕連鐵廚都想不出巧克力還能就辣椒吃。而chocolate 一詞就是源於這種瑪雅飲料 xocoatl (苦水)的音譯. 可可豆更是當時Aztecs人的神豆,認為吃可可果,可以增長智慧和權利。據傳阿茲特克酋長Montezuma天天要用金杯飲用苦水50杯,而這杯子用過一次就扔,從不重複使用。(真可惜,俺要是早生些年,一定到他宮殿門口當撿破爛的去。)當時可可豆珍貴到可以當貨幣使用。100枚可可豆,可以買個奴隸,好像不貴喲。15世紀末,哥倫布第一次帶回了可可豆,但這不起眼的黑豆豆並沒有引起國王大人的注意,而哥倫布本人當時還在忙著找印度,也沒有看到這黑豆黃金的價值。直到16世紀初,科爾特斯(Cortez )征服了墨西哥,他可謂是個非常有經濟頭腦的投機商,他要把可可豆變成真正的黃金。開發了種植場,還客串當鐵廚,發明了可可飲料加糖和傳統西方香料,並親自為國王大人做推銷員。西班牙國王喝的不亦樂乎,這下可好了,貴族立馬跟風,科爾特斯的可可豆供不應求,這下黑豆真是變黃金了。此後不久又發明了凝固技術,使之攜帶方便。第一代巧克力就這樣誕生了。而西班牙人當然是要肥水不流外人田,在接下來的100年裏都把這巧克力秘方嚴格把守。以至於當時英國人截獲了一艘西班牙運可可豆的船,還以為是羊糞,一把火都給燒了。17世紀中頁開始,巧克力在歐洲廣泛流傳,深得法國宮廷喜愛。直到19世紀70年代,瑞士人Daniel Peter經過了8年的試驗,才成功將巧克力中的牛奶脫水,最終推出了牛奶巧克力。又過了幾年,瑞士人Rodolphe Lindt 在 Berne發明了巧克力的脫脂技術(conche),使之細膩爽滑。第二代巧克力就這樣誕生了。從此在巧克力王國裏,瑞士取代了西班牙的領導地位。看看小小的一塊美味巧克力,真是來之不易啊:印地安人發現了它,西班牙人讓它甜起來,而瑞士人讓它又香又滑。

還沒到墨西哥,一上飛機,就遇見了枚爽朗的開心巧克力。坐我們邊上的妹妹,初見麵,嚇一跳,長的還真像那個出名的墨西哥女畫家Frida Kahlo(剛看的電影,是部非常細膩而有激情的好戲),尤其是那兩道幾乎相接的濃眉,隻是皮膚白些,身材也更高挑。居然和Frida Kahlo似的,也行動不便,腳上套了這個,說是在她爸爸家,從二樓縱身躍入下麵的遊泳池,跳下去了才發現裏麵沒水,於是就杯具了。說時眉飛色舞,連比劃帶口哨的,戲劇的很,好像在八別人的趣事一樣。還把醫生給拍的片子,拿給俺們看,腳腕處一排鐵釘子,看的俺怵目驚心的。

