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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同事M去年聖誕前後生了一對龍鳳雙胞胎,春季在別處度產假。最近回來,打算整理一下住處,再次出發去她先生那邊的大學休學術假一學期。臨走之前,她非常熱情地邀請我們去她家作客,順便看看她的孩子。
說好這次聚會是燒烤聚餐,即,主人準備一些燒烤的菜肴,而客人隨意帶些菜或點心。說起來,M和她的先生也是我們美食會的成員,去年秋天還來參加過我們每月的聚餐。特別是她的先生,比她更會做飯也更愛做飯。十二點左右,大家陸陸續續到了。今天聚會人數不多,除了M和她的先生,還有宗教係一位研究日本宗教的教授和他的太太,音樂係的V和她的先生,我的同事C的太太(C已經出發去中國休學術假了),以及美食會的另一位中堅力量,校基金辦公室的R。美國人的午餐一般比晚餐簡單多了,所以同事們帶來的菜也多是沙拉之類,我帶了今天剛做的包子,而R帶的是他自己烤製的餅幹,說是用了全麥麵粉、蜂蜜和堅果,健康又美味。
等著主人燒烤的功夫,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圍到M的小寶貝身邊。M說,眼前的這個是哥哥,妹妹在小睡。七個半月大的孩子,眉目之間已經頗疏朗,棕黃頭發(M的先生是美國人),黑眼珠,雪白的皮膚,上翹的睫毛,真是漂亮得象洋娃娃一樣。而且這個孩子性格開朗,對著我一個勁地微笑。少頃,妹妹也醒了,抱出來一看,也很可愛,不過長得更象母親,臉頰比較寬。M說,哥哥好動,不愛睡覺,妹妹比較安靜,也更挑剔些。兩個孩子很精神地踢腳揮手,甚至可以把腳丫子伸到嘴裏。M的先生說,孩子正在長牙,所以喜歡吮吸東西、磨礪牙床,還常常流口水。
這時燒烤完畢,主人準備了烤肉腸、烤雞塊和烤蔬菜。大家圍坐在桌邊邊吃邊談。說起今年夏天的新聞,同事、家人、朋友的動向,自己最近的經曆,愉快地消磨了午間的時光。R下午還得上班,隻好先走了。其餘的人一直坐到兩點,和主人告別、祝他們一路順風之後,才各回各家。下次再見到雙胞胎,他們一定長得更大了吧。