妹妹好興致,俺們也跟著樂,三下兩下就聊的火熱。她的全名長的舌頭卷不過來,俺們大概也不是第一個念不出她名字的人了,讓俺們叫她Vail就好了。Vail上大學時,暑假在Cancun(墨西哥旅遊聖地之一)打工,賺零花,遇上個加國哥哥,為了愛情走天涯,學也不上了,在溫哥華和加哥一晃就呆了十幾年,幫加哥打點家具生意。最近剛和加哥分了手,要從新開始。Vail 也是個腳野愛旅行的人,蕩過很多地方說最喜歡挪威,因為那裏的人熱情開朗的好像墨西哥人,這真是前所未聞的挪威考語。這次一過完新年,就要去她一直很向往的亞洲,於是很興奮的和俺們分享她的旅行計劃,原來她是要去馬來的一個偏僻小島,光去就夠折騰人的,中轉飛三次,最後再輪渡。老爺坐的離她近,眼也尖,一看就又杯具了。最後接輪渡的飛機下午4點才到,而輪渡2點就啟航了。Vail大驚小怪歎到“真的啊!這個亞洲旅行社,接線生英文不好。。。”,濃眉略蹙既展,既而俏皮的衝俺們眨著眼“這可得想想怎麽辦,這趟旅行是瞞著家人的,電話還沒法在家打,而一過完節就要走。。。”其實不僅是馬來之旅,就連Vail這趟回家也是事先沒通氣的驚喜,她的家其實並不在墨西哥城,而是80Miles以外的Puebla,俺們這班飛機11點著陸後,她還要趕搭半夜的班車,而聖誕期間是否還有半夜的班車都很難說,她還拖這這樣一隻傷腳 。更折騰的是,她還要兩家跑,看了媽媽,姐姐,再奔波去看離了婚的爸爸。Vail對此一點也不忌諱,當俺把她爹和新太太的生的娃叫“half brother“時,Vail還很仗義說他是我brother,我不喜歡” half brother “這個詞。Vail這日子過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連俺都替她捏把汗,但一路都沒見她抱怨憂慮過什麽,一幅車到山前必有路的樣子,總是興高采烈的,還熱情邀請俺們去Puebla她姐姐家,她和她姐姐可以給俺們當向導,讓俺們體驗真正的墨西哥。有了Vail的相伴,無聊的空中飛行,好似夜空裏劃過的流星,一下子變的絢麗而短暫。祝她永遠都是一個快樂的巧克力。

當晚入住“hotel Cathedral“,就在那個著名的大教堂後麵,離主要景點都是幾步路。找了個晴天,早上旅館天台上照的大教堂,幾乎觸手可及了。

俺們在此逗留三天半,墨西哥城的主要景點集中在幾個區,憲法廣場(Zocalo), 查普爾特佩克城堡/查普城堡(Chapultepec Castle)周邊的博物館和改革大道。外圍些的有日月金字塔,女畫家Frida 的博物館及周邊(Coyoacan和San Angel),再有就是壁畫出名。詳情壇子裏的大蝦,如風景,皮皮,aranjuez介紹的很詳盡了,受益良多,在此一並謝過。俺就不再絮叨了。就寫點兒俺的雜七雜八,權當娛樂。行程安排上多多借鑒了National Geographic 的 三個walking tours,外加自己找了個半日遊去看日月金子塔。National Geographic 的 walking tours,比較側重對當地風土人情的接觸,並不單追名點大腕,比較對俺們的脾氣,但不善走的童鞋,怕是要有所取舍才好。

第一天按這個查普城堡的 walking tour 暴走了一天。(http://travel.nationalgeographic.com/travel/city-guides/mexico-city-walking-tour-2/)主要是遊查普城堡(Chapultepec Castle),周邊博物館,改革大道,三文化廣場,其中的景點有所增減。這路線隻當個大概框子用的,俺們是一律步行,如想取巧其中有的段是可以坐地鐵代步的。

憲法廣場(Zocalo)周邊的巷子是俺們每天出入的必經之路。清晨的街巷,清清爽爽的,遠遠可以看見拉丁塔:

還在瞌睡的巷子:

隻有這個拉曲的小妹,本是歡快的調調,飄在空蕩蕩的晨曦裏,透出幾分無奈和傷感。給她幾枚銅板,權當聖誕的祝福。

這就是那大名鼎鼎的藝術宮,裏麵的大堂也是精美氣派一如歐洲著名的歌劇院,要是能在裏麵看個歌舞表演才更驚豔。因聖誕節,這裏最出名的歌舞挪到查普城堡了,算是頂級待遇了,因為那城堡平時是隻當博物館的。

拉丁塔與日同輝,俺們到的太早,還沒開門,先飄過了。

藝術宮邊上的中央公園裏,如此悠閑的一幕:

公園裏是個巨大的聖誕集市,狂歡了一夜,今晨可苦了清潔工,墨西哥民族英雄Benito Juarez的紀念碑前垃圾如山,這英雄當的真是不易啊:

下麵拐上改革大道,它是墨西哥城的主幹道。由奧地利來的皇帝,馬西米連諾一世(Maximiliano I)下令興建於19世紀60 年代,大皇帝自己很短命,在位隻短短兩年,除了這條大道,建樹也不多,最後還被革命派槍決了。遠不如他那個在華人圈裏很受追捧的嫂子出名——茜茜公主。這條林蔭大道對角穿過整個城市,仿歐洲名城的大道而建,每一個重要十字路口環道中央,都有一個精美的雕塑,最出名的就是這個自由天使啦,為紀念墨西哥獨立100周年。碰巧是周日,改革大道不通車,專門為提倡環保開放為步行,自行車大道。大膽站在路中央和女神打招呼,很爽喲,就是空氣汙染挺嚴重,稍遠一點的就汙蒙蒙了:

大道兩邊還時不時的冒出些有創意的雕塑,鱷魚一家子遊街,老公鞍馬侍候,太太掌舵,娃娃享福和咱人類挺象啊。大小狗狗溜街,主人陪溜:

右首勁舞,左首拜聖母:

下麵彎去兜了一圈玫瑰商業區(Zona Rosa),這裏號稱是墨西哥城最繁華的商業區,可謂是時尚的娛樂場所。但說實話感覺很一般,好像是唬遊人的,遠不如後來去的Coyoacan和San Angel 有品位和情調。

走了這半日,終於到人類博物館了, 它是拉美最大和最著名的博物館之一,匯集了古印第安人文物的精華,展示了各種不同的印第安文明。"瑪雅文化館"和"阿滋特克文化館"是該館兩個最大和最重要的陳列室。庭院裏的埃及紙莎草,婆娑搖曳,悠悠的述說著昨日的故事。

那怪人道“藝術都是赤裸裸的”:

也有這種生活氣息濃鬱的日常用品,印第安人也喜歡吹喇叭,打小鼓,和俺們華人有一比:

還有Indiana jones遍尋不著的水晶骷髏(左圖),生活中嘴大手小光說不練的家夥(中圖),阿滋特克的太陽石/日曆(右下):

說句找砸的話,覺得很多藝術品都很簡陋粗糙,和其它偉大的文明相比很原始的樣子。咱家自己做不出這樣東東,還在這裏說嘴,可不是做了前張中圖那位嘴大手小的,再說英雄還不問出處那,文明自然是也都偉大啦:)看了一圈其實俺最喜歡Oaxaca的文明,它位於墨西哥的西南部,並不是美洲大陸最著名的三大文明(瑪雅,阿滋特克,印加),但展品卻大都工藝考究,彩繪細致精美。

下午博物館出來,穿過查普城堡公園,裏麵的聖誕集市熙熙攘攘,真是第一次在大唐之外看到這麽多人,公園裏的遊船處也是大排長龍,湖上更是船來船往的: 。

小朋友,咱畫一個:

街邊的各色小吃攤,更是叫人看花了眼:

一路上山看查普城堡。先在門口買了晚上看Ballet Folklorico de Mexico的門票,今天晚上是聖誕的正日子,專門從藝術宮搬來這裏演的特場(Navidad en Mexico)。在網上看的票子都要90美刀,自己走來買,普通座隻要35美刀,好座60美刀。來時看Trip Advisor上講,便宜座足夠好了,要是還不滿意給領座的點小意思,一切都好說。那俺們也一切都好說,要了35美刀的座。

查普城堡本身並不很輝煌,雖然號稱是美洲大陸唯一的皇家城堡,那個短命的皇帝馬西米連諾一世夫婦曾以此為行宮,比了歐洲華麗的皇家宮殿/城堡,這隻能勉強算是個大戶人家的宅院。它現在是國家曆史博物館。入口處的天花板上畫了美墨戰爭時期的墨西哥民族英雄——少年英雄(Boy Heroes).在查普城堡一役中,6位13到19歲的年輕士兵在美軍的圍攻下,奮戰到最後,全部犧牲,其中一名士兵Juan Escutia,為了不讓國旗被敵人玷汙,身披墨西哥國旗,從城堡頂上縱身殉國。

城堡的庭院裏有6位小英雄的雕像:

裏麵盡述墨西哥的曆史人物。還有名人的成績單,筆記本,最高分放中間了204分得了159,還有60分得了20分(左上),407分得了21分,看上去快Drop out了, 不過名人都興這。

庭院中間堆放了晚上演出的道具,還有大頭娃娃:

城堡中也不乏大型壁畫,如Juan O'Gorman的1784 到 1814墨西哥獨立,墨西哥國父Hidalgo 站在中間號召眾人反抗西班牙的統治

更有這樣的小民題材,如此悍婦,怎不讓天下婦人揚眉吐氣:

從城堡上俯瞰查普城堡公園,不愧是墨城的綠肺。

這一麵直通改革大道,遠處可見自由天使,近處6個白柱子是6位小英雄的紀念碑。

城堡頂上的小花園:

邊上的花玻璃回廊透著午後的懶散:

下麵又去轉了三文化廣場,周邊集合了現代建築,中間是建立在阿茲特克遺址上的西班牙教堂,體現了三種文化的融匯貫通。廣場本身既不雄偉也不優雅,更不時尚, 但這裏在1968年發生一場拉丁美洲幾十年來規模最大的學生運動,它的地位有如1989的天安門事件,最後也是以血腥鎮壓而告終。起初隻是有學生發起的示威,要求政府克服社會經濟和政治生活中的弊端,後來演變成了由教師市民參與的全民抗議。當年廣場周圍曾經有數幢高樓,直到80年代的大地震將他們摧毀。10月2號晚上,前總統埃切韋裏亞(Luis Echeverria)派出了5000軍警,200坦克,這些高樓上還埋伏了射擊手,向集聚在這裏的上萬民眾開了火。當晚傷亡媒體眾說不一,從30到3000,各說各詞。接下來一個星期後就是1968年10月10日,埃切韋裏亞親自主持的墨西哥城奧運會開幕式。切韋裏亞下台七年後(1993年),廣場上被允許豎起了這個石碑紀念1968的流血事件(右圖)。2002年切韋裏亞被法院傳訊,他說,如果曆史重演,“為了國家”他依然還會這樣做!2008年,84歲高齡的埃切韋裏亞因1968年三文化廣場屠殺事件被法官宣布逮捕。2009年,又被戲劇性的宣告無罪。

看完三文化廣場,打車回藝術宮附近吃晚飯,路上一遇紅燈就有這樣的擦窗妹上來要求服務,以圖幾個小錢:

一下車就遇見這個藥店前招攬生意的醫生爺爺,跟他和了一張,以圖來年藥到病除。真是所願非也,這兩天就生病在家,不過倒是得空敲這篇遊記了:)

廊子下掛著墨國的國翠——pinata,過生日的人都要拿木棒擊打,直到裏麵的糖果散落出來,不知Jesus的pinata裏麵裝的是什麽,可是眾生所願,還是他對世人的愛?!

這時的墨城是狂歡的盛宴,和早上的冷清恍如隔世。除了大唐,還真是沒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見過這麽多人。

本打算上拉丁塔看看,但也是大排長龍,因晚上還要回查普城堡看演出,不便久等。拍了邊上這些可愛的遊人。

藝術宮邊上的中央公園裏,遊樂園,賭局,小吃,好不熱鬧。說實話完全沒想到,墨西哥人過聖誕這麽狂熱,比俺們去年去歐洲的聖誕節火熱多了。歐洲聖誕節正日子那幾天很多景點,餐飲,娛樂,購物都關門,或是縮短營業時間,街上也頗為冷清。而墨西哥城的聖誕節,簡直就是全民上街狂歡的的大爬梯,就連聖誕節當天也不例外。

五彩的氣球,誘人的小吃:

墨西哥人,很喜歡油炸的東東。圖3好像俺們的大排叉,澆辣醬吃的。圖1很饞人的說,是塗了黃油烤的紅薯,大香蕉(Plantain),吃的時候還往烤的熱騰騰的大香蕉上來一大勺白花花的奶油,看的俺直咽口水。發誓走前,豁出去了,一定得嚐嚐。但最終還是被老爺攔著沒吃上,說鬧肚子是小,吃出肝炎才杯具那。

還有這眾多好吃的烤肉,鐵板燒。圖2的烤肉(Gyro)在米國或世界各地並不難見,但不知是如何做的。答案在圖1裏,原來是把醃好的肉這樣一塊一塊串上去的。

鬧市中,牧師也忙著在主生日這天,為主準備一份像樣的生日禮物。可惜聽眾都是一臉的迷茫。。。

刻木版畫的藝人:

遊樂園裏最有創意而廉價的節目,恐怕就數這個了,看的俺都想鑽進去玩玩:

藝術宮邊上的藝術博物館,挺氣派的樣子:

前麵的小廣場上還有Diego Rivera 的壁畫仿品,描繪的是墨西哥人過生日打pinata。

邊上的小巷子布滿了冷冷清清的舊書報攤子,誰還在狂歡的聖誕光顧這些陳年舊事呢。。。

畢竟是聖誕節的正日子,連找了幾家網評很好的館子都關門。眼看天漸漸暗了下來,幹脆打個車到玫瑰區吃晚餐也不錯,正好感受一下它夜生活的魅力。結果慕名而去的一間酒吧餐廳,也是閉門歇業。街上轉轉到也很有些開門營業的酒吧,快餐,雖算不上熱鬧,但也還有點氣氛。找了家人少的餐廳吃鐵板燒,這個可算是街上隨處可見的典型墨式快餐了——fajita,在米國也不是稀罕物。隻能算是果腹吧。。。飯店裏不是人少,而是就俺們兩個顧客。在主的生日,俺來了杯深紅的sangria.

鐵廚正做俺們的大餐(左上圖)。三種肉的大餐來啦(右圖),中間還有醃製的小洋蔥,很好吃,混了各種蘸料,加了融化的cheese,再擠上幾滴檸檬,真是美味啊!

飯畢,出門本想打車去查普城堡,但街上車很難叫,大概是飯點,於是邊走邊找車子。結果三下兩下的就走到了,眼看城堡公園就在街對麵了。屆時天已全黑了,又兼此處正施工擴建,道路變的複雜繁瑣,白天走的好好的地下通道居然封了。來來回回試了好幾條天橋和地下通道,都過不去,有的通道一下去,人毛都沒一個,個把流浪漢席地而憩,不禁叫人發毛。而那城堡就在眼前晃,一幅可望而不可及的樣子。邊上的小攤販也都在收攤打烊,一看還有20分鍾就開演了,抓了個收攤的大娘連說帶比畫的問路,墨西哥人真的都很熱情,問路大多會很耐心的一遍遍的跟你講,就算你聽不懂,他也不放你走。找對了地下通道,過街入了城堡公園,裏麵一團漆黑,隻有零星的路燈,公園正關門往外趕遊人,看晚場演出的要大家聚齊了乘車上山頂城堡,還好有車乘,不然這樣黑燈瞎火的走在冷風裏,做賊似的豈不是很煞風景。看演出的其實大多都是本地人,遇到一對夫婦說是每年聖誕都來看的,可見此表演在當地還是滿有魅力的。見俺們沒拿節目單,還好意提醒,其實拿了也用處不大,都是西語的,連蒙帶猜認不得幾個字。城堡前的露天戲台,今年的墨西哥也格外地暖冬,座在外麵看演出正好:

歌舞表演涵蓋了墨西哥的各種文化,有印第安舞蹈,哈拉貝舞(Jarabe),聖誕題材的歌舞。這家舞蹈公司在墨西哥是久負盛名的,它的演出一般都在藝術宮,隻有聖誕專場在查普城堡。

下午看到的大頭娃娃上場了:

看完演出已是晚上10點多了。有幾部出租車在公園門口拉客,去憲法廣場比白日裏貴了4倍不止,覺得是司機在公園門口宰人。於是俺們就沒上,一邊走一邊中途又叫了幾次,居然還都不去憲法廣場,真是怪了,難道還都有鈔票不要賺的。俺們幹脆也不叫了,晚上11點從查普城堡一路走回了憲法廣場邊的旅館,這段路說不上遠,可也不算近,大概有6英哩。人都道墨西哥城很不安全,不比那些美國化的度假聖地如Cancun,況最近剿毒更鬧的凶,毒匪和阿察時有火拚,路上攔出租更是危險。其實俺們到不覺的,墨國人生性熱情開朗,對旅遊的人更是友善,你隻要自己機靈著點,別往看著嚇人的地方鑽,沒人會碰你,賣東西的小販大多滿老實誠信的。路上叫車也沒那麽可怕,俺們都是路上招手叫的正經黃帽子出租,一般都老實打表,不打表也會事先講好價,不要叫一種黃甲殼蟲(yellow beetle)據旅遊手冊講很不老實的,倒是旅館幫叫的車,價錢高,還常常是私家車,俺們隻是最後去機場用了一次,也可能以偏概全了。 邊玩邊逛的,快12點了才走回憲法廣場,居然還是這麽多人,一點沒有要散的樣子,難怪出租都不願過來,人多的車根本沒法走。

街角還有這麽個墳墓裏爬出來的名人,跳的還真象那會事:

次日(12月26日),一早跟了個團去看郊外的日月金字塔。途中先看了瓜達盧佩聖母堂,它被羅馬教皇認定為天主教三大奇跡教堂之一。1531年,印第安農民在這個地方遇見了聖母,第一個教堂是一個簡陋的土磚建築物,在隨後的幾個世紀裏,教堂被反複重建和擴展。成為拉丁美洲最大的教堂、也是除麥加外世界最大的朝拜地(比梵蒂岡還大)。教堂裏擠滿了做尼撒的人:

前麵那張人多吧,其實外麵還有這多排隊沒進去的那:

邊上的許願燈池,燭火很旺,也是人山人海的:

老教堂已象比薩斜塔似的由於地基問題開始傾斜,看看俺照的夠斜嗎。。。

其實最早的教堂是山上這個小不點兒:

路上的大片山景民宅。有點象我們去巴西,裏約時看的Favela.(巴西的貧民窟,但建在觀海靜絕佳的山坡上,物質雖然貧乏,但絕對陶冶視覺。。。)

先看了個金字塔邊上的阿茲台克文化中心,中圖這個翹了長辮子的植物(Agave),可是阿茲台克人的寶。花心撕下來的膜,可以做紙張(左上圖),花尖可以當針(左下),葉莖上的纖維,可以當麻繩編製成衣物手袋(右上,右中),拔下那個長辮子後,中空的花底盆,可以讓它自然發孝,釀製一種類此俺們酒釀的半透明液體(pulque),其中蛋白含量很高,吃了它下地幹農活很頂時候的,這個傳統一直延用到現在。右下圖那個沒有什麽毛的狗是阿茲台克的特種狗,樣子雖醜但肉質美味,現下已經不多見了,被西班牙人吃的差不多了。真冤枉,俺們唐人獨自背了這一世的吃狗罵名,原來西班牙人也幹這壞事。。。

再有就是這裏盛產很多礦石,真是五顏六色,金光閃閃呢,老爺爺手裏的這個是用各種礦石拚成的仿品,真的是製作精美,據說買了這個還要帶特殊的出關文件以證明是仿品,否則有被當文物偷竊的嫌疑。

最後又招待俺們墨國國釀,tequila 和 前麵提到的pulque. 喝tequila時有個小講究要"lick-sip-suck", 以前去Cancun時也玩這個,挺好玩的,最好是大夥一起上,先舔一下手腕上的鹽粒,一口幹了tequila,再咂一下子檸檬,口裏還叫個號子。而且老墨也興在酒裏泡個蟲子,唬人(右圖)。左下是pulque,很好喝,象甜酒釀似的,可惜沒有賣這個的。

文化中心其實挺有意思的,但也是要推銷東西的,質量雖好但價錢不菲,大多來看金字塔的人都不會在這買。生意不景氣,看店的大爺閑的都瞌睡了:

出了文化中心,就是主角日月金子塔了(Teotihuacan). 它由古老的未知先民建造,距今已有約兩千年的曆史。當阿茲台克人到達這裏時,這些令人驚歎的金字塔已被廢棄多時了。心生敬畏的阿茲台克人認為這是神所創造的,於是稱之為 Teotihuacán -- 眾神之城,並把這些巨塔作為祭司們修行和膜拜的聖台。在這個巨大的金字塔建築群裏,最為壯觀的,是太陽金字塔,和月亮金字塔。太陽金字塔是是世界上第三高的金字塔, 高約83米, 僅次於埃及的胡夫金字塔和哈佛瑞金字塔。是用火山石,一種敲開後有點像玻璃一樣發亮的黑色的石頭建成的。 俺們一路走都有人上來兜售和文化中心一樣的石雕,小紀念品,價錢便宜很多,但看的出工藝也明顯差些。

站在月亮金子塔上遙看太陽金字塔和死亡大道,塔群很有氣勢:

月亮金字塔雖小,但攀爬卻更陡峭,台階也窄:

氣勢磅薄的太陽金字塔正照:

站在太陽金子塔頂上,這才知道月亮金子塔是何等的小家碧玉:

反向,死亡大道一路延伸到天邊:

看罷金字塔出來,已是兩點了,中途停了個Buffet店,吃午飯,質量很不錯,一堆選項,還有鬧哄哄的印第安歌舞表演。團員們都乖乖的坐了吃飯,害的俺也不好意思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猛照:

下午車過藝術宮,俺們就此下了車,去看拉丁塔,結果和昨天一樣還是要排大隊。還好人家老墨不興加三,這就有盼頭啦,看著長,20分鍾也搞定了。:

塔上還有個博物館,介紹墨西哥城的發展曆史。墨西哥城原本是個湖心島(左圖),隻有幾條出島的要道。拉丁塔下的那條大道就是其中之一。西班牙人統治後才大規模填湖造城,1628年就相當有規模了(右下)。

到1856年湖麵已經很小了。但也因此造成了墨西哥城的地質非常不穩定,在地震麵前不堪一擊。1985年的墨西哥城大地震(7。8級)幾乎摧毀了城裏所有的重要設施,有上萬人遇難,右圖可見1985強震後屹立在一片廢墟中的拉丁塔。

從塔上俯瞰藝術宮:

夕陽裏的憲法廣場,金燦燦的:

拉丁塔下的這條大道直通天際,是墨西哥城舊島的幾條出島要道之一,當年埃爾南·科爾特斯(Hernán Cortés)突圍後也是沿著它落荒而逃的。

夜慢慢的襲來,大家都站在拉丁塔的天台上等上燈。7點了,鍾塔裏悠悠的撞出了平安夜,殷紅的晚霞,波光影動的車流,光幻迷離的遊樂場,溫涼的晚風拂麵而過,撩起碎發飛揚,俺偎著老爺不經意的隨音而蕩“。。。平安夜,聖善夜!萬暗中,光華射。。。”:

拉丁塔下來,去了昨日吃閉門羹的Café de Tacuba(Tacuba 28@ Bolivar,downtown),離藝術宮沒幾步路。這家餐館可是很有點講頭的,1912年就開張了,可謂墨城的老字號,由17世紀的別墅改建而成,裏麵很有情調。它一向是各界政客,演藝明星的留連之所。1936年這裏的1號桌,還出過政客被謀殺的新聞。這則醜聞不僅沒讓它關門,反而是名聲大動,生意興隆。估計被謀殺的不是什麽好人。這是次日路過時照的外觀,看上去很普通的宅院。

裏麵的裝潢非常的西班牙:

每一個細節都是這樣的藝術,每一個轉角都是驚喜:

俺們的座在二樓的大廳,這家餐館大都是本地人用餐,價錢和吃米國的chills差不多。象大多墨西哥城的人一樣,侍者不會英文,點菜有點考驗喲,老爺來前還抱佛腳,學了幾天西語,湊合著憋出兩句西語,人家要麽是沒聽懂,要麽就是嘰哩咕嚕的回了一大堆,叫俺們摸不著頭腦。還好俺們有備而來,iPod touch 上的西語字典顯神通,俺們把要說的英文打進去,翻成西語拿給侍者看,還好侍者識字不是文盲,她再把答覆敲進去,我們翻成英文看。引得鄰桌食客投來善意的笑臉,雖然有點滑稽,一來一往也搞定了。先來杯國飲tequila:

伴著俺們背後的壁畫,再來個taco soup(右下),裏麵還有牛腩那。左下圖的新鮮麵包沾Tomatillo Salsa Verde,很美味。

俺的主菜,傳統的各色enchiladas, tamale,taco拚盤。雖好吃但比較大眾化,在米國也吃的到:

老爺點的這個,可就妙啦,是牛舌頭,做的嫩而入味,很好吃。

本來還想要甜點,但侍者已經開單子了,且也沒有寶貴資源——肚子,於是作罷。看看表晚上9點半了,一路邊走邊想叫車去Plaza Garibaldi. 它是mariachi音樂(好像墨西哥街頭樂隊)的發祥地。音樂家都是晚上才上班的,所以這廣場要晚10點後去才給力,白天是沒看頭的。廣場本身很安全,但網上都傳說周邊環境很不好,街區好壞相鄰,不要自己走,最好打車到廣場入口。半年前俺們有位好友剛去了那裏,是自己白天走去的,也說周邊環境確實看著不善,嚇人的說,而俺們位朋友還是個李逵是也的大漢。有鑒於此,俺一路的招手叫車,直數落老爺叫他別走了。路上也看到很多穿著演出服的音樂家拎了樂器盒子揮著墨西哥大草帽叫車,不知是不是聖誕的緣故,一直沒有車肯停。老爺不聽指揮,一路的前行,直說這滿大街人,你放心,就到啦,俺也隻好跟著,果然這廣場真是不禁走(也就15分鍾),以然就在眼前了。 結果自是被老爺笑書呆啦,不睜眼量機而行,就被他說她說唬的什麽似的,想想也是,俺緊張了半天的地界,其實沒多遠,而且一路行來也不覺多可怕。也好老爺有臨場發揮的機動應變,俺有做功課啃書本的細致,正好互補了。廣場上不是很亮,聚了很多小樂隊,也有單練的音樂家,遊客講價錢點歌,俺們西語掰拆不清,在這麽混亂的地方也不便使用iPod touch。就跟著別人點的聽,也很過癮了。是個體驗火辣浪漫墨西哥風情的好地方。

邊上還有個food court,裏麵各種吃食都巨便宜。音樂家也在這裏趕了填飽肚子好上工了。

廣場周邊都是mariachi 樂隊的俱樂部。本來沒想進去聽的,正趕上這家的黃牛在門口拉客,細看這家不是網上看過推薦的嗎(trip advisor),一問才3美刀,網上的票都賣40美刀呢。真是擇日不如撞日,就它了。

裏麵唱的的確比了外麵的高明許多。尤其開始前,台下觀眾點的歌都是超好聽的西語情歌,浪漫嫵媚。而熱情奔放的拉美觀眾都是一點就著的幹柴,台上台下交相互動,氣氛熱烈的不行。

門票便宜其實是靠賣飲料賺錢的,拿上單子一看,也不是什麽天價,大多果汁,蘇打水也就4美刀的樣子。啤酒的貴些,也是10美刀搞的定的。最後結帳時,還差個大概幾美分的樣子,身上沒零錢了,於是又給了他張大票(大概5美刀吧),本想一定不會找了,權當小費吧,正要起身走,侍者居然還回了那張大票,說那個小零頭不算了。雖是小事一樁,可見墨人的誠信,也算是聖誕的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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